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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夫(古代架空)——亚木聘聘

时间:2020-07-28 08:22:20  作者:亚木聘聘
  有备而来。
  我定了心神,沉声道:“只要无损家国大义,只要能救他,我可以付出我的所有。”
  “嘿嘿嘿,师祖打赌输了。”两药童齐声道。
  我站着未动。
  过了一会儿,他俩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条担架,又齐声说:“把他放上来吧,我们不难为一对苦情人。”
 
 
第18章 生死相随
  两个孩童不过六七岁大,担起白显却走得稳稳当当的,一路上还会取笑我,齐声说:“不要娘里吧唧的,我们不累”“我们力大无穷,丢不了他”“你的眼睛都快把我们戳穿啦,担心又不能走快”……
  我开始时还能从中获取一些信息,后来委实不堪其扰,婉言提醒:“两位小先生,你们口渴吗?”
  二人齐应:“不渴!”
  是时,我们已经走完了石阶,穿行在如火枫林间,我依照提醒跟着他们的脚步走,时刻留意周遭变幻,暗暗记下了阵卦。
  此阵似曾相识,更为凶险。
  “嘻嘻嘻,没人引路,你们是下不了山的。”两药童停下脚步,一同仰头朝我微笑。
  说话间,周围的树列又变了,和我心中描摹出的阵型迥然相异。看着他俩稚气未脱的笑,我只觉不寒而栗,整个药庐山机关重重,设置机关的人必然精通五行八卦和奇门遁甲,却也和二童一般童心未泯、随心所欲,我在这走了短短半个时辰的路上,看到石头开花、看到鸟儿行走、看到落叶升天……我不知道我和白显能否让他“顺眼”,来为我们医治,而不是捉弄。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不好不好,回去我给你调忘情水。”两药童继续行路,齐声嘀咕着。
  “我调!”
  “我来调!”
  “由我调!”
  “哼,我们一起调!”
  因为都是齐声说,所以我并不能分辨出其中差别,看到两药童跃跃欲试的神情,连忙制止,“本王不需要。”
  两药童又停下来了,瞪着圆圆的蓝眼睛问:“本王是什么?”
  “本王一种自称,是我。”我耐心地答。
  “原来大庆的可汗叫‘本王’呀,真难听!”两药童嗤之以鼻。
  “我不是大庆的可汗,”我握住白显的脚踝,说:“而且我们中原称国家首领‘皇帝’,不叫可汗。”
  他俩疑惑道:“可是师祖说此次求医的是中原上至尊至贵的人啊?”
  至尊至贵?当朝天子?姜莛清?!
  我想了须臾,到底没把“许是你们师祖算错了”说出来,略过这个话题,问二人还要走多久才到药庐。
  “你背着人走了两天都不急,现在才走一个时辰就急了?”话虽这样说,两药童开始追星赶月似地疾走。
  走得快,让我没那么煎熬。我虚虚握着担架,跟着两药童飞奔,清风略过耳畔,落叶擦过脸颊,树木跑过身侧,我看着白显脸上飞快移动的光影,心里轻快起来。
  天下的杏林高手无数,白显选择来药庐山寻医,我信他。
  穿过枫林,豁然开朗,眼前是一片开阔的草甸,草甸尽头坐落着一栋茅屋,向北是高耸入云的瀑布,东西两面都是五彩缤纷的花树,南方正对着我们,全陈放着一排排晾晒药材的架子。
  “师祖、师父,我们回来了!”里茅屋百米远时,药童把担架轻放在地上,跪地磕头请示。
  话音未落,茅屋里越出一团黑影,朝着我猛扑过来。
  “癸癸!”紧跟其后的男人,边系衣带边喊道,“别跑啊,这药很香的!”
  我抬臂格挡,但是没用,这小团子一下撞进我的怀里,我也下意识地单手捞起它——一只肥黑猫。
  追过来的男人停在了五尺外,我有些奇怪,搂抱起小猫抬头看他,“无名先生!”
  “你还没死!”
  异口同声。
  无名“哼”一声,跑过来抢走猫,把它架在自己头顶,低声喝道:“葵葵,你再动,我就拿你泡药酒。”
  黑猫抖了抖,乖巧地窝在他头上,状似一顶蓬松的毡帽。
  二十年前就领教过无名的脾气,我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无名摸了摸自己的猫帽子,又围着我转了一圈,口中念念叨叨掐指头算,最后双手一拍:“我奇怪你竟然还活着,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终于知道何谓‘至尊至贵之人’了。”
  “小子,你胆子挺大的啊。”无名挥退两药童,看着我继续说:“这些年没少受罪吧?”
  “无碍,本王……”我话还没说完,就被无名打断了。
  “活该受罪,以命博命,吃点苦头,也是该付的代价。”无名走过来抬起我的手腕左右翻看,搭在上面号了一下脉,叹道:“本是万乘之君,奈何以身饲虎……”
  “无名先生,我……”我见他慢吞吞的,心下焦急,也顾不得其他,出声请他为昏迷中的白显诊疗。
  闻言,无名皱起了眉头,非常不高兴地把头上的猫揣进怀里,走到白显近前,蹲下身,轻轻扒开白显下眼睑,摸了摸脉搏,探了探鼻息,半天一言不发。
  良久,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又卷起了白显的衣袖,按了按他左臂上粉色的疤痕,道了一声“果然”。
  瀑布声声作响,我胸腔里一片潮湿。我和白显心照不宣的事实,现在在第三个人面前摊开,我终于生出了一点踏实感。
  我身上流淌着挚爱之人的鲜血,隔着肌肤都闻得到竹香,感受同频跳动的心,听着胸腔奔腾的血液,我与白显如此亲密无间。
  既然人命天定,那便生死相随罢。
  这样一想,我也不急了。
  等无名结束初诊,我跪下身替白显整理衣袖,握着他的手问无名:“如何?”
  “能治,死不了。”无名站起身,“不过,你们要用药庐山的药,就要按师父的规矩来,需要拿出同样珍贵的物品来换。”
  “本王想不出有什么比得上人命?若是用我的命换白显的命,那还请先生放我们归去,勿扰了神医。”我的手指摩挲着白显虎口处的厚茧,轻声地说。
  “在药庐山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了!”无名跳了起来,攘攘道:“还你的命?呸,亏你想得出,你身上价值连城的玉佩、他的丹书铁券、他脸上那道刻入脸骨的疤,都比人命重,不过要看师父想要什么了。”
  白显胸口起伏微促。
  也许他和我一样的气。
  我轻拍着白显的手背,无声安抚。
  突然,无名双手拢于嘴边,状似扩音地大呼:“陈庚、陈辛过来!”
  声若洪钟,好似晴天霹雳,震得我半晌回不过神。
  正在此时,两药童如鬼魅般出现在我们身后,“师父,有何吩咐?”
  无名说:“把他抬进药庐。”
  “是!”陈庚、陈辛齐声应下。
  我和无名走在后面,快进屋时,无名向我透露了一件事,令我几度控制不住神色,几欲喜极而泣!
  无名说神医和他打赌输了,正闭关修炼,药庐的药随无名尽情用,以后补上就好。
  跨进门槛一刻钟,无名悠悠地看着我,说:“他身上酒好香,我要他的酒换你俩的命,不多,给我千千斗。”
  他眨了眨眼睛,“可以赊账的喔!”
  我怔住了,看无名并不作伪的神情,惊喜若狂,良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我答应你。”
 
 
第19章 不会让他受伤
  半夜,白显醒了。
  伏在榻边小憩的我听到声音一下睁开眼睛,见他扯开了身上的被子,撑臂试图坐起身来,忙倾身过去搂抱着他的腰,帮助他靠坐到床头。
  我紧紧望向他:“身体不舒服么?”
  “无事,咳咳——”白显一说话就咳个不止。
  我让他先不讲话,起身给他倒了一杯热水,又拿了一只空茶杯,将热水倒入空杯中再倒回来,如此反复,我亲试水温合适了,把杯子递给白显。
  白显一口饮尽,轻咳了几声,握着酒杯抬头看我,一脸歉疚地说:“莛郁,我又让你担心了。”
  我摇了摇头,坐到了床沿,把他手中的空杯放到一旁,紧握他的手。
  四目相对,无言,脉脉温情流淌。
  沉默少顷,我笑了一下,放松下来,“好累啊,白显,我们睡吧。”
  白显的脸登时变得通红,飞快看了我一眼又垂下眼睛,抿着唇挪进去了一些,哑声道:“熄灯。”
  我有些怀疑无名的用药了。
  不然,叱咤风云的威武将军,怎么会像思春少年一般羞燥?许是我曾以口喂药,不小心喝了一些他的药,我也变得有些燥热,脸上的温度久久不散。
  起身往火炉里添了炭,熄了灯,脱下外衫躺倒在白显身边,道了声晚安,我便放任自己睡了过去。似乎在梦中,白显从后面抱住我,脸贴着我的脸颊,伸手来解我的衣领……
  我下意识在白显怀里转了个身,抓住了他的手,轻声安抚他:“我没受伤。”
  “不是……”炉火照映中,白显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可怖。
  “睡了。”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把他的手拉放在腰间,箍紧。
  白显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似是羞极反怒,沉声道:“不是你想要吗?”
  想要什么?我不解,心想或许是自己做梦,便不予理会了。后来迷迷糊糊间感受他身上的热度,听到他剧烈的心跳,和他凑在自己鬓边的呼吸声,才意识到自己并不是在梦中,不是在梦中?不是在梦里!那白显的意思是……
  今日午时,无名把白显脱得精光,为他针灸时,直白的问我俩之间房事,见我始终不答,笑说白显那物如驴般大,我肯定没少受罪,还说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男风女色之情事。
  我充耳不闻。
  等他施完针,我替白显穿衣,无名倚靠在外室的桌沿,凉凉地道:“二十年没见,没想到当年心比天高的孩童,今日甘作妇人态。”
  我双眸一凛,杀意波动,抬手一挥,将袖中弩迅疾射了出去!
  刹那间无名拉过他身旁的石制屏风挡住了箭簇,他在屏风后一直嚷嚷:“哎哟,开玩笑开玩笑,别气别气别气……”
  待我收了手,他才从屏风后钻出脑袋,吐吐舌头,笑说:“还好,我躲得快。”
  我不置可否,低头继续为白显擦汗。
  无名又蹑手蹑脚走过来,捡起了刚才弹到他药箱里箭头,满脸不可思议,“你堂堂大庆王爷,竟然在箭头上涂了剧毒!”
  “士可杀不可辱。”我神色淡淡,拿过一边的棉被覆到白显身上,抬手抚着他的鬈发,缓和却坚定地表明自己态度:“与爱人色授魂与、云雨之欢,人之常情罢,却不是外人能拿来调笑的谈资。无名先生,是您踰矩了。”
  闻言,无名悻悻地道:“老夫又没想这么多。”
  “但我听到了。”我道。
  无名垂下了脑袋,失落地说:“不是看你大把年纪还是童男,就想刺激一下你嘛,医者父母心呢。”
  我真的被气笑了,合着我被捉弄了一遭,还得感谢他为我着想?便讽道:“不用您操这份心,待他醒来,我们就行周公之礼。”
  无名朝我身后看了一眼,突然笑了起来,带了点不怀好意,揶揄道:“啧啧啧,要给你准备点膏药吧?我可不想见到你们弄得到处是血,晦气。”
  我当时脑子一抽,随口就说:“我才不会让他受伤。”
  “……心比天高。”无名啧啧称奇,还道要为我准备一些麻沸散、龙涎香、得春丹之类的药品,全权助力。
  我实在听不下去,请他出了门。
  没想到,那个时候白显是清醒的,我和无名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白显全听到了。
  可他还说……我要他……
  我要他……
  火炉里的热炭全投进我的心里了,竭力深吸着气想平静下来,都没有用。
  气血冲了头,我眼神暗了下来,突然猛一翻身,整个压到了白显身上,蹭着他的耳鬓低语道:“白天你听到我说的话了?”
 
 
第20章 柔肠百结
  我压在白显身上,两人腰部以下紧贴一起,彼此勃发的下体隔着单薄的布料抵着,本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下又是自己深爱的人难免会冲动,又见白显僵着身体仰起头一副引颈待戮的模样,一时间柔肠百转、怜意深沉。
  我凑得更近,几乎要吻到了他的诱人的锁骨,柔声恳求道:“白显,看看我。”
  白显没说话,抬起手抱紧了我。
  唇印在滚烫的肌肤上,白显颤了一下。
  我紧贴着白显肌肤,用唇一寸寸地向上膜拜,锁骨,脖颈,下巴,唇角……细细碎碎地轻啄着,直至对上了他的眼睛,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瞳里迭荡浓浓的欲望与柔情。
  “白显,白显……”我只觉热血上头,心旌神荡,什么也顾不了,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将两人的衣裤都褪了下来,光裸的身体熨贴到一处,彼此皆是一个激灵。
  “唔……”白显喟叹出声。
  身体紧贴,体温都融在了一起,说不出的舒服受用,令人迷醉。
  我虽对龙阳之事略有所知,也曾在军中撞见过一两次,只是到自己身上却不知所以然,罔知所措间,脑海里突然想着以前翻阅过的医书中记载:“病中泄精,经气不能复元,丧也”,忽如一道晴天霹雳,击得我不敢动作。我深呼一口气,紧紧拥着白显,待身体的冲动消退了,才敢凑过去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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