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今夜在宁致远嘴里尝了酒味,其实被酒气熏得有些微醺,又刚历高潮,心软得很,见着肩处的牙印和血珠忍不住,把衣领稍拉开些,埋在宁致远颈侧细细地舔弄着齿痕,宁致远被舔弄得心里发软,手从臀上抽出来抱住人,听长安在耳边软语,“就不该让师叔喝酒。”
宁致远前两日才吃饱,没想折腾人,这会儿就是解解馋而已,他在情事上向来激烈,但分寸还是有的,憋得久了要把人折腾透,解了渴之后就会放人休整,今夜这场是喝了酒,确实兴奋了,这会儿解了馋就想抱着人温存调戏,“今夜若你也沾了酒可就不是现下这般轻易了。”
长安沾了一口酒不会马上醉倒,但乖软听话的状态会持续很久,今夜若是他沾了酒,宁致远想起长安那两次半醉半醒嘴里还爱哼哼的模样,唔......长安兴许不会有回到客栈的机会,宁致远中途就会挟着人去安静的地方肏弄上一夜。
长安抖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沾了酒会是什么模样,但他从师叔的语气里听出了危险,忍了忍,趴回师叔颈侧,谨慎又讨巧,“我不吃酒”,宁致远被逗笑,觉得心被长安软化了,除了两人身上碍事的衣服,顶着人往榻上去。
躺下顶弄会有吱呀声,就干脆落了床帏,坐在榻上温存,和缓持续的顶弄,长安不时就要去舔吻师叔肩处的伤口,颇有些抚慰的意思,宁致远几浅几深地深入,嘴里还在调戏,“不吃酒,吃你”,侧首缠了长安的舌把人含化在怀里。
夜很凉,疼爱却温软又绵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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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客栈晨起不方便闹,长安按着平日里的时辰准时起身,江夏和程砚歌新婚燕尔不好叨扰,先生那边却仍得去辞行,宁致远截了行程,在长安不明所以的眼神中带着人先去吃东西。
待叩了门,柏仲轩和陆遥一并过来开门,长安才领悟师叔方才的意思,先生知道以长安的性子离开前必然还会再过来辞行,陆遥和柏仲轩如今对着这几个知情人十分坦荡,哪怕没有明面上揭开说,却也心照不宣。
长安见礼道别时眼尖地看到先生颈侧衣衫没有完全掩住的红色边缘,神色如常地别开眼,既然他同师叔夜里在缠绵,先生自然也不例外,长安再次下结论,酒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在陆遥诸事顺遂的道别声中转身离开,心里熨帖出暖意,陆遥对长安的期望没有其他,只有诸事顺遂,这是先生的心意。
陆遥望着长安和宁致远的身影逐渐远去,转身时瞥见柏仲轩也在凝望,阖上门的间隙问他,“怎么?”
柏仲轩拥着人往屋里走,昨夜折腾了人,他这会儿心里柔软得很,笑意松快,“有些羡慕”,先生挑了眉望他,难得听柏大人道一句羡慕。
柏仲轩惯于运筹帷幄,天大的事即便过程再难也要步步为营,成为主导,他从不去看虚无缥缈的远方,自然言辞间也从不轻谈感受,在陆遥身边的柔软,心疼,钟爱全藏在眼里,放在心上。
他觉得能够同先生站到一处,能在夜里听先生呢喃已是心愿得偿,从未羡慕过旁人,柏仲轩抄抱起先生,不叫先生的足待在冰雪里受凉,听先生在耳边难得好奇,“羡慕什么?”
进屋喂了温水,给先生暖手的功夫,柏仲轩才不无感慨地叹一句,“他们能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我听长安说他们偶有下山最多也不过半月就回。”
陆遥哑然失笑,柏仲轩在朝中任右督察御史,能在南临待的时间并不长,他需得前往不同的地方巡查,路上来回便要两三月,最久还离开过四月有余,虽说得了这个官职是柏仲轩特意为之,早已做好了奔波的准备,却也委实招架不住想念,每回回来总要逮着机会折腾人。
听话里的意思确实是羡慕了。先生隔着衣衫给人轻搓着心口,他哄人的法子层出不穷,格外温情,柏仲轩十分受用,半眯了眼受着哄,“待此事了,我陪你出行游玩,能有好些日子对着我呢,长安此行我也万没想到,上回见到还是旧时乖巧,不过数月,再见眼中神采已大不相同,想来定然也被照料得很好。”
先生在言辞间的细致总叫柏仲轩动容,他用了也字告诉柏仲轩他也被照料得很好,不想让柏仲轩再为之前的事情心疼后怕,柏大人拥了人心满意足地撒娇,故意逗陆遥,“先生怎知长安不是早就同师叔一起,上回兴许为了避嫌才没一道下山,人不在身边,神采自然不同。”
先生将下巴磕在柏大人肩上,在他耳边笑着说,“昨日聊闲时离得近闻到了,长安身上全是他师叔的味道。”
柏仲轩知道,因为先生此刻身上也是。
第34章 欢愉
到底还是老狐狸~
长安揉了揉鼻,有些痒,师叔仍带着他走捷径,这会儿午时寻了间客栈用膳,这间客栈的手艺很好,长安吃得满足,见师叔托着腮看他,长安口中正嚼着东西,只好给扔了个疑问的眼神,宁致远被他的模样逗出笑意,弯了桃花眼,“先把你喂饱。”
长安筷子一顿,觉得这话危险,“师叔,你前两日才......”
这次怎么不按规律来,他都没歇两日,昨夜还喂了两次,宁致远一想到回了灵山,再折腾也不知得等到何时,长指搭在桌面灵巧地跳动出节奏,故意叹了气,“迫近年关,委托就多了,回去再忙起来,有些舍不得~”
这话说得掐头去尾,纵是旁人听了也没能嚼出什么意思来。
长安却抬了眼,师叔若饿坏了可不好打发,可若是这么轻巧地应了,长安却也不甘心,只好停了筷,烫着手压了口清茶,想着对策,宁致远耐心地活动着指节,桌面笃笃轻响,意味深长的眼神带着钩子,等着小家伙的反应。
按理这个时候应下对长安其实没有坏处,毕竟宁致远刚吃饱,再折腾也不会是饿极的状态,加之年末和年初都是灵山尤其忙碌的时候,一算下来又是几个月。
长安知道不能将时间累起来,他太了解师叔了,抬手把茶喝完,神色自若地开口,“不要痒”,他还没忘记那两次灭顶的疼爱带来的失控,“不要看”,也没忘记镜前还有近在眼前的深入,宁致远歪头一哂,很好说话,“好。”
玩过的花样不要也罢,他向来喜欢试探长安能接受的底线,如今大抵了解了,可以随他去,宁致远顺着规律再哄上一句,“祁夙明夜同惊晚看星象,按着捷径走,届时师叔陪你看。”
按正常的路程也应当是后日午后他们才能到,这会儿已经过午了,长安小脑袋里转得飞快,听着意思,师叔没打算折腾太久,也就是他们寻常歇息的时间。
长安松动得很快,他对星象其实没有太多想法,但被宁致远这么一说却也来了兴致,便点头应下,不远处的掌柜听了一耳朵,听天书一样一头雾水,感慨现在的公子哥说话真是越发高深莫测。
宁致远的速度很快,将将入夜时便背着长安落在了上回的院子里,落地时长安不自觉地紧了紧按在师叔肩上的手。
院子里已经打理得一尘不染,仿佛那些激烈的疼爱不过云烟,可他耳边又响起了铃铛声,喉结滚动,被宁致远抱着往沐室去,长安趁着没上榻,想再提个要求,“不要铃铛!”
那铃铛声如影随形地跟了长安一日两夜,同绒毛一样深刻。
如今人已在怀,宁致远笑得随意,有求必应,“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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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哒一声,祁夙摆弄着手里的长镜,眼见明日就要到约期,他这两日就拖着很久之前摆弄过的长镜跑到林惊晚房里,调整长镜的间隙遇到不太合意的便问问师兄。
林惊晚正坐在桌前写字,他有夜里抄习心法的习惯,握笔的指节修长,姿势漂亮,风吹进房中引得火光晃动,却衬得林惊晚越发沉稳柔和,“师兄,快到年关了,今年回去吗?上回回去我娘还问呢。”
抄书的笔停在宣纸上方,因停久得留了些,墨水滴到宣纸上,林惊晚有些可惜地搁了笔,唔一声,“还是不回去了,就在灵山守岁。”
林惊晚在林家不受待见,早在灵山还沉寂的时候就离开林家独自上了灵山求学,因性情稳重妥帖得了尹博鸿青眼,偶有两次回去家中也不见开心,渐渐地便不回了,反而是祁夙他娘林涧依这个当姑姑的,一直对他很上心,每年都要问上一句,要不要回祁家过年。
祁夙与林惊晚还有顾临之都是打小相识,后来到灵山的裴然和游序,乃至长安都是无家可归者,他们便自觉从不在人前提起家门和关系,故而几位师弟也不清楚祁夙和林惊晚还有这层关系。
明知道答案祁夙还是每年都要问上一句,转着手里的长镜,往远处眺望看效果,一边叹气,“我娘近来催婚催得紧,我还想着拉你回去转移一下战火呢。”
林惊晚哂笑,知道祁夙是有心,却也顺着意思调侃,“你不若叫上临之,还更能转移一些,我如今孤家寡人,姑母催也无用。”
祁夙被气笑了,将长镜移到林惊晚脸上,“啧,我和临之一同出现,那是集中战火,哪里是转移啊”,一边啧声摇头,无声地责怪师兄见死不救。
林惊晚重新铺好宣纸,也不理他,唇边带笑继续落笔,听祁夙又说,“那不是小五吗?嘿,大半夜又溜出去哪儿玩,师父一下山就不着家,近来小五也不找你玩儿了,说你太忙”,林惊晚手上没停,从善如流地回,“待忙完这阵儿,今年我好好陪他守岁。”
祁夙乐了,招呼游序过来师兄房里,趁着游序过来的空挡逗趣林惊晚,“你哪年不是陪他守岁?近来小六也忙得不见踪影,小五可是憋久了”,林惊晚没来得及续话,游序就爬着窗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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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灯火通明,没了铃铛脆响,细密的舔舐声和呻吟喘息如影随形,长安被柔绒的软绳束住双手捆在床头,他到了两次之后,宁致远就把人绑好,依着和长安的约定,摸出软缎把双眼蒙上。
浇灌结束后宁致远并没有投入温存,滚烫的性器抽出穴洞带出一片湿滑,又拿过榻沿已经半干的沐巾将滑腻妥善抹去,长安的腿间又清爽如初。
宁致远姿态悠然,执起长安脚踝开始落下细密的舔吻,放缓地嘬吸发出呲溜的舔舐声,情色又撩人,还在高潮余韵中的长安被束了双手抱不到人,又被缚了双眼挡去视线。
长安分不了神感慨还是小看了老狐狸的狡猾,视线被遮挡之后,宁致远的每个动静都能惊起细颤,这种无法自控的感受并没有因为绒毛和镜子的剔除而有半分缓和,反而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
师叔总有各种办法让他欲仙欲死,任何条件的束缚都无法阻碍师叔的疼爱。
落在脚踝内侧的舔吻慢慢地上滑,宁致远轻缓的鼻息随着舔吻撩过肌肤带出了撩人的酥麻,长安哼声轻喘,被撩得浑身滚烫。
吻渐渐滑到腿根内侧,那是宁致远最喜欢的地方,性器不深入的时候他的吻都要落在那里,嘬吻的力道也会越来越重,这是享受温存的另外一种方式,跟他凶狠的性器一样要命。
腿间已经撞红,穴口因为热息的靠近止不住地紧缩,宁致远嘬舔着长安的腿根内侧,听到长安的轻喘逐渐沉重,伸出舌细细舔弄,然后猝不及防地深吸一口,像搅缠长安的舌一样狠狠纠缠,手也垫在臀后掐揉着软弹,在发狠用力嘬弄的时候按紧,长安难耐地喘叫起来,“啊......师叔......”
软腰受不住般弓出弧度,手不时搅紧绒绳,听到宁致远在腿间轻笑一声,又换了一边疼爱,穴口得不到抚慰,往外挤出才吸缠进深处不久的滑腻,在宁致远又是一声用力啵的嘬弄出声后,长安的腿间又湿了。
宁致远放过被掐揉出指印的臀,支起双手缓慢上移,也不去碰长安已经半勃的性器,鼻息抚过的时候在铃口处细细舔弄,长安逐渐适应节奏,忍不住想挺动软腰的时候不防又被狠狠地吸嘬,轻软的呻吟顿时走高,双手扯动绒绳,腰弓得厉害,“啊......师叔......要......唔......”
魂都要被吸出来了,啵的一声,又是狠命吸紧之后离开的声音,宁致远伸舌把沾到嘴边的湿滑撩进嘴里,笑得危险,“魂都要叫你叫没了。”
这人还倒打一耙。随后吻又顺着小腹往上,性器还在吐着精水,长安方才又到了一次,细细地颤,软软地哼,太要命了。
待到吻落到胸口的乳粒,长安的腿间已经颤得酸软,一直得不到抚慰的穴肉不断地搅,长安被吸得腰一直无法松缓,胸口又因着姿势迫着主动送到宁致远湿热的口中去。
宁致远缠吻着乳尖,非要吮红含软了才好,长安的呻吟喘叫一直不停,他摸不到人,又看不到,难耐得指节都攥出白色。
那股热意又逐渐侵袭到唇边,长安以为师叔要吻他,听到师叔说,“小六伸舌”,长安乖顺地伸出嫩舌,却舔到了滚烫,上面还有腥甜的味道,他很久没有给师叔含过了。
性器被舔得跳了一下,长安没有把舌收回去,嫩巧的红舌抵在深紫红的性器上,场面淫乱又放荡,又听师叔的喘息沉重,嘶哑着蛊惑,“亲一口”,长安舌尖撩过铃口,又舔着亲了一下。
太乖了。宁致远喉间都要咕噜出声,喉结滚动也沉重起来,他也不动,将性器抵在长安唇上,长安只能顺着将滚烫纳入湿热的口中,还是腥甜味,还有宁致远身上的青草香。
长安软舌滑动,学着师叔让他舒服的动作,吸嘬舔弄,不时发出水声,宁致远被嘬吸得腰眼发麻,差点没忍住,轻轻地挺动窄腰在湿热柔软的口舌中顶动。
腿间的呜咽声脆弱,听着好可怜。待实在胀得不行,硬得发疼,宁致远怕伤了人,退出来又巡着往下,缠了长安的舌将人吸得发软发麻,长安受不住,依着感觉主动盘上师叔的窄腰缠紧,叫着求饶,“师叔......”
宁致远扯过软枕塞进弓了许久的腰下给长安缓劲儿,滚烫坚硬的性器终于抵住穴口,感受着穴口不住地收缩邀请,声线诱惑,“小六要什么?”
长安止不住地颤,扭着腰去够抵在穴口的性器想要吸纳进去,喘着叫唤,“要师叔......嗯啊......”
话甫出口,凶狠的性器就没有间隙地狠狠刺入,终于得到抚慰的长安还没来得及喟叹,就止不住开始啊声叫唤,太重了。
宁致远肏干的速度迅猛,力道可怖,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快又被高声吟叫盖过,长安止不住地抖,像被顶得舒爽,又像被肏得难耐,“啊......师叔......快......重......”
话被肏碎了,说不清楚,宁致远却被叫得性致高昂,疯狂肏干,窄腰不断挺动,臀线收紧,死死往深处挺入,逐渐粗重的喘息故意曲解,“好,快一点,重着呢。”
长安被肏得不断往床头去,可他双腿紧紧地箍着宁致远的腰,软韧的腰被软枕垫高,轻而易举就让师叔肏进深处,宁致远双手还揉掐着红肿的乳粒,不时轻扯。长安失措地晃头,双手不住扯动绒绳,他想抱师叔,每回觉得要失控他就想抱宁致远,却只能被肏弄得高声叫唤,“师......啊......师叔......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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