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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玄幻灵异)——吃一口噗唧

时间:2020-07-17 09:29:38  作者:吃一口噗唧
  的人不见了?
  走了?
  还是....
  更加可怕的想法从蔚鱼脑海中钻出来,他不敢停留赶快跑进酒店在前台关切的眼神中飞快上了电梯回到自己房间。
  “呼...呼...”背靠在上好锁的房门上蔚鱼还因为快速的奔跑和惊吓而喘息不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脑海却渐渐冷静下来。
  确定是有人在,但为什么到最好下手的地方反而退缩了?
  抢劫的话,都跟了这一路为何要这么放弃?
  况且为什么会选择我?因为像落单的外地人?
  不,不对。
  异样感堵在脑海,让蔚鱼直觉不是简单的抢劫。
  胃里又开始新一轮的翻腾,他解开衣服扣子疲惫地走进厕所用冷水猛地浇在自己脸上。扑面而来的冰冷触感让他渐渐平静了下来,蔚鱼扯出两张原浆纸把脸上的水珠擦去镜子里露出泛着红的眼角,随手将纸团丢进了垃圾桶。
  垃圾桶...
  蔚鱼皱着眉把视线转了回去看着里面在自己新扔的纸团下垫着的皱皱巴巴的两张纸巾。
  他明明记得出门前在厕所呕吐后,扯了至少三四张纸巾啊。
  一阵冷汗爬上他的后背,有人来过屋里!
 
 
第23章 平安符
  有人来过屋里!
  蔚鱼当即转身快步走出浴室,深棕的地毯尽头银白色的行李箱安静地靠在角落,金属制铝框在落地灯的照耀下闪出冷冰冰的光泽。
  很快静谧的一角被打破,“啪!”地一声行李箱被粗暴地打翻摔在地上蔚鱼半蹲在行李箱面前动作间露出少有的急躁。
  本就寥寥无几的东西在打开的箱子前更是一览无余,几件衣物,简单的洗漱物品和角落的一个黑色荷包,都是原来的位置。
  没有被动过吗?
  蔚鱼眼神一暗,轻轻吸了口气。
  紧接着他伸手探向箱子深处摸出那个黑色荷包。
  说是荷包可能并不准确,因为它并不能放进东西。只是将两块手掌大的方形布料紧密地缝合在一起中间微微凸起一点弧度,看上去就是将一个小东西封在了里面。
  落地灯的暖光洒在上面,幽深的黑色像是把光都吸了进去只还给外人一片深不见底的黑。
  同时仔细看就会发现两块黑布缝合处针脚细腻缜密,竟像是本就长在一起般。指甲这么窄的边上还绣着暗红色繁琐复杂的花纹,种种迹象都说明绣这个荷包的人手艺肯定是相当高超。
  蔚鱼将荷包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透过密实的布料隐约能感受到的那一块圆形的凸起。
  这个黑荷包已经陪伴了他五年,一直安静地呆在他床头抽屉里。可他在这个瞬间忽然有了一种冲动,想打开看看这到底是什么。
  莫名被人跟踪,而自己身上并没有任何值钱的东西,蔚鱼唯一能想到独特一点的只有这个黑荷包了,可现在这个荷包也在这里并没有被拿走。
  蔚鱼紧锁着眉头,或许,这就是一个普通的呢?
  -
  “乖乖,外婆给你缝了个。外面太远外婆出不去了,你看着它就像是看到外婆,记着勇敢一点......不会有人再敢欺负你了。”穿着黑衣的女人坐在门槛上,头发松散地束在脑后双手搭在腿上灵活地互相配合在一块黑布上穿梭着,很快就出现一个生动复杂的纹样。
  “怎么样乖乖,喜欢吗?”已然快六十的女人笑吟吟地抬起头望向站在她面前虽然个子拔高但依旧稚嫩青涩的少年示意他看。
  “嗯,谢谢外婆,我很喜欢!”十八岁的蔚鱼脸上浮上一对小小的梨涡,对上女人的脸。
  岁月仿佛在她脸上凝固了,快六十的皮肤即使保养精细也免不了松弛下垂甚至满是皱纹,而她却还像是十年前一样看着不出五十岁,连眼角的细纹都不曾有过一丝改变,只是那双手,却仿佛是替她的脸衰老了一般伤痕密布,干枯苍老。此刻拿着针线搭在幽黑的布料上,更是混作一团。
  “外婆...”
  被跟踪的后怕渐渐被其他东西覆盖,黑色的身影在面前挥之不去,外婆带着慈爱询问自己的眼神还在眼前忽大忽小。
  蔚鱼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手上紧紧攥着那个“”却是再没有力气试图给家里打个电话了。
  -
  “小伙子,我们车站规定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写着的:不允许带活物。你那么能,就自己买辆车自己开呗难为我们这些打工的。”高亢又恶劣的声音从车站大厅传出来,发出声音的正是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人穿着制服头上带着个帽子,大概是安检员的模样正在和旁边一个人争论着什么,语气满是轻蔑。
  而蔚鱼本就不喜和陌生人打交道,对这些吵架拌嘴场合更是避之不及,更别说现在干坐了一晚上黑眼圈快赶上国宝的时候了。
  他提着自己的箱子放在安检带上,昨晚发呆到后半夜蔚鱼草草洗漱之后躺在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睁着眼到了天亮。他脚步虚浮地走向安检门,就连尖锐的“叮!”声也刺激不到他了。
  等从传送带上拿了自己的东西踏进嘈杂的候车厅的瞬间,熟悉的乡音,或站或坐的人们,谈笑苦闹的亲人...各种景象拥挤而来,让蔚鱼心里那股一直绷着的筋彻底被拉到了极限。
  还是回来了啊。
  蔚鱼低头攥着浅蓝色的车票,“锦山到进桑 8:30”
  进桑实在是太偏远了,一天仅有两趟班次一趟早上八点半,一趟下午两点半,司机们都不愿意开进桑这条线,不仅是因为人太少赚不了外快还因为那崎岖的山路和...一些说不清楚的原因,也因此许多年来也就进桑线路一直是一个司机负责。
  他继续往前走着,最角落就是候车区了。
  “哎小伙子,你还不走啊?现在的年轻人啊就是没礼貌不懂规矩,有娘生没娘养!”在车站前高亢的声音更加大声,语气满是让人不爽的欠揍。
  “呵,我有车票正规坐车你凭什么不让我进去?张口闭口年轻人,别倚老卖老了,腆着那么大个肚子不知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另一道声音毫不让步,不用喧闹大叫却也足以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纷纷向这一角投去了眼光。
  “你你你!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安检员脸憋得胀红,可能没想好脏话要怎么用普通话翻译过来半天没个下文便被打断。
  “你你你你,还是个结巴?真是辛苦你在这里逼逼叨叨这么大半天,你说有规矩那你倒是给我拿出来看看!不然就是无众生领导?路过的这么多人都看见你这么飞扬跋扈的随便谁录个小视频放网上去你不就完了?还是说欺负我外地人?”另一道声音连珠炮似的说了一串,声音越来越大字字铿锵有力把安检员嚣张的气焰压下去不少。
  蔚鱼猛地停住脚步,这声音...不可能吧,他怎么会来这里?
  “哎你们这还真是...”年轻男子声音陡然拔高像是憋了个大的要开骂。
  “池...砚?”蔚鱼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站在池砚背后怯生生地开口。
  面前穿着大T恤大裤衩斜挎着一个巨大的运动黑包,一只胳膊搭在柱子上另一手还提着个罩着罩子的鸟笼理着清爽短发表情冷笑的男生,尤其是这个鸟笼让蔚鱼更加确定这就是池砚没跑了。
  只是,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池砚这么...“舌灿莲花”的一面。
  来不及继续惊讶池砚为什么出现在这里,行动快于思考,等蔚鱼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拖着箱子横在了安检员和池砚中间,这下是不上也得上了。
  联想到什么“规定”,“不允许带”还有池砚手上的鸟笼,估摸着就是安检员看着池砚一副外地大学生的模样想要占点便宜故意不让他带鸟上车,谁知道碰上这么个不好惹的呢。
  但池砚毕竟还小在外地被这个安检员一通骂,现在看着不在意心里指不定多慌呢,我必须得帮帮他。
  额头沁出点点冷汗,蔚鱼心里想着豁出去了!
  他摆摆手充当和事佬地用方言对矮他半个头的安检员说,“不好意思啊大哥,小伙子急躁说话冲了点,你别放在心上。”
  脸气得跟猪肝一样紫红紫红的胖安检员这才找到底气般强行哼了一声,脸色却和缓了不少,
  “不过你说按规矩办事,乘车管理条例在旁边摆着呢,上面也的确没这条规矩又说什么遵守不遵守?大家这么多人都看着,你欺负人家小孩子就过分了。我们也不需要你道歉,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怎么样?”
  等说完蔚鱼心里一阵狂跳才发觉自己居然对着一个陌生人说了这么多话,万一他更凶呢?万一真有这规矩呢?蔚鱼不免紧张起来偷偷往后瞥下意识寻求着另一双眼神的肯定。
  可等他偷摸着转过头去,却只对上一张侧脸,后者正眯着眼往车站检票口打望着,像是一点都不在乎面前的人在干什么,又像是...不认识他。
  蔚鱼突然发现池砚刚才并没有回应自己,而且他现在的态度也相当反常。
  “池...”试探的询问声刚开口又被冷冷打断,“完了吗?我困得要死,不想再和你瞎扯。”池砚忽然回头,漆黑的瞳孔径直地穿过蔚鱼紧随着的视线落到胖安检员身上。
  这时候身边聚起的围观人群也像是看热闹看够了,一个大妈开了口,“就是!人家说不定是来我们这读书的娃娃,你这样给我们锦山抹黑!”
  另一个声音也附和着,“对咧!上趟车还有人带小狗小猫的咧,怎么人家一只小鸟就不许带啦?”
  渐渐地众人纷纷为池砚说话,七嘴八舌的责骂说得那个本就心虚的安检员更是恨不得把肥胖的身子缩成一条钻到那地缝里去只得瞪大眼睛不说话。
  蔚鱼见这事情算是解决了正打算从人群里溜出去忽然扭头一看,身后的青年早就不知去向。
  “哎,去哪了啊?为什么不理我,今天怪怪的啊...”
  蔚鱼一边想一边在候车厅的人群中搜寻着,但并不需要他怎么找,因为池砚就坐在大厅尽头空旷的一块候车区,那里是最狭窄破旧而鲜少有客人的站点。
  “进桑”
 
 
第24章 劫色
  “池砚!”
  蔚鱼站在闭着眼的池砚面前,他直觉池砚不会是在睡觉。
  再联想到之前对他的视而不见心情有些不好,加重语气叫着他的名字。
  而对方却像是真的睡着一样,平稳地闭着眼睛斜靠在椅背上没有任何回应。
  “池砚?你怎么?”蔚鱼继续问着,但不自觉小声了些,“不会真的睡着了吧..”他小声地嘀咕着,坐到了池砚对面。
  “不会是认错人了?不可能,这脸也不是随便都能长成这样的...”尽管还有问题要问但这样也没办法了,蔚鱼只好安静地坐在池砚对面不一会儿用目光大胆地摹画起对方好看的五官。
  池砚的好看是鲜活又少年的朝气,闭着眼睛时连偶尔那一点戾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长得很小,年纪确实也很小。
  “还不知道他几岁了,什么时候生日呢……”
  蔚鱼出神地想着,不自觉间心里累积的抑郁倒是消散了不少。
  两人无言对坐着,四周又陷入安静,一直到检票,池砚都保持着靠着椅子假寐的状态。
  “请‘进桑’的乘客到三号检票口...”
  检票冷冰冰的提示音响起的同时,池砚闭着的眼睛立刻睁开,眼神里满是清明。却也只是旁若无人提起同样异常安静的鸟笼走开,把蔚鱼紧紧跟随着的眼神甩在身后。
  去进桑的人真的很少,本来蔚鱼以为会是自己独自坐接下来的五个小时车程,可这一趟除了蔚鱼和池砚竟然还有三个人。
  上车时三个人推挤着脏兮兮的蛇皮口袋正在往车箱里放,蔚鱼随意一瞥想着这可能是乡里出来卖货的农户吧并没有多在意。
  “是装睡还是没睡着啊...怎么都不理我...”
  蔚鱼想了想还是选择坐在池砚后面两排不近不远的位置在心里腹诽着。
  车窗外一片灰茫茫,这片土地的上方似乎总罩着一层雾气,两边的景物快速倒退的景象让他不禁想着人死之前看到的走马灯是不是也像这样呢?
  像古早的胶片电影一样,一幕幕倒映播放着,胶卷用完之后,生命就彻底熄灭。
  池砚把额头轻轻抵在玻璃窗上,冰冷的触感也无法使身后炙热的视线降温。
  他不免在心里想,之前这哥对自己有这么热情吗?小眼神黏在身上似的,扯都扯不掉。
  想象着对方此刻也靠在玻璃上透过车椅的缝隙偷偷打量着自己,可能会露出他那双看着就让人想投降的眼睛...
  不行!
  池砚努力克制住自己转头去回应蔚鱼的想法。
  刚才闭眼睛真是对的选择啊。
  而蔚鱼这边就更忧郁了,他靠在玻璃上透过窄窄的缝隙贪婪又小心翼翼地盯着池砚那个小小的发旋儿,猜测和惊讶翻腾着悄然间安抚住内心深处的不安。
  光洁的额头硌在车窗上随着汽车的颠簸轻微地一抖一抖着,竟也不觉得烦躁。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只要心情不好的时候池砚就会出现,之前还以为是因为他很会逗人,可是呀,现在才知道,池砚本身一出现,我心情就会变好啊...”
  颠簸的车厢此刻更像是催人安眠的摇篮,一夜未睡的疲惫席卷上心头再夹杂着微妙的满足,蔚鱼轻轻闭上了眼睛。
  很浅的呼吸声传出来,整个车厢都安静地仿佛是睡着了,只有蔚鱼一人不知,一张密不透风监视的网已经铺天盖地压了下来……
  “请问哪里有厕所?”
  熟悉的声音响起,蔚鱼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被刺眼的阳光晃得头晕。
  “他要去上厕所?”
  恍然间看见池砚下车的身影,大脑还处在睡梦中的混沌却鬼使神差地跟着下了车。
  汽车停在了路上唯一一个收费站,大概已经到了中午阳光穿破雾气变得刺眼,蔚鱼揉着眼睛慢吞吞地跟在池砚身后很快就被拉开了一大段距离。
  等走到一处偏僻的厕所前,早就不见池砚人影,蔚鱼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走了进去。
  “池...”
  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一个黑影在蔚鱼迈进厕所的同时从旁边窜出来拦腰束缚住他紧接着用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拖进厕所隔间用自身的重量将他死死地抵在门板上,“咔!”地一声锁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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