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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卿辞(Gl百合)——海余生

时间:2020-08-22 07:52:07  作者:海余生
  仰着头难耐的发出低吟,悉数落入她的耳中,炽热的温度覆盖在小腹周围,我感觉自己快要燃烧起来,一股欲.望倾泻而出。
  脸像烧起来了一样,低声催促她,于是柔荑轻轻滑动到黑色森林边缘。
  脸臊的通红,头因为过度激动而有点眩晕。
  猛的,森林被砍伐,小溪逐渐澎湃的流淌,落下一点嫣红——仔细看是一朵盛开的花瓣,轻轻落在溪流中被带着顺流而下,最后落在蚕丝结成的布上。
  一艘小船顺着溪流流淌进山洞。
  浑身战栗的迎接光明。
  “陛下……”
  “嘘,喊我月盈。”
  【请大家不要想太多,后面的一系列动作描写内袍都没有脱,仔细看,我真的没有写内袍被脱下来。就是纯粹的按摩+森林环境描写,真的。】
 
 
第27章 26风波渐息
  第二天,盈盈转醒。太阳还没上山,但墨黑色转为深蓝,渗了一点落入床帘里,知道大约是寅时了。
  腰肢酸痛,昨日本就第一次,疼的不行,旁边的那位养尊处优指甲又长,可真是……雪上加霜。
  没关系,不过是履行命令而已,一定是的。
  那人的香味近在咫尺,在我脖颈边一呼一吸,温热的气息弄的我有点痒痒。
  明明是她被我气的冲动了一回,结果依偎在我怀里的还是她。
  谁让皇帝比我矮呢。
  她长长的睫毛覆盖在脸上,安静而端庄,睡姿也挑不出一丝毛病——如果忽视那只搭在我腰上的手。
  就这样看着她发呆了好一会,什么也没有想,任由思绪放空。
  少顷,她轻轻咳嗽一声,将头埋进我的怀里,只能看见头顶的三千青丝铺洒在床褥之上。小拇指勾起一缕,放在嘴前吹气。
  看样子,皇帝体力真的很不行,是我被她带着起舞,也是我早早醒来的,真不知道她哪里累了。
  我的喜怒哀乐、我的生活似乎全围着这人打转。把我捧在天上的是她,把我扔进泥里的也是她。她信我则平步青云,不信我则苦海血雨。
  我的所有心态、想法在她面前一点都不重要,存在微弱缥缈得很。眼前这人,将我经历的痛苦就这样轻飘飘一笔带过,然后用一些赏赐当做皇恩浩荡,这件事就算尘埃落定。
  凭什么?
  被自己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惊到了,这是何等大逆不道。和我读的四书五经格格不入。
  静谧的室外传来一阵叮当声,门帘被人掀起,翩秋的声音隔着纱幕传进耳朵:“陛下,该起身了。”
  腰间猛的被怀里之人抱紧,然后那如蝶翼般的睫毛扑闪几下,振翅而开。
  皇帝缓缓抬起头,朦胧中瞧见我盯着她看,面色一赧。
  “醒这么早?”语气很随意,就像在谈家常。
  那朱唇启启合合,脑子一热,猛的吻住,翻身将她按在床上,手指捏着她的耳廓,然后伸出舌头舔舐。
  一阵惊呼,她被我惊的气都没喘上。想伸手推开我,可是力气小的像金丝雀啄米。
  “陛下怎么比我还没劲。”
  “放手,翩秋在外面。”她低斥,可没一点发脾气的意思,倒是像娇嗔。
  为何每次都是我的情绪被她操控,为何?
  包裹住她的唇,与她五指相扣将她的手也死死按在枕头旁,瞬间她被我吻的红光满面,眼眸神色为之一变,荡起秋波。
  抽离。
  桃花眼中溢出迷惑的神色,被激起的情绪还高高飘在空中,对这突然的冷却完全不能适应,她皱着眉坐起来,后背靠在枕头上,眼睛略睁大。
  刘月盈的情绪,终于也被我操控了一番。
  呸,这种以下犯上的事也干得出来。做完坏事,暗自唾骂自己。
  她从龙床上起来,神情瞬间全变了,一股熟悉的威压扑面而来。不由自主用被子把自己裹严实。
  皇帝转头对我说:“既然伤养好了就回府吧,明日记得复职。”
  小鸡啄米般点头,对刚才过分的举动后怕起来。
  ==
  在她的命令下,回府第一件事,就是把金牌从箱底拿出来,老老实实随身携带。
  阳织非常担心我,跑来嘘寒问暖聊了许久,最后话锋一转:“姐姐,你出狱之后,去哪儿修养了?”嗯,整个朝廷都以为我回了阳府,但小织知道,我压根不在。
  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一直作壁上观的晏喜终于放下瓜子帮我解围:“小织,你姐姐她本领通天,不要担心这种小问题。”
  “要真是本领通天,还能被贼人陷害成这样?要不是你找的人发现踪迹,引着皇帝的亲军去劳什子野外,张仪死了这事就没完了!”阳织冲着晏喜发脾气,嗓门可高。
  “好了好了,她回来到现在你一直缠着她说话,都不关心关心我。”眼见阳织脾气上来,晏喜立即转移话题撒起娇,语气中带着浓浓不满。
  阳织见状,着急开口:“我哪有!”晏喜趁机抓着阳织踱出屋子,临走前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这只老狐狸,嘲笑我。
  后来葫芦口的事,皇帝没再私下问过我,而是召集一帮内阁臣商议,谈了整整三天。我看着同僚们乱打口水仗,吵的不可开交,脑袋嗡嗡作响。真不知道皇帝每日都面对这种情形,如何还能悠然自得的在上座喝茶,丝毫不被他们影响。
  晏喜每次处理正事,都严肃的不行,她板着脸分析:“将这个水库废弃太过可惜,它虽有隐患,但若能利用得当,可以造福民生。”
  “在枯水期的时候,北通河通航能力下降,许多大型船只无法行驶,会影响粮草的运输。等到那时再开闸放水,可以缓解这个问题。”
  李泉生听着连连点头,这时,向来与我政见不合、先帝朝的探花许维竖着眉头说:“不妥,水库的隐患比作用要大得多,放水之后就不能再用,需要舍弃。”
  “每年夏天雨水充沛的时候,葫芦口正好可以调节北通河水量,让它不至于水位涨的太高,给大坝缓解压力。”李泉生竟然帮我说话,“而且将来运河挖起来,南北贯通,北通河作为北边的中转站,有能够调节的水库非常重要,就像许多大江大河都有湖泊,这个葫芦口的作用其实和湖泊一样。”
  许维还是摇头:“这水库地势太高,如果在雨水充沛的时候开闸,结果就是水漫金山。”他死守着最初的理由,怎么讲都说不通,舔了舔口干舌燥的嘴唇,在思考怎样解决这个问题。
  “这个问题,好解决。”上座的那位终于舍得开口了,“朕驻军就是。”
  最终,在第三天晚上做了定夺。朝廷将之前派去北镇的军队调了一批人,前往镇守北通河水库,按季节时令开关闸门。
  想陷害我的人一定没有料到,他此举无意中给大兴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葫芦水库的风波逐渐平息,朝廷里的人都很有眼力见,看着皇帝的态度,不再对我指指点点。然而,还有一件事一直埋在心里,思索了很多天也没有答案——那份伪造我笔迹的书信,究竟出自何人之手?
  能够看到我笔迹的人不算多,也绝不少,或许顺藤摸瓜能找出贼人。不找到这人,就会是一个定时炸弹,这次他阴谋失败,还会想出新的法子来害我。
  皇帝的风旗军一直在秘密调查,可线索到了那个庄稼汉身上就断了。找到张仪大人那天晚上,出入荣城的有好几辆马车,车上都堆满了货,是四处前往荣城经商的小商贩,没有值得怀疑的人物。
  风云诡谲的气氛逐渐消失,挖掘大运河被我提上日程。
  从北通河开始一路向南,连接一条条从西向东的河流,让南北贯通。以大兴现在的国力,完全可以承担起这份提议。
  天嘉三年秋,运河正式开工。浩浩荡荡的大工程、保大兴百年基业的传奇终于登上历史舞台。
  ==
  这两日秋风吹起来,桂花树的香气弥漫在大兴的街头巷尾。
  晏喜下了值,带着阳织在京城的街道上散步。
  热辣的日头消退,蝉鸣渐渐没了声,大街上的叫卖声不绝于耳。包子店、首饰坊、裁缝铺、酒楼,整齐的在宽大街道两边排列开来。
  晏喜从糕点铺买了两块热腾腾的桂花糕,递到阳织手上:“尝尝看,荣城名点。”
  阳织咬了一口,故意和晏喜唱反调:“都来荣城三年了,我又不是没吃过。”
  “荣城这块地方属于淮南,气候没有东山那么湿润,可还住的惯?”
  阳织想了想,认真说:“荣城春夏秋三季都挺好,也就冬天干燥点,不过那会我都回东山了,所以不打紧。”
  略微停顿,继续开口:“有一件事早就想问你了,别想瞒着我,老实交代吧,姐姐刚出狱那会跑去哪里,待了半个多月才回来。”
  这话题跳跃的有点快,晏喜倒是早就习惯,不意外的握住阳织的手靠近了些,小声说:“这件事是秘密,我也是猜的,不知道对不对。”
  “我猜,”声音压的很低:“多半是被女皇安置在寝宫了。”
  阳织神色没变,狠狠咬了一口桂花糕,像是在咬什么仇人。等到将桂花糕全部咽下肚,才幽幽开口:“早就看出不正常了,笨蛋阳缕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说,枉我如此关心她。”
  “是不够意思,太不像话了。”护妻的晏喜丝毫没有在背后说朋友坏话的负罪感。
  “你觉得,皇帝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到现在都没见过她,上次巡游四周的流苏全遮得严严实实,连个衣服边角料都没看见。”阳织撇撇嘴,很是不爽。
  “我去御前轮值次数不多,所以根本不了解她,”晏喜说着,狐狸眼又冒出金光:“你要是真想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还不如去问阳缕,她说的保证比我全面、比我透彻。”
  一巴掌挥到晏喜脸上,阳织一脸看白痴的表情:“这种事儿当然不能问当事人咯。皇帝这次把我姐姐关进大牢,我记仇的很,她们要是真……那我就是皇帝的小姑子,再怎么说也得多了解她一点。”阳织皱起眉头,“我担心将来按她的性子,说不定还会这样对我笨姐姐,到时候可怎么办?”
  晏喜点点头:“你考虑的真长远,不排除有这种可能。唉,皇帝喜怒无常谁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我每次去当值从没见过她笑,就是一直摆着冷面的。”
  “姐姐喜欢这种?!”
  “这只是我见到的而已。反正我是心存敬畏,御前的气压真低,做什么事都会束手束脚。而且皇帝话也少,有时候向她启禀一个问题,半天得不到回应,冷汗都能冒出来。”
  “这么可怕?”阳织半信半疑。
  “我骗你干什么,还是我的阳织好,善良大方活泼可爱。”晏喜时刻不忘吹捧娇妻。阳织轻哼一声,得意至极。
  “想念东山吗?”不想再谈之前的话题。
  “有什么想不想的,每年过年都要回去陪师父,我才不像阳缕那么没良心。”
  晏喜失笑,抬手抹去阳织挂在嘴角的糕点屑:“你姐姐可是大忙人,而且有越来越忙的迹象。”
  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么亲昵的事儿,阳织别过头,又啃了一口桂花糕。
 
 
第28章 27后山桂树
  “今年过年的时候,我随你去东山,你师父的那位朋友是哪里来的?”
  “不是和你说过,你怎么忘性这么大!听那个口音也知道是南方的啊。”
  晏喜握住阳织拿着桂花糕的手,在她手指尖上飞快落下一吻,然后说:“我的意思是,有多南。江南郡是南方,而……南蛮,也是南方。”
  “我,我哪知道!”阳织慌忙把手背在身后,色厉内荏的瞪着晏喜。
  “逗你玩的,早就猜到你不知道。”晏喜越看越欣喜,“我们去酒楼吧,娘子。”
  “谁是你娘子,不害臊!”阳织忍不住碎她,“要说,也是我是相公,你是娘子才对!”
  “行,那我们就去比酒,今晚看看谁是相公,谁是小娘子——”
  晏喜被阳织追着跑起来,最后的声音拉的老长。
  晏大人可以带着自己的小娇妻在大兴街头上闲逛,然后去比拼酒量;可是我,只能陪着皇帝日复一日在御前处理政事,真是劳苦命。
  御前未免太枯燥了。如果让皇帝知道我这般腹诽,肯定又没好日子过。
  金秋,运河北线开始动工,传来许多工程的进度,我一一确认汇总给皇帝。
  皇帝快速审了一遍,用朱砂笔在别人连篇累牍的折子后面只留下两个大字:“已阅”,真是惜字如金的不行。
  她缓缓抬头,盯着我看,被她盯的发毛,摸摸鼻子不知哪里又出了问题。
  半晌,清冷的声音中带着欣慰,她朱唇轻启:“阳缕,让你做内阁是屈才了,可愿意做我大兴的丞相?”
  “真的吗?”飞快的反应过来,首先就是惊喜,没有一点遮掩。
  这人真是……不知是蠢还是大智若愚。
  “臣愿意愿意!”从惊讶中回神,点头如捣蒜。喜悦溢满胸腔,我的皇帝陛下终于要重用我了!
  皇帝若有所思。
  如若是其他大臣,必然先谦虚一番,就算欣喜若狂,也决不会在明面上如此不遮掩的表现出来。只有她,眼神里的兴奋止不住流淌,肆意张扬的像明媚的太阳,像闪闪发光的大河,带着热气和温度,能够融化古板的、尘封已久的寒冰。
  隐藏情绪、遮掩心思、试探人性,这是皇帝与身俱来的技能,是自幼在高耸宫墙中被磨砺捶打出的硬壳,像镣铐一样牢牢锁住天真与纯粹,自由与随性。然而这些技能,在阳缕面前全都失了灵。
  这般光明炽热,让总是在阴谋中思量的人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向往。
  “今年秋收之时,朕就下旨。”稳了稳心神,皇帝一言九鼎。
  “好,我等着。”忍不住咧开嘴,露出牙齿。
  皇帝将朱砂笔一放,舒了口气说:“已经有许久不曾休息了。今日,可想出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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