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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瘾(近代现代)——暧昧散尽

时间:2020-07-28 08:37:13  作者:暧昧散尽
  于是钟祈行堵住了他的嘴。
  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迅速勃立了起来。
  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祈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
  钟祈承怒红了眼,“你敢。”
  钟祈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在钟祈承愤恨的目光下,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坚定的顶了进去。
  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双向的折磨与痛楚。开弓没有回头箭,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
  钟祈承身心剧震,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
  “流血了。”钟祈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翘起嘴角,“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哥哥是我的人了。”
  “你这个小畜生。”
  “小畜生”床品很好,被骂一句,好脾气的应一句,九浅一深的抽动着,不吝啬的夸赞着被他享用的人。
  “哥,你的屁股好紧,里面好软,好热,操起来好爽,比我操过的所有女人都舒服。”
  钟祈行撒娇一样情动的哼喘,“哥哥当我的女人好不好?”
  从未受过这般折辱的钟祈承怒到想杀人,如果身前的是别人,他真的会在重获自由那刻,将屈辱的根源杀死,但偏偏不是别人。
  ——是他疼了那么多年,宠了那么多年,挂念了那么多年的唯一的至亲。
  他的弟弟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在他离开的十年间,钟祈行究竟经历了什么,每次去探视他时,那副开朗温良的样子都是假象么。
  耳风中,旁人口中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钟老板,以为只是传言;围绕在弟弟身旁,眼中敬畏多于敬重的人众,以为人众只是听信了传言。
  身前人满身封印一样的纹身已经说明了一切。
  钟祈承逃避现实般的发散着思绪,恍然忆起十年前充满阴谋纷争的恶势力鬼众,都是怎样一群丧心病狂的亡命之徒。
  钟家败倒,他入狱之前匆忙布下的安排,并没能让他家温室里的花朵避开污水的灌溉,向阳生长。
  他挚爱的手足兄弟,原来一直在恨他。
  爱到极致,依赖到极致,于是在分离后的每分每秒都在怨恨他。
  “早先总梦到你,梦里的我是长着角的鬼,一口一口从皮到骨,从头到脚吃掉了你。”
  他心里有鬼,对他的亲哥哥有鬼。
  钟祈行神经质的笑,“那样哥就能永远陪在我身边了。”
  插入的性器在血液的滋养下,交合出愉悦的水声,流淌出的殷红是与他一脉相承的骨血。
  “不过每次看到你就不舍得下口了——现在这样更好,以另一种方式相融,把哥哥变成我的人,我们依然是彼此最密不可分的另一半。”
  这是他一母同胞的兄长,而今他们再度融为一体。
  “你疯了么。”钟祈承被思绪撑满的心口沉重得连跳动都艰难,可他已经理不清自己究竟在心疼些什么。
  “我没有,这几年已经断药了。”钟祈行握住男人推拒着自己的手,散乱在眼前的头发将痴狂的视线分割半掩,珍视的说:“你是我哥哥,我不会伤害你。”
  性事还在继续,嘴上说着不会伤害他的“小畜生”嵌进他体内的巨物,动作间像要生劈了他一样。
  “哥哥的小穴好会吸。”
  外在硬横的男人,身下紧致软润的肉道推拒般的排斥,仿佛对闯入物迎合般的挛吸,为插入者带来了难以言喻的快感。
  “好舒服,和哥哥做过后再也不想碰别人了。”
  钟祈行看到对方唇缝间的血线,欺身身下人的近前,将唇贴了上去,“别咬自己,咬我吧。”
  “给我滚。”
  “你今晚对我说了好多的滚,我是不会跟你分开的。”
  他的弟弟如幼时撒娇般扑在他的怀里,在他耳畔潮声的吐息。
  “我爱你,哥哥。”
 
 
第54章 来日
  “你不回家照顾你那伤残的弟弟,总向我这跑什么?”冯川颦起的眉峰里满是不耐烦。
  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不久前还说不稀罕向冯川身边凑的钟祈承,醉醺醺的仰坐在冯川家的沙发上,喝着冯川家的酒,指使冯川家的宝贝给他酒里来两块冰。
  “别跟我提那小畜生。”钟祈承呼出一口散烟,周身令人打怵的低气压自带降温。
  程安怕他冷到,贴心的只给他加了一块冰。
  冯川不道德的笑了,“究竟怎么了?”
  八卦小能手也有被八卦的一天,钟祈承印堂晦暗的打住话头,把手腕上因为教育钟祈行而贴得治疗挫伤的膏药帖撕了下来,“别提。”
  冯川多少能猜出些因果。
  那天向着包间来的“小鸭子”目标明确,显然不是专门来讨他嫌的,而当时包间里只剩钟祈承。
  以钟祈行的神经和对钟祈承阴晴不定的兄弟感情,发现自己亲选的货物,错送到了自家大哥那里,想必场面一定很精彩。
  “我让人将柜子里的酒都搬给你,时候不早了,你回去慢慢喝。”不念旧情的冯先生还有“夜生活”要过。
  “不想回去,在家里比在狱中还拘束,被他围绕的我连气都喘不上来。”钟祈承搓了把脸,声音低的像自语:“他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他差点活不到今天。”
  那天钟祈承只看到了钟祈行身上的纹身,却没看到纹身之下满背砍刀留下的疤。
  墙倒众人推,何况手不干净的钟家,树敌的都是同样的黑手。
  钟祈承想象的到,与其说不原谅钟祈行对他的作为,更多的是不能接受,在他的认知中,那不是他的弟弟,或还有些许的自责,可钟祈承又能如何呢——家世就是他们的原罪。
  电话响起,钟祈承看都没看,回手将手机砸向大理石地砖,世界再度安静下来。
  下一刻冯川的手机响了。
  钟祈承疯狂示意。
  于是冯川慢条斯理道:“你哥说他不在这。”
  钟祈承:“……”
  “你以为?”冯川转述钟祈行电话接通后说的第一句话:“让我哥马上回家。”
  冯川看了一眼被“哼唧”的猫崽子叼走困觉的程安,不打算奉陪了。
  经常帮人和事的冯先生,出起主意,觉得这俩兄弟有什么矛盾一架解决不了,或许可以试着好好的多打几架。
  “你家小畜生也是个有脸面的场面人物了。”
  钟祈承不悦的打断:“小畜生是我叫的。”
  冯川态度非常之端正,神情非常之严肃:“总之下次你再跟他动手别打脸,你知道我看到他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忍笑有多难么?”
  如果程安还在这,或许会黑线的回忆起第一次陪这位冯先生去阴间酒局,男人在看到他“身残志坚”挪动时,很轻的冲他那一笑,带着三分戏谑,三分同情,剩下的九十多分,果然都是笑点清奇的嘲笑。
  “你当个人吧。”
  这俩人话音刚落下,脸跟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过一样的钟祈行就眉眼盈笑的来接人了。
  “回家了哥哥。”钟祈行上前搀扶微醺的钟祈承,在旁人看不到的背向视角,将手指钻进钟祈承半握的手心中,暗示性的抽动了两下,语气社会主义兄弟情般正经的说:“今晚想跟你一起睡。”
  钟祈承额头青筋直跳,一把推开了近前的人,茶几上被余威波及到的酒瓶杯子“哗啦啦”碎了一地。
  这次换冯川不乐意了,“护犊子”的冯先生下意识向二楼看了一眼,寒着声音逐客:“门在那边,脚步放轻,再让我听到一声带响的动静,你俩谁都别站着出这个门了。”
  门厅前的保镖帮着打开了大门。
  钟祈行向钟祈承怀里躲,“哥,大川好凶。”
  钟祈承跟他丢不起这个人,黑着脸甩手走了。
  冯川进卧室时,他家“小犊子”只睡了一只,另一只正趴在床上,用移动设备看动画片。
  冯川将手伸进被子里,顺着程安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摸索。程安的身子在一瞬的绷紧后,从被触碰的刺激感中放松了下来,软的像被他抱在怀里的枕头。
  纤长的小腿,凹陷的腿弯,匀直的大腿,再向上是陡然圆翘起来的臀丘——连内裤都没穿。
  细腻肉感的屁股在被受力揉捏时会从指缝中溢出,令人愈发不想放过这两团软肉。
  软肉间藏着的小洞也是软的,湿润的穴口像是天生吃男人鸡巴的性容器一样,在被手指插入后性急的微微敛缩。
  程安蜷起腿以跪姿抬高了屁股,侧着脸看向身后的男人,糯声的说:“扩张过了,可以直接用的。”
  爱人将自己主动准备充分的前提是渴望与他进行肉欲嵌合,乖得让冯川想要直接将人肏死在床上。
  冯川是舍不得程安死的——不在床上就好了。
  男人从地上拿起程安的睡裤,套在了一脸懵的程安的腿上。
  冯先生脱别人衣服很有经验,帮人穿衣服实在没什么手法。
  程安以为冯川今晚不想和他亲热,身后的“小狗尾巴”低落的垂了下来,“我自己穿吧。”
  “快点穿,宝贝。”冯川粗哑的催促,唇舌撬开程安的牙关勾缠他的舌头,“想操你,吊起来操。”
  冯川口中的“想”通常可以翻译成有告知意味的“要”。
  于是程安被带到了上层的健身房,被绳索捆绑后敞着身子,赤裸的悬空吊束在了器材架上。
  绳索是红色的,屋内只亮着近前一圈光线晦暗的灯带,男人背后的全景窗外是深黑到不见月色,不辩林影轮廓的郊夜,恍如那场献祭般的咸湿的梦境。
  程安浮空微晃的身躯,冷颤般的一抖。
  冯川把玩着程安半勃起的肉茎,笑意温存,“我的小安是在害怕吗?”
  程安挺动腰胯,性器在冯川燥热的掌心里蹭了蹭,轻轻“嗯”了一声。
  不耐操的程安在各种花样被干中,多少皮实了些,却至今仍受不了被男人抱着插穴,追溯起来最初就是被冯川用这姿势操服的,进的又凶又要命,现下的姿势做起来和抱插根本没区别。
  被红绳捆束的人,身姿淫放,表情无辜:“你轻点。”
  冯川轻拎着程安的阴茎,迫使本就不太能着力的程安更高的向上抬着胯,一手扶着勃发的欲望,研开臀瓣间润着水痕的肉洞,缓缓的将器物插进了身前人的内腔里。
  动作还算轻柔,然而在全然操进之后,男人还在进身向前顶,怼得程安的身体跟着一同向前晃。
  “川哥……”
  这声带着颤音的称呼意在求他别再使坏,冯川倾身,扯着程安肩颈处的绳结,将人拉向自己,笑着吻他:“叫声老公就不欺负你。”
  恋爱白卷的冯先生和爱侣之间的花哨称呼,会根据旁人随口提到的词汇进行丰富,比如谁谁的一句“宝贝”,某鱼那学来的“程老师”,便宜爹口中的“小安”,再如某缺德老板的一句“你男人”,以及缺德老板的缺德哥哥,当着两人面戏称的“你老公。”
  对丰富词汇库乐此不疲冯川,现学现用,舔咬着程安的喉结诱声的哄着对方叫“老公”。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程安偏着头用舌尖去撩冯川的耳廓,不满的啧声:“都是男人,为什么你不叫我老公?”
  冯川被程安湿喘得下腹一紧。
  程安身上的性感带都是被冯川亲身开发调教出来,而他同样也在对爱人的探索中,沉沦进从程安的身上获取到的至高的欢愉感中,彼此都知道怎么去点燃对方的欲火,向欲望中添柴。
  “有道理。”讲道理的冯先生用兽齿在程安的唇上压了个印,眯眼笑的坏样,已经令程安感觉脑袋上多了个“危”字。
  “程安老公,抱一下——宝贝老公腿张得再大点。”  冯先生并没有因为自己“攻”的身份,而将这个称呼谐音化。边动腰在肉穴里水声四溢的操弄着,边热切的唤着程安:“我的鸡巴操得你爽吗,老公?”
  被吊起来“荡秋千”的程安内心大“草”,更羞耻了。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
  这姿势进入时又激烈又深,加上自身的回摆,含着男人性器的肉道立时在活塞运动间发骚一样的烧热起来。
  操一下,程安嗯一声,被连顶时一直的唔声,像在哼一首跑调的歌。
  跑调也好听。
  “叫出来。”淫乱的交合声催促一样加速的冲撞,“再大声点。”
  程安被在自己体内不停驰骋的“烙铁”抽走了骨气,既无力,又虚软得不能在空中着力。似在春水中浮沉,被捆住的手无法搂抱身前的“浮木”,全副感官都落在了快感交接的源头。
  “源头”在此刻不再是他的救赎,化成欲网,网住他,将他一次次浸入进春水的深处。
  冯川心里有多爱他,身体表达时就有多狂放,兽化的男人在程安高潮喷精时,依然持续狠力的在肉道里贯穿,程安啜泣着求饶,声音与身体一起发抖,再度快速的被顶上了极乐,被操开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后,依然恋恋不舍般的翕张着。
  冯川咬上搭在他肩上的程安的小腿,用手在性器上撸了两下,外射在了艳红色的庭口上。
  冯川又在程安小腿上的牙印上亲了亲,将人放了下来。
  程安被绑着的手蜷了半天,连抬起都困难,惰怠的说:“抱我。”
  冯川温声的应好,将程安抱到健身房的淋浴间。
  程安将海盐味的沐浴露搓出泡泡,将身上多余的泡沫涂到了冯川的身上,顺着男人帮他冲洗的胳膊直涂到了冯川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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