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是享受还是感慨,陈佞之鼻腔共鸣发出轻笑,张嘴咬住了他的一侧耳朵。薄薄的一层皮肉覆着软软的毛发,温热弹嫩的口感让他忍不住磨牙,脆弱的耳朵被磨得发烫。
太过激烈的刺激让季予的耳朵不受控制地左右张,他难耐地半眯起眼睛耸着肩膀躲避。背上的手臂却像铁箍一样钳制着他的动作,他怎么挣扎也无法解救自己被咬住的耳朵。
季予抖如筛糠,从耳朵传来的热度带着电流传遍四肢百骸,他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出言阻止。
“...陈先生!请你...放开我,别...”
“唔!!”
兔子的夜视力一点也不好,季予只知道自己的整只耳朵都被舔了一遍,湿哒哒的口水让耳朵不堪重负地半垂。濡湿的舌头像找到了好玩的玩具,缠绕着耳面打转,季予直接软了半边身子。
身体的酥麻和源自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他本就失控的身体愈发偏激,浓郁的蜜桃味信息素喷涌而出,毫无保留。糖罐般甜腻的气味,闻起来宛若跌入香气沁人的温柔乡,不是清新酸涩的初生脆桃,而是硕果丰满、润泽甜津的蜜桃。
陈佞之的眼眸危险地眯起,一只手悄无声息地移至他的后颈,精准无误按住了他的腺体揉捏。
就是这股味道,在一个星期前勾起了他的易感期,并且,抑制剂反复失效,志愿中心提供的Omega信息素也不尽人意。
反复失效和不尽人意就等于无效,而无效这样废物的字眼,陈佞之无法接受。既然抑制剂没用,那就找个有效的解决办法,鲜活的Omega,似乎是个不错的选择。
真巧,让他看到了份有趣的简历。
怀里的身躯早在被按住腺体的那个瞬间便僵住不动了,陈佞之放过那只滚烫的耳朵,转而伏在他颈侧贪餍地呼吸。体内躁动的血液并未得到任何舒缓,反而更为嚣张地沸腾,近在咫尺的柔软腺体散发出令人饥渴的气息,陈佞之贴着他的后颈哑声低笑。
“你好香。”
尾随着他的话音,白兰地味的信息素如爬山虎般包裹着季予的身体,所有感官都被苦涩的红酒味充斥。这对嗅觉灵敏的属种来说无疑是凌迟,季予当下便红了眼眶,揪住了他的衣襟。
惊慌、无措、迷茫、后怕、委屈,无论是耳朵还是腺体的触碰,都令季予觉得危险。他又惧又悔,信息素和种形的双压制下让逃跑变得希望渺茫,何况他连怀抱的禁锢都挣脱不开。
“...我不香的...你不要...吃我......”
季予见过太多惨死在天敌口中的同伴,这也是他为什么如此迫切的需要那笔钱的原因,收不回耳朵和尾巴,和被医院下病危通知书没什么两样,不过是等死。
法律在复苏的天性面前威信全无,铤而走险的大有人在。季予没有想到,他的自救行为变成了送死。
“陈先生...我不好吃的...你,你放了我吧......”
季予看不见他,只知道自己被紧紧缚在他怀里,而他鼻尖喷洒的热气正萦绕在自己的腺体处。未知的恐惧渲染下,季予睁大眼睛望着虚无的黑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砸,耳朵和尾巴也跟着无力的垂下。
听到他带着哭腔的话,陈佞之默不作声叼住了他的后颈,和所有犬科动物猎食一样。
黑暗中视力受限,注意力资源重新分配,剩下的感官高效运作,对任何刺激都敏感至极。季予能清晰的感受到腺体上牙齿的轮廓,唇舌的温度,甚至能觉察出他舌面上凸起的极小颗粒擦过软肉时的运动轨迹。
一切都被放大,季予难以自制地呜咽、颤栗,生怕下一秒便被咬去一块肉。
对掠食者来说,猎物的任何反抗抑或是恐惧都是极佳的开胃菜,陈佞之身心都涌上一股饱餐前的餍足。
在他脆弱的腺体流连许久,陈佞之终于舍得挪开,临行前不轻不重尝试性用尖牙刺了刺那一块小凸起,仿佛在寻找穿透的角度,引得季予神经崩断,身体直哆嗦。
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把玩那张泪痕婆娑的脸。本就只有巴掌大的脸被这么一掐,脸颊和额头都充血泛红,和烧红的眼尾一起给他清纯的脸再添几分欲色。
他在害怕。
可是他逃不掉。
陈佞之满足地收紧手上的力道,紧盯他被迫嘟起的唇瓣。回忆起他后颈的滋味,陈佞之拇指贴上他的娇唇,用粗糙的指腹摩挲。
把两瓣唇都玩得红肿充血后,指头又顺着唇缝探入,穿过颤抖的牙关,直抵柔软,瑟缩的小舌被玩弄,季予眼泪掉得更凶,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
他浓密的睫毛扑朔,滚烫的泪水随之掉入手心,带着备受凌辱的温度。陈佞之微微扬眉,半垂的眼帘下满是兴味,极为缓慢地勾起嘴角仔细思考。
到底是该惩罚那张能让人看硬的脸,还是惩罚那张满口胡言的嘴呢?
他说“我不香,不要吃我”、“我不好吃,你放了我”,没有一句是真话。
陈佞之现在只想把他用镣铐锁在床上,刺穿他的腺体,肏进他的生殖腔,彻彻底底将他变成不容别人染指的禁脔,一寸一寸拆吞入腹。
·
季予讨厌死了那股充满迷惑性的白兰地信息素,他被熏得头脑发胀,像玩偶一般被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眼泪横流。
为了更好的欣赏他的猎物,陈佞之打开了床头昏黄的小灯。暖色的光晕一圈圈打开,季予也终于看清了他的模样,黑发背头,衬衣西裤,优雅万分的装扮,五官却极具攻击性。
他慢条斯理将袖口解开挽至手腕,露出精健的手臂。他的姿态雍容优雅,嘴角却勾着冰冷嗜血的弧度。
脚踝被握住下拉的刹那,季予恍然大悟,他不过是个手持刀叉的西装暴徒。
在信息素和属种的绝对压制下,季予像一条躺在砧板上的死鱼,任人宰割,剥去身上所有的鳞片。
陈佞之不知道该怎样描述这具除了白色便是粉色的身体,撇去头上顶着的大耳朵和背后藏着的尾巴,他浑身光裸得连体毛都没有,如稚子般干净。
陈佞之的幽暗的眼瞳中,黑色瞳仁几乎扩焦到布满整个瞳孔。嗅着浓郁甜腻的蜜桃信息素,看着粉白交错的Omega身体,陈佞之体内的每一颗诱导因子都被吸引,蠢蠢欲动。
自手中握着的脚踝开始,陈佞之将鼻尖嵌上他的肌肤,细嗅蔷薇,从气味中品味佳肴。遇上格外诱惑的珍馐部位,便用唇枪齿盾攻略城池,于方寸间进行信息素杀戮,汲取甜液。
顺着腿侧一路向上,经留处皆是吻痕和齿印,身下的人已经抖得不成样,却死死咬着下唇不愿发出声音。
陈佞之笑着躺下,手却仍然掰着他白腿,一边抚摸内侧的嫩肉一边宣告他的决定。
“我们之前的合同作废。”
季予满脸都是惊讶,偏头去看身侧的人,是,放他走的意思吗?
看到那张漂亮的脸上重新聚起希望,陈佞之适时打破他的美好幻想:“再加三百万,做我的宠物。”
......不要。
季予恳切地摇头,眉目间皆是乞求:“...你放我走吧...我...我不会报警的。”
“放我走吧...求求你了,陈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说到报警时,季予感觉他的表情满是讥讽,但季予没有更多时间去剖析他的表情,因为,有东西,在侵犯他的身体。
陈佞之脸上虚无的温和一下便被张狂吞噬,他将食指插入了那柔软的甬道肆意顶弄。
“唔嗯——”
从未有人到访过的地方被暴虐地抠弄,季予脸上血色全无,瑟缩着身体抽气,耳朵再度紧张地僵直。
陈佞之很满意他未经人事的反应,欺身伏在他胸前,舔舐粉嫩的小肉粒,在季予被分散注意力的同时又往他身下加入了一根手指,旋转着扩张。
“报警电话知道吗?”
“xxx-xxxxxx转督察局9号分机,工号000001,陈佞之,为您服务。”
低沉的话音越来越轻,沾染情欲的尾音落入空气后,他转移阵地吻住了觊觎已久的唇,在潮湿的接触中交换唾液。两种信息素浓到要化作实质,在空气中交缠成一体。
问:陈sir什么时候能改改对老婆一见钟情的毛病?
答:不可能的,一辈子改不了。
痴汉陈sir:老婆好香香!老婆好漂漂!老婆好甜甜!
好了好了,三千字爆肝肥章,祝各位食用愉快~
(今天看了好多兔兔的资料,有好多好玩的东西,我提前爽了,后续一定得写出来!)
第26章
接吻的快感通常来源于敏感的知觉和临界的试探,唇舌越齿的缠绵引起欲望的分崩离析,滚烫的温度融化所有桎梏,所有渴望都在裂变,转化为更激烈的震颤。
陈佞之几乎要把那具颤栗的身躯揉进自己体内,他的每一颗湿漉的滚烫泪珠,每一声细小的破碎呻吟,每一下不堪承受的痉挛,都令人血脉偾张。
陈佞之难以自制地抚摸他的身体,在细腻光滑的肌肤上游走,留下回血缓慢的青白指痕。
理智燃烧殆尽后,所有叫嚣的欲望都指向罪魁祸首,一只毫无攻击性的,就该长在床上的兔子。
吻势越来越急,陈佞之几乎要把他口腔中的氧气都喧宾夺主地掠走。如此深入的湿吻差点让季予窒息,他拼死挣扎推搡身上压着的城墙般的铁躯,不过是蚍蜉撼树、螳臂当车。
在大脑陷入死亡空白的时刻,季予才爆发出垂死求生的力气,狠狠咬了他一口。如同金酒倒入八分满的洛克杯,血腥味深水炸弹般层层绽开,向上翻涌。
陈佞之虽停下了动作,痛感刺激下带起的酥麻电流却流经身上的每一处高压点,在尾椎和后颈盘旋,爽得头皮发麻。
季予终于得以喘息,大口呼吸的间隙胸锁骨高突,腹部深陷,破口的嘴唇大张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口角下滑,和泪痕混作一团。
他一副被凌虐的可怜样激起的只有兴奋,陈佞之咽下一口血沫,喉咙阵阵发紧,眼前白里透粉的兔子双腿弯曲,纤薄的身体剧烈起伏,十指无意识抖着蜷缩。
视觉美景的调剂加速了血液流动的速度,陈佞之额角和颈侧的筋脉剧烈泵动,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大手压着季予的一侧肩膀将他侧翻过来,露出曲线曼妙的后背,饱满丰润的臀部和尾椎处卷成一团的尾巴。
陈佞之渐渐俯下身体,埋在他后颈处张嘴用尖牙叼住旖旎的禁地,残忍而缓慢地挤爆表皮,穿透腺体。
“啊——”
信息素注入的霎那,皮开肉绽的痛楚瞬间便被滔天的汹涌浪潮吞没,季予失声地高扬脖子,手无章法的乱抓,在陈佞之手背上划下道道血痕。
过多的信息素注入让他身体发热、头晕目眩,白兰地与蜜桃的碰撞压弯了季予的耳朵,它们软趴趴地向两边倒去,贴在柔软的黑发上。
陈佞之的信息素就像高浓度神经毒品,季予灵魂和肉体被撕成两半,一半漂浮在空中游离,一半深陷在泥潭里窒息,他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只能被迫接受支配。
“...太多了......”
真的太多了,感觉要死了一样。
他一句极小声的囔囔被陈佞之注意到,抬头的片刻他瞳孔一震,肌肉隆起,价格不菲的衬衣被崩出紧张的褶皱,早就充血的下体更是毫不客气地戳进他的臀间,直抵要害。
啧,变成垂耳兔了。
季予偏着头,侧脸被垂下的耳朵挡住了些许,犹抱琵琶半遮面的万分姿色潋滟迷离,没有焦距的眼睛像琉璃,空灵透彻,却写满了情动。
太过清纯的东西一旦沾染上欲望,往往美得不可方休。
占有他,撕碎他,让他崩坏,颅内的声音如是说到。
陈佞之解开皮带,释放坚硬的欲望,单手将身下软得没骨头的滚烫身躯拦腰捞起后,他的视线被水光淋漓的粉嫩娇花吸引。褶皱纹路清晰,色泽诱人,收缩间微微张开的小口汩汩向外流出蜜水,不禁让人想要顺流而上探寻芳草鲜美的桃花源。
身体快过脑子,陈佞之提枪上阵,长驱直入。
舒爽的喟叹和痛苦的呻吟同时响起,陈佞之被狭窄的柔软甬道抚慰,季予则被贯穿的疼痛撕裂,他身体脱力,挂在腰间那只手上弓起脊背,尾巴炸毛支成短短的一条,抵在陈佞之小腹上。
白色的毛绒物孤零零立在空气中,陈佞之随手抓了一把将它往上按方便自己动作,季予却像触电般浑身哆嗦,耳朵一个激灵向两边僵直,穴道也受刺激夹紧。
“...呜呜...尾巴...”
“尾巴怎么?”陈佞之按着尾巴的手没动,茎身却在他身体内抽送。
事到如今季予才知道那个地方被进入原来是这样的感觉,滚烫的异物在身体内横行,似乎要擦出火花,又热又胀。开苞的疼痛并未持续太久,令他无所适从的是律动带起的酸麻感。
而今,直立的尾巴被外力生生按倒,疼得季予眼泛泪花视线模糊,前茎却悄无声息的释放了一次,甜腥的蜜桃味在空前盛大的信息素盛宴中并不显得突出。
“...尾巴疼......呜...”
本来泡在信息素的汪洋里季予的脑子就搅成乱麻,思绪不清,身上奇奇怪怪的感觉更加让他迷离,他就像深潭上的一叶扁舟,被身后的波澜推的四处乱飘,晕晕乎乎找不着北,只知道尾巴疼。
听他黏黏糊糊地喊疼,陈佞之扬眉,倏地停下腰胯的动作,放轻了抓尾巴的力道,几乎称得上轻柔地揉捏。掌心和手指耐心地摩挲他的尾巴,偶尔按揉尾骨,过于舒适的服侍让季予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发出小小的磨牙声和呼噜声。
用来逃命的尾巴又敏感又脆弱,此刻季予却神经大条的翘着尾巴让人摸,耳朵一耷一耷地上下动,舒服得耳朵尖都犯软,全然忘却被侵犯的事实。
兔子只有3岁小孩的智力,看来是真的呢。陈佞之微微歪头,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声音沙哑性感。
“礼尚往来,你满足了,该我了。”
季予压根没听清他说什么,还在因为耳边的痒意苦恼地扇耳朵,体内的凶器便整根没入,一举攻到紧闭的生殖腔门口。
触碰到细小裂缝时,季予整个人都炸了,灵魂飞的不知去向,耳朵和尾巴要多僵有多僵,就像被按下了暂停键。
陈佞之的绅士风度早已用尽,余下的全是趋近本性的索取。他掐着季予的腰往里撞,皮带头上的金属扣一下一下拍到他臀上,将臀尖打的通红。
紧闭的腔口被暴烈地冲撞,无论身体的自我防御机制分泌多少汁液都不足以抵挡他的进攻,季予早已哭成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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