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就看看,我能不能玩死你。”
在他的轻声呢喃中,季予仿佛被夺去呼吸。
他们就像黑暗中滋生的两条藤蔓,彼此蜿蜒,纠缠,共藤结出禁忌之果。这颗果实外表淫靡艳丽,内里却腐烂至极。
地狱空荡荡,总得有人作陪。
预告一下彩蛋⑤是孕期play!
第23章 小彩蛋⑤
陈佞之22岁那年,拿到了两张证书,一张毕业证,一张结婚证。
为了不引起太多关注举家暂居丹麦,和他的另外两位家庭成员一起。
次年,春天来临之际,季予已有5个月身孕,除了肚子和胸上长肉,其余地方原封不动。和大部分孕夫一样,食欲差脾气大,心焦气躁喜怒无常。
但是他从来不对外人发脾气,除了对着现今家庭地位低下到连抱枕都不如的陈佞之。
因为丢了他的抱枕,陈佞之被赶到客房睡,只好晚上撬锁进去悄悄搂着他睡,第二天清早再离开。今天已经是第四天,季予还是没消气。
保姆兢兢业业精心照料这位脾气反复心性却善良的孕夫,但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究竟有没有令他满意。好像不管自己做什么,这位主子都不会表露过多的情绪。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保姆把季予点好的四菜一汤端上桌就退下了。季予则对着满桌子饭菜发呆,恍惚了好一会才等到陈佞之落座。
他上半身穿着剪裁精湛的西装,下半身却是一条居家休闲裤,视频会议结束衬衣扣子就解得只剩两颗。他的眼镜似乎没来得及取,金丝框架在高挺的鼻梁上,偶有几缕未经精细打理的碎发划过额头。
好像什么都变了,又似乎什么都没变。再禁欲的皮囊,也裹不住他嚣张外放的戾气。
两人都不说话,偌大的客厅空荡而安静,只有轻微碗筷碰撞的声响。
陈佞之盛了碗汤,舀起一小勺吹过后才送至季予嘴边,并用另一只手兜着他的下巴。
那一小勺汤泛着些许油光,季予敏感地嗅到令人作呕的油水气息。反射性一巴掌拍在他手背上,汤汁四溅,大部分顺着陈佞之的手背流向袖口,昂贵的白色衬衣立马染上汤渍。
明明见了很多次,保姆却还是忍不住心惊肉跳,陈佞之却半分不见生气。抽出湿巾纸先擦拭不慎溅落到季予脸颊上的星点油污,他才挽起袖口把自己手背上的东西处理干净。
“不合胃口?”
话音一落,又是满室沉寂。一直静到保姆以为不会有回答,季予才垂头轻轻嗯了一声。
轻车熟路把人抱进怀里,看似还在气头上的人就乖乖伏在他肩膀上。陈佞之轻笑,顺着他的脊背轻抚:“想吃什么?我去做。”
孕期以来过度敏感的泪腺一酸,季予红着眼圈吸鼻子,闷声道:“我控制不好情绪,对不......”
“嘘。”抬手取下眼镜,陈佞之偏头吻他的发旋,贴着他的耳畔低语:“我说过,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鼻头又是一阵抽动,季予的眼泪哗啦啦流,他一点也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动不动就不开心,动不动就发脾气,动不动眼泪就掉个不停,没有哪个点让人顺心。
“烦死了......”
季予气得磨牙,只想咬点什么东西泄愤,目光触及到陈佞之新痕旧印交错的颈侧,又不忍心下口,只好啃自己的手指。
才刚下嘴就被抓现行,陈佞之单手制住他的两只手,另一只手则环住他的后脑勺,用轻柔的吻清理那源源不断涌出的眼泪。
好不容易安抚好他的情绪,陈佞之不轻不重帮他揉腰,问:“喝不喝粥?”
时常酸涩的后腰被妥当服侍,季予舒服得直哼哼,抽空答应:“嗯。”
“那我让保姆去做。”
“嗯。”
怀里抱着巨婴,亲手做大概是不太可能。保姆察言观色后迅速进入厨房,陈佞之则静静享受温软在怀的舒适。
“你动一动。”巨婴懒洋洋挂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提要求,眼睛都不想睁开。
陈佞之挑眉,勾唇答应。重新把他往上搂了一下后开始小幅度抖腿,哄孩子般微微颠动。听到他轻浅的喟叹声后,陈佞之嘴角笑意加深,动作放得更缓。
暖光灯下,他的五官丝毫不见柔和,凌厉的线条构造出不可一世的张扬。只有在看季予时,才会流露出为数不多的温柔。
其实,什么都没变。
他还是那个暴躁重欲的陈佞之,不过养了只胆子小的鸟,为了不吓跑他,装一装又何妨?
*
怀孕7个月时,季予不再喜欢走动。因为稍微不注意胎盘就会压到前列腺,带来令他难堪的刺激。而且动作幅度太大还会涨奶,他还没到分娩期,乳孔打开不完全,只能靠外力吸出来缓解乳房的胀痛。
这项工作自然而然被乐得其中的陈佞之包揽。
他爱死了季予红着鼻子求他帮自己纾解的模样,比如现在。
季予扯着大开的衣襟,扶着腰跨坐在他腿上,两人之间的距离被一颗圆滚的孕肚隔开,但陈佞之还是能清晰地嗅到比奶制品多了一丝腥味的专属于乳汁的气味。
他的乳房的确比之前要大,但也没有发育得太夸张,可能不足A罩,但胜在圆润可爱。
两颗涨成深红色的花骨朵挺立在空气中,顶端积着一小块白色的奶渍,最中心却又往外渗着少量新鲜乳汁。
季予白皙的脸上沾满了湿汗,漂亮的桃花眼半眯着,眉头似皱非皱,萦绕着缱绻的媚色。
顶着这样一张纯情与欲望交织的脸,他泪如雨下,乳房的饱胀感还在不断积累,却始终找寻不到突破点。
无措地看着陈佞之,用湿漉而难耐的眼神告诉他自己的渴望,他却不为所动。
季予难受地呜咽着,挺着胸脯往他脸上凑,身体向前倾轧的过程中又不慎挤压到了前列腺。
“啊!”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本就潮湿的穴道涌出一股热流,打湿了陈佞之的裤子。
陈佞之忍不住轻笑,低声说道:“你太敏感了,老婆。”
季予怒目看他,又气又急:“你不准这么说!”
烧红的眼尾涌着情欲的浪潮,鼻音黏糊没有半分杀伤力,除了惹人怜爱就是让人心痒。
陈佞之抚摸他的肚皮,嗓音低哑:“说错了吗?不敏感?还是说...不是我老婆?”
季予气得捂他的嘴,烦死了,就算是真的也不许说,还说得那么色......
掌心被他情色地舔舐,季予难以抑制地产生了一种想被舔更多地方的性冲动,乳孔也饥渴地吐出更多汁水。
像是读懂了他的想法,陈佞之拂开他的手,低头含住了一边含苞待放的乳头。
“唔...”是再轻柔不过的舔舐,但早已肿胀不堪的乳头禁不起一点刺激,连乳面都被激起鸡皮疙瘩。
“轻...轻点...”季予捧着他的头,指尖穿过他的黑发,青葱的手指半遮半掩,黑白对比明显。
“很不巧,我觉得你并不是这么想的。”陈佞之含住他的乳晕,舌尖灵活地挑逗那颗蓓蕾,伴随着急重的吮吸,乳孔不堪重负地打开,浅色的奶水汩汩流出,皆数被贪婪的猎食者吞入腹中。
啧啧的水声和咕咚的吞咽声交杂在一起,别样的二重奏莫名挑起季予的羞耻心,他想把陈佞之推开,却又不受控制地把胸挺得更高。
待一边奶水被吸空,酸胀的刺痛感被酥麻的电流取代,季予喉间溢出舒服的嘤咛。
他无力地向后倒去,全靠陈佞之拖着才不至于摔个人仰马翻。
在他怀里娇声哼着,季予下意识扭腰想让另一边也得到释放,陈佞之恋恋不舍的嘬弄着娇嫩的小巧乳房,用掌心压着另一边饱胀的乳房揉。
微黏的乳汁在掌心聚集,不断碾压硬挺的饱满乳粒。最后亲吻备受疼爱的乳房,陈佞之松开沾满汁水的手,准备换上小东西最喜欢的唇舌。
鼻尖刚接近那一侧乳房,翕张的乳孔便喷出一股淡白色的乳汁,溅了他满脸。
附着力不足的稀薄奶水从他的镜片、鼻梁、唇峰、脸颊等处滑下,郁馥浓烈的奶香喷薄绽放在空气中,他喉结滚动,把唇周的甘甜舔净后,唇线缓缓勾勒出即将饱餐的弧度。
......
季予跪趴在柔软的床垫上,陈佞之抓着他不大的乳房重重揉捏,像牵着马鞍,一下又一下肏干已经软化的后穴。无论季予怎么哭,怎么求饶,身后打桩机一般的存在都不曾停下动作。
许久没有经历过这么激烈的性事,季予险些被肏晕过去,后又被捏着奶子醒来。玩够了乳房陈佞之就去玩弄他的花穴和阴茎,甚至恶劣地晃着腰在菊穴内搅动,不少平时鲜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接二连三被摩擦,逼得季予把囊袋射空。
然而陈佞之还是没放过他,在他失禁了两次后才抱他去清理,连睡觉后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
迷糊睡去前,季予潜意识往后贴近陈佞之,如之前的每一晚那样。
属于他的温度自后背传来,蔓延至四肢百骸,季予安稳合眼。
其实,无论是性还是爱,陈佞之都不曾吝啬于自己,用着他独有的方式。
过火吗?变态吗?
嘘...
就算是,那也不准说。
今日小剧场——
陈式不屑:吸奶器?愚蠢至极的发明。
第24章
今天是见雇主的第一天。
30度的天气,季予身着短袖短裤,在外套了件防晒款的薄外套。头上的宽松鸭舌帽遮住了他的大半五官,只能依稀觑见精巧的鼻梢和淡红的唇瓣,一颗漂亮的唇珠嵌在唇峰处,弯出可爱的弧度。
跟着手机上的导航来到这栋欧式别墅,季予忐忑不安地站在铁门前,过热的温度使他浑身冒汗,濡湿的汗水打湿了柔软的鬓发,软趴趴地搭在耳畔。
他抬手伸出食指欲要按响门铃,却又在触到门铃的一瞬迅速弹开。帽檐遮挡下,那双桃花眼蓄满了无措与害怕。
他第一次做这样的生意,送上门给易感期的alpha做临时标记以缓解雇主的不适。和去医院当志愿者抽取信息素不一样,这次要被对方的牙齿刺破后颈的腺体。
季予想想就后颈发凉,头顶和尾椎也传来一阵颤栗。虽然这份工作薪水可观,只是被咬一口而已,标记后信息素的残留时间也不会超过一星期,可是......
为什么加价,点名要他呢
他确实缺钱,但是这样未知的馅饼却四溢危险的气息,他难以自控地一次次收回即将按到门铃的手。
可这栋房子的主人似乎没那么多耐心跟他耗,季予听见短暂的一声“滴”,沉重的电闸铁门便缓缓向内敞开,没有发出过多声响,足以见得维护有加。
季予却还是受惊,慌乱抬头,一张布满脆弱的脸便通过监视器映入屏幕。半黑暗的房间内烟雾缭绕,男人嗜血的双瞳在迷障般的暗色中亮起阴森的寒光。
猩红的香烟信子忽明忽暗,一截长重的烟灰砸落在昂贵的西服上,雪崩一般碎成灰屑。
盯着偌大监视器上定格的画面,男人微微启唇,烟丝吐息间不自觉溢出一声嘶哑的喟叹。
......
季予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往别墅里走,别墅不知道采用了什么设计,院内避光,刮着凉丝丝的小风,呼呼吹着,有效缓解了季予干渴的燥热感。
别墅的门没关,也许是主人特意留的门,季予试探性推门而入。这栋别墅无处不彰显着贵气,装潢华丽,金碧辉煌到刺目。然而就是这样浮夸高调的装饰,透露出死寂般的压抑。
莫名的凉意漫上心头,季予站在空无一人的大堂中,心跳有些不稳,头顶和尾椎再度传来不适,他下意识按住了鸭舌帽,壮着胆子开口。
“…陈,陈先生?”
没有人回答,房子太大了,季予只能听见自己本就发抖的声音被宽敞的房屋构造拍碎,裂成更多的回响。
那些破碎的音轨沾上耳膜的瞬间,什么钱不钱的突然就无所谓了,季予撒开腿就往外跑。才跑出几步,就听见一道低沉的男音。
“上楼。”
“左手边第三个房间。”
“货到补尾款。”
连着三句话,把季予离开的脚步死死钉在地板上。他的声音从悬在壁画上的音响中传出,语气冰冷,像吐着信子的毒蛇,带着嘶哑的气音。听起来好像一板一眼少言寡语,可季予却该死的感受到了那种平静背后的要命的压抑。
他在压抑着即将喷薄而出的什么东西。
几乎是听到他声音的那一秒,季予浑身的毛发就炸起来了。但为了高额的尾款,也为了免于赔付违约金,更为了眼下迫切的需求......
季予动了动压在帽子里的耳朵和箍在裤子里的尾巴,抿着唇上楼,脚步坚定。
他急需一笔高额的手术费,解决自己失控的兔属显征。
明明已经给足了自己心理安慰,接近门口的最后几步路季予还是走得像在刀尖上蹭,抖着手拧开门的瞬间,他被钳入一个充斥着野性与烟草气息的怀抱。
那人身形高大,健硕如铁,一双眼瞳在黑暗中散发着幽光。目光相接时,狼性的狠戾引起血脉深处的颤栗,季予几乎站不住脚,耳朵失控地僵直,把帽子顶落在地......
嘎嘎嘎Omega彩蛋!久等啦!这么写下去还能不能收住啊(冷静思考.jpg)
没想到吧陈sir,改头换面新风气,内里还是痴汉妻控hhhhhh
ps:有关于评论里乖乖们的更多番外需求,可以把想看的梗砸到我围脖,有时间我就写成章上传fw,没时间我就写成片段丢在围脖了嗷
第25章
一对毛茸茸的兔耳暴露在空气中,这间房子的冷气开得极大,季予如坠冰窖,耳朵上的绒毛僵立着,身上也起了细密的小疙瘩。
唯一能汲取到温度的热源就是身前炙热的身躯,冰冷的温度让季予思考的速度变得迟缓,他甚至忘了挣扎,呆呆地被圈在怀里。
陈佞之堪称完美的夜视力将他的模样尽收眼底,清秀的眉眼惊讶地扬着,鼻头反射性地翕动,那张桃绽小口也跟着颤抖。
他的肌肤几乎看不到毛孔,像幼儿般透着粉嫩的水润感,吹弹可破。那对大耳朵则分立在头顶两侧,短短的绒毛下红色的微小血管星罗密布。
看起来,好吃极了。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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