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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怼了国公就跑(穿越重生)——落月无痕

时间:2020-07-28 08:28:31  作者:落月无痕
  便在一瞬沉寂后,外头的侍卫忽然被里头一声‘混账’给吓了一跳。
  元帝一把就将那写了大字的黄卷摔了出去,好悬被李德煊给接了个正着。
  “陛下!不能扔啊!”
  元帝怒而起身:“你看看这兔崽子写了什么!朕和他说的话,他都当耳旁风了?”还是偏偏就要挑些旁门左道的听进去!
  皇帝都这般说了,李德煊还能不多看一眼吗,当下抖抖嗦嗦展开承了皇天厚土祖宗恩泽的福卷,便见上头乌墨笔墨龙飞凤舞好大一个‘仪’字。
  仪,这不就是温仪的名字吗?
  历来拿来做大乾气运用的纸被涂了这么一个字,也怪不得元帝气疯。皇帝咬着牙,差点将椅子扶手捏碎:“他什么意思?就着刺客的事抓着朕不放,啊,怪朕伤了温国公,还非得写个明明白白,就算在神龛中也要膈应朕是不是?”
  说好的大乾江山呢?
  兔崽子想了这么一夜,就想出这么个玩意儿?
  李德煊心中暗道,那您想让他心怀大志,非要拐弯抹角,只说让太子写心中想要的,太子写了又生气,怪得了谁?这得怪元帝事前没有说清楚啊。温国公为太子受了伤,太子又非无情无义之人,如今眼里心中只有国公一事,情理上倒也没有说不过去。
  就算皇帝生气,笔既然落了,这份福卷也是成的。再怎么荒诞,也是储君之愿,仍旧要送到祖庙之中。李德煊趁皇帝未加阻拦,将卷轴卷卷拢,却是在卷时,发现了些不同。
  他轻轻咦了一声,举起卷轴对着光线细看,方惊讶道:“陛下。”
  元帝抬眼看去。
  李德煊举着那卷轴,面露喜色,呈上来道:“陛下,这卷轴似乎另藏玄机。”
  嗯?
  元帝狐疑间,接过那卷轴,将它对着光线一看,方发现仪字隐去,干乙相合,却是一个乾字。原来元霄竟然用他教的暗字构造法写了两个字。除了仪,还有乾。暗字在大乾军中多有涉及,为的是军情要报不被他人截获。元帝是军中出身,自然会这个。早前他让元霄写大字时,便顺手教了。谁知道这兔崽子别的不学好,这些伎俩用来糊弄他,倒是一溜一溜。
  李德煊笑道:“可见太子心中自有打算,陛下不必着急了。”
  他本以为这是桩好事,原本元帝就烦躁于元霄的不思进取,如今他大有乾坤,岂非解决了元帝最大的烦恼,却不想皇帝不知想到何处,脸色愈发阴沉,大怒之下摔了不少东西——还挺贵。就不知道,这怒火是从何而来了。
  这个中缘由不便与花淮安全盘托出,李德煊就只能摇头。
  殊不知元帝心中却在想,元景啊元景,你生的好儿子,无辜脸狼子心,连朕也能欺瞒而过,当真是和你一个模样。一时想到前尘往事,故人旧情,半生倥偬黄马加身抵不过一场空,就觉得心中疲累,一时之间话也不想多说两句。
  就连花淮安与他汇报刺客一事,也提不起半分劲道。
  只道:“尾巴收紧一些。”
  不然,容易被人揪到。
  尤其是某些看着是兔崽子的狼崽子,嗅到血腥气便寻踪而至。
  寻踪而至的可不止是血腥气。
  天生的小狼崽子敏感地很。
  刺客风波尚未平息,元霄神经仍绷地很紧,草木皆兵。为挑捷径,他从花园中穿行过去。花园多山石,甚可隐藏人。元霄经过时便留了心眼,果不其然被他耳中捕捉到些细微的动静。他神色一冷,却也没大张旗鼓,而是如同捕猎的豹子,脚下无声,绷紧身体,悄无声息地就贴了过去——却听到些嗫嚅软声。
  “……”
  “宫里进了刺客,你们可有受罚?”
  “陛下圣明,连花统领都未受重语,何况我们呢?”
  元霄拨开枝蔓,自缝隙间看去,却是一男一女依偎在一处。男的他不认识,女的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见过。这两人在做什么,串通一气?因着听到刺客两个字,元霄按兵不动,只静静等候在那,看他们是否还能说出些什么东西来。他所学俱是高手教授,此刻有心藏身,屏住呼吸,一时竟然也叫人察觉不出来。
  银烛靠在喜欢的男子怀中片刻,闻对方未受罚,便心中安定。“那就好,哎,听说那刺客伤了温国公,想来武功高强,宫中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我只怕你受伤。”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保护陛下是我们职责,便是受伤也在所难免。”常怀之——不错,此人正是常怀之,温仪见过,元霄不认得。常怀之握着心上人的手,感慨道,“等此事了了,挑个好日子,我去和花统领说说,让他帮帮忙,把你从端妃宫里讨来。”花淮安是皇帝身前红人,为元帝立过功,有他开口,总会多些希望。
  这便是要开口说亲的意思,银烛霎时面上飞红:“什么是好日子。”
  “国泰民安,四海升平,哪天都是好日子。”
  常怀之这样说着,就和自家姑娘交换了一个轻轻的浅吻,也十分规矩,亲在脸侧。
  他们诉了一番衷情,心神荡漾,哪里知道外面有人正大光明看了个遍,也听了个遍。等常怀之收回心神,两人一个回身,就叫元霄吓了个魂不附体。
  却是太子锦衣玉服面无表情站在暗处,一双招子幽幽亮,仿佛是隐在暗中要捕猎的狼。
  “太,太子殿下!”
  常怀之一个手抖,哆嗦了两声。
  任是谁在浓情蜜意中发现自己被人偷窥,都会吓一跳。这也就是在外面他们还算规矩,若是行某些事时,软得可不止是两条腿。
  别说常怀之,银烛早就离他三步远,垂着头煞白着脸,不敢多吭声。宫里不许有私情,纵使他们合乎情发乎礼,如今被人逮到,能说什么呢?处置与不处置,都是主子一句话的事。
  何况太子又不是端妃宫中的人,谁知道他是个什么性子。
  总之也手辣地很。
  这边常怀之镇定下来,叫了一声殿下。那边元霄开了口:“你们是夫妻?”
  这突兀一问,吓了常怀之一跳。他冷静过后才想起来,这位太子并非从小在宫中长大,爱憎分明,不受规矩束缚。当下心中升起一种希望,小心翼翼解释:“我们不是夫妻,只是两情相悦。一直很守礼仪。打算挑些时候便娶她的。”
  银烛万万没想到常怀之胆子如此之大,顿时惊诧。
  却见太子也未发怒,闻言也只是若有所思。两人便不敢多言,只等太子发话。没有马上处理,说明太子另有打算,说不得是个机会。这时当然要谨言慎行。
  不是夫妻,那就是说,即将成亲。
  宫里管不管这个,元霄没心思去知道。他只是在想,看来这两人的情状与温仪和他倒是挺相像。毕竟他也是要挑好日子娶温仪的人。虽然说要娶,其中很多细节他也不太了解。只知道伴侣在一起,是和兄弟朋友不同的。
  他想到方才那蜻蜓点水似的亲吻。“你刚才亲了她?”
  常怀之顿时想跪下了,他忐忑地辩解:“臣,臣有罪。但臣止乎礼,只亲了脸。”
  “哦。”
  没等到责罚,却等到太子好学的脸。
  “还要亲些哪里。”
  常怀之:“……”
  ——什么啊 !
  他嗫嚅了半天,眼光瞟了下银烛,对方已经快羞愤欲死,当下小心道:“殿下。这种事,还是要顾及姑娘颜面。可否——不去提起?”
  不提?这没什么。元霄也觉得银烛这姑娘已经快要撞墙了,他是个大方的人,也是个守得住秘密的人,同时,也是个很会打算盘的人。
  “可以。”元霄挥挥手,让银烛走。“她走,你留下。若你好好与我说道,今日之事,孤便当没看见。只是看你二人反应,显然这宫中做这种事不适合,往后你们还是挑好地方再亲——她跑什么?”
  没等元霄老神在在教训完,银烛得了赦令,早就起身要走,何止走,甚或跑。
  常怀之苦笑道:“殿下,您再说下去,臣的亲事可以不用提了。”
  ——大概要死情缘。
  不提就不提罢。元霄无所谓地想,姑娘家就是脸皮薄,还好温仪脸皮是厚的。那以后亲来亲去,应当也不碍事。这便提起了十七年来所有的兴趣,满脸写着‘求知若渴’四个字。
  “除了亲脸,还能亲什么?”
  却说回坤定宫那边,温仪并不知道元霄去了何处,也不知道对方揪住小俩口干了什么混账事。而十一就在他这里,没看见元霄动向,故也说不出所以然。为免元霄突然回来撞见,也怕有别人过来,温仪挑些紧要的事嘱咐了十一,便令其退下。
  轩辕玄光与轩辕仇大约是另有要事,多时不见踪影,临时被当成休息处的后殿就显得有些空荡。因着这里寻常是没有宫女太监的。温仪一个人躺在塌上,想着接下来的打算。坤定宫是住不了几日,等他伤好一些,必然会搬出去。
  其实回温府最方便,不过太子那里……应当没什么事。他将十一安排在太子身侧,又从言语中判断此次行刺搞不好是宫里哪位的手笔,温仪甚至怀疑是皇帝。这并不奇怪,当今元帝的性格,足以干得出这种自己刺自己的事。
  加之那黑衣刺客虽一个劲挑着元霄打,实际上却并未下杀手,又在错手伤了温仪后果断离去。这都令温仪不得不怀疑一切都是计划好的——除了他自己顺水推舟演场苦情戏赚些人情。虽然说,这苦情戏没演成,反倒是他安慰了计划中的太子一顿。
  啧,赔了夫人又折兵。
  说太子太子到。
  元霄的脚步声实在明显。
  温仪心中一动,便装着睡着的模样侧过了身。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咚咚脚步声过来,到了殿门口,大约是瞧见温仪在休息,不由自主放轻了些。温仪倒不是特地要装睡,只是不知为何脑子一抽。但睡都睡了,总不能马上醒吧。这样想着,他便一边闭着眼,一边在心中盘算着如何挑个恰当的时机醒过来。
  殿中寂静无比,来人又刻意放轻了呼吸,这般静谧下去,温仪就算是假睡也要成了真睡。
  胡思乱想间,就忽然觉得额间一暖。
  温仪瞬间僵直了身体。
  作者有话要说:
  元霄;新技能GET。
  老温心情三连拍:……??!!!
 
 
第48章 他纠结啊
  额上触感暖且软,仿若羽毛拂过。
  当然温仪再想装聋装瞎,也不能骗自己这真的是羽毛。
  这他妈分明是有人亲他啊!
  一瞬之间心头鼓跳如擂!
  元霄何等反应,立马察觉到身下人的动静,当即咦一声:“你醒了?”
  语气之从容平淡,仿佛刚才不过是温仪的错觉。
  温仪一时竟然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被人非礼了。
  可是亲额头——这么小的幼辈亲额头,在他的观念中,应当不算僭越吧。温仪有些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这样意外得来的一个亲吻。
  毕竟当事人不说——
  你总不可能主动去问。
  实在太尴尬了。
  而且——
  元霄这兔崽子他就是很淡定,见温仪醒来,便要张罗着替他叫太医再问诊,跟没事人一样。对他来说,什么亲不亲的,不过是一时心动之下的举动,就和渴了要喝水饿了要吃饭一般自然,小小举动早就被他抛到了爪哇国,也就留下温仪一个人在那边纠结而已。
  至于为何是亲额头——
  却是花园中他逮着常怀之好一顿磨,常怀之告诉他的。
  但常怀之,没有说太多。
  常怀之二十好几,又是下臣,当然不可能告诉不过十七岁的小太子更深奥一些的成年人会做的事。其实在宫中,皇子十二三岁就可接受启蒙。别说老大已经娶了亲,像六皇子之类,皇妃虽未定,也不是不食荤的人。但常怀之把不准太子有没有,皇帝没有给他安排,刚才太子的反应又不像作假,保险起见,他就胡乱说了些无伤大雅的。
  谁知道太子竟然还听得津津有味。
  常怀之结结巴巴道:“就,脸啊,额头啊,之类的。”
  元霄道:“没了?”
  常怀之昧着良心:“没了。”
  元霄恍然地哦一声,又有些疑惑:“不可能。成了亲是要睡在一起的。”他没吃猪肉,也看过猪跑,光亲能亲出个蛋?孩子怎么生的。难道两人睡在被子里随便亲两口吗?
  这番‘童言无忌’说的常怀之脸色通红,心里简直要哐哐撞大墙。他额上汗都要下来了,大乾列祖在天有灵可保佑他吧,如果被皇帝知道他教太子行房帷之事,他现在就能拿把刀自裁了。“殿下,那就是要成亲后才能做的事。这,等殿下成亲时,会有人说的。”
  元霄追问:“你不能先说?”
  常怀之要哭了:“不能。”
  “……好吧。”
  元霄总算放过了他。
  常怀之如蒙大赦:“那臣方才的事……”
  元霄大度地挥挥手:“走吧,孤保证不提。”
  常怀之一个高兴:“多谢殿下。”
  太子摸着下巴:“不过孤以后有问题,还是要找你答疑解惑的。”
  “……”
  其实这怪不了元霄。早前在凉州,府里人虽然塞了丫头给他,但也没教他怎么用。而元霄一心喜武,又心大,平日精力被武学磨去八·九分,哪里还有旖旎的心思在别的上。纵使身体上出现生理变化,无师自通也就好了。关键这无师自通——他还联想不到别的上。
  ——温仪之大幸。
  太医过来把了脉,捋着胡子咦了一声:“国公脉象沉着有力,瞧着没有昨夜那般虚乏。”说着又看温仪,“温大人可否解开衣襟?”他要看看温仪的伤如何,是否有红肿发炎。
  温仪便从善如流,解给他看——
  然后就发现元霄站在一边,光明正大地盯着他的胸也看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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