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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承欢的人在凶狠间话总说不完整,宁致远有时会调笑两句,更多时候是用更猛烈的侵占回应,他听着长安颠三倒四的话也能马上意会,因为是他在主导疼爱,但他使坏地故意颠倒黑白,听见长安的喘叫,他持续着顶弄的动作,喘息着笑,“是慢了还是快了?”
  长安听不到,他晃着头被压下身的师叔挤进更深处,宁致远缠了舌,将长安吸得舌尖发疼,身下的凶猛性器又将长安顶得止不住嗯啊声,在搅吻中喉间也咿咿呀呀地呻吟。
  他被汗和宁致远浇透了,只能交出舌任师叔搅缠,腰被顶弄得弓出弧度,压在胸口的腿在被性器深入时能感受到小腹上没有间断的突起,穴肉缠着搅着,吸着含着,不舍得滚烫又坚硬的性器。
  长安的性器已经疲软,被压在腿和小腹之间,宁致远顶入的时候,长安会有种性器隔着小腹被师叔肏到的感觉,身上停不下抖动,宁致远总算缓下动作,耐心地缠吻,把长安吻得舒爽了,给他缓劲儿的时间,吻得长安急喘的时候松开舌,又去颈后吸舔。
  宁致远在长安身上有无穷精力,不把人折腾透不会松口,欢爱前宁致远给喂了药丸,长安在喘息间恢复得很快,既有药丸的功劳,更多还是因为他对师叔的疼爱太过熟悉,他的身体早被宁致远弄透了,能快速适应不同变化,所以宁致远在疼爱时才舍得这般花样百出,且凶狠得淋漓尽致。
  待长安开始因为肏弄弓腰压臀的时候,宁致远就知道可以继续了,他放开长安双腿,让他正躺回躺椅上,缓缓抽出性器。
  长安被性器上的脉络磨得打颤,抖了一会儿,宁致远摸出早就从小柜中挑出来的道具在穴口轻轻挠了一圈,太过熟悉的触感让长安立马精神了。
  他晃着双手挣扎着要起身,宁致远按住他,将手里的东西给他看,是一个小绒毛球,大概两个指节的宽度,一个指节的长度,和上次的狐狸尾差不多大,只不过短了一截。
  长安的穴肉下意识地收紧,上次的激烈太过深刻,导致他身上只要蹭到绒毛,穴肉就会不自觉地痒,绒毛球因为刚刚碰过穴口已经被打湿了,尾巴坠着长长的软绒绳,一看就知道跟上次的小狐狸尾是一个用途。
  他下意识地摇头,宁致远却眼疾手快地用指节推进了穴洞,长安身上不自觉地泛起微妙的痒,穴洞似乎也想起上回的激烈,止不住地收缩起来,他咬唇受着,又用求饶的眼神向宁致远示弱,“师叔......”
  宁致远似乎想了一下,点头应了又开始讲条件,他伸手在穴口处垂着的软绒绳上撩了一下,说,“不拉动绒绳,你若能把东西拿出来,今夜师叔便不用这个。”
  这摆明是不讲道理,绒球已经被宁致远推进深处,穴肉被挠得不自觉地吸缠,又将毛球推进更深处,但不试一试长安又不甘心,长安颤着身子抖着手摸到穴口处的时候,没注意到师叔玩味的眼神。
  他没有自己这么做过,指节点在穴口的时候颤了一下,这种感觉太奇怪,长安正想反悔,宁致远却伸手过去,扯过长安的手指,两根手指就这么猝不及防地顺势钻进穴洞,“唔......师叔......”
  长安的臀都开始颤起来,他的手指被宁致远带着在穴中动作,太羞耻了,长安不自在地闭眼又很快睁开,因为他发现闭上双眼后穴洞里的感觉被放大了。
  毛绒球确实已经进到深处,那是手指够不着的地方,可宁致远就要带着长安,甚至挟着浅浅戳刺了几下,把长安激得哼起来,宁致远见时候差不多了,才慢慢把手指抽出来,长安额上冒出薄汗,被自己的手指羞耻得喘气。
  宁致远抬身,将绒绳的末端从躺椅底下拉上来,长安才发现末端坠着两个铃铛,宁致远晃了一下,两个铃铛碰撞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他将那端绑在长安右脚踝上,又将长安双腿分开挂在扶手上,随后性器就猛地肏进穴洞。
  铃铛声响起的同时,长安哼叫起来,还是那种微妙的痒,但也不知道是因为他适应了,还是材质不同的原因,并没有上次那么难耐,宁致远扣紧软腰,肏着人压身去吻长安,舌和性器一样凶悍,不把人给吸麻顶坏不肯罢休,铃铛声不断地响,长安止不住地唤,“师叔......”
  穴洞中的毛球被顶得来回翻滚,绒绳也因为迅猛的动作被带着挤入,宁致远舒爽得浑身发麻,囊袋随着不断顶弄的动作不停地拍在软臀上。
  性器抽插间发出噗呲的水声,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长安的哼叫呻吟还有清脆悦耳的铃铛声,在水汽氤氲的沐室里杂糅出一种情色的放荡。
  略长的绒绳很快被肏干不停的性器挤得只剩短短一截,长安无法自控地扭动软腰,却又被更重地进入,穴肉中的绒球被不断得挤压顶乱,还有顺着性器挤进去的绒绳开始逐渐占据了位置。
  长安不断地颤,嗯嗯啊啊个没停,原本就泛着红的齿痕和吻痕被热意激得更红,胸口下腹和双腿间被滑腻的液体喷溅得大片地泛着水光,长安受不住,在扭腰颤动中喊叫,“痒......啊......师叔......痒......”
  其实比上回欲求不满的痒要好一些,但长安的身体记住了,总下意识觉得痒,穴肉死死地搅缠不肯放过性器,又被凶猛的抽插不断地带着进出。铃铛声不绝于耳,长安逐渐跟不上速度,铃铛响起前师叔似乎已经深撞进穴肉里,脆响尚未停息,又是更重的肏干。
  没完没了的呻吟喘叫还未完全适应节奏,宁致远肏弄中松了一边手,去扯被挤进穴洞的绒绳,持续不断的顶弄间要将快完全被挤进去的绒绳拉出来,不叫绒绳在穴洞里占长安的便宜,才拉动一小截,长安陡然剧颤,抬声高叫,一直紧扒着椅沿的手忽地往前要推开宁致远。
  肏干中被扯动的绒绳,在穴肉的吸缠和性器的抽插间,被挤压着同时在两人身下磨出入骨的麻意和爽利,长安受不住这般高潮迭起,他的声音已经叫软,想推开宁致远的动作绵软,被凶狠的肏弄撞散了筋骨,又跌回躺椅握紧扶手,只能嗯啊着求饶,“师叔......不......啊......不要......”
  他已经顾不得也记不得师叔不准喊不要,学乖之后长安已经许久没在激烈的疼爱中叫过不要,宁致远似是被激怒,又像是兴奋,他狠命地挤,重重地肏,要把长安的呻吟喘叫顶碎。
  手不间断地拉动穴肉里的绒绳,拉动出一小节又松手,肏干间挤进去了又开始往外拉动,来来回回,长安的双腿晃动得厉害,铃铛声在沐室中激荡,宁致远把长安肏得仰颈弓腰,在不间断的抽插中撞着问,“要是不要?”
  夹紧臀线晃动腰杆,长安被顶弄得意识模糊,不停晃头,宁致远却不放过他,将绒绳又快又急地扯出一大截,长安被磨得高声叫唤,眼泪止不住地淌。
  他下身已经颤得发软,穴肉还在狠命缠吸着滚烫的性器,可长安受不住地晃,人被汗湿透,浑身都被宁致远的味道侵占了,他不知道该叫要还是不要,宁致远却来了兴致,凶猛的顶弄间囊袋都把臀撞痛,非要逼出个答案来。
  绒绳又被挤进去了,宁致远拉扯出来长长一截,长安受不住这动静,不停地叫,大口地喘,但很快他就发现没用,因为宁致远松开手抬起他的双腿,在长安升腾起不好的预感中就着姿势跪抬起身,将长安双腿按压往前几乎将人倒提起来,长安被托得只剩个背沾着躺椅,双手只能紧紧扣住扶手,又被宁致远按着大腿悬在半空。
  宁致远不让他双腿碰到肩处,长安整个腰身被抬得几乎竖直,绵软地承受宁致远从上至下的肏干,穴肉里那种微妙的痒化成了疼,长安几乎要叫师叔给凿穿了,止不住高声浪叫,他浑身战栗,呻吟不稳,被撞得满身狼藉,宁致远在凶狠不断的凿入里又问,“要是不要?”
  这个姿势长安弓不了腰,也压不了臀,承着重重的肏干,双足都弓出弧度,脚踝上的铃铛更响了,长安被肏得仰颈,哭叫着求饶,“要......啊......啊......师叔......救......”
  宁致远似是满意了,可他的肏弄又那么凶。绒绳已经完全进去了,剩下的一截绷紧地扯着系在长安脚踝上的那一端,在性器的抽插中被顶入,脚踝被扯动,又被撞得乱晃,会把绒绳往外扯出一小截,只要宁致远不停下肏干,这种扯动会陷入无止境的循环。
  铃铛乱响,宁致远凿着人,感受高度紧张的穴肉被磨出水声,耳边的铃铛一直在响,晃动的脚踝不断地扯动,长安在身下一声高过一声地叫,宁致远舒爽得浑身发麻,将长安撞得水声和拍打声不停作响,他在肏干的间隙中问长安,“要什么?”
  长安迷乱得喊哑了嗓子,宁致远还不肯放过他,动作又凶又狠,又深又重,他按在扶手上的指节绷出一大片白色,只能狠命地吸搅穴洞里的性器,哭着叫着,求师叔给他个痛快,“师叔......啊......要......师叔......”
  宁致远这才满意,心满意足地重回凶狠的肏干,进入的力道都要把人撞碎,绒绳不停地钻,性器不断地插,脚踝止不住晃,又不间断地往外扯动。
  这种来回磨动让长安止不住尖叫,师叔师叔地喊,宁致远在繁杂的回响里只听得见长安的叫喊,还有耳边的铃铛脆响,太痛快了,他加快肏干,喉间是酣畅的粗喘,笑着说,“师叔都给你。”
  穴肉的禁锢越来越紧,宁致远凿得又那么重,长安意识混乱不住颤抖,叫声高得让人脸红心悸,精水已经滑满全身,铃铛声一直在响,宁致远终于加快加重,速度快得让长安几乎抓不住他抽出的间隙又被狠命凿穿,力道重得长安感觉囊袋都要顺着肏干挤进穴口。
  长安仰颈晃头,墨发也被精水沾得湿哒哒,全都痒痒地贴在身上,穴口已经红肿,还在狠命吸缠,长安被肏得止不住高叫,“啊......师叔......要......坏......”
  宁致远被他叫得腰眼发麻,夹得浑身爽利,终于在陡然高响的铃铛声和浪叫声中,浅浅抽出凶悍了一夜的性器狠命凿下最后一击,全都浇给了长安。
  长安被浇灌地长声啊叫,足弓绷紧,铃铛还在无法自控的颤抖中叮铃作响,但稍有平息的意思,穴肉搅紧性器,疯狂地吸食着浇灌,躺椅被滑腻打湿,两人浑身狼藉。
  长安不知道浇灌持续了多久,只是随着节奏止不住颤抖,喉结滚动平缓着喉间的急喘,胸口猛烈的起伏也渐渐慢下来,宁致远维持着最后肏入的动作,待射入逐渐近了尾调,绷紧的腰臀才缓松一些,松了长安的双腿挂在手上往下压去。
  铃铛晃了一下,宁致远就着下压的动作又往穴里挤进,直到完全压紧臀肉,进无可进才卸了力气压住长安,长安哼了一声,拴着铃铛的脚踝还绷扯着穴肉里的绒绳,长安没力气扯,只能虚软地盘去宁致远的腰上,压在扶手上的双手也环抱住压下来的师叔,心照不宣地缓着劲儿。
  唔……我超爱绒毛跟铃铛,其实我就是个色批(bushi
 
 
第31章 纵情
  照进沐室里的月光已经亮得耀眼,他们做了一夜,仿佛转眼间,又像过了许久,天就亮了,长安不知道缓了多久,但手上找回些力气时,便轻缓地在宁致远背上滑动。
  宁致远像是知道他的意思,抬起身,从不远处的小桌上拿过温水,含了水喂给他,喉结滚动,长安吞咽的时候甚至能听到温水滑进身体的动静。
  一口一口地喂完水,缠着舌温软地吞搅了一会儿,长安在流水声里清了清嗓,说,“师叔,天亮了”,宁致远嗯一声,又埋首吻他,尝够了才调戏人,“还想着赶路,看来师叔要得还不够。”
  诚然长安只是纯粹想说一句天亮了,却也被没脸没皮的师叔调戏得失语,只能骂一句,“老狐狸。”
  宁致远被这软声骂得舒坦,起身给长安把穴洞里的绒绳拉出来,长安才平静不久的身体细颤,跟着轻哼,简直要命,待绒球也被拉出穴洞,才算平息,宁致远又将性器插回去,将泥泞不堪的绒绳在末端扯断,铃铛还留在脚踝处,撩了一下铃铛,叮铃一声,就捞抱起长安入了沐池。
  温水没过活动了一夜的身体,两人都舒坦得长叹,宁致远不肯放人,就只能斜靠着水底的墙面,让长安坐在怀里,手上摸着给人清理,摸够了才说,“今日不赶路,待你歇好,师叔带你走捷径去。”
  连院子都定好了,长安知道师叔自有安排,反正能按照原计划抵达南临,他在温水包裹间温软地轻呼着气,被宁致远伺候得软了筋骨,太舒服了。
  穴洞也做完清理之后,也不套衣衫,宁致远顶着人开了沐室的暗门,径直往卧房去,沐室和卧房是相通的,中间有一小段路,但被遮挡了起来,密不透风,长安在顶弄间还分神感慨一句,这也太周全了,忍不住说,“师叔,这处院子......”
  真的不是情趣专用吗? 宁致远抓住了未说尽的意思,按紧长安的臀肉揉掐,深顶了一下,满意地听到耳边的轻哼,才说,“反正挺合我意”,做得舒坦你当然满意,长安腹诽,很快又被穴洞里横冲直撞,乱顶一气的性器撞乱了思绪。
  宽敞的卧房被日光照得光影交错,打理的人很识情趣,遮光的帘子只拉了一半,半遮半掩地放日光进房,无端横生出暧昧,住进来的客人若喜欢明亮,就扯开另一半,若客人喜欢幽暗,也只需要扯一半,宁致远顶着人走得缓慢,长安跟着哼了一路。
  拉过帘子遮到只剩一点缝隙透出微光,宁致远将人抵在不远处的桌面上,光滑的桌面冰凉,长安高潮过后又被顶了一路,一沾着凉意穴肉瞬时搅紧性器,他已经没东西可射了,后面却还能激出浪潮,哼叫着又泄了一回。
  在沐室的地面时宁致远还需要跪着双膝蓄力,如今桌子的高度正好,他直身站着或是俯身压下都能轻松使力肏弄。所幸几场激烈疼爱下来他已餍足,这场不过是一夜凶猛之后的温存,一如既往地缱绻,宁致远直起身,在穴肉翻涌着浪潮时缓慢地深入,浅浅地抽出,再持续肏入。
  长安被磨着弄着,顶着肏着,浑身的滚烫将冰凉的桌面都染暖了,猫一样地哼叫嗯啊,软糯得不行。
  怎么会这般招人疼呢?宁致远在深入时想,收了凶狠的利爪,此刻他没了凌虐弄脏长安的欲望,反而生出了将人纳入口中含化的柔软。
  长安敞开怀抱,彻底接纳激烈疼爱的时日不过数月而已,宁致远却恍惚觉得已经将人侵占到天荒地老,他软着心口俯下身去吻长安,温柔地含化了长安身下的冰凉,深入化成了彼此慰藉的渴望,长安双手环抱住宁致远,全然接纳师叔的凶狠和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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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里的喘叫呻吟一直断断续续,宁致远太狠心,折腾起人来不遗余力,饿了多久,都把着长安讨要,从夜里疼爱到天明,又从日中缠绵到入夜,中途放人睡一觉权当蓄力,又在深入间把人顶醒,长安哪怕体力能跟得上,嗓子也该吃不消了。
  老狐狸却早有准备,每回听叫唤的声音快哑了,就在肏弄中边侵略边喂水,这院子里随手能拿到的小东西都妥帖得很,水里掺了润喉的蜜,不甜腻,入了喉却有回甘的淡香,长安每回被衔了舌含着水,总馋得宁致远不住地吻,讨要他哺进去的味道,尝个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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