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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份(近代现代)——林萨

时间:2020-08-30 11:32:48  作者:林萨
  闻如许尝试几次不知道如何提起小盏交代的事,走在路上一直在苦苦思索。
  王爷看上去心情欠佳,可是他好想尝尝小盏家姐的酥酪。
  想着想着,看到街上的糖葫芦,闻如许的咽了一下喉咙。
  “去买一串。”
  闻如许机灵抬头:“王爷,你要酸的,还是甜的?”
  “自己挑。”
  闻如许高高兴兴去买来一串,装在油纸里放进了怀里。韩在野问他: “怎么不吃?”
  “王爷是主子都没吃,我一个奴才拿着东西吃没有规矩。回去再吃。”闻如许笑眯眯地摸了一下胸口装着的糖葫芦,像是真的吃到了糖,甜甜的。
  韩在野一直冷若冰霜的脸上,有了一丝淡笑。
  行至一半,闻如许突然前后望望,反应过来,“王爷不回府吗?”
  韩在野慢慢悠悠骑着马,很是闲散地,“桃花开了,去赏花。”
  闻如许眼睛一亮,笑出了糯白的细牙,走得更快了。
  城外十里桃林,盈盈袅袅。今日有贵眷出行,空气中都是好闻的胭脂香。
  可是他还是没有在桃林见到小盏,也没有见到在桃林办诗宴的贵眷们带来的小婢子小丫鬟。
  “看什么小丫鬟?”
  “小盏说,我也快成年了,是该考虑这些事了。”
  韩在野看声音软软的闻如许,笑得深不见底,“小桃还想着娶亲,那本王帮你审度审度。”
  愿随君去(二)
  从郊野回来,不像善骑射的韩在野,闻如许在马背上颠得腰酸背痛,大腿更是磨得自己走路都觉得奇怪,一张脸在路上越走越皱。回府吃上东西才像朵小桃花似笑开。
  韩在野换上常服,散着长发,支额看他捧着桃花酥咬,脸上、嘴唇沾了油酥,红红软软的,舌尖意犹未尽地伸出来舔嘴遍的饼渣。
  韩在野问他:“小桃怎么每天都这么开心?”刚刚哭得还厉害。
  “在王爷身边自然就开心。”
  “是吗,我怎么觉得最近小桃在躲我?”
  闻如许伸手拿起第二块糕点,摇头,“哪有。是王爷最近太忙了。”
  一口气吃完了两个桃花酥,还要伸手去拿,碟子就被韩在野拿远。
  被抱起来时,闻如许急忙环住韩在野的脖子,越过他的肩膀眼巴巴去看越离越远的餐桌,“我还没有吃饭。”
  “我是主子都没吃,你还想先吃。”
  闻如许有些委屈,“昨晚才……”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今晚又是今晚。”把人抱在大腿上,韩在野亲他敢怒不敢言的脸,“好了,给你做了你爱吃的四喜丸子,等会就给你吃,不骗你。”
  闻如许勉强觉得交易划算,眼睛没有那么委屈了。
  韩在野散开他的头发,推起他巴掌大的小脸:“还不给本王宽衣?”
  动手脱到只剩单衣,闻如许看着已经隐隐可见形状的巨阳,咽了咽口水。
  “怎么了?”
  “那里有些疼。”闻如许撇嘴,“王爷刚才在外面乱来,我真的要被你弄坏了。”
  “谁让你说让我生气的话。”韩在野抱着他一转,躺回床上,“我看看。”说罢就掀开他的袍裾,脱光的双腿纤细笔直,肤白胜雪。
  见韩在野真的低头看他的双腿,闻如许闭着眼,双靥眼梢皆是粉红羞意。
  “没事,只是大腿磨红了,上点药就行。这里没事。”一根微凉的手指伴随一尘不变的声音抚摸着探进之前被亵玩得湿软艳红金沟,干燥的大手包裹住了整个肉蓬蓬光滑无毛的阴阜。不多时,前面秀气白净的小阳根就将立未立。
  “是不是?本王没有弄伤过你。”
  闻如许双肘撑着床爬起来,脸红似春花,和笑而不语的韩在野对视一阵,膝行去放下床幔。
  层层叠叠的床幔合拢,床上的闻如许被另一个强悍的身体完全笼罩,小腿缠在精瘦的腰上,要滑下去的时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小腿。
  韩在野边沉腰,边说:“小桃,我怎么教你的,抱紧我。”
  “……啊……是,是王爷太大了。”在这个时候闻如许总是控制不住眼泪,但又不是因为疼痛,坨红的脸满是泪,楚楚可怜,又让人想让他哭得更厉害。
  “我也没办法,你放松,我夹在里面动不了了。”
  虽然知道这是骗他的,闻如许还是红着脸照做,喉咙里噎着呜咽。被吃着脸和嘴唇,“真厉害,全部进去了。”
  翌日贤王休沐,闻如许起床没见到人,走出屋外。王府上下都在忙里忙外,屋檐下已经挂起了大红的绸缎。
  闻如许起了后,丫鬟们开始进屋清扫。
  “剑竹姐姐真是对不起,我耽误你们时间,我来帮你们。”闻如许挽起袖子,就捞抹布。
  剑竹打开他的手,把他推出去,“你呀,别和我们在这里待着了,去伺候殿下,殿下正在书房。”
  到了门口,闻如许回过头,问:“姐姐,这个婚房你们什么时候布置呢?”
  “快了吧,王爷还没说,也废不了几个时辰。”剑竹摸摸他的头,“怎么了?”
  “没什么,看能帮你们做点什么。”闻如许脸上笑容舒展,“那我去找王爷了。”
  说罢便脚步轻快地离开。
  剑竹看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摇头失笑。
  韩在野在书房会客,闻如许在外面等到里面的大人出来,垂首,见到绣着暗金云纹的袍裾。
  是大理寺卿冯家的家纹。
  最近王府喜事将近,来送礼重臣很多,听穹讲,一会还有客人。
  闻如许一想没自己什么事,进到书房,软泡硬磨,求来王爷答应他出府。
  韩在野靠坐太师椅上,见闻如许高高兴兴往外跑的背影,似是头疼,偏上右手的头,用食指轻点前额一侧。
  “穹。”
  一侧从进来就几乎消失与阴影的穹站出来,单膝叩首。
  韩在野看着窗外,目光幽邃,轮廓分明的脸一半阴郁一半明朗,“让人去跟着。”
  穹领命走出书房,一个手势,有四个影卫现身,领命后几个悄无声息的起跃,重新隐藏了起来。
  王府用来护小王爷周全的十八大影卫,一直是王府见血封喉的毒牙。极为凶残,也极为隐蔽,就是大成最厉害的特隶司也从来不知道这十八个暗卫到底是谁,只确定这些影子一样存在的杀手,没有名字,以穹为首,共有四个代号。
  不多时,玄就在熙来攘往的大街上找到了闻如许,正蹲在小摊前和人谈价还价,为了三文钱,颇是有气势,细长的眉毛都挑了起来。
  一路边买边吃,又在望江亭听了一下午的评书,最后他吃饱喝足,晃晃悠悠回到王府。
  连着三次,闻如许出府的行迹都差不多。
  向贤王汇报时,玄一时都找不出有任何变化,都怕王爷觉得是自己疏忽职守。
  韩在野听了只淡笑,“不怪你,他就是不想待在王府。仔细跟着他就行。”
  三月己酉,又逢韩在野休沐,闻如许笑眯眯去求人,想要出府。
  “越来越没规矩,每天还要本王到处找你。是不是?”
  闻如许腮帮子被他掐得生疼,“那王爷要我做什么?”
  “待在本王身边就行。”
  原来这天,有大贾在长安城最大的酒楼设宴,贤王便是座上宾。
  席上,宾友相逢,恭祝的话不绝如缕,酒气伴随空灵的箜篌之声淡淡飘散。
  闻如许和一众小厮站在檐下看长安城夜空上的烟花。小盏挤开他身边的人,碰碰他的肩膀,和闻如许相视一笑。
  “就知道你今天会来。”小盏拉着他,在一处人少的台阶坐下,从怀里拿出一个油纸包,“专门给你带的。”
  三块油亮喷香的酥酪,就把闻如许哄得笑逐颜开,小盏在他身边很有成就感嘿嘿笑。
  吃完,闻如许拍了拍肚子,“好吃!”
  看着他单薄的小身板,小盏有些郁闷摸了摸自己被腰带勒出来的肚腩,“如许明明这么贪吃,怎么就吃不胖。”
  闻如许乌溜溜的眼睛一转:“是不是裴府的饭菜都太好了?
  “可能吧。公子对我们真的很好。”小盏一顿,凑近了说,“殿下有没有和你说什么?”
  闻如许困惑看来,小盏小声说:“我和公子说把你要过来。”
  闻如许双目一惊,“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小盏说:“贤王四月就要成婚了,以后……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在殿下身边,总归是不好。”
  似是不懂小盏的担心,闻如许乐呵呵笑道:“我从小就跟着王爷,你不用担心。”
  他跳起来,吃饱了很有朝气似的,“走啦,一会宴席就散了。”
  小盏跟上他,皱着眉毛说:“我是担心以后……以后贤王妃会欺负你。”
  闻如许笑他想太多,他这样的小人物怎么如得了王妃的眼。
  愿随君去(三)
  喝得微醺的贤王被扶上了马车,侍卫在前赶着马,闻如许牵着烈性认主的骛走在马车旁。
  已经快要宵禁,车轮和马声在没有人的街上平稳地前行。
  “上来。”
  闻如许掀开帘子,马车里是薰衣的香叶和酒香,一身锦衣的韩在野双眼微阖,眉目清冷,极为尊贵。
  闻如许靠近了几分:“王爷不舒服吗?”
  韩在野睁开眼,坐起拉住他时环佩齐倾,身上浓热的气息扑面而来,闻如许跌进繁服中,惊疑未散,就被亲住了嘴。
  忽然被吮得火热的唇舌喂进一个凉凉的东西,韩在野食指封住他的嘴唇,声音低醇,“吃下去。”
  闻如许忐忑咬破嘴里不知名的物什,可怜兮兮的眼睛一下亮起来,“甜的!”
  韩在野一笑,让他去吃对面放白玉冰盏上的红得发紫的小果。
  ——今天的大贾用来讨好他的新鲜玩意,就这么一小盘价值千金,听说皇帝都没有尝过。
  闻如许嘴馋地吃了一大半,这才歪过头去看韩在野,心虚地拿起一颗喂到他嘴边,“王爷你也吃。”
  就着他的手含住,韩在野又低下头,最后不知道是吃进了谁的嘴里。
  唇边殷红的果汁被舔掉,闻如许被捧着脸,柔软香甜的嘴被反复吮着,“若教点上佳人口,言事言情总断魂。”
  闻如许羞急地推人,“王爷你喝多了,不行……”
  韩在野好似修身有度的往常,有威仪的双眼看着他,“把你给本王。”
  抓着他两只细细的腕子,把人翻过去,露出圆白的屁股,骑在已经发硬的阳根上,提着腰磨擦几下,突然干入。
  马车碾过不平整的地砖,一颠簸,乖巧让他弄了半响的闻如许也跟着敏感抖一下,汗湿的长发贴身,嘴里咬着不知道谁的衣服。身体里的硬涨还在往深处猛干,撞得赤鼓发热发疼,像是又开了一条密缝,又被不可抗拒地干进了最脆弱的地方。闻如许在钻心的痛里,又涨又满。
  王府的管家和女婢侯在门外,纷纷垂首低眉。
  台阶下的马车一晃,帘子掀开,韩在野走下马车,衣袂微动,抱着用披风裹住的人步伐沉稳。
  “晚些时候送些热水来。”
  这个晚些时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韩在野喝了酒,用的力气也比平时大,闻如许呻吟又哭叫,躲在床角用哭哑的嗓子,“王爷怎么这么没良心。弄得我好疼。”
  不知道在小心眼什么的韩在野又把赤裸着身体的闻如许抓过去,拂开遮脸的黑发,在莹润的白臀上揉捏,“用这里。”
  给他抹上香滑的油膏,按摩着,徐徐抽插。
  闻如许刚开始觉得涨痛,又慢慢感到一阵酥麻,喉咙里溢出似呻吟的嘤咛,双颊潮红。
  韩在野再也忍不住,拧过他的脸,又啄又咬,又干得闻如许在欲海里叫他的名字。
  看着眼前因自己迷乱的脸颊,几个时辰前听到的话闪现。
  “裴大人应该知道,小桃并非只是王府的下人。”
  “王爷可以,为什么会觉得子成不可以?或许,子成能对他更好。”
  韩在野眼中一恼,只想把人操得服服帖帖。
  洗干净汗津津的身体,被喂了点吃食和水,闻如许晕头晕头听完韩在野对自己的质疑,软绵绵斥责:“还不是你。”
  似怨似娇的模样看得撩人,韩在野故作冷色:“你勾引男人,怪到我头上了?”
  闻如许眼泪就要掉下来,“之前王爷及冠,在弘文宫,非要我穿裙子去,他们都当我是小女童。”
  这么一说,韩在野这才想起这回事。
  那时他非说十四岁是女子的待嫁之年,兴起送闻如许一套对襟小罗裙,还让婢女给他梳了发髻。
  闻如许藏到床底下,“我今天都不要出门了。”
  “你今天不来接本王,本王一天给你做一套。以后都这么穿。”
  那天闻如许哭哭啼啼去了,站在弘文宫外,像净水旁长出的圣花。
  韩在野就再也不想让人见他如此。
  这都过去了三年了,裴赢州还惦记着。
  韩在野看泪眼婆娑的闻如许,黑发凌乱,白白嫩嫩的身体被折腾得红印吻痕遍布,羞人得地方皆是又红又肿。
  “今天是我失了分寸,以后不会这样对你了,别哭了,小桃。”
  闻如许靠在他怀里,对他眨眨眼。
  韩在野又问他想要什么,闻如许摇头,被吮吸厮磨着嘴唇,强迫着绞尽脑汁地去想。
  “王爷可以不成婚吗?”
  韩在野看着他不说话,闻如许揉着眼睛笑,“是我糊涂了。看王爷这些时日都不爱笑了,以为是婚事烦到您了。都已经筹备都差不多了,哪里有不办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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