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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污(近代现代)——黔冕都督

时间:2020-08-18 17:02:36  作者:黔冕都督
  “嗯。”
  陈佞之枕着后脑勺看天花板,舌尖绕着虎牙玩。
  不好也没关系,什么样都行。
  ·
  第二日上午,陈佞之穿着崭新的警服站在颁奖台下等候。
  浓眉狼眼,挺鼻薄唇,警服好像有些小,他身上的肌肉绷出明显的线条,高大的身形吸引了不少媒体的镜头。
  刘庆小声跟方材比划:“陈队衣服是不是小了,你怎么办事的?”
  方材无辜,没好气道:“我按他年初的体检单拿的衣服啊,他自己长了关衣服毛事。”
  话音刚落,两人不约而同陷入沉默。陈佞之,可能是运动量有些大,增肌了。
  台上的主持人站姿端正,字正腔圆,表彰大会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今年以来,按照市委统一部署,全区上下深入开展了‘加强作风建设’主题实践活动......同时,也希望受到表彰的单位和个人,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珍惜荣誉,再接再厉,在新的一年里取得更加优异的成绩。”
  全场起立,鼓掌祝贺。
  镁光灯闪烁,背景音庄重,众形象大使身姿挺拔,军姿立于镜头前接受检阅。
  看着陈佞之面前聚集的媒体数量,汪局乐开了花,他就不信今年临州分局还没得曝光度。
  妙哉妙哉。
  表彰大会结束后安排了采访环节,陈佞之被团团围住,水泄不通。一个接一个的正能量问题连珠炮般朝他轰炸,他面无表情,不紧不慢作答,慢条斯理的随性让他看起来不像警察,更像上流绅士。
  于是采访的媒体更加来劲,却又苦于大会的氛围无法破格。说实在的,这种花絮独家采访要是没有身份和形式控制尺度,这张脸拖出去绝对能大卖。
  一名女记者怀着惋惜的心理将话筒递到他面前:“请问您作为扫黄形象大使,有什么想要在屏幕前说给大家听的吗?”
  闻言,陈佞之面瘫的表情终于有了丝起色,只见他缓慢地勾起了半边嘴角,一个不那么正经的笑容展露在脸上……
  这一段最终没有任何一家媒体以任何形式播出,根据规定,公安民警着装时,应当严格遵守六项规定:(五)不得系扎围巾,不得染指甲,不得染彩发、戴首饰。
  在方材的手机录像中,季予看到陈佞之后退半步,干净利落地敬了个礼,眉目含笑。
  “为人民服务,我的荣幸。”
  他的右手上,银色的戒指在闪光灯的照耀下赫然显目。
  山水万程,感谢陈佞之来过。
  呜呜呜我拜倒在陈sir的西裤下了,感觉写到这才算真正的完结,我先哭为敬!
  陈sir上一次说这句话在第二章啊!(超大声!)
  omega彩蛋的话,我尽量gkd。原谅一个码字时速不高的赛车手吧,我巴不得一天有30个小时。
 
 
第19章 小彩蛋①
  父亲节番外,雷者慎入
  临城一中,季予从学校接到人,两人坐在的士上一言不发。黄色的的士在车流中缓慢移动,季予坐在副驾驶,后座坐着一名少年,黑白校服懒散地挂在身上,校服衬衣只扣了两颗扣子,松松垮垮露出大片蜜色胸膛。他的黑色短发有些过短,凌厉的五官皆数露在空气中,戾气饱满。
  他整个人透出不合年纪的轻佻和老练,两种截然不同的矛盾因子尖锐混杂,在他身上形成服帖的早熟气质。
  这是他名义上的儿子,陈佞之。
  从他被过继到自己名下已经过了6年,这六年间,季予虽然万事都顺着他的意,但还是隔三岔五被请到学校喝茶。今天由于实在推脱不掉,被迫去了相亲,又无法避免地喝了酒。他自愧不能见老师,只好道歉后站在学校门口等人出来。
  他认真反思过陈佞之的教育问题,但是他实在不知道问题出在哪。因为陈佞之在他面前,很乖,真的很乖,乖到挑不出一丝毛病。
  然而在老师口中,除了杀人放火强奸,陈佞之几乎无恶不作。他甚至自私地怀疑过老师的师德,可今天他却再也无法说服自己,问题好像真的不在老师身上。
  在自己身上。
  一进门,他就被那具雄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陈佞之勾着半边唇笑,伏在他肩上蹭,短茬擦过细嫩的颈肉,那一块很快就变得通红。他的腿极具侵犯性地顶在自己膝盖间,季予背脊有些发凉,敛着气息唤了他一句:“...佞之?”
  淡淡的酒气自他呼吸间传来,陈佞之着迷地深吸了口气,喉间发出嘶哑浑浊的闷哼算是应答。
  被他这么蹭着,季予耳根有些热,怎么说,他也算个成年人了,不该再像之前那样亲密。
  “你先放开,有什么事我们坐下好好说。”季予尽量斟酌着口气与陈佞之商量,然而陈佞之并不买账,反而像汲取温暖的孩子般搂住了他的细腰:“可是你很久没有抱过我了。”
  他的口气与他的动作截然相反,天使和恶魔的产物,大概就是陈佞之。感觉到腰间的力道在收紧,季予有些局促,他从来没有带过孩子,陈佞之也是12岁才到自己这里来,乖巧懂事黏人,从来不用过多操心。
  不过自他去同事家聚会看到别人父子的相处时,季予隐隐觉得他和陈佞之的关系好像过于亲密了,于是刻意拉开自己和他之间的距离。他似乎也没有任何不满,但是季予近几个月去学校的次数却比之前几年都要多。
  季予垂下眼帘,兀自叹气,难道是因为一直以来没有妈妈的关怀,所以让他觉得缺爱了吗?
  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有些扎手,陈佞之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安慰,脑袋在他手心蹭得欢快。季予有些不忍心把他推开,却还是克制地扮演家长的角色:“你已经长大了......”
  陈佞之明显顿了一下,轻轻笑着把他放开,自顾自进了厨房。
  季予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无措地拢了拢骤然冷却的怀抱,几不可闻地沮丧了一会后准备进房。
  一杯香槟拦住了他的去路,他的继子扬着乖张的笑,黑眸幽暗:“祝我长大快乐。”
  听起来是个要求。
  季予温润地勾起嘴角接过酒杯,清脆碰杯后,一饮而尽:“长大快乐。”
  如此一来,陈佞之应该算是接受他们应该保持适当距离的事了。
  季予放心地冲他笑着,却在上楼的瞬间僵住了表情。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落入熟悉的滚烫怀抱。
  陈佞之目光灼灼,将人搂入怀抱后情色地揉捏他的臀,声线是深陷欲望的低沉:“你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长大了呢?爸、爸。”
  一字一顿的轻重音,带着丝丝调笑,他在讽刺这个称呼。
  季予被丢到床上,浑身发软,面色泛着诡异的潮红,身体传来的骚动令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他迷离地摇着头,不敢相信一向乖顺的继子竟然会对自己做出下药这种违背伦理的事。
  “佞之...你放开我,你...只是...缺爱,我...会尽量弥补的...”季予抖着唇解释,手指不受控制地在他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陈佞之嗤笑,在他唇上舔了一圈后弹舌,残忍地告诉他事实:“我不缺爱,想做爱。”
  在季予惊恐的眼神中他歪了歪头,作思考状:“至于弥补的话,恭敬不如从命,提前谢谢爸爸...”
  “...的屁眼。”
  最后三个字,他是紧贴着季予的耳畔说的。灼热的气息不断点燃季予的温度,他体内那团火愈演愈烈,烧到崩溃。然而陈佞之却玩得不亦乐乎,湿热的舌头在耳孔中进出,频率宛若性交。
  耳膜处传来的嗡鸣和强烈的背德感一起,不断侵袭着季予,他心乱如麻,身体却被药效腐蚀,连挣扎都做不到,屈辱的泪水蜿蜒而下,季予企图唤起他最后一点良知。
  “陈佞之...你清醒一点。”
  “我是男的,是你的继父。”
  他叫陈佞之大名的次数,和陈佞之叫他爸爸的次数一样,屈指可数。本着互相尊重,平等交流的想法养育半大的孩子,却养出一条没有伦理观的大尾巴狼,季予快疯了。
  陈佞之没吭声,认真地垂着眸子,把他的皮带解开。顺着纤细的腰身滑入,陈佞之捏住了他的阴茎,隔着内裤抚摸,撸动。
  季予身上沁出一层冷汗,竭尽全力挣扎,却只造出了小幅度的动静,不像是反抗,反倒是像迎合。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勃起,才冷静开口:“你是男的,你是继父。”
  “可我想肏你,发了疯一样的想。”
  他的继父,今年30岁,身材高挑,却瘦的不行,浑身上下的肉都长在屁股上。每次看他穿修身的西裤,动作间那对丰满的臀紧紧贴在布料上,裤缝被过分饱满的臀肉挤压,在两瓣臀间狠狠陷下去一道极深的沟壑,紧得像是要把裤子绷裂。
  每当那个时候,陈佞之都想把他的裤子撕碎,狠狠压在身下,往死里肏,肏到他合不拢腿,肏到他再也不敢穿西裤。
  扯下他的领带揉作一团,陈佞之攫住他的下巴,蛮横地将领带塞入。反正这里也吐不出一句自己爱听的话,索性就封起来。
  听着季予微弱的呜咽,陈佞之心中升起巨大的快慰,那种想把他肏哭的感觉一涌再涌。
  顺从心中所想拽下他的内裤,那对令自己朝思暮想的肉臀争先恐后弹跳而出,刺得他双目猩红。不做任何犹豫,陈佞之把头埋了下去......
  咳咳,下章喝neinei...
 
 
第20章 小彩蛋②
  他的臀和想象中一样,软绵嫩滑,触感介于注水气球和轻粘土间。陈佞之的鼻尖卡在肉旮中,柔软的臀肉从两边往中间挤,似乎想把外来闯入者挤出,殊不知这对陈佞之来说不过是享受。
  他贪恋地汲取着肉缝中的气息,伸出舌头沿着肉丘的低地一路向上推,敏感的臀肉甚至能感受到舌面上略微凸起的无数小颗粒。
  季予绷着臀抗拒那种快要溢出表皮的快感,他的继子却不甚满意地凌虐精致的臀。比起脆生生的桃子,他更喜欢熟烂软绵的蜜桃,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刺破薄薄的表皮,里头喷涌出清甜浓稠的汁水。
  一个巴掌下去,白皙的肉面立马浮上清晰的掌印,他不太不喜欢这两瓣肉球绷紧的感觉。
  至少现在不喜欢。如果插进去的时候也能这么夹,那倒也不错。
  看着白嫩的臀肉被打出阵阵涟漪,陈佞之眼眸发亮,一下接一下发狠似的虐待,将他挺翘的屁股打得泄气,红痕肆虐。
  臀上传来火辣辣的痛,季予却不敢再动,夺眶而出的泪水淋了满面。随着药效的发作,他的痛觉被渐渐剥离,情欲水漫金山,他怕自己再动,就是翘起屁股让人舔。
  那是他的儿子啊...不可以的...真的不可以......
  思绪还在勉强抵抗,身体却软的一塌糊涂,活生生一只待宰的羊羔。
  陈佞之感受到他的屈服,重新舔了上去。本就丰盈的臀肉如今充血肿胀,如上等暖玉,温润如脂,光滑细腻,又带了点吹弹可破的意味。
  舌尖停留在山顶打圈,他本想耐着十足的性子,收起獠牙细细品尝前菜。可过度敏感的臀肉却在自己的舌尖下颤栗,像果冻一样嘟嘟乱晃。
  本就因它而沸腾的血液一瞬便被点爆,陈佞之张嘴咬住了他的臀尖。极深的一口,虎牙刺破皮肤的轻微破裂声像礼花在空中绽放,血腥味混着咸湿的淡淡潮意,令他着迷。
  他像吃奶的小孩般含着那一小块软肉舔弄,吮吸,丝毫未控制啃咬的力道。很快那半边臀就被嘬成深红,毛细血管爆开后渗出的针尖大小的小点遍布臀尖。
  另一半软糯的臀肉在他的手中把玩,每一次收紧都能感受到过多的臀肉自指缝间溢出的绝妙触感。
  陈佞之似乎不满足另一只手的空闲,稍微抬起他的腰,握住了无人问津的阴茎。
  粗暴的撸动下,龟头在包皮的上下包裹中得到无尽的刺激,前端缓缓吐出汁水。茎身在他的玩弄下硬得要爆炸,前所未有的快感排山倒海席卷而来。季予急促的喘息,呻吟被领带过滤成难耐的闷哼。
  陈佞之恶劣地用掌心按揉小巧的囊袋,给足了刺激后又将小茎和囊袋一起裹入手中把玩,玩到季予几近失神,死命拽紧床单,扯出两团自外向内收缩的纹路。
  察觉到他的情动,陈佞之放弃整体转而进攻重点部位,粗糙的指腹捏着不大的龟头揉捏,旋转,甚至用指甲刮过铃口。季予不知道他的继子这么多年到底都学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射了。
  射在陈佞之手里。
  与之前的背德感不同,他爽得肌肉痉挛,脚趾头都蜷缩在一起。仅仅靠鼻腔呼吸已经远远满足不了肺部的需求,他的脸涨得通红,颈脖上青筋爆出。
  体贴如陈佞之,把他翻了个边后扯出领带,已经湿透的纯色领带被津液染成深色,拿在手上甚至滑腻如泥鳅。
  他好整以暇看着他的继父陷在高潮余韵中无法自拔的脸,一点点把指尖的白浊卷进口中,宛若吞食珍馐。火热的视线从头到尾扫过季予,情欲密布的脸,凌乱的衬衣,骨感的腰腹,粉嫩的性器,蜷曲的漂亮脚趾......
  每一处都写着,欠肏。
  屈膝顶开他的膝盖,陈佞之优雅而温柔地解着他的衬衣。看他曼妙的身躯慢慢暴露在视线中,陈佞之呼吸渐重,高凸的喉结极为缓慢地下陷,然后归位。
  他很清楚自己并不是同性恋,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个男人,叫季予。
  那个梦回百转间,被他压在身上肏干,射爆千万遍都难灭燎原之火的,他的继父。
  想一直插在他的穴里,把他灌满。
  这种状况持续多久了呢?
  陈佞之在脑内思考,不忘把他脱得精光,而后又工整地给他系着领带。深暗的目光流连在他胸膛,陈佞之握着领结,完成最后一步上推,手指点上了那颗小肉粒。
  答案是:不、记、得、了。
  也许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瘾,结出的恶果,无药可救。
  他的皮肤白净润泽,一小圈乳晕像晕开的肉粉色水墨,衬托着中心两颗如成熟樱桃般娇艳欲滴的蓓蕾。
  明明都是一样的器官,长在他身上,就是致命吸引。
  托着他的臀把还在失神的人儿抱起,陈佞之席地而坐让他背靠床沿。俯下头含住他的乳粒,陈佞之的贝齿厮磨那一小颗红蕾,轻微的刺痛感带起阵阵电流,季予浑身酥麻。
  “别......不要...舔...”手无力地推搡他的脑袋,季予梗着脖子断断续续说话。
  “那要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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