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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APH/黑塔利亚同人)——zahoiii

时间:2020-08-10 09:38:30  作者:zahoiii
  “Well……你知道我并不是——”
  “你出什么事了?”伊莎又凭藉敏锐的直觉打断我搪塞般的解释,“我可不记得你会那么贪恋金钱喔。”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她敦促一般地说道,“到底怎么了?”
  “其实……”我犹豫了一下,“我最近在攒钱。”
  “你难道穷的分文不剩了吗?”她顿了顿,“我不觉得……”
  “有急需,所以我只好暂时忙碌一会儿。”我还是没有把真相告诉伊莎,至少我不希望有人来干涉我。她似乎明白我言语中的拒绝之意,便没有多做追问。挂掉电话后我听见房门外似乎有脚步声,拉开门一看却一个人影都没。
  或许是错觉?我悻悻地关上门,果然最近太过疲惫了。
  菲利克斯给我的邮箱传了很多封邮件,直到我结束了开幕式回家才把它从那堆乱七八糟的邮箱里扒出来。他一如往常拉拉杂杂地写了很多废话,我还来不及看完就有人敲门,我敢打赌又是阿尔弗雷德。
  果然是他。我只得暂时将注意力从电脑前移开,他手里还拿着一听没开的可乐,直接抛给我。我伸手接住,却猛地感到凉冰冰的气顺着手心蔓延到血管里。
  “我还没吃饭,给我可乐干什么?”
  “提神。”他直接坐到床上,然后伸手开始翻我扔在那里的杂志和报纸,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试图去阻止他的举动。大约几分钟后,他翻完了,又把整个身子侧过来朝向我。
  “吃晚饭了吗?”
  “没有。”
  “楼下有汉堡,”他补充道,“你快死在房间里了。”
  “死在这里你也会发现的吧。”我笑笑,他皱皱眉,又吸吸鼻子,总觉得好像要说什么话,但又欲言又止,说真的,这一点都不像阿尔弗雷德。我正要转过身继续看电脑,他却开了口,声音模模糊糊的。
  “你最近在忙什么?”
  “没什么。”我敷衍道,“就是……工作多了些。”
  “以前也没见你忙的三天两头不见人欸,”他似乎在试探些什么,我呼了口气,看向他,“以前也没见你那么注意啊。”
  他似乎有些被噎道,“嘿!至少你今天一天都没吃过饭吧?除了几口茶?”
  这倒让我吃了一惊,“这和你有关系吗?”
  “有关系啊……老爹一直在唠叨,好啦,你知道他也……Umh,虽然他不会说,但他很着急。”
  “你又给他当说客?”我冷笑了一声,随即旋过椅子将整个背部朝向他,“你大可以说他不必管我啊,我好歹也是成年人了,而且每个月都有交掉房租——”
  “那不一样。”他悉悉索索地磨蹭了一会儿,又沉下了声音,“那不一样。”
  亲爱的亚瑟,你最近是否忙碌过头了些?我想你可以来华沙玩喔!P.S,别告诉托里斯。
  我终于在邮件的末尾找到了所谓的重点,回过头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仍旧板着脸,像是准备发牢骚似的。我用沉默对付他,而这招暂时看来还是有点作用的,他似是觉得浪费时间,又站了起来,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我盯着他关上门,阿尔的脚步并没有在楼梯上响起来,而是又拖延了许久。我对着键盘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有空了再回覆。
  第二天下楼的时候,我碰巧在楼梯口遇到了父亲,他似乎正准备去上班,对着墙角的大镜子调整领带,阿尔的母亲搭着腿坐在桌边快速喝果汁,见到我时她猛然呛了一下,然后颇为尴尬地和我打招呼,“早、早上好,亚瑟。”
  “早上好。”我这样说着,决定忽视他们直接去厨房拿点东西吃。昨天几乎没有进食导致我饿得有点发昏,拉开冰箱门的时候一只手搭在墙边,我朝后一看,阿尔弗雷德晃了晃手里的西柚汁,然后将它贴近我的脸颊。
  “谢了。”我顺手接过,正打算直接朝楼上走,他又一把搭上我的肩,这举动让我一瞬地产生了排斥感,不过我没有甩开或者拒绝,只是站定脚步望着他,“干什么?”
  “一起吃早饭啊,老妈有做炸面包和烤番茄。”他说道,我看了看父亲,他一言不发地坐到桌边开始喝茶,于是我也坐了下来,面前摆着一个盘子,我倒是闻到很不错的芝士味。说实话她的手艺要比父亲好上太多,至于我是从来不下厨的。我随手翻过身边的每日邮报,粗略地流览了一下大标题,这饭桌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
  上回一起吃饭又是多久之前?反正我也不记得。新闻也异常的无聊,比如一个刚刚被接纳进门萨具乐部的三岁美国女孩,英超的暴力事件等等,其中还混着不少科技研究成果,不过我没什么兴趣。我叉起一小块切好的煎蛋,阿尔看看我,又看看父亲,然后说道,“最近天气很好欸,我们要不要一起出去吃顿晚餐?”
  “得挑一个都有空的周末,”父亲说道,“这星期可以吗?”
  阿尔的母亲转了转眼珠,“听起来不那么糟糕,阿尔,你不会有什么派对吧?”
  “这星期的话没有,”他说完后所有的眼神落在我身上,我微微抬起眼,下意识地说道,“我最近很忙。”
  “一顿饭的时间都抽不出来?”
  “……很困难。”我喝了口茶,接着说道,“可能不太有机会。”
  “你那么不愿意吗?”阿尔嘟哝了一句,他说得那么直接,以至于我一时间呆然,半晌才挤出一个回答,“我真的……好吧,我尽力安排时间。”
  他吸吸鼻子,接着转过头和他亲爱的母亲聊天,好像方才都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谈天。但我知道他是生气了,非常显然的,他没有说出更多过火的话纯粹是因为父亲在场。我默默将叉子放下,早餐也顿时变得索然无味,又煎熬了一分钟,我直接走上了楼,罢了,我才不想委屈自己坐在那里。楼下传来一些极轻的声音,接着是开门,关门,开门,关门——很快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双手撑着窗台朝外看,父亲的车远去了。
  下午我去了托里斯的酒馆忙里偷闲。他正在和一个年轻的姑娘聊天,讲的是俄语,我听不太懂,看到我之后他挥挥手示意我挨着那年轻姑娘坐下。那姑娘非常漂亮,即便我的视力如此可悲也能判断出她的美丽,我朝她点点头,她也这么做了,随即便继续沉默地喝鸡尾酒。
  “你女朋友?”我压着声音问道,他吃了一惊,连忙尴尬地摆摆手,“只是认识而已……以前同一个学院的,她叫娜塔莉亚。”
  “你们看着挺适合。”我不动声色地望着他,托里斯显得更加手足无措了,他抱歉地朝姑娘笑笑,接着对我耳语,“她是伊凡·布拉金斯基的妹妹。”
  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伊凡·布拉金斯基?天。”
  “所以……,她目前在伦敦接工作,嗯,她是一个模特,”托里斯说道,“她听不太懂英语。”
  “真相一点都不浪漫。”我故意挖苦道,托里斯的肩膀绷紧,急忙地解释,“毕竟以前是……朋友吧。”
  “你的上司。”我随口问道,“他现在在做什么?我说伊凡。”
  听到兄长名字的瞬间,年轻的女模特朝我看过来,视线在我身上停留了几秒,我登时感到一阵寒意。不过她很快又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淡然地转过脸,用俄语呢喃了几句。我没有费心去弄明白她在说什么,总之,托里斯在沉默了许久后说,“他很早以前考进医学院了,现在在做研究吧。”
  “过得真不错,至少这样菲利克斯不会和他沾上关系了。”我评价道,托里斯微笑起来,好像终于觉得轻松了不少,“这家伙又不辞而别了。”
  “他一直这样。”我揉揉鼻子,“给我一杯矿泉水。”
  他打量了我一会儿,把一杯冰凉的矿泉水递过来,接着又和娜塔莉亚交流起来。他身后那块荧幕仍旧滚动播放着一些讯息,我注意到昨天那场开幕式也被光荣地列在其中,噢……我的名字也闪过去了。这感觉有些微妙,我一口一口地喝着水,偶尔托里斯两边兼顾的聊天,我觉得他挺累的。
  “你看起来精神并不好。”娜塔莉亚走后他终于安心地坐了下来,口吻也不再那么毕恭毕敬。我按着太阳穴,深深地叹了口气,“我第一次体会到赚钱的辛苦。”
  他静静地笑了笑,似乎因为这句台词感到不自在。我又慢吞吞地和他抱怨了一些最近的琐事,比如那些丝毫不懂艺术是何物的商人,比如一个歌手奇特的发型,比如他们做作的笑容等等,他始终没有做出多余的评价,直到最后他才问道,“你家里呢?还好吗?”
  我登时一怔,“和……以前一样。”
  “唉。”他将椅子拉开,然后把空了的杯子拿过去,换了一杯果汁给我。我觉得这一刹那他和伊莎——菲利克斯还有王耀都成了一个人,一个巨大的影子,带着一种无可奈何的质问。
 
 
第11章 
  人总是要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的。尤其是当对此有一定距离,好奇心和占有心就莫名地冒出来,促使你去了解去接近,这和飞蛾扑火的道理是一样的。我用力地吸吸鼻子,一股冷风钻进大脑使我分外清醒。我忽然迫切地想要干点什么事,好好地把最近这些——奇怪的不爽给发泄掉。那看起来像是孩子气的牢骚、抱怨,或者换个说法是压力,但我知道它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
  我想它更适合的称呼是恐惧。最大的恐惧无非两种,取代和失去,当然它们彼此紧密连接,就好像手的正反面一样。一种新的体验将要取代许许多多旧的体验,这就如同启用从未使用过或者僵硬了多年的肌肉一样,这样做会带来巨大的疼痛。我慢慢地沿街走着,空气越来越凉,湿气越来越重,以至于我的脸上沾上了几滴雨水。
  痛么?我苦笑起来,没错,痛苦极了。硬生生地取代着实像是割破了什么,我的家庭,我的回忆,或者说是我一厢情愿的家庭,我一厢情愿的回忆,幼稚极了,对么?可我不知道如果连我都放弃了它们还会有多少人记得。我只能像黏合割破的手指头一样用一块布包扎伤口,但这何尝不是一种割裂呢?把旧的东西掩盖住,其实什么都不剩下了……
  我站定在家门口,那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无数的画笔将这座房子着色,从房顶,到漏水管,到门梁,到车库,到窗棂,到台阶,到那条不算长的路,到栅栏,它们变得和过去一样完美无瑕。我伸手摸着被雨淋湿的栏杆,仿佛整个人都被瞬间抽开了一样。直到忽然后面传来汽车的喇叭声,我回过头一看,父亲撑着伞关上车门,大踏步地朝我走过来。我移开眼神,但没有迈动脚步,直到他在我身边站定。
  “你小时候还在这里摔了一交。”他轻声对我说道,“差点撞到脑袋。”
  “那是因为这儿的台阶没修好。”我平静地反驳,“你不是第二天就让人来修了吗?”
  “你还记得。”他叹了口气,把伞塞到我手里,我没有推辞,将伞移到头顶。
  “为什么会忘记?”
  “因为……都过去了。”
  “为什么过去的事情要忘记?”我仍旧没有看他,声音也出奇的冰,好像雨水全部冻住了似的。他尴尬地笑了笑,似乎无从反驳。于是我接着说道,“你想忘记不代表我想要忘记,有些东西我不会扔,它也没必要扔。”
  “我没打算忘记,亚瑟。”父亲的口吻变得严厉起来,“你总是搞不清一个概念,去接受新的不代表就是抛弃——”
  “你的所作所为完美地解释了什么叫抛弃。”我一字一顿地说道,“感谢你教会了字典里没有的东西。”
  他的脸色变了变,我正打算继续争辩什么的时候,阿尔却忽然出现,猛地挤到我们中间,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势。他拧着眉看看我,又看看父亲,接着他立刻拽住我的手,不由分说地朝房子里跑,我死死地瞪着他的背影,张口就骂,“FUCK你拉我干什么!”
  “让你闭嘴啊!”他扭头朝我翻了个白眼,“真是没药救了!”
  他直接把我拖进房间,然后啪地关上门。我冷冷地看着他,手里的伞还不住地滴水,把地板濡湿一片。他隔着眼镜瞪着我,竖起中指对我说道,“你看起来就像一个神经病。”
  “你他妈的还是一个蠢货。”我毫不客气地回敬,“你真当自己是英雄了?刚刚那一下很帅,嗯?”
  “天啊——Jesus CHIRST!”他用力地抓着脑袋,“想要和你讲明白一些道理简直太困难了,就像那个……怎么说来着……”
  “你是该好好补习英语了,白痴。”我冷哼一声,“别把你美国的恶习带到伦敦来,我觉得噁心。”
  “亚瑟!”阿尔高声喊我的名字,好像声波能把我摇晕似的。我静静地、静静地看着他,接着平稳地说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很多啊!比如你真是个木头脑袋,比如说你总是曲解别人的好心,就好像所有人他妈的都会害你,好像世界上好人都死绝了一样。”他索性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劈头盖脸地朝我扔一些几乎听不清的单词,狗屁一样的语法!我居然还有工夫想这些。
  “父亲根本没那些意思,嘿亚瑟,那是你的父亲,他是你亲爹,现在却轮到我这个没血缘的在这里讲这些是不是太滑稽了?”阿尔抬头看着我,“简直就像自由女神像飞到了伦敦塔桥旁边一样不可思议!”
  我沉默了许久,过了好几分钟,他终于平复下来,一言不发地扭过头去。话语权转移到我身上,我注视着他,朝前走了一步。
  “你是我的弟弟,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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