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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份(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8-30 11:32:48  作者:林萨
  “喜欢被我插吗,屁股撅这么高。”
  闻如许敏感地发抖,韩在野闷喘一声,掐着腰扇屁股,“放松点。舒服吗,不说,不给你了。”
  闻如许扭过头,眼媚骨酥,带着气。
  韩在野居高临下,不近人情说:“要不要干你给大家看?去窗边或阳台?”
  “……舒服。”
  松了第一口,闻如许后面的声音就好听多了,被干得眼睛翻过去,韩在野说他叫得邻居都硬了。
  闻如许被操射了一次,韩在野笑他好淫,“别人能有这么硬的几把,插你插得这么深吗?”
  闻如许被抱着换了一个姿势,细瘦的小腿搭在韩在野腰上。
  韩在野提着一只手就能握住的脚踝,抬起他一条腿,面对面顶他,说:“你真软,干你好爽。”
  闻如许不知道是想他闭嘴,还是急于寻找依靠,意乱情迷的抱紧韩在野,等高潮过去,发红的鼻子仍在轻轻抽噎。
  韩在野神清气爽,满是情欲地吻他,嗓音色气,“射了还在你里面出不来,你是不是想把我含硬了。”
 
 
第32章 
  闻如许脸酡红,动着肩膀从他身下钻出来,半软的阴茎从体内滑出,闻如许伸手一推,把他当个按摩棒一样扔开,手软脚软地拉起衣服就要走人。
  但刚下沙发就腿软地坐在柔软似苔的地毯上,像刚出生的小鹿。
  韩在野在背后笑出声,从沙发上站起来,将人公主抱去了浴室。
  又在浴室浪费了半个小时,喝了一晚酒的韩在野没事人一样,浑身酸胀的肌肉也舒展痛快了。
  闻如许扶着墙出来,像被吸干了精气,没力气站着,也不想坐下。
  韩在野换衣服时不时看向靠墙站着的闻如许,或皱眉或抿嘴,酡红的脸上渐渐变得白皙,有种不健康的透明感。
  “冯连朝在到处找你,今天没事去见他一面。”
  闻如许抬起头,他猜得到冯连朝找自己什么事,一拖再拖。
  他看着韩在野:“他说什么?”
  韩在野对着镜子系领带,没说话。
  闻如许手指有些紧张地背后抓了抓。
  韩在野不耐烦地把领带抽出来,“过来。”
  闻如许慢吞吞走过去,“干嘛。”
  韩在野把领带塞他手里,在他面前歪着脖子等人伺候。
  看眼墙上的时间,闻如许伸手给他绕上,又问:“冯检他说了什么?”
  韩在野视线落在他微微发红的鼻尖,等闻如许停下来,转过身对着镜子整理,才凉凉道:“干了什么不敢让我知道的亏心事?”
  闻如许说:“就是担心你会和他乱说。”
  韩在野目光横过来:“我能说什么?”
  闻如许手指在身后抓了抓,“你自己知道。”
  明明弱不禁风,偏偏要装作自己很厉害的样子。
  韩在野意味不明地笑笑,“今天自己去找他,不然下次他来找我,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昨晚陆巡没开回来,韩在野早上开走了车库里剩下一辆M3,然后中午让闻如许开回去,正好去找隔了条街的冯连朝。
  冯连朝从检察院出来,左右看看,见到韩在野说的那辆车。
  车型是低调的,但被韩在野弄得花里胡哨,轮毂又大又高,车头保险杠凶狠,车屁股还有小翅膀一样的车翼。
  而眉清目秀的闻如许就站在车边,身上有原声家庭给予的清冷贵气,还有早些年坎坷的经历形成的孤独感,单单站那低头看手机,十分赏心悦目。
  冯连朝走过去时有两人从闻如许面前走开的,应该也不是第一个找闻如许搭话的,——他看到闻如许手里还有张写着联系方式的便利帖。
  闻如许笑眯眯待人,在上车前,就把手里的垃圾扔了。
  “这么熟练,上学的时候没少收情书吧?”
  闻如许启动汽车,说:“还好。”
  “我以前可是听老韩说过……”说完冯连朝就想咬了舌头,哪壶不开提哪壶。
  ——给闻如许写情书的一群人里可就正好有一个韩在野。
  那时候韩在野还在基层,身边的好朋友也都是没开窍的直男,想着艺术院不谙世事的小仙子,不就喜欢文绉绉那套,给得罪人的韩在野出主意,让他送鲜花写酸诗,送到闻如许班上,罗曼蒂克,还能震一震其他小崽子。
  现在想有够莽的,闻如许什么表白没见过,那束花和信多半是像刚才那张便利贴,瞧都没瞧就扔进了垃圾桶。
  那可是韩在野这辈子唯一一次写的情书。
  啧,老韩啊。
  “他说什么?”专注于路况的闻如许突然接一句。
  “说你挺多人喜欢。”冯连朝问,“小许呢,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
  闻如许嘴角一牵,“冯检你想给我介绍对象吗?”
  “现在你这个年纪不都想找对象么,不见得是奔着结婚去,就是想找个人陪着,一起吃饭一起狂街一起看电影,牢骚有人听,委屈了有人靠着。”
  闻如许只笑,“也不是谁都想,冯检你自己现在都还是一个人。”
  “我不是被工作耽误了,组织上也不包分配对象。”冯检叹一口气。
  闻如许浅笑着,“我也是被想做的事耽误了。”
  冯连朝看着闻如许看似文弱实则油盐不进的脸,“小许你明白我的意思,就是到我这个年纪,也还有好几个年头,没经历过的高兴事还多着,今天我们就去医院看看,我现在就约医生,听医生怎么说。”
  闻如许心头一涩。
  在美国寻医时,闻如许不是没有慌过,但生活和以前没什么差别,慢慢也没当一回事。
  冯连朝这样费心,闻如许心里反而有些过意不去。
  最后冯连朝答应他以后不会再操心,他开车去了医院。
  没带病历,一系列检查又费时费力,不想浪费老教授的时间,在冯连朝欲言又止的目光中,闻如许选择面诊咨询。
  德高望重的医师很有经验,对闻如许这样不配合的病人,也很有耐心,面诊后,循循问起他的病症。
  而看医生这套流程闻如许从小到大都经历,已经轻车熟路,他也清楚自己身体的情况,那里难受,如何难受都能清晰回答。
  现在的气候,他已经不像之前那样难过,看上去好了很多。除了有两次绞痛般的心悸。
  闻如许在网上查了资料,这种心如刀绞很可能不是什么病症,只是他神经上的错觉,便没提。
  德高望重的老教授没嫌他敷衍,看他没有不健康的脸色和心跳,写下药方时提醒他明天早上带上病历过来,也有时间足够做完所有检查。
  闻如许做检查都做烦了,只会按照他自己复检时间去医院。而且他自认很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看来看去就那个样子了。
  一个不断漏气破气球,再怎么缝缝补补,总有一天,都会彻底地、悄无声息的干瘪枯萎。
  五年还是一年,他都觉得无所谓了。
  在闻如许离开时,听到老教授在他身后说没有来不及的事。
  闻如许没听出什么滋味,出去告诉冯连朝都还好。
  【番外:愿随君去】
  愿随君去(一)
  成纪,武王本纪
  ……
  成祖为太子,质于河阳西滁,当是之时,建威烈军。以太祖四十一年六月烈还京师,薨,追溢睿文端武孝皇帝。皇位传于成祖兄韩钰,立长子演为皇太子。
  ……
  代宗二年,十二月上疾甚,是夜,召韩牧入,受遗诏辅政。牧,烈之子也。
  牧镇河阳,威烈军定克十三年,欲反之。中宗再召还京师,其使二黄门令将杀之。
  “我何罪?”
  “汝欲御天下,何得无罪?”中宗曰:“尔不从,族党籍没,身死,妻子受荣。”遂缢之,亲族皆诛,废威烈军。
  荆、楚、翼三大都督罢政事,救少主。中宗赐名,改名在野。
  二年,太子旦为皇帝。仁宗年少,初即位,委国事大臣。恐武宗变,加亲王以慰其心。
  春三月,金色日光下,长安城残雪消融,顺天门外牵着马或守着轿子的家仆小厮都已经换上了更轻薄的春衫,在宽阔的大道以次排开。
  巳时,六街鼓敲响,大人们陆续走出顺天门,宫里宫外站了四个多时辰的人马渐渐散开,从前面四扇大门离开。
  此时一匹通体乌黑发亮犹如光滑绸缎,唯有额间一抹雪的神骏在嘈杂中,后蹄刨地,发出鼻响。
  一只肤色雪白的手轻抚等得不耐烦的玄骛,对烈马轻语的侧影好似能入画,如墨似染的长发高马尾直到背心,着白底青纹束腰带,更显得细腰盈盈一握。
  “如许!”
  回过头,面如敷粉,皓齿朱唇,带笑的眉目似含情,声音清越,“小盏”,竟是个少年。
  两个少年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两句,闻如许杏眼和红唇微微张大,脸上恍然大悟,“你家公子对你们可真好。”
  小盏在他耳边说:“要是你能来我们府上就好了,肯定比在殿下身边好。”
  闻如许忙摇头。
  十年前他母亲病逝,是老王妃找到他,当他走出家徒四壁的房子,邻里都说,这是他几世修来的福气。
  他刚进王府时,小王爷生了恶疾,老王妃让他日夜守着小王爷的长明灯,奄奄一息的小王爷还真被他守醒了。
  听王府里嬷嬷里说,这都是那个神仙似的术士用对了办法,把小王爷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小王爷看中他,把他留下在了身边,他就成了王爷的书童。虽然是仆人,他们王爷有时候也太霸道了些,爱欺负人,但对他还是很好很好的。
  小盏觉得他就是笨,没人告诉他跟在贤王身边有多危险,那可是随时都有可能被满门抄斩的大佞臣。
  “我们一起去嗷。到时候家姐也会去,她做的酥酪可好吃了。”
  闻如许如点漆的双眼闪烁着光点,高兴答应。
  和他约好,小盏指了前面,“我回公子那里了,你也记得与殿下说。”
  前面正在与几个同僚交谈的年轻公子似有所感,看过来,面如冠玉,对闻如许微微颔首一笑,颇有世家子弟的风度。
  相爷的长子,金科的状元郎,裴赢州,也是京城数一数二的美男子。
  见到面如芙蓉的少年对自己一笑,裴赢州脸上笑纹散开,与同僚话别,正欲走过去,眼色就突然一变。
  原来小盏冒失跑来,挡了一个重臣的车架,恶仆不依不饶起来。
  裴赢州出言阻止,动手的三个家仆才停下手,中间挨打除了他的男仆小盏,还有一个不知道何时跑进去的闻如许,身上有几个脚印,低垂着头跪在地上,鼻尖白皙,眼睫乌黑而长,哪哪都藏着秀气。
  让小盏磕头道了歉,这件小事本就风轻云淡解决了。
  小盏和闻如许相互扶着站起来,小盏用目光暗暗问他有没有事。
  闻如许悄悄摇头,正拍着身上的灰尘,突然感到一阵凉风, “那这个小仆也是子成家的奴仆吗?”
  一直坐于车内的金吾卫将军张朝义走出来,意指闻如许。
  不待裴赢州回答,张朝义的家仆已经接过了鞭子。
  “若不是,鄙人便先替他的主子教训了。”
  说完,拿鞭子的人便气恨地朝少年挥出一鞭,小盏急道:“小心!”
  闻如许紧紧闭上了眼睛,刹那而至的鞭风停在面前,一柄通体玉白的剑鞘横在前接住走蛇般的长鞭,微使力一震,对面的人就摔了地上。
  闻如许睁开一只眼,见到眼前的人,一喜,“王爷。”
  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的贤王韩在野,一身暗红里衬的官袍,玄色披风,眉目高华,低垂的目光带着睥睨。
  张朝义似笑非笑道:“是殿下啊。”
  韩在野将御赐的宝剑扔给闻如许,双手端于袖中,含威不露,幽邃的双眼迎过去,“张将军。”
  闻如许在他身后抱着剑,听张朝义的刁难,有些懊恼自己给王爷惹了麻烦。
  他抱的这把宝剑,剑名太行,是御赐的宝剑。寒玉锻造的剑鞘,剑刃用海南千丈崖下的海底矿锻造,有其他兵刃难以比拟的软韧。
  可是让威烈军戍僵卫土,战无不胜的是赫赫有名的韩刀。
  小皇帝对自己皇叔的忌惮,不仅止于以来的敲打暗指,想必今天那个小皇帝一定又给他的皇叔找了不少不痛快。
  韩在野转过身,就看到在发呆的闻如许,冷淡交代一句,“走了。”从撕开一条口子的人群走出去。
  闻如许留在后面,把鞭子交还,走过脸色难看的张朝义,用只有自己听得到的声音,暗暗“哼”了一声。
  出了气,就被人拦下。
  “裴公子。”
  裴赢州风度翩翩,对他和煦一笑,目露关切:“今日之事是小盏冒失,牵累了如许你,可有受伤?”
  闻如许摇头,湿润灵动的大眼睛笑意清浅,“谢裴公子关怀,只是沾了点灰尘。”
  “桃林,你会去吗?”
  闻如许挠后脑,“唔。”
  “小盏没有与你说么?”
  闻如许点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脸上笑容可掬,又回头看看,“我要问问王爷,裴公子小人就先告辞了。”
  裴赢州站在原地,看着少年抱着剑急急忙忙跟上前面的黑马,仰起头,朱唇张合,颊边笑意吟吟。
  出了宫门,闻如许又抬头瞧坐在马上的王爷,俊美的脸上冷冰冰,两道剑眉沉甸甸向下压着。
  贤王下个月就要成婚,新娘是钦慕他许久的定国公千金。定国公手握西垂重兵,十大名将其三都是他的门徒。只是子息单薄,独子战死,年逾半百才得一女。这个婚事,是特意为爱女求来的。
  因为这个小皇帝和他身边的大臣已经几个月都睡不好。
  王爷也比以前更加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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