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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将仇报(近代现代)——1912

时间:2020-07-19 10:16:23  作者:1912
  周跃霜笑起来泛着冷意,他安抚似的放松了力道,却没有解开禁锢着男人性器的丝带,低声道:“是啊,是个骗子。”
  门外的人又犹豫着开口了:“跃霜,你在里面吧,是我,开开门好吗?…”
  周跃霜凑近张禺耳边,热气扑得耳朵泛起红来,染成了漂亮的蜜色。他低声对张禺说道:“说我不在,让他走。”
  张禺瞪了眼:“可是刚才跃霜……唔…不…”话没说完他的性器又被周跃霜握在掌心里搓揉,酸麻近乎失禁的感觉再度窜上下腹,一路往上攀升,搅得大脑越发迷蒙混乱。
  他依稀记得门外还有人,怕自己的奇怪声音被听见,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两腿下意识闭合试图往后躲开陌生的快感,却被周跃霜故意拉住缠着阴茎的带子尾端往回扯,那绳结被这一拉更紧了几分,紧紧勒进高昂的肉柱间。
  “唔…呜…”张禺只觉得这酸麻紧痛诡异得很,逃脱不了又不敢太大声,小声求着掌控自己的青年,“不要这样了……跃霜…我…啊……!”那颗紧实挺翘的屁股突然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张禺惊叫一声,声音沙哑,而后又迟钝地捂住嘴,端正温和的眉眼都控制不住湿润了一些。
  吴贤书似乎听出了什么不对来,敲门声音都变得比往常坚定些:“跃霜,你在里面是吗?你在做什么?有没有事?”
  张禺浑身都软了,只有腿根和臀部的肌肉还本能地紧张绷着,他屁股里面早之前被周跃霜用好好养着的借口塞了个涂了润滑和膏药的椭圆跳蛋,是周跃霜细细摸到最敏感那处贴住放的。刚才被突然打开震动,那圆润坚硬的情趣道具就直接抵住那处软肉恪守职责地嗡嗡震着,密密麻麻的震动和快感很快瓦解了张禺不成章法的那点反抗。
  道具在他身体深处恶劣碾压着前列腺,周跃霜的手还在挑弄着张禺身前的欲望,前后夹击的快感让张禺几乎忘了门外的客人,甚至连吴贤书说话的声音都听不清楚。
  这快感仿若实质缠上他每寸肌理,令他莫名有些恐慌。他只想逃,却又不知道如何逃,逃到哪里去。
  男人健实的身体仰躺在沙发里,面上潮红,赤身裸体地在窗外泄进的阳光里,浅麦色的肌肉镀上一层阳光和着情潮仿佛散发着蜜香,周跃霜并了两指插进张禺因为跳蛋而紧缩的穴里,那软肉自发地夹紧入侵的手指,周跃霜不顾穴肉的阻拦和纠缠,两指夹住还在嗡嗡震动的跳蛋拖了出来,嘴里却在对门外说:“滚,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
  张禺还未来得及为失去跳蛋的屁股庆幸,熟悉滚烫的、如灼烧铁棍一般的粗长凶器就抵上湿淋淋的腿间,那肉穴口不知是紧张还是贪吃正一张一合嘬着发烫的龟头,张禺慌张地翻身,手忙脚乱地往外爬——
  “不、不要…呃、啊——”
  紧张的肉穴早在跳蛋和润滑膏药的震动里润得滑腻,周跃霜粗硬的鸡巴直直侵略到了最深处,张禺的屁股被纤长却有力的手掐断了逃走的妄想,本来就在高潮边缘起伏的男人被那一下狠力插得肠道发麻双眼几乎翻了白,手指胡乱缠在沙发套上,拽得乱七八糟。
  那穴腔在这些日子被周跃霜调弄得又湿又软,肠肉在粗暴侵略下却会自保似的讨好施暴者,张禺自己不知道,他只恐慌陌生的情欲搅得脑子乱七八糟,他看不清天光,看不清四周,看不清除了在操他的周跃霜以外的所有东西。
  “不唔…跃、跃霜……不可以…”
  肌肉早就酸软无力成了摆设,何况张禺屁股里还捣着一根肆虐的鸡巴,大力抽插的动作撞在湿濡的股间,耳际尽是淫乱的水声和皮肉相黏的声音。
  他胡乱又徒然地拽着沙发套往前面爬,脸上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湿了一片,嘴里抗拒的声音到了尾端弱成了呜咽,他趴在沙发边,半个身子要掉出去,手臂撑在地板上,因为体位姿势,被周跃霜拦在沙发上的屁股像只正在交媾受精的母狗一般高高翘起,那根滚热粗硬的阴茎进入到更深的地方,仿佛要直接捅进胃里。
  汗水密密泌在有些鼓起的肌肉上,张禺赖以支撑的手臂在地板上有些打滑,他顾不到平衡,屁眼在挣扎滑动的时候紧张地一收一缩吃着身后人的性器,无意识地将对方的欲望伺候得更为疯狂勃发,青年人炽热的身体贴过来:“叔叔这里好喜欢我——”
  屁股里插着的凶器将肠肉插得噗嗤噗嗤作响,内里的敏感处早被周跃霜了如指掌,一下一下狠厉又准确地撞击、磨砺,张禺抖着腰腹,眼里全是泪水:“跃霜——跃霜…我、我……受不了…跃霜…那里……唔…”
  张禺早就想要高潮了。
  他的阴茎被丝带残忍地紧缠着,勒进勃起的肉茎里,那根可怜的东西只能溢出一点清液,全蹭在粗糙的沙发套上,粗糙的触感却更加刺激濒临高潮的性器,张禺只觉得自己似乎要失禁,却如何都释放不出,何况屁股里捣住的肉棍每次都或擦或撞过令他头皮发麻的软肉,张禺顾不得之前射精时失禁的羞耻了,他现在只想释放:“——呜嗯……跃、跃霜啊……不要…不……”
  周跃霜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门口,更加用力地肏已经被情欲搞得不甚清醒的男人:“这里明明很喜欢吃我的东西啊,”他凑近张禺的耳边,低声唤他:“…我的好叔叔。”
  张禺猛得一颤,不知是被这声呼唤清醒了一点头脑还是被那热气灼烧了耳朵,他低哑浑厚的声音长长地发出一句模糊的崩溃呜咽。
  随即插在男人屁股里的周跃霜感到一股热液浇上他的欲望,和着突然紧缩的肠肉一起纠缠着他深埋的鸡巴,几乎是吮吸一般地榨出浓稠的精液,喷洒在男人穴腔最深处。
 
 
第十七章 
  门外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没声音了。
  既然没有别人,周跃霜更加肆无忌惮,他没有拔出软下的性器,就那么塞在张禺湿软的穴里,泡着精液和里头的水,周跃霜张嘴一口咬上张禺胸前没有时间消肿的乳粒,吃得甚至发出滋滋水声,听在张禺耳朵里发热。
  张禺不敢太大力推周跃霜,只难耐地挣动了几下:“不要了……”
  周跃霜对于张禺的奶头总是有种执拗,把肿大一圈的肉粒叼在嘴里似乎能给他莫名的安全感,虽然那里并不会真如他所说产出乳汁,可他吸吮起来却像是真的能吃到什么似的,吃得张禺乳肉发疼。
  像是正被母亲拥抱一样。
  他在汲取家庭和依赖的乳汁。张禺性格柔和的母性和肌肉结实的父性几乎就是一个完整的家。
  ———叩叩叩。
  张禺吓了一跳,猛地一缩身体,却忘了胸前乳头还在别人嘴里,那颗肉球被牙关狠狠扯了一下,他没忍住一声痛呼。
  “你好,我们是区派出所的民警,刚才这里有人报警说有械斗,麻烦开一下门好吗?”
  周跃霜松开那颗泛着水光的肿大乳头,张禺也听见外面的声音了,下意识在沙发上蜷成一团,试图减少一点暴露的羞耻感。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报的警,周跃霜刚好起来的脸色又黑下去:“这里没有械斗,也没有人报警。”
  门外警察道:“抱歉,我们需要确认一下才行,这是基本程序,麻烦开开门。”
  张禺慌了,拉住周跃霜的手臂怕对方真的就这么起身去开门,语气尽是哀求之意:“跃霜…别…”紧张得连屁眼都缩起来咬住对方的阴茎,周跃霜被夹着爽得抽气,他一巴掌拍在男人紧实的臀瓣,压下声音对惊惶的张禺道:“叔叔乖一点,去房间里呆着关好门。”
  “可是…”张禺不想回到满是羞耻相片的房间里。
  “叔叔不乖的话,”周跃霜一点点拔出半硬的性器,用湿漉漉的肉棍惩戒似的扇了扇来不及闭合的穴口,气力很小,却把张禺轻易扇得涨红了脸,“他们进来就要看见叔叔这幅淫荡的样子了哦?”
  门外这时适时又响起叩叩的敲门声,仿佛回应周跃霜的话似的。
  张禺连忙爬起来,腿还有些酸软,跌跌撞撞地进了房间里。
  门关上的时候,他看着门缝里回望他的周跃霜有些困惑,明明周跃霜喊着自己叔叔,为什么他要乖呢?
  周跃霜看见张禺关好了房间门才穿好裤子起身去开门:“抱歉,刚才不太方便,久等了。”
  警察好脾气地笑笑,进了客厅审视一遍,只看到沙发和茶几有些乱:“刚才好像听见不止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周跃霜见警察视线落在沙发,他顺着指了指掉在茶几下面糊着半干体液的跳蛋:“警官先生,他现在不太方便啊,”他促狭地笑笑:“您明白的,这种时候他有些害羞。”
  警察才反应过来,腾地红了一张脸:“你们…你们做这种事的时候动静小一点,估计是有人误会了。”
  “嗯,”周跃霜笑得有些羞涩,“给您添麻烦了。”
  警察被飞了红晕的一张精致的脸晃了神,连连摆手:“不会的,没事最好了,那我先走了——啊,您是?”他一转身却看见一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正有些畏缩地往里看。
  “您、您好,我是他父亲。”男人似乎被吓了一跳。
  警察这才看出那人确实和屋里的漂亮青年面相上有些相似之处,只不过中年男人虽然长得高却总是埋着头,叫人看不清面色。警察直觉现在气氛似乎有些尴尬,好像还能闻见一点空气里的男精味道,他连忙拍拍门口男人的肩膀:“既然剩下都是家事了,我就先走了啊。”
  直到防盗门再次被关上,吴贤书才完全抬起头来,眼神殷切:“跃霜…”
  周跃霜看见男人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只是皮肤还白得很——估计是被魏启关在家里养的——要不是过于老式的衣着和佝偻的背脊,也看不太出吴贤书快五十的年纪。
  周跃霜转头进了厨房:“别在这里说。”
  吴贤书其实太久没和魏启以外的人交流了,对于来自儿子的强势也只是反射性地服从,跟着已经长大成人的青年进了厨房,看见对方随手拧开嗡嗡作响的抽油烟机,才反应过来周跃霜是不想让房间里的人听见他们的对话。
  “说吧。”
  吴贤书本在细细打量周跃霜的脸,闻言一愣:“啊?”
  周跃霜见对方还是这么多年没变的懦弱样子,有些不耐烦:“你来是想要什么?说吧。”
  吴贤书的声音是温软的清朗,只不过听在周跃霜耳朵里依旧是童年时的软弱无能:“我没有想要什么,跃霜…我只是想看看你。”
  窗外天都暗了下来,周跃霜开了厨房的灯:“现在看完了。”
  吴贤书的表情显得很难过,他习惯性地缩了缩肩膀:“跃霜……”
  周跃霜见他这幅样子,笑了笑:“他放你出来的?这么多年了,他终于腻了?”
  吴贤书躲进阴影里:“不是…”
  周跃霜没有耐心听完迟来的父爱:“你看完了吧,我现在过得很好,你可以走了。”
  吴贤书说:“跃霜,我…我很想你…”
  周跃霜冷笑,几步上前盯着懦弱的男人:“想我?想我被魏启打得吐血的样子吗?”一句一句充满了迟到的、久违的怒气,“快六年了,你才找来说想我?是因为我回去偷证件才想起我还活着吧?嗯?”
  吴贤书一步一步被逼退到角落里,他诺诺道:“不是的…跃霜…对不起…阿启他…他骗我说……”
  “阿启、阿启…”周跃霜嗤笑着,“你用过这种亲密的方式叫过你老婆吗?”见吴贤书刷白了脸,他顿觉有些无趣,“好了,你走吧。”
  吴贤书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存折,放在料理台上:“…跃霜,这个给你。”
  一把将那本存折扫在地上,周跃霜冷冷道:“不用,我自己会挣。”
  吴贤书以为周跃霜嫌这个是魏启的,连忙开口解释:“这是你妈妈还在的时候,我和她一起给你存的,本来就是你的…你拿着吧,本来就要供你上学的…”
  周跃霜看着男人蹲下去捡存折,越埋越低的脑袋,直到可以看见突出的颈椎上残余的暧昧痕迹,他才感觉到吴贤书好像真的变了,和他印象里那个懦弱到淡漠的沉默男人不再一样了。
  他没有耐心再细想这种变化的由来,也俯下身去,干脆地接过存折:“我收下,可以了吗?”
  吴贤书松了一口气似的:“那就好,跃霜…真的很抱歉…现在才给你…这几年辛苦了…”
  周跃霜沉默一会,说道:“非要我说的话,这几年是最不辛苦的时间,”他看了看天黑下来已经显得有些漆黑的客厅,嘴角弯起,“我遇见了很好的人。”
  吴贤书有些小心地问:“是刚才里面的那个人吗?…跃霜,你喜欢的人是男人吗?……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比你年纪大一些,你长得好看…你注意一点安全…”
  周跃霜听不得别人说张禺,沉了脸:“他很好。”
  吴贤书早就失去了反驳他人的能力,只能跟着面色有些不虞的周跃霜走出厨房——
  客厅灯一亮,两人看见唯一的卧室门大大开着,吴贤书刚才随手带上的防盗门也打开了,卧室里只有杂乱的床铺和满墙的肉色,空无一人。
 
 
第十八章 
  张禺跑了。
  虽然只能披着床单,虽然屁股里还夹着粘腻的精水。
  天刚暗下来的时候,他听见外面似乎没有说话的声音了,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客厅里的黑暗给了他突如其来的勇气和安全感,他直接扯了床单跑了出去。
  张禺在楼下躲了一会,腿还软着打颤,屁股里的精水一点一点往下流,他没来得及穿鞋,光着脚,被肠腔含得稀薄的精液顺着两条长腿缓慢落进草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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