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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雀宠婚日常(玄幻灵异)——天行有道

时间:2020-08-26 09:34:35  作者:天行有道
  隔着纱帐,小胖鸟的声音听起来飘忽渺远——是心虚的缘故吧?
  敖印安静地躺在里间,声音不起波澜,“是很要好的朋友么?”
  他装得这么像,连他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演技,活脱脱一条不露声色又散发威严的恶龙。
  白啾果然被他吓住了,怯怯的点点头,拧着衣角笨拙的道:“也不算挺要好,就是见过几次面的熟人……”
  这话说出来连他自己都不敢信。
  敖印则连皱眉都懒得皱眉了,小胖鸟的伪装这样生涩,实在让他看不下去——他哪来的把握能瞒过龙宫与人偷情,不被人生吃了才怪呢!
  幸而他遇上的“奸夫”是自己,换了另外一个,这对男鸳鸯的下场都不会好。
  敖印重重吐了口气,冷声道:“那便去吧。”
  白啾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谢恩。说老实话,这龙宫有时候在他看来还真像监牢,连口气都喘不过来,而三殿下就是掌管这座监牢的刽子手——虽说三殿下的威望比起龙君差了不少,掌管他一个是足够了。
  白啾乐颠颠的告辞出去,此时倒没有多少见到心上人的欢喜,有的只是重获自由的高兴。
  也许他对于书生的情谊并不及想象中那般重要。
  敖印在寒玉床上挺了会尸,心里默默估算着时辰,谅着差不多之后,方才一跃而起,唤人进来为他更衣。
  那侍从已服侍他出去多次了,早就见怪不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也许这只是三殿下夫夫间特有的情趣呢?
  绿帽癖也算一种情趣。
  与此同时,敖沁芳那头也接到了白啾带着避水珠偷溜出宫的消息,不假思索的,她亦只身跟上。这回倒不单是为铲除那杂毛小鸟儿的缘故,也要给她那刚愎自用的三弟一个教训,只要把这件事捅穿了,看敖印往后可还敢在她面前发横!
  *
  白啾出海之后并未立刻直奔心上人的宅子,而是先到城镇上溜达了一会儿,看看可有何新鲜物事。吃了两三串挂着甜汁的糖葫芦,怀里又揣上几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白啾这才想起心上人还等着自己探视,于是匆忙将肉包子囫囵吞下,展翅飞往窄窄的小巷中。
  敖印在书斋里等得焦心如渴,不可遏制的升起一股怨气:说好的爱我永不变呢?转头就把人家忘在脑后了!
  他都替书生感到委屈,完全忘了之前还在吃这个身份的醋。
  以致于当敖印听到敲门声后,故意磨蹭了好一阵子,方才踢踢踏踏的上去开门,入眼便是小胖鸟黏着糖汁的嘴角,胸前的衣襟上还有肉包子沁出的油渍,十分醒目。
  敖印才降下的火立刻升起,好呀,敢情是跑到街市上偷吃去了,难道他一个快死的人还比不过那点吃食?
  他倒忘了自己这病全是装出来的。
  好在小胖鸟脸上满是紧张与关切,这一点令敖印稍稍舒坦了些,他冷冷撇了撇嘴角,“你怎么来了?”
  活像一位妻子在质问不忠的丈夫,不过装出来的病态倒是十分逼真。
  白啾看着他苍白如纸的面容,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立刻便相信了信上的说辞:看来心上人真是要死了。
  比起难过,此时他更多的仿佛是紧张。白啾缺乏处理生死之事的经验,要紧关头难免脑子发蒙,糊里糊涂的便答道:“我、我来送你最后一程。”
  敖印:“……”
  光听这番话哪像是幽会偷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来杀人灭口,可怕!
 
 
第12章 暖身
  白啾再不懂察言观色,瞥见书生那张白中泛青的俊脸,也知晓自己说错话了。
  为了掩盖方才过失,他小跑上前,殷勤的搀起书生胳膊,“你好些了么,我看你能起来走动了?”
  敖印暗道糟糕,本想表现垂危之态,结果多走了两步路,倒显得过分强健了——按他原本的设想,小雀儿一接到消息便该心急如焚赶来,不停地叩门,里头人却昏迷不醒,于是白啾不得不硬起心肠破门而入,这般才更富戏剧冲突,也能突显生离死别的凄惨之美。
  说来说去都怪这小鸟儿不好,他若是早来一刻,自己也不必这样情急了。
  敖印以手掩口,脏腑里暗暗用劲,血气倒流,立刻迸发出剧烈的咳嗽声,继而不着痕迹地将巴掌挪开,雪白的衣袖上满是斑斑点点的血迹。
  白啾真个被吓住了。比起信上的只字片语,还是逼真的视觉效果更来得可怖。
  他立马搀扶着书生进房,也不怕自己的脏衣裳弄脏心上人雪白干净的里衣,但反正那上头也被血滴沾污了——他要是留个心眼上去嗅一嗅,也许会发觉书生是在骗他。可惜敖印就是看准他头脑简单的这点,才能肆无忌惮施用诈术——敖印自己想想都觉得老大不好意思,虽说两人年纪相差不大,可龙族灵智开发早,白啾则刚学会炼化人形,论起胸中丘壑实差远了。
  心满意足的将半边身子偎靠在小胖鸟身上,敖印愈发做出那虚弱之态,仿佛方才所走的那一步已耗尽他全部力量,一旦白啾将他撇下,他就会力竭而亡。
  白啾扶他到房中躺下,一面好奇地打量周遭陈设,只见桌椅窗帘虽都是旧的,却布置得十分整洁,连床上的褥单都不染纤尘。
  他不禁咦道:“阿印,你病着还每天起来打扫啊?”
  敖印暗道不好,光顾着将屋舍恢复原样,却忘了这些细枝末节——小胖鸟原来也不傻么,观察力这样惊人。
  “我哪干得动这些,是先前请了个书僮,让他帮我做些杂事……”敖印声音微弱的回答道,一面猛咳了两声,将话题支吾过去。
  白啾却有些不依不饶,圆圆的眼珠流露出大大的困惑,“我以为你家里已穷得揭不开锅,原来还有请书僮的闲钱么?”
  敖印不禁语塞,是他错觉么,怎么感觉这家伙今日格外聪敏?当下只能打起精神将谎话圆过去,“上个月多卖了两幅字画,家里勉强有些富余,否则吃饭、抓药,不都是银子,你以为从何处开销的来?”
  白啾哦了声,想起自己若早知书生家里这样艰难,就该给他送些银子救急,可自己倒好,把零花钱都拿去买糖葫芦和肉包子,白啾觉得真是没心肝。
  对一个病人咄咄相逼终究算不上君子所为,白啾扭过头,见窗前的书案上放着一盏热气腾腾的药汁,遂上前端起来,道:“你要喝药呢?不如我喂你喝。”
  敖印点点头,本就是特意换个身份与小胖鸟增进感情的,他若拒绝倒成了傻瓜。
  白啾摸着那碗沿还有些烫,于是凑近吹了吹,只觉鼻尖飘来的气息似曾相识,与他喂给龙三太子的苦药颇为相似,眼中不禁流露出些微迷惑。
  敖印的心不禁提起,为了方便,他顺手就把龙宫剩余的几贴药带了来,该不会被人瞧出端倪了吧?
  好在白啾并没多问,只觉得是巧合而已。他轻轻抬起衣袖,舀起一勺乌黑汤药递到敖印嘴边。
  敖印乖觉的张嘴将药汁吞下,心里悄悄掠过一丝失望:还以为小胖鸟在书生面前会放得开些,或者以口唇相渡这样的香艳法子喂他服下,原来还是这般的平平无奇——到底读的书少了,也许他该送给白啾几本更“有趣”的读物。
  他留神偷看,但见白啾侧着身子坐在床边,神情专注喂他喝药,种种举动与龙宫殊无异样,大概是习惯成自然了,他照顾病人的姿态看起来流畅熟稔,却缺乏激情。
  敖印不禁怀疑起他对“书生”的爱意来,照这般看,哪怕书生立时就死了,白啾也能面无表情的为他发丧,转头掉两滴眼泪就完事了。
  敖印却不知该为自己高兴还是该为书生不幸。
  碗中的汤药已见了底,白啾将空碗放到旁边桌上,接着捏了捏病人的手,道:“你觉得好些没?”
  按说喝了热汤该发汗的,可敖印掌心却一片冰冷,那是他有意用真气压制的缘故,连嘴唇都不可遏制地微微哆嗦。
  白啾怀疑他得了古书上所说的寒症,得想个法子暖一暖才好,可家里仅有的一床被褥已被敖印盖在身上,其时正是夏天,也没法弄些炭来,不然生个火盆倒好。
  白啾忽然想起黄香温席的故事,踌躇了一下,小声问书生道:“冷得很厉害么?”
  敖印没有作答,身子只一阵一阵的寒颤着,于是一切不言而喻。
  白啾不再迟疑,他开始脱下仅有的一件外袍,毫无疑问,他想用自己这幅身子来暖一暖书生的病躯。
  敖印半歪着头,假装精神不济,实则两只眼珠紧盯着小少年的举动,眼看他的腰带滑落到地上,圆润的肩膀与骨肉停匀的身子半边裸露在外头,心里不禁怦怦直跳,喉间也微微干涩起来——敖印毕竟也是条未经人事的处龙,虽说理论知识十分丰富,到底不曾真刀真枪的体验一回,难免和毛头小子一般摸不着道,他费了好大力气才压制住沸腾的真气,不然让白啾看到他那不安分的下身,所有装病的功夫都白做了。
  虽然如此,他面部的肌理已微微沁出些异样的红晕来,好在白啾不曾瞧见。小少年并未察觉到自己的□□多么诱人,在他意识中他不过是一只鸟而已,何况与龙三太子都不曾做过那事,此时此刻他就更想不到了。
  至于此举是否妥当……白啾模糊觉得是不对的,可人类的戒条管不到妖怪身上,他想自己的本意是治病救人,三殿下就算知道了,应该也不会怪责他的。
  面容俊俏的小少年脱得浑身上下只剩得一条亵裤,正要赤条条的爬上床去,敖印愈发屏气凝神,很好,事情完全在按照他期许的方向进行,待得白啾正式入港后,他决定不再忍耐,先一亲芳泽再说——鬼知道小胖鸟何时才能真正爱上他,既如此,不如先以这个身份占些便宜,省得天天眼馋心热,他都快把自己烧死了。
  白啾一手撩起帐钩,待要钻入被中去,院里忽然传来叩门之声。
  敖印怒极,是哪个不长眼的来坏他的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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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barriiii 5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3章 捉奸
  此时此刻,敖印真连杀了那人的心都有。可他已被贬入凡间一次,这回若因再造杀孽而被贬谪,却不知几时能回——失去法力与记忆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当他再度恢复记忆时,小胖鸟可还会记得他?也许那时他已找到另一个书生相亲相爱去了。
  不见得这般巧,每回白啾遇到的书生都是他变的。
  敖印不敢冒这个险,无奈之下,他只能暂且收回不安分的右手,深吸一口气,将蠢动的欲-望按捺下去。
  白啾则已然穿好衣裳,准备过去开门,他拍了拍书生的手背,“我去去就回。”
  敖印一眼不眨的看着他,很希望白啾给自己一个离别吻或是别的安抚性的动作,可惜小胖鸟浑然没意识到他的渴求,只是自顾自的趿鞋下床。
  渣鸟。敖印在心中怒骂。
  此时他悄悄凝声,却察觉出一缕不寻常的味道,那来客虽极力掩饰,却还是不经意的流露出与他相类的气息。
  他猜到是谁前来找茬了。
  此时白啾已匆匆穿过院子,将生锈的门闩拨开,正要请进,却在瞥见那美貌女子的面容时,不禁怔住。
  他还以为是邻居大娘听说他回来的消息过来探问,本来满心欢喜——那婶子可是个难得的好心人,白啾也想趁机打听一下书生的病况,谁知映入眼帘的却是这一位。
  敖沁芳伫立在门口,皮笑肉不笑的道:“怎么,不欢迎我来?”
  她一双眼睛何等厉害,立马便瞧见了面前少年郎略显凌乱的衣裳与匆忙扎起的乌发——还说不是来偷人的,要做狐狸也得先把尾巴藏好,这昆仑山上的妖物却连脸皮都不要了。
  白啾是真想不到她来,更料不到她会出现在这里,当下只能嗫喏着打声招呼:“大公主。”
  这回就是三殿下逼着他叫姐姐他也不敢叫了,凭心而言,白啾着实有点怕她。他缺乏与这类美丽高贵女性打交道的经验,龙母是个例外,不过龙母对下一向慈爱,敖沁芳却从见面的第一眼就明白表示看不起他。
  白啾并不因此感到难受,别人不待见,大不了远远的躲着不见就成了,他却想不到敖沁芳会找上门来。
  不过这位大姑子今日的态度仿佛好了许多,敖沁芳居然纡尊降贵的与他拉了拉手,接着笑问道:“听说这是你朋友的住所,我能进去坐会儿吗?”
  捉贼拿赃,捉奸要双,敖沁芳可没糊涂到贸贸然就把事情捅破,总得见了奸夫的面才好施展吧?省得被这诡计多端的小鸟儿倒打一耙——虽然敖沁芳不认为他有此等聪明。
  白啾果然慌了神,匆匆拦在她身前,“公主,那个人生了病,仔细过了病气给您!”
  虽然不知敖沁芳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不过白啾还真没底气让她进去搜一搜,书生病得糊里糊涂,万一不小心泄了底呢?虽说冲喜是冲喜,白啾心底并没认真把这门亲事当真,可敖沁芳未必这么想。
  白啾瞅着她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就觉得这位公主殿下能一口水把自己吞下去——果然姓敖的都不是好惹的。
  敖沁芳瞅着他语无伦次颠三倒四的模样,心里反倒越发扎实,认准了那奸夫必然在内,当下也懒得多说废话,一手将白啾挥开,便雄赳赳气昂昂的提着裙子进去。
  白啾惴惴不安的跟在她身后,只盼着书生喝过药已经昏睡过去,多说多错,不给敖沁芳说话的机会兴许就无碍了。
  敖沁芳自然知他心中所想,却也不着急,只要将人逮住了,她有一百种法子令那奸夫招供,不愁撕不破这两人的伪装。
  然而当她气势汹汹的推开房门后,却发现床上已空无一人,案上的药碗仍冒着热气,可屋内却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了。她仍不死心,掀开被褥一看,依旧空空如也,就好像奸夫人间蒸发了一般。
  敖沁芳又惊又怒地转过头,“你说的朋友呢?”
  白啾面上亦是错愕,小声道:“我也不知,可能如厕去了吧。”
  敖沁芳再如何泼辣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没好意思追到茅房去,只能坐在屋内的桌椅旁等候。
  白啾想了想,还是给她一盏热茶来,免得被人说待客不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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