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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古代架空)——亚木聘聘

时间:2020-07-28 08:22:20  作者:亚木聘聘
 
 
第29章 色授魂与
  卧室内。
  我赤裸着身,泡在热气蒸腾的浴桶里,懒洋洋的舒展了身体。
  白显下身裹着浴巾,上半身露出一身流畅的肌肉线条,一脸僵硬地站在一旁,若不是见到他手里拿着我的衣物,怕浸了水还托举着,我还以为他还在生气呢。
  不就帮你洗澡嘛,身上哪里是我没见过的。
  见他这样,我也有些不自在了。
  餐前已经洗过,如今就着白显的洗澡水冲了一下,我就站起身,白显将手中的浴巾递给我,待我从浴桶擦干出来,他又将手中的衣物给我。
  “还穿呀?”我有意逗他。刚才给他洗澡时说过,今夜算是新婚省亲,要做些快乐的事,当时白显应了的。
  白显红着耳尖给我披上衣裳,“冷。”
  “夫君,今儿才是小暑,”我忍不住笑了,凑过去吻上他的唇。我们站在浴桶旁边亲吻,舌头相缠,追逐,交换着缠绵湿热的津液。
  不知何时移到床上,吻越发粗暴起来,似乎想把对方生吞活剥了。我心如此想的,手上也是这般动作,一把扯下白显的浴巾,手向他的胯下探去,握住那根勃起的坚硬上下撸动,听着白显越发粗重的喘息,吻得更重一些,灵巧的舌头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妄为,亲切又热情地沿着齿列细细舔过,舌尖划过柔软的内壁,仔细抚慰。
  “够了……莛郁。”白显捧着我的脸移开了唇,见我蹙眉,又凑过亲了亲。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不知他如何忍下的。我手下继续动作着,握着那根慢慢滑下身子,跪坐到他修长的腿上,一只手继续上下撸动着,另外一只手轻轻揉捏底部的囊袋,我不知道如何让他更好受些,只能凭着想象动作,见他喘得更厉害了,一时动情倾身去吻了吻那青筋暴起的小东西。
  “啪——”这根肉柱猝不及防的打在我脸上。
  我懵了,抬眼去看白显,他涨红了脸撑起身子来拉我,“莛郁……你别这样……”
  我松开捏着囊袋的手,去拉他问:“不舒服吗?我不太懂。”
  “不是,太折辱你了。”白显坐起身吻我。
  不是不舒服,我松了一口气,轻柔地回吻他,“我心欢喜,与心爱的人一起,何尝有折辱。”
  “我爱你,白显。”我抬手捂上白显眼睛,一边亲着,一边慢慢把他推倒在床上。我略一犹豫,学着画册里那样,扶着他巨大的坚挺慢慢吞进嘴里,直至顶到喉咙了,我双手握住没能含住的部分。
  许是白显怕伤到我,他僵着身体,粗喘着,小东西也直挺挺地颤抖着,不敢动。我心疼得紧,小心地收起牙齿,有些艰难地吞吐着,手也圈套着,白显的持久我是见识过的,我嘴张得快酸了,口腔磨得出火,心里只盼着他快点射。
  白显的手臂上青筋暴突,却是轻柔地握着我的肩膀。
  全是珍重,无半点邪思。
  我脑袋又往下埋了一些,让他的冠顶探入喉里,忍着难受,舌头绕着柱体打转,努力上下吞吐,口中的那物剧烈颤抖,在我嘴里跳动着胀大一圈,白显快速抬起我的肩膀,才吐出的那物喷射出一大股浓浊的液体。一时避之不及,我脸上和头发也沾了一些白浊,白显抱着我细细擦净。
  “舒服吗?”我哑着嗓子问他。
  白显抱着我,过了一会儿,才答:“嗯。”
  我枕着他的胸膛,摸索着找到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就觉得很满足。
  可这人却煞风景地说了一句“莛郁,你的抵还着我”。
  呵,男人。
  我支起身低头去瞧我那根蠢蠢欲动的小东西,真的觉得很丢脸。
  白显却笑着抬起我们十指相扣的手,吻了吻,柔声道:“做吧,没事的。”
  “我会怕?”我瞪他,嘴上不讨饶。
  “不怕。”白显笑着吻我,探起身,一只手打开我放包裹的柜子,拿出了无名送我的药膏,放在我手里。
  他竟知道那包裹里的东西!
  我在他的眼里看到一个全身红透的男人。
  我握着药膏,抬起一只手按在他胸口上,眼里欲火升腾,哑着嗓子确认道:“我要在你身上去做,春天在梨树上做的事情。”
  “好,”白显看着我,认真道:“你说过,梨花酿只给我饮,我也只要你。”
  心中得了答案,我只觉柔情浇灭了浴火,转而变为越发浓烈的情热,身体快要炸开了,可理智却还在,掌控着手指慢慢动作着。
  我将枕头垫在白显腰部,手里蘸了很多膏药往他身后那处探,手指在穴口轻揉打转,用指腹蘸着膏脂慢慢探进去,我学着原先我自己的动作,先是一根手指头,然后两根、三根,我紧紧看着白显的脸,若有浮出不适感便停下来,等他缓下来才开始动。到了后面,惹得白显直接说“你进来吧。”
  我吻了吻他曲起的膝盖,一手抚着他汗湿的腹肌,安抚道“等一等”,他的内里柔润又灼热,手指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拓张艰难缓慢,我那根与白显不相上下,贸然闯入,只怕弄伤了他。
  药膏化水流出一些,内里湿润松软了一点,我看着白显的眼睛,扶着硬挺的阴茎一寸一寸地进入他的身体。
  白显努力地放松身体,可还是太紧了,我才进了一点,差点没忍住射出。缓了一口气,我握着白显精悍的腰,轻声道“对不起。”
  一下顶进了最深处。
  白显闷哼一声,蹙着眉看我,嘴里却说:“无碍。”
  我红着眼稳住心神,摸了摸他的穴口,没有伤到,轻轻地按揉着,内里退出来了一些,“我动了,你难受要告诉我。”
  白显看着我未答。
  我缓缓地动作着,见白显并无异色,也因下身太过舒服,动作也在不知觉中粗鲁起来,由最开始的九浅一深,渐渐变得越来越快越来急,一次次冲撞,一次次碾压,满腔怜惜,顶端却狠狠擦过他体内的弱点。看着他因自己而情动,感受他内里的热情,听着他时重时轻的喘息,身心如此满足,仿若在云端。
  在又一次深入时,分身被剧烈痉挛的肠肉紧吸着,我狠狠咬上他的唇,把热液尽数洒进他的身体。
  射精后我没离开白显身体,亲吻着他,抬手握住抵在自己腹上无声流泪的小白显,轻柔地抚慰着,直至它射了出来。
  “我再呆一会儿。”我下身埋在白显体内,伸出舌头舔他脸上的疤痕,耍赖道。
  白显的脸烫得厉害,他抬手抱住我。
  稍停了片刻,相贴的肌肤热了起来,下身又进去了一些。
  我欲哭无泪。
  我看着白显一脸复杂的神情,硬着头皮说:“我不是故意。”
  “再来吧。”白显眼中漫上几分笑意,温柔得滴水。
  “我也想要你。”
  后来,天空微亮,我才停下来。用小竹为我们备好洗漱的水,草草给白显清洗了,帮他涂上药膏,拥着他沉沉睡去。
 
 
第30章 小窗再无芭蕉雨(完)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以前背的诗文,如今在自己身上重现,我这昏庸的“君主”一点也不羞耻,反而拖着醒来的白显不让他起,理直气壮道:“这辈子有那么多事要做,先陪我睡一个懒觉嘛。”
  白显无奈地看我,“莛郁,不早了。”
  “不听。”我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白显笑了起来,没再劝说,只将手指插进我发间温柔梳理。
  一夜未眠,困意慢慢袭来,我忍着困倦握住白显的手,“陪我睡。”
  “好。”白显轻声说。
  我睡到了下午,直至被屋外的一场大雨唤醒。白显双手遮着我的耳朵,见我醒来,脸上有些恼意:“被吵醒了?”
  他一直守着我。这样的认识让我的心软得一塌糊涂,当即拉下他的双手握住,凑过去吻他。
  小窗再无芭蕉雨,秋夜的冷寂终于被夏日温情填满,往后余生都有白显相伴,我姜莛郁三生有幸。
  ——————
  又过了几年,白显将我们窗外的空地种上了青草,从陈乙那里拿来专门驱蚊的草籽,他还叫上刚温习了功课的姜恪一起弄,“正儿,过来,帮我把草籽种下。”
  姜恪欣喜得脚都快离地了,却还是端直背脊,扳着小脸向我请示:“父亲,我今日功课温习了,可以过去帮阿爹种草吗?”
  “去吧,把外衫脱给我。”我看着父子俩直溜溜望着我的目光,顿觉得好笑。姜恪的衣服今晨才换,这一折腾又得换洗了,现在微风和煦,阳光不燥,孩子着单衣也不会感冒,便要他脱下外衫。
  姜恪红着脸,将脱下的外衫递给我,“谢谢父亲。”
  我抱着姜恪的衣服站在一旁,看着父子俩翻地种草,听着他们说的趣话,脸上不知觉地挂上了笑容。
  这是姜恪到白府的第六年,如今他七岁。这孩子聪颖早慧,尚在襁褓中就很黏白显,姜莛清将他送来时我和往常一样并未答应,才转身就看到这孩子拉着白显的手指头咬,一双黑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一点也不惧,白显也认真地看着孩子,我心一动,说道:“孩子就留下吧。”
  “皇兄!”姜莛清一惊,瞪大了眼睛看我。这些年我安安分分的做我的闲散王爷,白显入宫请辞,他没同意,他将我入宫所呈一一应下了。我并不信他,但不欲再起纷争,就有了观望之意。
  我静静道:“我喜欢这个孩子。”
  姜莛清倏地眼眶一红,视线虚虚扫了一眼我身后,低声道:“皇兄能留下他,是他的福分,待他及冠,朕将……”
  “陛下慎言。”我打断了他的话,只说他自己还有很多孩子,皇位向来贤能者居之,若是他真的有意,多年后还得看他们各自本事。
  姜莛清怔了半天,才吐出一个“好”字。
  他离开时问我要给孩子取什么名,我略想一下,沉声道:“单名恪,字守正。”
  “姜恪、姜恪,恪守正道,好名字好名字!”姜莛清抚掌离开了白府,翌日未上朝,第三日上朝时给皇室宗亲颁了一道令,意为欲择宗室子弟中的贤能者,立为太子。天下为之大震。
  我和白显不知道这一茬,那时的我们抱着姜恪忙作一团,后来小竹请来了已是三个孩子母亲的黄馨儿帮忙,才有了好转。随后几年,黄氏姐妹(黄馨儿黄妙儿皆嫁了白显军中守将)常会携带夫君孩子来白府,孩子们在一起玩耍,大人们说着怎样带孩子,看起来倒是异常和谐。
  后来黄馨儿诞下千金,名唤纪姝,姜恪他们几个哥哥都十分宠新来的妹妹,已是白发苍苍的李伯在餐桌上又提起“娃娃亲”这事——说让我们跟姜恪和纪姝订亲,姜恪什么也不懂,听到能和妹妹在一起连连点头。
  我和白显只得苦笑,顶着李伯“没成亲家,倒成了一家”的嘲笑,细细给姜恪解释了娃娃亲,白显倒是直白,直接告诉孩子:“你若喜欢她,就要对她好,她喜欢你,便娶了她,一生待她好;若她不喜欢你,也不能纠缠。”
  姜恪红着眼睛说,他要一辈子待纪姝妹妹好。
  那时候姜恪不过四岁。
  ————————
  我和白显第一次做父母,对孩子好,怕溺爱了;对孩子严,又怕孩子难受,问了不少已做父母的好友,最后还得我们俩一步步摸索着来。
  姜恪却鲜少让我们担心,别家说这个年纪的孩子不爱读书、调皮捣蛋,好像与他毫无干系——他能安静的坐下来看一下午的书,也能和白显习武时不喊累,其他兄弟对纪姝好时他也不嫉妒,有人笑他时他认认真真地答:“父亲和阿爹教过我,爱一个人不是独占,而是要让她幸福。纪姝妹妹开心,才是我想要的。”
  后来,黄馨儿把这事告诉了我,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便又说了其他的话略过了此话题。晚上白显回来时,和他说起这事,白显却不着急,反而劝我孩子自有孩子的路,要我别担忧。
  “慧极必伤。”我叹道。
  白显走过来抱我,亲了一下我的眉间,“莛郁,别皱眉了,正儿还小,聪颖是天赐的福份,我们作为父母的要教他把路走好,之后的,还得看孩子的造化。”
  “我不信命的,可是……唉,可能为人父母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吧。”我凑过去吻他的唇,寻求安慰。
  白显把我抱上了床榻,之后一夜春情无限,倒也没时间去烦忧。
  某日清晨,我听到书房里姜恪在背诵《夜雨》,声音如珠如玉,听起来没有半分愁绪也是好听。
  “早蛩啼复歇,残灯灭又明。隔窗知夜雨,芭蕉先有声。”
  他背诵了两遍,听见我敲门,忙转过身来,唤道:“父亲!”
  神情似乎有些惊喜?
  我不明所以的走了过去,孩子翻开书,手指头指着诗中“芭蕉”二字问我,“父亲,什么是‘芭蕉’?”
  芭蕉?
  离记忆很远了。
  我只得跟他解释道:“扶疏似树,质则非木,高舒垂荫。”
  姜恪抬着脑袋看我,摇头,“父亲,我还不明白。”
  我只好拿起他的笔,在他稿纸上画起记忆中的芭蕉林,又在其上标注出“枝”“叶”“茎”“花”“果”……
  “哇,真漂亮,父亲您真厉害!”姜恪注意力全在我的画上了,他本是过目不忘,此刻也不纠结芭蕉,反而缠着我要学画。
  我第一次见他在我面前袒露心情,也是开心,拿出宣纸开始教他画花草。
  “咦,父亲,您画的是我们院里的芭蕉吗?您看,这里的窗户一模一样的呢!”姜恪问道。
  我看着孩子仔细画着花草的模样,忽然就忆起多年前那场夜雨,那时的我赴必死的心说谎,心爱的人却因我的话、为了能让我安睡,冒雨砍倒我亲手植下的芭蕉,往事再提,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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