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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魂(玄幻灵异)——吃一口噗唧

时间:2020-07-17 09:29:38  作者:吃一口噗唧
  蔚鱼还迷糊的大脑终于清醒过来,“唔!唔!”他扭动着身子试图挣扎出背后人的禁锢却只觉得身上人压得他越来越紧。
  蔚鱼被他抵得贴在门板上同时两个人的身体也已经完全紧贴在一起。
  “嘘,别动。”身后的人凑近他的耳朵轻轻压低了声音,说话间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蔚鱼胀红的脖颈。
  紧绷的神经却在对方“威胁”的开口后猛然松懈下来,是池砚!?
  惊恐未消又受到冲击,蔚鱼只得停下剧烈的挣扎,轻轻扭了扭腰示意池砚放开。
  “哈~”池砚一看他这反应就知道他认出自己了却耍赖般继续抱着蔚鱼的腰不肯松手,低低一笑,“!”
  暧昧的低语在蔚鱼脑海中炸开,他脸一红第二次鬼使神差地飞快地舔了一下池砚的手心。
  湿润而温热的触感转瞬即逝,偏偏烫得池砚心里轰地一声从脚酥麻到头顶,捂住蔚鱼嘴的手却更加用力了。
  “唔!呜!”蔚鱼的眼眶因为缺氧已经充满水雾,以前不知道在哪儿看到说别人捂住你嘴巴最好挣脱的方法就是舔手心,保证对方立刻会撒手,可现在怎么不仅不奏效还起反作用啊!
  “哥,你上哪学的啊?”池砚的声音更加低沉,下巴直接搁到了蔚鱼的肩头距离近到只需偏过一点弧度嘴唇就能贴上白皙修长的脖颈。
  “唔!呜唔...”蔚鱼嘴还被捂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呜咽声。
  狭窄的空间把气息声放大又加上混响,一声一声就像挠在池砚心上一样,他干咳了一声努力控制住自己不要说出“你再舔一次我就放开你”这样禽兽的话,接着轻轻放开捂住蔚鱼嘴巴的手不动声色地上移自然地垫在蔚鱼的额头和门板间。
  刚才他注意到额头撞到门板,红了一大块。
  “咳咳!咳!”终于被解开束缚,大口的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灌入口鼻,蔚鱼被呛得咳嗽个不停身体弓起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琥珀色的眼珠被泪水冲洗得透亮透亮的边角又红成了一片。
  池砚有点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在心里不免感叹还好这个厕所卫生做得很好没有异味,不然就惨了。
  “那...那个哥,你还好吗?”池砚的眼神很快又被眼前一晃一晃的白皙后颈给吸引住了,浑然不觉都是因为自己。
  “你...咳咳...你这是在干嘛?之前还装作不认识我,现在又...”骂也不会骂,怎么说都透着一股委屈的小语调戛然而止,蔚鱼好不容易才理顺的气在扭过头的瞬间又差点背过去,因为距离实在是太近了。
  池砚的下巴还搁在肩头让蔚鱼一开口几乎就会擦到他的嘴唇,他只好尽量最小幅度地开合,浑然不知这样若有若无的触碰是多诱人又危险的做法。
  狭窄的隔间一时间只剩下起伏交缠的气息,良久蔚鱼蚊子般小声开口,“你为什么...还压着我?”
  被泪水濡湿的嘴唇比平时更加红润又水淋淋地一张一合,在灯光昏暗的隔间泛出另色的光,让池砚不可控制就想起了那天的触感...
  同时他尴尬地感受到紧紧贴住蔚鱼后腰的某个部位竟然不合时宜的灼热起来。
  我...靠......
  “啊...啊说正事!”池砚猛地放开拦腰抱住蔚鱼的手拉开一点距离又怕他摔倒似的虚扶了一把,怀里还隐约留着肌肤相贴的余温让两人都有些心猿意马。
  “你被人盯上了。”池砚整了整自己浮躁的心绪开口道,“你到锦山之后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那些人很有可能已经在跟踪你了,看见车上那三个农户打扮的人了吧都是在监视你的动态的。”
  蔚鱼还没从刚才后腰感受到的冲击中反应过来,好半天才憋出一个“啊?”
  池砚看着他这副模样不免也轻笑出来,“他们目前还不知道我的样子认不出来我,刚才是想打探他们监视到什么地步了才装作不认识你。哥你还挺聪明,知道跟来厕所,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告诉你实话。”
  “再说了,有我在,别怕。”
  “那你也可以发短信告诉我。”这话刚一出口蔚鱼就觉得自己傻,昨天才被跟踪、进了酒店房间,手机估计也被监听着,他想了想又说,
  “我昨天的确有被跟踪,还有人进了我的酒店房间,不过东西都没丢,就厕所垃圾桶的纸被拿走了我才发现的。”
  “垃圾桶的纸巾...”
  池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神有些暗但也只是一瞬间很快又挂上笑,“哥你的防备意识还真强,记得就是要这样保护好自己。”
  “那你怎么知道我被人盯上了?”蔚鱼被池砚的笑容吸引得差点忘掉最重要的问题,“还有为什么会去进桑?再说是凑巧我可不会相信了。”
  “我...带池小盂出来旅游?”
  “去欣赏风景?”
  池砚像是觉得自己鬼扯的很好玩,闷笑了一声,
  “还是说,我想你了,想陪你一起回去。”
  -
  你...是知道的吧。
  蔚鱼几乎就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你是知道的吧?知道我的心意的吧?
  知道...我喜欢你的吧...
  身上的燥热终于平息下去,蔚鱼眼角的泪痕也干涸乍看看不出异样,池砚捏了捏蔚鱼的耳垂,触感和他想象的一样,软软糯糯的。
  “快出去吧,太久了会引起怀疑的。”
  说着又伸长手臂揽住蔚鱼的肩膀,“都说一起上过厕所的才是好兄弟,现在我们可以‘认识’了。”
  跨出厕所大门,刺目的阳光普照大地,深蓝色的长途大巴静静停在空旷的广场,三个农户不知何时也下了车或远或近地站着同时朝池砚和蔚鱼投来尖锐的注视。
 
 
第25章 窥伺
  强烈的日光照得蔚鱼头有些晕,仿佛只剩下感受搭在肩上的手臂的力气,忽然肩头被用力握了握跟着头顶传来一句温柔的低语,“别紧张,有我呢。”
  本该因此放松的心情却变得更加起伏不定了。
  -
  “不好意思啊大哥,让你们久等了。”
  池砚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包烟他一只胳膊还搭在蔚鱼肩上不顾蔚鱼扭头看他诧异的眼神,就着这样的姿势给站在车门旁农户打扮的两个男人散起了烟。而后者却犹豫着没有接,互相看了看飞快地交换着眼神像是拿不定主意。
  “来,大哥,坐车累了抽根烟放松放松,能走一路也是我们的缘分啊。”
  池砚也不恼,笑得更是挑不出刺来边说边把手上的软中华往前再送了送,借此机会把面前两人的模样打扮看得更加清楚:两人身材高大年纪估摸着三四十,五官平常是一丢进人堆就再也找不到那种。
  身高至少有177到180,穿着沾着灰的黑T恤和旧迷彩服脚上踩着老样式的军绿色布鞋,想到之前他们提着的那两个巨大的牛仔袋子和蛇皮口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农户常年下力吃苦的原因手臂肌肉线条也很明显。
  池砚的视线悄然转向停留在他们粗糙又伤痕累累的手,眼神忽暗忽明。
  正在僵持间,从车上忽然下来了一个人。
  穿着打扮和这两个男人相差无几只不过身材略高一些,戴着一顶脏兮兮的帽子遮住大半张脸。他之前只是靠在车门假寐,这忽然一露头那两个男人同时微妙地往后退了一步转而用询问的眼神望向他,显然是很尊敬的样子。
  只见那个男人慢悠悠地下了车,眼神扫过蔚鱼肩膀时停留了一下快得像是错觉。大概是在车上听到了池砚的话,高个男人径直接过池砚的烟盒抖出三支烟分给那两个男人,自己夹了一只在指间又将烟盒递了回去,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啊,这位大哥刚才我忘了是我的不对,多担待啊,要借个火吗?”池砚握紧了揽住蔚鱼肩头的手微笑着摸出打火机示意。
  “唔。”高个男人嘴里叼着烟发出一个模糊的字节,眯着眼又看了一眼揽在蔚鱼肩头的手,这次多停留了一瞬,被池砚敏感地捕捉到他眼神里的不快。
  不快...?
  池砚炫耀似的变了个姿势勾住蔚鱼的脖子,侧过脸抬了抬下巴说,“诺,你看我们刚认识的。这下我们也认识了,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高个男人听完忽然无声地笑了,仅露出的半张黝黑的脸这样笑着并不好看甚至有点扭曲,身后的两个男人却像是看到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般戒备地抬起头。
  “上车,开了。”司机低沉的声音特意加重,催促着站在外面的人。
  “好啊。”高个男人叼着烟抬高下巴不再掩饰,深深地看了蔚鱼一眼,留下模糊不清的话转身上了车,而那两个男人也赶紧跟着他的步伐。
  蔚鱼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于高个男人的眼神自然也没注意到,这下司机的突然开口才把他吓了一跳猛地抬起头茫然地望过去,“怎么了?”
  “没怎么,上车吧。”池砚松开揽住蔚鱼的手改为从背后推着他往前走嘴里甚至哼着童谣,“小巴士开动啦~”
  上车后蔚鱼本想回到自己的座位忽然又被使劲握住手腕,“坐这里吧。”
  池砚坐在左边第二排,那两个农户打扮的男人坐在右边第四排,高个的男人坐在最后一排闭着眼睛假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池砚说的这三个人在盯自己的事,蔚鱼偷瞟他们的眼神总觉得有点害怕。
  可是他扭头对上一脸无辜的池砚,心里却是翻江倒海的混乱。
  “这种时候自己先冷静一下吧。在公共场合他们应该做不了什么,不然还有池砚呢……”他想着,狠狠心拒绝了。
  池砚有些惊讶但也没追问发而笑得越发温柔,松开手腕,“那待会儿再一起。”
  “嗯。”蔚鱼含糊地答应下来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谁能想到短短十几分钟他竟然开始庆幸自己挑的位置离池砚远了。
  汽车也发动起来,窗外的景物缓缓往后退,蔚鱼后靠在椅背上眼神聚焦在车顶一个黑色的小点,“会是那个平安符吗?....”试图脱离出混乱的大脑好好整理一番。
  那种压抑的感从一踏上这片土地就如影随行地跟在身后。
  当下亦是,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视线纷纷从暗处生长盯着蔚鱼的一举一动。
  不止是对池砚的感情,还有那些一直隐藏在大脑深处不愿去揭开的谜团。混沌和懵懂无知都是逃避现实的借口,虚伪又易破。
  陈旧的长途巴士在曲折的盘山公路慢吞吞地前进着,不远处是一个隧道,而通过这个隧洞就踏进了进桑的区域。隧洞陷在巍峨神秘的大山里四周坑坑洼洼地像是从山里从内向外侵蚀出来的一张漆黑大嘴,静静地等待着猎物掉入口中。
  但阳光依然明媚,好像能照亮每一个角落。
  最后一排老旧颠簸的座椅上打横放着一条长长的腿,高个男人嚣张地踩在上面手臂搭在曲起的膝盖上,右手支着下巴,之前扣低的帽檐微微抬起正好露出细碎刘海下细长的双眼。
  出乎意料的,这双眼睛并不似打扮的朴实乡土反而长得是极好看的,即使被细碎的刘海遮住大半也能看出眼尾微微翘起的弧度,似乎永远含着似笑非笑的讥讽让人觉得不寒而栗。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的某个背影,饶有兴趣地敲着下巴却露出一丝温柔像是看见了什么弱小又新奇的小动物。
  -
  “好饿啊,哥你是本地人带我去吃好吃的吧!”池砚提着罩着黑布的鸟笼自然地拿过蔚鱼的行李箱一边往前走一边扭头问。
  紧张了一路,可等车到站后,那三个人也只是提上自己的大口袋自顾自地走掉,并没有为难他什么。
  尽管脑子里还是有一大堆想不通的,没了直接的监视蔚鱼还是松了口气。
  “嗯...其实我们这里没什么好吃的,就有一家鱼还不错,去吗?”蔚鱼伸手想把行李箱拿回来却被池砚灵巧地躲过,“又吃鱼啊...”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池砚的脸浮上一丝红大步往前走去,“可以,我都喜欢。”
  “诶哥,你们这里风景真好,很适合居住啊。”沉重的行李一点儿没妨碍到池砚,简陋狭小的客运中心只需几步就能走出去。
  他站在出口一脸兴奋地四处张望着,大概是穿着打扮在当地算是过于打眼,一群穿着少数民族服饰的小孩子靠了过来好奇地打量着他,这些小孩子小的五六岁大的也才七八岁,正是还没上学到处玩儿的年纪。
  “哥你看,这些小孩儿穿的衣服都是手工做的吧,这个刺绣做得是真不错。诶,哥,这些个小布包都是什么啊?”池砚身边已经围了几个胆大的小孩儿,他轻轻揉着一个大概七八岁小男孩的头,注意到每个小孩胸前都挂着这样的一个刺绣小布包。
  蔚鱼眼神闪烁着,“是家里长辈做的平安符,我们这里有这样的习俗。”
  “哦~那哥你也有吗?”池砚又在兜里翻找了半天竟然还让他翻出一小把糖来,“拿好哦。”池砚笑眯眯地俯下身子把手里面裹着五彩斑斓透明糖纸的糖果放到小男孩手里。
  蔚鱼本想脱口而出在,但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又咽了回去,“有,但是没带在身边。”
  “去玩儿吧!”池砚站直身子拍拍小男孩的肩膀转向蔚鱼,“走啦去吃饭,饿了饿了我没吃早餐的。再不带我吃饭,就只有把你吃掉了。”池砚脑海里灵感一闪又大笑起来,“反正都是吃‘鱼’!”
  “很近的,马上就不饿了。”蔚鱼无奈地笑笑,空着手走在前边也不好意思他低头看见了一直安静异常的鸟笼,“要不我帮你提鸟笼,小盂今天好安静啊。”
  “哦哦这个啊,不用管它,它在睡觉呢。蒙黑布就是为了让它能好好睡个觉休息一下。”池砚话锋一转,“你怎么叫它这么亲切?就是只仗势欺人的臭鹦鹉还天天气我,叫我都连名带姓,叫它还这么亲密,不行不行!”
  “扑哧!”蔚鱼没想到池砚居然会这么想忍不住失笑道,“那我叫你小砚的话,就能叫它小盂了?”
  “小砚...”池砚小声地念着不免一阵恶寒袭来,“算了算了,听着像小猫小狗,这名字本就瞎取的...就叫池砚就好,臭鹦鹉也必须叫池小盂,多好一名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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