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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每回长安觉得羞耻度已经到顶的时候,宁致远就会将他抛进另一个境地,他根本无力招架。
  像是在诱惑,又像要挟制,宁致远在又快又狠的几个深顶中又问一遍,“小六,不看什么?”
  长安被撞得急喘,咬着唇不想讲话,宁致远就叼着耳骨吻他,一手捏住他双颊,要将长安的头拨正,长安只好喘着求,“不看......镜子……”
  他被宁致远挟着放到了衣冠镜前,背入的姿势夺了长安大半的力气,他拗不过师叔,就只能被迫着坐在镜前。
  镜前play是我的萌点之一
 
 
第24章 餍足(下)
  衣冠镜距离他们不过咫尺之遥,将人照得无所遁形,宁致远不让他躲,也不让他避,将长安的力气顶散,一手抬起他的腿,一手拨正他的脸,非要让他看清楚占有。
  长安被镜中的画面惊诧得失语,只能定定地接受师叔越来越快的侵袭。
  镜中人眼角通红,双眼蒙了雾一样,眼尾的泪痣跟着泛红,贴在眼角处让眉眼生出了魅惑,长睫轻轻地颤,秀挺的鼻上染了薄汗。
  他满面潮红,嫩红的薄唇被舔咬得光亮,媚色横生,诱着人采撷,喉结不时地滚动,肩上,胸口,小腹甚至手臂上都是泛红的齿痕和深吸出来的吻痕。
  胸前的乳粒被含出淫糜水光,娇艳欲滴,小腹上还滑着黏腻的精水,腰间跟双腿内侧最为可怜,青紫斑驳之外又渗着微妙的红。
  湿腻更是滑了满腿,已经射过几次的性器疲软地微垂,还在往外吐着稀薄的精水,一条腿被背后的人强势地抬起挂在手上,宁致远放缓了动作,看着长安的反应,他的性器涨得发疼。
  长安不忍将视线往下,宁致远就捏着双颊迫他去看,故意动得缓慢,长安只能瞪着通红的眼眶顺着镜子往下看。
  双腿之间一片狼藉,穴口已经泛红,被侵占的性器撑成洞,殿下也被撞红了,最要命的凶器还在缓慢地抽插着,性器是泛红的深紫色,柱身上的筋络可怖地突起,尺寸可观。
  宁致远故意将性器慢慢抽离出来,在长安穴中激起一阵微妙的痒,铃口不舍地抵在已经被肏熟的穴口处,穴口翕张,含吻着性器的顶端,邀请着进入。
  于是滚烫深紫的性器破开穴口,顺着湿滑挤进洞中,将原本只是微张的肉穴撑成洞,又胀又满地挤入,穴口的褶皱被撑到极限,乖顺地套在性器上,待到性器完全顶入之后,臀已经紧紧地贴在另一个人身上,粗长的性器完全没入,成了两具身体的连结处。
  长安不自觉地抖动,宁致远的手已经放开滑到他的小腹处环紧,他却情不自禁地紧盯着镜中,他从不知道自己在欢爱时是这副形容,也没想过自己的穴口是如何被师叔侵袭占有的,这个场面比他见过的所有春画更淫糜,更放浪。
  可这既是长安,又不像长安,只在被疼爱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模样被宁致远又抛到了长安面前,他想要彻底占有侵袭,不只是身体,长安的所有他都要,他要长安和他一同在欲望里翻涌沉沦。
  长安升腾起难言的快感和颤栗,师叔在占有,在侵袭,他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宁致远如愿以偿,将长安完完全全地占据,不遗余力,也没有余地。
  宁致远终于满意,抬起长安的另一边长腿站起身,走到镜前,将缠结处完全曝露在镜中,在长安耳边呵着热气,危险地说,“看好了。”
  然后在长安的颤抖中凶猛地肏干起来,他抽插的动作很快,长安在眼眶发热的战栗里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出来,又怎么进去的,但小腹处的快速复平顶起都在宣示着师叔的攻击,长安被这画面激得嗯嗯啊啊得叫唤起来,“师叔......”
  他不知道自己要叫什么,宁致远进入的力道急快又狠重,腿间迅速往下滴着湿滑,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耳边是宁致远越来越急的粗喘,他的欲望也被镜中的画面彻底抛上云端,顶着撞着,磨着刺着,要将长安彻底撞碎,腰眼发麻,但宁致远绷着不肯泄,不够,还是不够,长安不停地叫,眼泪也被撞碎了,整个人贴靠在宁致远胸口,穴肉紧紧吸着性器。
  长安想更紧地夹住,紧着小腹承受着肏干,他没有支点,只能靠唯一的连结处取悦宁致远,动作跟不上,宁致远每次浅浅的抽出都是为了更深的进入,不断地磨过长安的敏感点,狠命肏进穴口,快得穴肉都来不及反应,就被顶着往更深的地方去,宁致远有些失控地叫着小六,力道重得像要把人弄死在怀里。
  长安被肏干得失了清明,求饶的声音都被顶散,只能拼命夹着师叔的性器,撞击声越来越重,水声越来越响,长安泣声叫唤,声量也跟着抬高,整个房间都在回荡,“师叔......啊......唔......要坏......”
  宁致远在要坏的求饶声中加快速度,性器被紧缩的穴口吸夹出快意,终于在飞快的抽插撞击中将人往高处撞去,松了一边腿下地,手臂迅速往长安小腹按去贴紧,又狠又重地撞进深处,在长安陡然响起的师叔声中,浇了个酣畅淋漓。
  两人的动作定了好一会儿,长安持续着哼喘,被这场激烈的疼爱烫得失神,宁致远喘着平缓呼吸,将手中的另一边腿也放下地,环着长安往榻上躺去。
  他的射入还在尾调,今天没做尽兴不会放人,长安沾着榻,没回头讨吻,乖顺地歇息回神,瞥了一眼窗口,已经入夜了,缓过了劲儿后才开口,声音已经喊哑了,“师叔,该歇了。”
  宁致远胸腔震动,喉间嗯了一声,懒懒的,手在长安腰上随意又轻缓地抚动,长安就觉得不妙。
  *******************
  “师叔”,长安忍不住瞪着宁致远,用眼神质问,已经入夜了,说好的一日呢?宁致远在每场激烈的欢爱之后会回归温情,用和风细雨的缓慢温存持续着疼爱,他和缓地推进,笑得恣意,“时辰还没到,过了子时就放你去睡。”
  他下山办事已成习惯,对时辰有着特殊的敏锐,手掌给长安揉着青紫的地方,另一边手放在翘挺的臀上掐揉,他迷上了这个爱抚方式,那里手感很好。
  长安被揉得舒服,哼了一声,果真半点亏也不肯吃。柔情的深入是激烈情事后讨好长安的最好方法,宁致远收拾残局,把人哄得舒服,手上揉捏的手法也很独到,能将青紫深红晕开,又能将酸疼的不适摁散。
  只是......长安望了一眼缠在小腿上的那一圈毛绒绒的软绳,想不明白师叔到底哪儿来这么好的精力,花样多也就罢了,这些道具又是怎么回事?
  老狐狸看出来了,在深入时笑着解惑,“下山的时候顺道带的,我本想迟些用,可是你先勾的我”,长安哪能想到还能撩拨出两日的激烈,只能沉默着认栽,又听师叔说,“你又不要铃铛,就得换个法子来。”
  这人不肯吃亏还很小气!方才宁致远要在长安脚踝挂铃铛,长安不要,那声音太清脆了,入了夜万一师兄们到了回来的时辰,而且长安一听铃铛晃,就知道师叔在穴里撞,下意识摇头回绝,没想到师叔竟点头应了,结果难得退出去一次,回来就带了这么个物件。
  长安腿上被一圈毛绒的软绳绕了几个来回,榻上没有可以结绳的地方,所幸软绳够长,便延着方向挂到不远处的柜子上方支起的小角上去,软绳有弹性,绷紧了也还有活动的富余,绳上有细绒毛包着,绑在腿上挺舒服,就是有些像猫尾,挠得长安有点痒。
  绳子的中段垂挂着一排翠绿的小玉珠,长安的一边腿被软绳牵着抬高,正好到宁致远的肩处,被扶着坐下,承着性器顶入的时候扯动软绳,小玉珠会撞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音色没有镂空的铃铛清脆,声量小了许多却格外动听,腿被绳子拴着高抬,宁致远一使力就能轻易顶到深处,缓和地肏入也很舒爽,这才余出双手给长安舒缓,一边续着疼爱。
  宁致远神清气爽,人足意了,连带着顶入的动作也带着慵懒的宠溺,长安舒服得足尖微蜷,比起激烈的入侵,温存的深入显得柔情万分,在迸射多次的激情后更让人情动。
  宁致远喜欢将长安完全衔在怀中,连榻也不让他沾着,长安坐在滚烫的性器上,一边腿被师叔环去了窄腰间,一边被柔绒的软绳抬起,他双手环挂在宁致远颈后,挨着师叔的深吻。
  舌尖紧缠,在辗转的动作里泛出细密的舔舐声,宁致远在榻上喜欢完全的占有,在腰间给长安做舒缓和掐揉在臀上的双手在动作间也不遗余力地将人按紧在怀,稍上些力道顶弄,耳边就响起叮铃声。
  长安含着师叔的舌,穴洞不自觉地吸缠着性器,疲软的性器在被侵袭的动作里轻缓地擦过宁致远的小腹,合着腰臀的揉捏,被宁致远弄得酥软,在持续不断的叮铃声浪里舒服得低叹呻吟。
  宁致远边撞边吻,喉间也酣畅得喟叹,他被长安哼吟得心肝发软,只能用更柔更深的侵入回应,揉着长安臀上的软肉,在叮铃声中又顶弄了好一阵,这才松了长安腿上的绒绳。
  他将长安的双腿缠在腰间,吞食着湿滑的舌,肏弄着温软的穴洞,怎么都要不够,已经深夜了,哪怕已经餍足,还是止不住想要长安。
  情事餍足后的长安温顺乖软,却也带着纵容的诱惑,前一刻还在对师叔的耐力惊人无可奈何,后一刻却仍抬首压臀,去迎师叔的疼爱。
  嫩巧的舌在宁致远搅弄时会主动伸进师叔口中,任宁致远舔食吞缠,温顺的穴洞已经熟透,在性器抵进的时候紧密地吸含,将宁致远夹得又硬又爽,宁致远止不住顶弄,想在下一次难逢的机会来临前,就将长安彻底蚕食进骨血里。
  “师叔......深......”长安被肏弄得发软,在宁致远放开软舌的间隙叫唤,又乖又软,诱人得毫无自觉,宁致远心里发软地颠倒黑白,“好,深一点。”
  使力肏进更深处,听到长安在耳边长长嗯~了一声,宁致远侧头含着长安的耳垂舔弄,轻笑一声,感叹小六到底知不知道,这副模样师叔不会心软,而且会硬得很快,只好磨着顶着,撞着疼着,将长安肏到呻吟不断。
  “师叔,明日还要修习”,长安眼见再不停下估计天得亮了,在困顿间温软地求饶,“你说了让我好睡的。”
  宁致远恋恋不舍,尹博鸿明日午后才到,长安还有大半个早晨可以休息,他放缓速度,在榻边摸出一个瓶子,长安听着动静撩开眼皮,就看着师叔手指沾着东西往腿间去,抹在穴口红肿处,缓缓地抽出性器,将瓶子里挖出来的东西在性器上涂匀,然后慢慢又顶了进去。
  将盖好的瓶子随手丢在榻边,宁致远耐心地磨着顶入,穴肉搅缠得紧,这般磨着进入,白色膏体很快融成透明的液体,跟精水有点像,又散发着很安神的青草香。
  师叔身上也有这个味道,长安动了动鼻子将香气吸进肺腑,嗅东西的动静把宁致远逗笑,性器也跟着在穴里轻轻地颤,他变换着位置耐心地磨,待到确认穴肉都沾上了才停下动作。
  长安渐渐感觉穴肉烧起来了,按着师叔的肩就要起来,被宁致远掐着腰臀摁回去,他被烫得止不住扭动腰身,扭得宁致远差点又起火,“烫......” 宁致远抱紧他,松了腰间的双腿,躺回榻上,“一会儿就好。”
  话才说完,长安就感觉穴肉的滚烫化成凉意,在穴中各处漫开,红肿火辣的穴口也被安抚得舒爽,这才止住扭动。
  宁致远便抱着人侧躺,将长安一边腿架在自己腰上,顶弄了一会儿,感受着细嫩的腿在腰上跟着晃动磨过,才柔声哄人,“让你好睡。”
  长安确实困乏,眯着眼被师叔揽着亲吻,又轻又柔,在舔吻中睡去,宁致远看他呼吸渐缓,舌还乖巧地被自己含在口中,弯了眼衔着长安的舌又尝了一会儿,性器又轻又缓地在穴中磨动,每顶进一次,长安的腿就会跟着磨过腰侧,他贪恋着回味这两日的欢爱。
  长安睡梦中偶有轻哼,腿不自觉地往后勾缠住宁致远的腰,又无知无觉地睡去,老狐狸却被这勾缠的动作磨掉了睡意,穴洞里栖着的性器跟着跳动,他拉过长安的腿根贴得更紧,手掌往后摸到长安的臀,边揉边按紧,性器在穴洞里又开始了顶弄。
  像是已经适应了疼爱,长安在睡梦中被顶得跟着轻哼,宁致远俯首去吻长安,舌也缠着他不放,今夜顶入穴肉的膏体除了修复之外,还有安神助眠的功效,这会儿已经起效了,长安在睡梦中承欢竟也没受影响,他的舌被师叔缠着吞搅,喉间跟着呜咽。
  宁致远想起夺吻的那一夜,长安也是这样哼,转眼间他就成了自己捧在掌间诱哄,困在身下疼爱的另一副模样。
  老狐狸觉得夜实在太短,他逐渐加重肏干的力道,哪怕动作缓了,也一定要进到深处,长安在梦里也唤着师叔,又像是半梦半醒,在深顶肏弄中无意地软语,宁致远边撞边凑近,控制着力道不将人撞醒,就听见长安软声轻唤师叔,隔了好一会儿才说,“胀......”
  宁致远止不住笑,又去吻他,春宵苦短,宁致远不想睡了,将长安顶地微微向上挪动,按在臀间的手掌又将人按压回去,穴洞就只能继续承着顶弄,长安轻软地哼吟,不知道睡梦中也在被师叔疼爱,穴洞一整夜都又暖又胀。
  这场两日三夜的荒唐性事终于结束时,宁致远的性器总算肯安稳地栖在长安穴中,入睡前又在他的额上落下轻吻,“好睡。”
  唔……虽然看起来时间很长,但其实每回激烈过后都有歇息缓劲儿的时间的(握拳认真脸.jpg✨✨_(•̀ω•́ 」∠)_
 
 
第25章 疼爱
  二号快车缓慢发车~
  素净的手在盆中撩起水清洗,陆遥暄和的声音在水声流动中响起,“可还有哪些需要备着的?虽在南临办的只是亲友宴,到底是喜事,也不能马虎了”,程砚歌和江夏正煮着水,先生喜欢以茶待客,水汽在壶中翻涌,咕噜咕噜地闹着动静。
  江夏自来熟,又素来敬爱先生,难得有些羞赧,尽管已经跟着程砚歌称呼过好些时日,私下开口时还是忍不住紧张,“小舅舅不必挂心,阿爹阿娘早半个月前就送了一堆东西去府上,我都看花了眼,南临的喜服手艺最好,阿娘从东川跑来好几趟,拉着阿爹和小晨给我挑了许久,该备的都备齐了。”
  江夏跟着程砚歌来南临不久后就去信东川告知爹娘,说过一阵儿她的意中人要去东川提亲,江家上下被惊了个遍,没想到素来当男儿养的江夏不仅早早开了窍,竟还是认真的。
  本来按理这事惊掉了江夏一众师兄弟们的下巴也正常,毕竟他们一直都把江夏当小孩儿看,也从不清楚小师妹还有通信的对象,但江夏的阿娘夏知晓早在闺女频繁通信时就跟江挽刃对过眼神。
  江挽刃派徒弟出去查探回来才知道对方是江陵程家的二公子,是个温雅俊秀的读书人,夏知晓摆摆手止住了江挽刃的话头,觉得这事儿没戏。江夏自小好武将胜过文人,一耍刀剑就精神,一见书本就头疼,这会儿年纪尚小看上了程家公子的相貌,图个新鲜,到头来还是得找个打得过她的才能折服,翻过身就准备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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