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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卿辞(Gl百合)——海余生

时间:2020-08-22 07:52:07  作者:海余生
  摇摇头,坐下来准备看东西。
  “为什么不好奇?”
  “该好奇吗,难道与我有关?”她今天未免话太多了,想说点重话让她闭嘴:“就风三那个忸忸怩怩的声音,听着就让人不舒服。”
  “你说什么?!”刘月华腾的从椅子上起来,想和我理论,但我埋下头不再理她。
  她终于一脸愤懑的离开了。
  ==
  第四天一早,飞鸽传信归来,是大喜的捷报。
  信上说,北羌被我大兴在断裂峡谷地带埋伏了一笔,翻滚的石头把军队碾压的血肉模糊,他们的主力军损失惨重,连北镇的边墙都没碰到就灰溜溜的撤退。
  而那个北羌密谋大兴皇帝的谣言被越传越广,在议政阁里被许多大臣拿来做借口,希望以此对北羌进行大规模的进攻。
  我还在犹豫,这种大事必须经过皇帝批准才行。希望她醒来,第一时间可以知道大兴埋伏成功的好消息。也不枉我煎熬了这么多日。
  有些担忧她是不是睡的太久了,难道真被下了药?惴惴不安之时,内宫传来消息,皇帝醒了。
  刘月华在议政阁待了这么多天,偏生就今天去了朝凤宫,让皇帝醒来第一眼看到的是她这个好妹妹,真是让人郁闷。
  不过好歹舒了一口气,整个议政阁都是,之前弥漫在空气中的焦虑被洗刷殆尽,踏实感慢慢复苏。
  有主心骨在就是不一样。
  ==
  刘月华小心翼翼扶着皇帝从床上坐起来,将靠枕放在腰后,端起薏米粥一勺勺喂。
  “皇姐,风旗军传信回来,什么也没查到。”她神色恭敬不已,没有一丝顽劣。
  “什么都没查到?”左眉轻挑,即使脸色苍白也掩不住令人臣服的气场,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的笑。
  “连风旗军都查不到的人,是不是……太危险了?”
  刘月盈咽下一口粥,没有说话。桃花眼缓缓低垂,在思索着什么。
  “臣妹觉得还是早日立左相吧,您昏睡这几日阳缕大权在握,几乎所有事都靠她定夺。她虽然看着忠心从早忙到晚,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想什么。”
  “月华。”刘月盈出声打断,对长公主这番刻薄的言论不是很赞同。
  “皇姐皇姐,”刘月华小声喊了一口,带着撒娇的口吻,“从前是您教我要处处留心的,怎么现在反倒是……”反倒是你不愿意怀疑她了。
  刘月盈当然知晓长公主吞下的半句话是什么,但还是犹豫不定,眼眸染上纠结的神色。
  对她的试探太多了,是不是该……停止这种没有意义的事了?这次的谋划被小虑发现,便已经闹成这样,要是再,再放个左丞相在她旁边,指不定这人会有什么反应。
  “皇姐,你不能被那人迷惑!”长公主很有底气,“她师父的朋友太可疑了,谁知道她是哪边的;在大山里生活那么久的人,写出的治国方针头头是道,这不奇怪吗?更何况,她一直都不把我放在眼里!”
  一不留神说出了心里话,刘月盈听到最后,斜睨了她一眼,嘴角又勾出浅浅淡淡的笑:“恐怕这最后一句,才是你真实的意图罢。”
  “皇姐——”刘月华轻轻拉住皇帝的袖口,嘴角撅的能挂油瓶,“我说的都是事实,现在有大臣也已经上密折请求设左丞相了呢。”
  又叹了一口气,按下心中翻动的情绪,开口问:“许维这几日,做得如何?”
  “非常不错,他虽然迂腐,但是大事面前从来分得清是非,心思也好猜,是个能用且没什么后患的人才。”
  “月华现在也会识人了。”皇帝的语气中带着些欣慰。
  ==
  我在黄昏时匆匆赶到朝凤宫,这次没人拦我。飞速快步从议政阁走到外殿,却在内室的门口停住脚步,这时反而惶恐起来不敢进去了。
  不知道怎么面对她,这就叫近情情怯吗?
  深吸一口气,鼓足劲掀开帘子,就听到刘月华的声音响起:“我什么时候也能和皇姐一样厉害呢,随便使个计谋就能一石三四鸟,现在我们放出去的流言已经人尽皆知了。”
  完了,好像又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可进来再出去也太明显了,显得十分做贼心虚,于是轻轻咳嗽一声,提醒里面的人。
  刘月华的笑声戛然而止。
  我摸摸鼻子,迈步跨过屏风走到那人面前,闻到了淡梅和檀木香,紧张的低着头不敢抬眼。
  紧紧捏住衣袍线,许多话在心里存放了三四天,真的对面皇帝的时候,又不知从何说起。还是刘月盈打破了沉默。
  “你又听到了什么?”
  “啊?”猛地抬头没想到她的注意点在这个上面,结果下一瞬就跌入那双带着寒意的眸子里,差点没把我冻坏。
  “我听见……好像谣言是被刻意传出去的。”
  她就这样面无表情的看着,神色冷漠的让我特别难受。
  “对不起,我不该不通报就进来。”
  刘月盈听见这话,别过脸去,低声对刘月华说:“既然她都听见了,你就与她说清楚是什么事罢。”
  刘月华虽然看起来不情愿告诉我,但是不敢违逆皇帝,站起身来朗声说:“北羌派来的探子现在在我们手里,前几日刑部的人挖出口供,他们六人分两组行动,一组直接刺杀,而另一组则是混进御膳房给皇姐下药。很遗憾,这只是蚍蜉撼树,一件都没成功。”
  “不过,皇姐默许了北羌刺客对皇帝下药成功的谣言,是为了让北羌人相信大兴皇帝真的一病不起,他们必定按捺不住起兵南下;但是皇姐早就与南宫将军商议好了,在他们必经之处提前设下埋伏,把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北羌时常骚扰北镇居民,皇姐早就想动手了。但如若主动出兵,那就是不义之战。可是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大兴皇帝中了北羌探子下的药昏迷不醒,这样我们起兵就顺理成章、出师有名了,将不义变成正义。”
  刘月华一口气说了许多,转头求赏一样要皇帝的表扬。刘月盈闭上眼睛不说话,月华撅起嘴又说:“还有一点,皇姐想看看,在她休息的这几天里,群臣的表现与状态各自如何,那些心怀鬼胎的人,会不会有动作。”说罢,狠狠剜了我一眼。
  “皇姐,我全都说完了。”她老实的转头,还是渴求刘月盈能鼓励她几句。
  “说得不错,月华出去罢。”皇帝终于缓缓开口,不过是忙着赶人走。
  【唔,关于昏迷的事情解释清楚了么,读者天使们。今天这章也能反映出刘月华是姐控吧~“一石二鸟”的成语被她乱改成“一石三四鸟”,越写越觉得她可爱。其实女皇昏迷的计谋还有一个目的,小月华是看不出来的,那就是让阳缕愧疚。第一人称实在是无力回天了,我就写在这儿了,可怜啊阳缕同志。下章甜。】
 
 
第39章 38含情脉脉
  刘月华出去了,只剩下我和刘月盈。还是低着头不敢看她,气氛一下子又归于沉默。衣角被我捏的更紧了,和上次愤怒时不管不顾的状态判若两人。
  龙床上坐着的那位终于舍得张嘴:“过来。”
  她的声音带着沙哑感,这时候压着嗓子的声音从胸腔出来,威严更甚。我一步步挪到她面前,看见她骨感分明的双手交叉着放在小腹上。
  虽然现在的压力无与伦比,但是却莫名的踏实起来。因为她醒了,能够坐起来与我说话,光是只要这样就让人安心。而之前她昏睡着,不仅是我,整个大兴都有山雨欲来的感觉。
  还好,她醒了。
  “阳丞相今日怎么如此做贼心虚,明明以前胆大包天的厉害,难道是,敢做不敢当了?”她说话没什么力气,却不忘记揶揄我。
  终于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没有敢做不敢当——对不起。”这句道歉是因为我的失控将她折腾成这样。
  刘月盈轻轻拍了床榻的边缘,示意我坐下,然后才继续开口:“刚才月华说的,你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
  “没什么想问朕的?”
  又摆起皇帝架子,此刻却不能责怪她一句,略带着迟疑说:“她都说的很明白了。只是我本来还想告诉你,在你睡着的时候,大兴与北羌的第一战大获全胜;不过看样子,这早就在谋算之中了。”
  微垂眼眸有点失落,原来我在议政阁待了那么久,如履薄冰的做了那么多决策,作用并不大。
  “如果,我没有对你做出这种事……为了计谋成功,你是不是也会假装昏迷?”
  “没错。你这样做,只不过是让我将计就计。”她定然听出了我的失落,修长的手指抚上我的头顶摸了摸,长叹一口气继续讲。
  “告诉你这些是因为,我不想再对你有任何隐瞒。”
  嗯?猛的抬起头,眼神在隐隐闪烁发亮,带着希望和惊讶的光芒。
  “小虑,原谅我可好,”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畔回响,却带着难以名状的温度,“为胡中立而布的局,我后悔了。”
  话音刚落,我就倾身抱住了她。
  “我不应该生气的,你是皇帝,肯定有自己的考量,用最少的代价换取最大的利益是理所应当的事,是我做得不对,你不要这样说。”
  她摇摇头,桃花潭水中似乎有千言万语,汇聚成一泓绵长舒展的泉,又像阳光下被晒着发烫的大河,闪着金色的光芒。
  听着她的喟然太息,骄傲无比的天子对我刚才的话表示不赞同,她的手在我头上轻柔的滑动,低声说:“你没有做的不对。”
  鼻子酸涩起来,眼泪水从眼眶滚落,顺着脸颊一路滑到下巴,然后更多的眼泪纷纷夺眶而出,止也止不住,她的肩头被我的眼泪和鼻涕弄的邋遢不已。
  “哭什么哭,和可怜的小猫一样。”刘月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张丝绸手帕,仔细给我拭泪。她看着我抽泣,安慰说:“我已经派人盯住胡中立了,来日方长,他对你做的手脚,这笔账慢慢算。”
  那语气骤然冷下来,带着狠意,没了之前的温情感觉,我还在享受着她难得的轻声细语,不满气氛的改变,于是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想让她消除这种戾气。
  她让我缓了好一会,才慢悠悠的开口。
  “小虑,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师父的那位朋友,是什么人?”
  ==
  左丞相一职悬而未决许多年,如今突然定了人,朝中议论纷纷,好多人说是皇帝为了制衡我这个手握大权的右丞相。我才不信,也懒得管那些嚼舌头的。退一步说,我是右相,许维是左相,右为尊,我还是比他高一级。
  回想起那天与她的对话,在提到沙钰的时候,气氛陡然下坠,我们都沉默了许久。风旗军探不到沙钰的身份,刘月盈始终不能放心,最终还是选择直接问我。
  可是,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她是南蛮的人,神机妙算武功高深,妖娆风骚还喜欢捉弄我,是一个实力强大乃至危险的人。
  我担心告诉她沙钰是南蛮的人会给师父带来麻烦,但是瞒着她又于心不忍,思来想去只好折中了一下。
  “沙钰是南方人,是个江湖神棍到处给人算命卜卦,行迹不定,找不到她很正常。只是每年过年的时候,她都会去东山找我师父,在那里住上一两个月。”
  “南方人的轻功都这么厉害吗?”
  “……这我不知道。”
  于是话题就这样结束了。刘月盈这两日还在调养身体,寝宫中太医来来往往的不方便,我便先回阳府暂住几日。
  住了三天,皇帝恢复上朝,毫无预兆的在朝堂上公布了立左丞相的决定。
  群臣只是议论一阵,不过无人出来反对,于是许维晋升左丞相的事就这样定下。
  下朝之后,刘月盈召我进宫,在议事厅见面。
  “阳缕,朕立了左相,朝中闲言碎语不少,你可委屈?”她面不改色,一般与我探讨朝中问题的时候都非常严肃。
  “不委屈,陛下也说了是闲言碎语,左耳进右耳出罢了。”不假思索的回答。
  “你就不想问问朕原因吗?”
  “不想,这是陛下决断的结果,我信你。”
  那双亮晶晶的黑眸猛然扎进冰封许久的深潭,明晃晃的让人心尖一颤。冰封的深渊骤然消失,像春天来临时融化的积雪,流淌成温润的水流,再缓缓渗进草丛里。
  “小虑……”她太容易被我影响,刚才还高高在上的姿态瞬间跌落,失神的看着我。
  “我在呢。”赶紧从书桌前三寸远的地方跑到她身旁。她喜欢这样摸我的头,我也喜欢。结果这次在要跪下的时候,她猛的拉住我,把我按进她的怀抱。
  要命,月盈身上的馨香如数揉进身躯,心心念念的容颜离我只有一个鼻子的距离。几天没见她,竟然无端生了思念。不过顾虑着上次太过分的事,我一时没有动作。
  刘月盈先伸手了。她现在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只要我一靠近就会有反应,也许是上次过分纵.欲留下的后遗症。
  她又把我固定发髻的簪子扯掉,然后用手描摹着我眉毛的形状。
  “你之前画的桃花妆很好看,许久都不曾见你画了。”那个妆容本来就是为了取悦她,结果画完以后被她关在家里然后进了大牢。
  “这不是事情变多了,没什么空捯饬自己。”
  “许维往后能帮你分担些,你也轻松不少,应该不会再像今年这样忙碌了。”所以这才是她设立左相的原因吗?
  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早就想把东西给她,却因为种种原因总是忘记,今天想起来就顺势做了吧。
  从怀里掏出一个小锦囊,捧在手上。
  “月盈,有件东西我很早就想给你了。”扯开袋子,拿出一只毫不起眼的手镯,她不明所以的看着我动作。
  “你都送我那么多东西了,我还没给过你呢,这是心意,希望你可以收下。”我把手镯往前举了举,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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