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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陈情集[重生](魔道祖师同人)——Latalight

时间:2020-07-20 18:06:35  作者:Latalight
  所见不可思,两情共谁言;
  人间有离合,月有缺与圆;
  问灵十三载,修得一忘羡。
  (诗名为《忘羡》)
  魏无羡数着规训石上新刻的一千多条家规,道:“蓝湛,我们完了。”
  蓝忘机侧首,静静地看着他,道:“怎么?”
  魏无羡道:“我刚才看到你家规训石上又新增了一条,叫什么‘站如松,坐如钟,行如风’......还有结伴而行禁止拉拉扯扯,再加上以前的‘云深不知处内,禁举止亲密’......乖乖,了不得!我刚一回来,就犯了三条家规,你叔父还不恨死我......不行不行,蓝湛救我!”
  沉寂了十三年的吵闹声重新回荡在耳边,蓝忘机的嘴角泛起淡淡的波痕,等魏无羡声音小下去一些,才道:“犯也无事。”
  魏无羡茫然道:“嗯?为什么。”
  蓝忘机垂下眼睛,任云间的枝叶投下一片婆娑的影子,道:“我也犯了。”
  所以,我陪你一起。不论是抄书,还是罚跪,不管是阳关道,还是独木桥,陪你一起走到黑。
  正所谓,忘机自有禅心静,一遇无羡便破功。魏无羡感受着蓝忘机胸中快要迸发而出的心跳,笑道:“含光君,你和我这个魔道头子厮混在一起,还要不要你的名声了?”
  蓝忘机闻言,未置可否,只是道:“你非魔头。”
  魏无羡反问道:“夷陵老祖不是魔头,那是什么?”
  蓝忘机一字一句,说得极慢,却掷地有声,郑重道:“蓝氏次子,名湛字忘机者,丧偶十三年,今‘妻’还,乃夷陵老祖魏无羡。”
  寥寥数句,不过二十六个字,道尽三生三世的心酸,胜却千言万语。
  魏无羡百感交集,正待张口说话时,就见自大门之内,涌出十余位白衣素雪的负剑修士,为首一人负手而立,腰间悬一白□□箫,和一把寒冰玄铁剑。望之,翩然若渊底玉蛟龙,暄风青童,兰泽妍姿,踏云路而登仙,迎朔月而裂冰。
  蓝忘机在七步之外站定,微微俯首见礼,道:“兄长。”
  魏无羡活了两世,对这种情况已经颇能厚着脸皮应对,他心安理得地横在蓝忘机身上,对蓝曦臣拱了拱手,恭敬道:“泽芜君。”
  蓝曦臣依旧一派春风和煦,就是见到两人这么诡异的动作,也仿佛没看见一般,笑容半分不减,温和道:“忘机,今天遇到什么喜事,这么高兴?”
  常言道,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挂名时。娶了老婆当然高兴,蓝忘机微微扬起嘴角,道:“我找到了。”
  蓝曦臣闻言微讶,目光明显在魏无羡身上流连地久了些,沉默半晌,才道:“既然有‘贵客’到,须好好待客,不可怠慢,莫再重蹈了之前的覆辙。”
  蓝忘机闻声垂首,应道:“是。”
  目送蓝曦臣离去,那群蔫儿头蔫儿脑的少年终于解了禁言,趁蓝忘机嘱咐门生的空挡,一哄而上,将魏无羡严丝合缝地围在中间。
  和含光君举止亲密,还能让泽芜君网开一面......天!蓝景仪拽着魏无羡的胳膊,仿佛受了极重的打击,天打雷劈道:“你你你你你你,你真是含光君的老婆?”
  魏无羡自豪道:“当然喽!我怎么会骗你们。”
  蓝思追激动道:“莫前辈,我们都以为你胡说的。”
  魏无羡摸摸鼻子,道:“这种事儿是能瞎说的事儿嘛!”
  作者有话要说:  《忘羡》——魏无羡、蓝忘机
  君在深云深,天阔梦漫漫;
  我在云梦云,一别天地宽;
  所思不可见,夷陵一水间;
  所见不可思,两情共谁言;
  人间有离合,月有缺与圆;
  问灵十三载,修得一忘羡。
 
 
第81章 惊刺
  事情得从一个月前的那个深夜说起。
  那晚,聂小公子从一群豺狼虎豹般的叔伯长辈处走脱,惶惶逃回屋内,然后“砰”地一声撞上了门。
  守夜的家仆与聂怀桑从小一起玩耍长大,交情甚笃。于是他提着灯笼前去察看,轻轻叩了叩门,询问道:“宗主?”
  聂怀桑低声道:“不必理会我,我、我想静一静。”
  半年之前,聂小公子还是个不知世道“险恶”的纨绔败家子。整日撩花逗鸟,心思全放在搜罗字画杂玩上,乃游手好闲之当世之典范。聂明玦教他一套刀法,他竟练了一整年都练不会,极其敷衍。往常聂明玦见他这副懈怠偷懒的样子最多皱皱眉,再加上蓝曦臣和金光瑶两位义兄从中斡旋,每次训话均以雷声大为开端,雨点小作结尾。
  但随着聂明玦的性情日渐狂躁,聂小公子的好日子也走到了尽头。
  聂明玦道:“聂怀桑,你上哪儿去!滚回来!”
  聂怀桑顶着炎炎烈日在校场上扎了一炷香的马步,浑身上下酸痛不已,精疲力倦,忍不住抱怨道:“大哥,我都晒了半个时辰了,该休息了!”
  聂明玦今日特意推了俗务,亲自督导聂怀桑练刀。闻言,训斥道:“休息,休息,你还有胆提休息?!学了这么多年连套刀法都使不出来,我的脸全被你丢光了!不求你出人头地,只求能自保!可连这都难!给我练,练会为止!”
  聂怀桑破罐子破摔多年,已经练成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本领,横竖就是不练,刀架到脖子上也坚决不练。他厚着脸皮,犟道:“反正我就是笨,天生榆木脑袋练不会!我不练!”
  谁料聂明玦听了这混账话之后,突然爆发,竟然一刀挥出直接将校场上重逾千金的石墩劈成齑粉,怒吼道:“猪都比你透气儿!清河聂氏怎么会生出你这种窝囊废!”
  聂怀桑被他这一刀吓得后退两步,脚下一绊“噗通”坐到地上,他呆若木鸡地睁着双眼,惊慌道:“大、大哥,大哥,我是怀桑啊。”
  聂明玦正在气头上,看到他这副胆小懦弱、中看不中用的样子更是火冒三丈,喝道:“你以为我不敢剁了你吗?!赶紧滚起来给我练!”
  聂怀桑战战兢兢地从地上爬起来,浑身发抖地握住刀柄,宛若半身不遂般,有一下没一下地挥着白刃。
  聂明玦看着这套乱七八糟的刀法,心中火气更甚,刚要开口指导,就听金光瑶吃惊道:“大哥,怀桑,你们又怎么了?”
  聂怀桑一见救星来了,慌忙扔了刀缩到金光瑶身后,惴惴不安道:“三哥。”
  聂明玦见了金光瑶也是一愣,大约是没想到他假摔下金麟台之后,竟然还有脸到不净世来。
  金光瑶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安慰道:“怀桑,你大哥正在气头上,不会真同你计较,认个错就完了......”
  聂明玦冷笑一声,似乎意有所指地反问道:“认个错就完了?”
  聂怀桑不明就里,只觉得今日大哥固执又不通人情,愤怒厌倦之色一闪而过,叛逆之气从胸中涌起,冲聂明玦大吼道:“我就是个窝囊废!扶不上墙的烂泥!谁爱当家主谁当去,反正我不当,有本事你真剁了我!”
  说罢,他一脚踹开佩刀,急匆匆地冲出了校场。
  “怀桑!怀桑!”金光瑶在后面紧撵慢撵也没把人追回来,正焦急间,就听聂明玦冷冷道:“你还敢来?”
  金光瑶停住脚步,转身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低声道:“大哥哪里的话,我又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来?”
  聂明玦看着他额角隐隐约约露出的纱布,强压火气道:“当众从金麟台上跳下去,反诬陷我踹你。这叫没做亏心事?”
  “大哥怎么能说我诬陷你呢,你本来就打算拿刀砍了我,要不是魏公子挺身而出,恐怕我现在已是霸下亡魂了。再说......”
  金光瑶和颜悦色道:“与其闹出人命官司难以收场,不如我自己摔一跤,两全其美。”
  聂明玦被他这一番话激怒,“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为何要来?”
  金光瑶仿佛没看见聂明玦寒如玄冰的脸色,若无其事道:“来认错。”
  聂明玦觉得自己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道:“你还会认错?”
  金光瑶道:“我一向最会认错。”
  “也对。”
  听了这句,聂明玦竟然极为赞同,“要不是靠着做戏骗人,满口谎言,怎么会让我那个好二弟神魂颠倒。”
  金光瑶面露难堪之色,道:“此事与二哥无关。”
  聂明玦被气笑了,道:“有关,当然有关!自你从金麟台上摔下去之后,姑苏蓝氏就开始明挣暗抢聂氏夜猎的地盘,这还没有关系?”
  金光瑶反驳道:“大哥此言差矣。那些地盘原本也不属于聂氏,只不过是温氏崩裂之后,由各世家共同协理的地方。”
  聂明玦道:“既然世家共同协理,那为何姑苏蓝氏早不管晚不管,偏偏等你摔下金麟台才开始管,未免太不凑巧了吧。”
  金光瑶叹了一口气道:“大哥说我也就罢了,何苦又牵连泽芜君呢。而且,我今日来是真的想同大哥重修旧好的......”(重修旧好:修复往日的友谊)
  聂明玦对金光瑶的惺惺作态厌恶至极,毫不留情面道:“恐怕你并非为此而来。”
  金光瑶被戳穿后倒也不恼,淡淡笑道:“大哥果然了解我。本来曦臣是不愿我来的,但防不住我自己偷偷跑出来。”
  聂明玦喝道:“你到底为何而来?”
  金光瑶最善揣摩人心思,对症下药。虽然心知对付聂明玦这种人需以退为进,但此时他却反其道而行,大声道:“为了不让二哥为难。”
  聂明玦一怔。
  话说聂小公子进屋之后,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灯烛,然后“咚”的一声栽进床铺里。
  往常有聂明玦坐镇,这些鼠蚁虫蛇根本不敢出来造次。如今聂明玦生死未卜,而聂怀桑虽然靠着蓝曦臣和金光瑶的大力扶持勉勉强强坐稳了家主的位置,可年长者总欺人年少,其中苦楚不言而喻,自然十分艰难。
  夜色压城,笼罩了整个不净世。聂怀桑被烦心事压得喘不过气,索性被子一掀头一蒙,以睡解忧去了。
  忽然,一阵邪风过堂,轻轻吹翻了书页。
  只见摊开的那一面写着:“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出自宋代《拊掌录》,北宋政治家、文学家欧阳修行酒令的八卦趣事)
  魏无羡道:“容我问一句。”
  聂怀桑心有余悸道:“魏、魏兄,问、问什么?”
  魏无羡道:“怀桑兄,你确定昨晚赤锋尊是要砍你,而不是砍别人吗?”
  聂怀桑道:“应、应该吧,除了我也没别人。”
  魏无羡道:“完了。”
  聂怀桑哆哆嗦嗦道:“完......完了?!”
  魏无羡道:“依你之言,赤锋尊六亲不认形如凶尸,定然不是神智不清而是尸变了。”
  聂怀桑听了,就要扑上前同他拼命:“你怎么咒我大哥!凭什么咒我大哥!”
  蓝忘机立即上前把魏无羡挡在身后,反手一推避尘一横,把暴躁的聂小公子强摁进椅子里。
  聂怀桑挣脱不过,叫骂道:“魏无羡,你别信口雌黄!我大哥没有死!他没死!”
  魏无羡摆摆手,让蓝忘机把人放了。然后一脚踩在椅子上,居高临下道:“你爱信不信,赤锋尊刀枪不入,力大无穷,这根本就不是个活人。还有你这间屋子,阴气重的跟乱坟岗一样,要说昨晚上跑进来的不是死人,老子的名字倒过来写。”
  聂怀桑却道:“你胡说八道!”
  见他仍然一脸不信,仿佛听了一个荒诞不经的传闻,魏无羡道:“信不信在你,我可警告你。赤锋尊能上门一回,就能上门第二回 。到时候,他真的喀嚓一刀砍了你的脑袋,大罗神仙都救不了你!”
  聂怀桑终于崩溃了,大哭道:“......不可能的,他可是我大哥啊!不可能会害我的!大哥不会的......我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他最疼我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魏无羡想起观音庙与“聂明玦”鏖战的情形,伸手拍了拍聂怀桑的肩膀,叹道:“恐怕你大哥......已经不认识你了。”
  离开不净世,魏无羡与蓝忘机并肩走在清河的大街上,皆心事重重。
  蓝忘机默默地行了一阵,突然道:“魏婴。”
  魏无羡道:“哎,含光君打住,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蓝忘机不觉讶然:“你知道?”
  魏无羡道:“你该不会真觉得我是在胡说八道吓唬怀桑兄吧!”
  蓝忘机顿了一下,慢慢道:“不是。”
  魏无羡心里偷笑,但并没有当众戳穿他,继续道:“刚才听怀桑兄的描述,我觉得赤锋尊绝非是尸变那么简单。说不定是枉死之后怨气冲天,变成凶尸来寻仇的。”
  蓝忘机道:“向亲弟寻仇?”
  魏无羡眨眨眼睛,狡黠道:“我的意思是赤锋尊尸变后有可能来寻仇,并没有说他一定找怀桑兄寻仇啊。”
  蓝忘机不解:“为什么?”
  魏无羡笃定道:“因为,聂小公子撒了谎。”
  蓝忘机正要抓着他问个清楚,就见四周忽然一阵灵力波动,一只璨璨的金蝶落于掌内,幻做一纸传信。
  魏无羡凑过去一瞧,摸摸下巴道:“嘿,大哥也来了。”
  蓝忘机微微颌首,“我去接兄长,你......”
  魏无羡打断他,然后伸手遥指不远处的小酒馆,笑道:“我懒得再跑一趟,你快去快回,我们一会儿在那边汇合。”
  说罢,魏无羡趁街上行人不注意,迅速的在蓝忘机脸上亲了一口,将人赶跑了。
  清河虽然比不得姑苏惬意自在,但长街上十分繁华。魏无羡背着手信步闲逛了一会儿,刚要转身进酒馆,就和一个抱着孩子的中年妇人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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