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要转身冲出去,前不远就是师叔的院子,祁夙急忙拉住人,“哎哎哎......别急啊,你没看见院子外面立着什么吗?”
祁夙朝院子的方向抬了抬下颌。
游序方才一直倒着走,这会儿转身才看见,院子不远处立着师叔的破风剑,连着剑鞘直挺挺地刺在地上,像个不能越线的警告。
游序是宁致远带回来的,跟师叔算得上是比较亲近的,加上性格本就活跃,来了灵山之后又和喜好上房揭瓦的祁夙一拍即合,时常喜欢到宁致远的院子玩儿,有时候夜间想起也会去。
最初几次宁致远还随他们去,后来实在被闹得烦了,就当着他俩的面将手里的剑甩出,那柄剑旋了几下便直直刺入地面,力道可怖,宁致远眯着眼笑问,“既然闲来无事,要不要和师叔过两招?”
已经领教过的师兄弟觉察出危险,赔着笑脸遁了,自那之后,有一段时间宁致远自山下回来就把剑立在那儿,是闲事勿扰,师叔要清静的意思。
后来出了效果就算没有剑他们也极少会出现在院子里,所以当时长安安排住处的时候,游序还纳闷,小六住过去怕是没多久就想搬出来,毕竟地方僻静,师叔时常不在不说,就算回来了夜里还要仔细着不能吵闹,谁知长安一住就住到现在。
游序看到破风剑的时候抖了一下,它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咽了咽口水,他摆着手往回走,“那个......我们还是回去吧,师叔下山回来估计累了,还是别吵他了。”
两人往回走的时候距离已经隔得太远,听不见院子里长安止不住轻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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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虚靠在墙上,指节陷入宁致远的发,那人正埋在他腿间,湿软的舌舔弄含食着性器,长安很久没被这么弄过了。
自和宁致远欢爱过后,夜里闹到最后穴中几乎都是师叔的性器填满,宁致远舍不得出去,也自然丢掉了以前的花样,今日到过一次之后,他竟耐着性子将性器退出去,长安以为可以歇息的时候又被挪靠到墙上,师叔俯下身时他甚至还有些紧张。
长安不自在地扭了下身子,穴洞里还插着师叔的指节,熟悉了滚烫粗长的性器之后,手指进入简直轻而易举,长安初时觉得有些痒,指节进不到太深的地方,便灵巧地随着主人的动作变换着方向,抚慰着被激情开拓过的穴肉。
宁致远的手按在长安的囊袋上轻轻地揉弄,温热的口含着长安已经半勃的性器,舌在性器上细细舔弄,玩弄囊袋的手偶尔往上走,去到胸口处揉掐着乳粒,很快又滑下去摸入微抬的臀肉情色地揉弄,不时地挤压掰弄着臀瓣,长安被弄得舒服,通红的眼眶泛起了雾,他还没忘记压低声音,只能压在喉间呻吟。
穴中的三根手指模仿着性器插入的动作,手会跟着在囊袋下抚慰,然后又停在殿下掐揉,长安难耐地喊师叔,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穴里并没有因为抚慰而平静,反而升腾起欲求不满的痒,长安被撩得彻底勃起了,不时在宁致远口中浅浅挺动,穴肉也紧紧收缩想夹紧刺入的手指。
宁致远像是笑了一声,含弄的速度快了些,舌又时不时舔弄着铃口,在高叠的快感逐渐向长安侵袭的时候又往外退一点,用力地含住铃口嘬了一下,舔舐声响起,长安啊声叫起来,双腿想收拢,却又颤得无力,宁致远在他腿间吸食着性器,用力地像要把精水都吸出来。
长安晃着脑袋,指节不时揉着师叔的发,也不知道是要推开还是要拉近,宁致远却陡然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吸食铃口的动静也粗鲁起来,长安止不住地嗯啊叫,挺身在宁致远嘴里止不住地轻轻顶弄,他怕太深弄得师叔不舒服,宁致远猛然紧吸,发出了嗒的一声之后,长安被吸得叫着缴械,穴洞中的手指抽出带出了一片滑腻,腿间一片狼藉。
长安还在不间断地叫唤着射出,宁致远却好整以暇,将长安腿间的滑腻抹去,俯下身双手掐揉着软弹翘挺的臀,长安还在细细地颤,宁致远侧首舔弄泛着潮红的腿根,细细嘬舔,长安身子已被他调教得很敏感,又恰逢高潮,嘴里嗯啊的叫声软腻。
宁致远耐心十足,性器硬得发疼也不急,只是在腿根的嘬舔又加重了力道,每一下都重重地嘬,吸出深红的吻痕,长安的喘息加重,急急地喘叫。
待宁致远亲够了,最后一下使力将长安吸得呻吟起来,唇舌离开腿根的肌肤时还重重地吧唧一声,宁致远这才满意,直起身时舌尖伸出,卷掉唇边星点的精水,那是长安的,长安迷乱地看着宁致远的动作,觉得师叔是来勾魂的狐狸。
宁致远探身拿出从昨夜一直塞在软枕下的东西,一条白色绒毛,大概两指宽,一个手掌的长度,像是小狐狸的尾巴,但绒毛微垂看起来特别柔软,长安正闭着眼沉浸在方才的余韵里,师叔的嘬吸让他感觉魂都被吸没了。
隐约被什么东西轻轻撩过穴口,随后又撩过性器,在小腹上打着圈,长安猛然睁眼,就见师叔拿着狐狸尾巴一样的小东西在他身上作乱,长安被撩得寒毛直立,这种感觉像挠在心口,撩过的地方泛起了难言的痒感。
长安抖着声喊师叔,有些害怕这种痒,宁致远的性器早就高高顶起,却在长安舒服后没有立即插入,而是撩着狐狸尾在长安身上每一处扫过,长安被撩得穴洞迅速痒起来,他想夹紧双腿,却被在腿间坐着的师叔格开,然后,宁致远用手指握着狐狸尾巴慢慢地钻进了穴洞里。
痒了好一会儿的穴肉立刻紧缠上来,穴肉间的液体将绒毛打湿,却立刻被痒得无处可逃,待到整条绒毛被手指带着挤进之后,长安已经痒得不住扭动软腰想要夹紧穴肉,绒毛的尽头是一条长长的一指粗细的软毛绒绳,方便狐狸尾进得太深的时候可以顺着绒绳拉出来。
进入穴洞的绒毛已经完全被打湿了,但因为太软,打湿之后软软地在穴肉中挠着,又因为不过二指的宽度,紧夹穴肉也夹不出什么动静来,长安被痒得满头大汗,太难熬了,只能向师叔求饶,“师叔,痒......”
宁致远眼里闪动着嗜血的欲望,长安被烫到,可是里面太痒了,浑身颤得软绵的长安被宁致远抱在怀里,坐在腿上,长安浑身无力,被宁致远扶着坐在滚烫硬挺的性器上往下吞食的时候,稍微解了点渴的长安舒服得浑身战栗,待完全进入的时候长安伸手环住师叔,被宁致远含着吻。
宁致远口中还带着方才吸舔长安性器的些许腥味,但很快又都被尽数吞进双方肚子里,长安双腿环不住腰,只能虚搭在师叔腰侧,宁致远双手掐揉在软弹的臀肉上,情色地揉了一会儿。
长安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但宁致远没给他思索的时间,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宁致远挺着腰开始动起来了。
“小六,师叔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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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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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弄的动作很快也很重,是长安熟悉的节奏,但是很快长安就发现不对劲,那条被塞进穴洞中的小狐狸尾随着性器的顶弄在穴中四处乱蹿,打湿的绒毛也仍带着痒。
宁致远的肏干本来就狠,现下撞得那些绒毛或分散或聚集,在长安穴肉中挠出了翻涌的痒感,初时长安还能受着,但很快这种痒又层峦叠嶂翻上了新的高度。
性器顶入的时候绒毛跟着滑动,挠过不同的地方,穴肉舒爽得紧紧箍住性器挽留,夹得宁致远不断地加深顶弄。
抽出的速度很快又很浅,绒毛有时会跟着滑到穴口处,紧接着又会被顶着滑进更深处,既挠软了长安的穴肉,也挠痒了宁致远的性器,这种密密麻麻的欲求不满很快将人甩向高处。
长安止不住高声叫起来,师叔师叔地唤,不管宁致远是规律地撞,还是无序地肏,绒毛的方向和动静永远都摸不到规律,只跟着性器的顶入在穴肉里疯狂作乱,越痒长安就夹得越紧,他难耐地双腿都夹紧了宁致远的腰,像要通过这样的紧缠缓解。
可是没用,那种感觉在穴肉中被无限放大,长安感觉不到自己,只能感觉到性器的肏弄和里面乱滑的绒毛,夹得越紧越解不了痒,可是长安放松不下来。
宁致远被长安夹得又痛又爽,又酥又麻,控制不住力道狠命地挤入肏干,他也被挠得痒,可是长安夹得他太舒爽了。
绒毛会不时擦过性器的铃口,又会滑过柱身,这简直是双方都能尝到的麻痒和痛快,宁致远被爽得头皮发麻,可他又紧忍住不肯射,只能狠力地撞,没命地肏,长安臀上都被按得变形,一直在宁致远耳边叫唤,“痒......痒......啊......师叔......帮我......”
宁致远止不住动作,翻涌而来的情浪将他们拍得窒息,只有互相深入抵死缠绵才能得救,长安不停地扭腰,想要缓解这种欲求不满的状态。
可他一扭动,宁致远的肏干就更重,在穴洞中撞出了痛感,长安只能不停地喊,宁致远甚至没了缠吞甜舌的想法,满心只想把长安弄坏。
一切都乱了序,长安甚至听不到自己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喘叫,宁致远喘息沉重,狠力顶弄,不行,不够,为什么还是不够,长安觉得自己要被顶坏了,可还是不够。
他全身通红滚烫,眼尾脸颊潮红一片,连泪痣也全是魅色,情色又放荡,可他没有感觉,他只感觉不够,被灭顶的快感和无止境的欲望逼出了眼泪,汗和泪不间断地滑落,滴在两人身上又被热意蒸发。
长安被快感拍得窒息,止不住眼泪,只能抱紧师叔,夹紧穴洞,扭着腰以便承受更深重的肏干,在窒息的放纵中潜意识地狠抱着宁致远,只有师叔能救他。
宁致远被他抱痛,又被穴肉吸得麻,听到长安不停地哼,不停地喘,颠三倒四地叫唤,“啊......师叔......救我......啊......”
太淫靡,太迷乱了,宁致远被撩得不行,被引诱得完全沉迷乱序,突然翻身将长安压在榻上,长安沾着榻也不肯放人,紧紧地缠抱着宁致远,穴肉又箍得死紧,宁致远肏弄了一会儿,觉得不够尽兴,只好在深顶中哄,“小六,松腿,师叔让你舒服。”
湿软的穴洞搅紧性器,长安听到舒服的时候奇异地颤了一下,总算肯松开双腿,被宁致远迅猛地架到肩上,宁致远弯身肏干,还是觉得不够,手抚上去将肩上的腿又压到长安胸口处。
长安的身体几乎对折,这个姿势简直要命,才停下的吟叫又陡然走高,宁致远就着这个姿势凶猛挞伐,肏得又深又狠,极力撞击,凶狠疼爱,“啊......疼......师叔......啊......师叔救我......”
长安已经陷入迷乱,不知道师叔才是把他扔到这个境地里的人,心脏快要跳出胸口,身体全是麻意,绒毛已经被宁致远顶进深处,还在不停作乱,逐渐适应了感觉的长安又因姿势的变化被肏得仰颈。
他明明已经被折得双腿紧贴胸前,却仍不满足,腰身止不住弓起,不停得晃着脑袋想要缓解,宁致远使劲地撞,重重地肏,一边唤着小六,哄着长安睁开眼。
长安听到宁致远的声音,睁开的双眸里全是泪水,全是迷乱,他无助地低泣,被欲望拍得止不住喘息。
蒙了雾的眼眸在肏弄间逐渐看清东西,又瞪大双眼看着师叔滚烫可怖的性器近在眼前,破开穴口用力抽插,哪怕速度极快,长安还是能看得清如何进出。
这场面比镜子前看要淫乱得多,长安恍惚觉得师叔的性器化成欲兽,疯狂地钻进穴洞里吞食,止不住抬高声量,他觉得自己要被弄死了。
全身止不住颤抖,弓起的腰身却让宁致远肏干得更深,穴肉止不住地紧箍吸缠,宁致远用力地凿,感觉腰眼被长安吸夹得发麻,又被抽插穴洞的场面激出了诡异的满足,粗喘着说,“师叔救你”,然后猛得抽出到只剩个顶端,放松身体重重肏入穴洞,在咿咿呀呀的哼喘吟叫声中,用滚烫将长安彻底浇透。
难耐的哼叫还在继续,今夜实在太疯狂了,身体密集地持续着颤动,宁致远压紧长安双腿,想在射入中挤得更深,小腹挤着长安的臀肉压出形状。
宁致远觉得不够,又不肯松开钳制,只能就着按压长安双腿的姿势下压,死死抵紧,狠命想往深处挤去,囊袋也被磨得发疼,浅浅抽出一些再使尽全力重重地肏入。
还是不够。高潮之后的余韵间,宁致远只想抵进最深处,性器抵紧挤开穴肉,一直不安分地往里钻,宁致远松了手,又压下身用胸口去压长安半折的身子,双臂挤进长安背后将人紧紧扣住,这个姿势让长安的臀又抬高了些,终于如愿以偿地挤进最深处。
宁致远这才满意,紧贴着长安的臀,就着还在射入的频率不时往上动一动,贴得过紧的身体性器不抽出的话,其实不会再因为这样的动作抵进或者撞击,但长安还是有种被肏弄的感觉,他难耐地晃头,被挤得直抖,穴肉不受控制地不停吸合,长安呻吟着叫,“深......师叔......”
待终于停下战栗,宁致远才松开长安,粗喘着将人压着,他也难得这般脱力,性器还在持续着跳动浇灌,一股一股烫得长安又嗯啊地哼。
绒毛终于安静地栖在穴洞里,宁致远躺了一会儿,这会儿才怕长安被压得不舒服,环着人翻身躺倒,让长安压在他身上,两人的胸口起伏得厉害,都在缓着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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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经黑透了,清修一整日全花在喂饱师叔这一件事情上,长安缓过来的时候心里竟出奇地平静。
今日过得放纵,但他确实也餍足了,顾不得去责问道具的事,只轻软拍了一下师叔胸口权当泄愤,软绵手掌的拍打不像责怪,反而像撒娇,宁致远将作乱的手握在手里,凑到唇边亲昵地吻。
长安被这温柔缱绻的动静取悦,任他吻着,脸颊贴在师叔胸前,听着逐渐平缓的心跳,又感觉像自己的心跳,咚咚作响,恍然间仿佛栖在穴洞中的性器也在跳,又顺着忆起方才灭顶的欢爱,有种劫后余生的错觉,不禁软声开口,“师叔......”
那种情难自抑的失控超出了长安的想象,虽然宁致远在疼爱时向来激烈,却没有一次叫长安这般惊诧,许是因为长安也叫他拖入了欲望浪潮里。
长安害怕这样的失控,却又有些恍神,他知道也许再有下次,他还是会同师叔一起沉沦,他们是如此契合,容不下任何人,一个要用尽全力去占有,一个便敞开怀抱去纵容。
宁致远似是懂了,吻着长安的手笑起来,性器跟着颤动,长安忍不住也跟着笑,心照不宣地抬首去迎接师叔落下的吻。
腿间湿腻成一片,滴滴答答地往下淌得榻面都湿了,宁致远抽出性器的速度缓慢,磨得才从云端坠落的长安身子轻颤,穴口泥泞得一塌糊涂,随着性器的抽出还在不自觉地翕张。
那条狐狸尾还在深处,长长的尾端竟在激烈疼爱里被宁致远顶进去大半,剩一小截可怜兮兮地垂挂在长安腿间,一指宽的白色绒毛绳此时像一条猫尾。
房中情色的腥甜味和好闻的青草香杂糅到一处,闻着很催情,长安墨发湿透,满身狼藉,眼尾红透,泪痣妖娆,眼眸又将将褪去了雾,看着煞是勾人,衬得长安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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