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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房中遮光的帘子又被拉开一半,月光照进和明亮的灯光勾缠,宁致远既要看长安被疼爱的模样,也要听长安的喘哼叫唤,房中回荡着吱吱呀呀的响声,规律脆响的铃铛声,合着柔缓的滑腻水声和呻吟呢喃的低语,显得分外缱绻,引人遐想。
  长安伏趴在宁致远胸前,双手环不住人只能垂在椅背,人已经洗净了,都是清爽的味道,侧头枕在宁致远颈侧,轻喘呵着热气,偶尔喉结滚动,在宁致远耳边咿咿呀呀地哼。
  去了滑腻不堪的泥泞,斑驳着深色吻痕和齿痕的背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异常情色,但长安管不了了,他确实累坏了,也知道师叔差不多饱了,这该是入睡前的最后一场温存。
  软嫩的腰间微松地圈着一条三指宽的软绒缎绳,这屋里的情趣用具大多都是这种材质,触到肌肤能撩起微妙的酥痒,又能很好地护着人不被勒伤,长安敞着双腿坐在师叔身上,一同靠在榻旁的摇椅上,宁致远选了最后一样东西作为休战信号。
  圈在长安软腰上的绒缎环在摇椅后,绳结别在椅侧系着,宁致远晃动摇椅轻缓地动,就能推着身上的长安肏弄,长安贴靠在他胸前,身子随着摇椅晃,稍稍被顶出去一些腰上的绒缎就会把他扯回去持续地承着疼爱,脚踝上的铃铛就跟着晃,叮铃脆响。
  长安在这动静里靠在师叔颈侧呢喃呻吟,宁致远喜欢听长安的声音,高声啊叫也好,低吟喘哼也罢,只要是长安,他都喜欢。
  小家伙总是不自觉地诱惑,他不知道在榻上喊师叔和不要是催情,也不知道讨抱和拥吻是引诱,总要师叔师叔地叫唤,嗯嗯啊啊地要抱,宁致远根本全无办法,只想凶狠,只想深入,只想疼爱,将人肏碎完全落在他怀里。
  宁致远餍足地慨叹,余出双手自长安肩处细细抚弄着往下,掌下的肌肤顺滑,偶有一些旧伤的痕迹,如今大多是红肿的齿痕和被吸嘬出来的吻痕,宁致远都不放过,轻轻地抚,慢慢地揉,就像他此刻进出穴洞的性器一样,铃铛声规律地脆响,随着两人的欢爱晃荡,叮叮当当。
  宽大的手掌抚弄揉捏着掐出来的红痕,和他弄出来的印记,渐渐滑到他爱不释手的翘挺软臀上,长安的轻哼像猫叫,挠得宁致远心口发麻发痒,又酥又软。
  他揉上臀瓣,在疼爱中挤压揉弄成不同的形状,侧首去吻长安,缠着舌听长安喉间的嗯哼声响,觉得这两夜终于完满足意了,空缺渴求的欲望被填满。
  摇椅吱呀地摇,铃铛叮铃地响,长安乖软地喘,宁致远叼了舌深入舔舐,吻不够,疼不够,揉不够,臀瓣上的手揉着滑进双腿内侧,平缓柔和地抚摸,摸得长安舒爽地细颤,哼吟逐渐变成嗯啊的低叫。
  他又在叫师叔,宁致远的手顺着滑到腿弯,忍不住抬起长安贴在腰侧的右腿,松了人让长安分开些,另一边手扶住长安的腰以免人往后倒,铃铛叮铃一声,宁致远嘬吸着舔吻在脚踝处,呵出的热气落下时长安难耐地叫唤,“师叔......别......”
  他受不住了,被吸得发麻,魂也要没了,宁致远缓和地在撞着人,从脚踝舔吻着缠到腿弯处,身上的人颤着抖着,哼着吟着,待到差不多了这才放下,松了人,顶着吻着往榻上去,给穴洞上了药,这才算完,宁致远背沾着榻,餍足长叹,手在长安柔滑的背上轻搓,温声问,“想这么睡还是靠师叔怀里睡?”
  长安时不时会想换个方向入睡,宁致远倒无所谓,能抱着人就好,长安压在师叔胸口前,累得不想说话,嗯了一声,腿就往宁致远腰侧去,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铃铛响了一下就没了动静。
  宁致远失笑,这回是真把人累坏了,性器终于停了顶弄,拉过软被盖好,宁致远在熟悉的湿软裹夹中,拥着人在额上落吻,“心肝儿好睡~”
  *******************
  南临。
  宁致远背着长安走捷径,竟缩短了大半路程,长安被放下地的时候已经入夜,觉得不便叨扰先生,盘算着明日喜宴前再去拜会,宁致远把人扔进客栈先换洗一番,换了身舒适的衣衫就携着人下楼用膳。
  小二正按着掌柜的吩咐给新到的酒里放香料,正巧宁致远招人点菜,这会儿正是饭点,堂里小二人手不够,掌柜又在外面催促,小二手一抖香料就大半进了一个酒瓶子里,小二哎呦一声,着急忙慌地赶紧收拾把酒放好,就赶忙出去招呼客人去了。
  这客栈的酒远近驰名,大多客人来都会点上一盅,小二见宁致远和长安一副贵公子模样,瞧着也不像南临人氏,点完了菜还是顺嘴问一句,“客官可需要酒水,我们掌柜的酒在南临只此一家,平日里好些客人来都没赶上,可需要给您二位尝尝?”
  宁致远瞥见长安拧了一下眉又快速松开,憋着笑挥手,“不了,先上菜吧”,小二见长安面色淡漠,不再接话,笑着往厨房去了,客栈人流多,小二手脚却麻利,菜很快上齐了,宁致远边捡着吃点儿,一边还笑话人,“你这一口倒可没口福了,夜里小酌本是美事,少了酒味道便差些。”
  长安这会儿才算正经有东西下肚,今日赶路时走的捷径,去的小店东西做得不好,他吃了几口就停了筷,所幸路上宁致远还给喂了点心,这会儿饿着呢。
  他将东西咽下才回话,“师叔既想小酌,为何方才小二提的时候不试试?” 宁致远百无聊赖地看着人吃东西,托腮望着门外,随口应道,“我喝惯了苏曳自酿的酒,旁的喝了没意思。”
  听到苏曳时长安不出所料地停了筷,他自柳絮没了之后,下山时也绕着吃人林走,宁致远不怎么提起苏曳,长安不知怎的舒了一口气,想起已经五年多了,时间确实过得很快,彼时他还孤身站在迷雾里,自觉前路茫茫无处可去,如今居然同眼前这个人纠缠到一处去,还有了归处。
  他到灵山将柳絮的骨灰寻了个地方安葬后,每年都会在忌日时去陪上一会儿,也不怎么说话,待一会儿就走,寻人的事情还未正式开始,也并未和宁致远提起过,他给自己定了七年时间,转眼已时日无多了。
  长安下意识有些抵触,但那毕竟是无法回避的过往,他还是得去面对,心里盘算着待此番事了,回了灵山之后再同师叔提一提。
  宁致远见他停了一会儿,斟酌着开口,“每到换季时灵山的委托都会在临近月底的时候增多,我呢,以往都挑着固定的时候去他那儿讨酒喝,想来能在他那儿遇着你也是因为酒,我们倒也算因酒结缘,今年过了冬月也差不多到时候,可想过去客栈瞧瞧苏曳和石头,上回去石头还问起你呢。”
  长安在吃人林中的痛宁致远看在眼里,当初正是因为长安的遭遇他觉得这个孩子很特别,他在林中和群狼搏斗时的眼神倔强嗜血,哪怕濒死也没有半分屈服。
  按理拥有这样眼神的孩子最后应该会成长为狠戾无情之人,可长安爆发只是为了救他娘亲,他的心肠明明这样软,宁致远忘不了那个眼神激起的战栗,他原以为是同类,结果长安在客栈的表现却不断令他侧目。
  宁致远觉得兴许那个时候的小六对他而言已经不同,只是没想过最后会变成心爱罢了,他很少在长安面前提起苏曳,因为这会触到警戒,但长安这几年的韧劲他也放在心上。
  直到近来小家伙在激烈疼爱中展现的适应能力也进步迅猛成长飞快,宁致远才觉得兴许他并没有那么脆弱,只要旁人愿意点破,他就愿意面对,且能很快适应变化。
  宁致远足够了解他,在这点上长安比谁都明白,因为在师叔提到苏曳的时候两人已经想到一处去了,这是难言的默契,他侧头给了个考虑的表情,“届时我同师叔一道去吧,我也许久未见他们了”,宁致远歪头笑了,小六到底还是小六,“好。”
 
 
第32章 喜宴
  谁不喜欢甜甜的日常呢~
  用完饭长安带着宁致远往街市去,他们平日里下山虽说当成游玩,但也是急匆匆办完事就赶回去,其实并没有多少时间可以闲逛,更别提接紧急委托的宁致远了。
  此番机会难得,长安就想带着师叔转转,他上回来也惊诧,却因为突发状况没来得及好好看看南临的变化,南临是他遇到先生,交到好友的地方,对长安而言意义非凡。
  平日里多匆忙,今夜里就有多闲散,放松下来看南临让长安感觉有些恍若隔世,两人生得本就惹眼,如今站到一处效果就是翻倍。
  长安很快发现身旁走过的女子总对着这个方向窃窃私语,有些胆大的还会直勾地望上一会儿,眉目传情随后留下个意味深长的笑才转身离去,颇有些要等人追过去互诉衷肠谱写佳话的意思。
  彼时他在南临年纪尚小,只见过一次柳絮被纨绔当街调戏,却没想过南临的女子也这般开放,他侧头瞥一眼身旁注视当儿戏的宁致远,唔......确实好看,尤其今夜换了一身墨绿宽袍,散了墨发随意用发带结着,衬得人格外风雅,俨然一位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跟榻上凶悍的师叔实在判若两人。
  除开私下在宁致远面前,长安其实面上不会有太多表情,加上端肃惯了,瞧着总有些生人勿近的意思,因此即便生得好看,与姿态闲散,面上总带些笑意的宁致远相比,南临的姑娘还是要克制些的,宁致远察觉长安侧头的动作,轻声说,“怎么?”
  长安其实也喜欢看他着宽袍的模样,但今夜这场面也确实是头一回遇见,只好随口说,“看来师叔要走桃花运了”,宁致远根本没把那些注视当回事,反而发现有几个姑娘偷摸瞄了长安好几眼,乍听这话乐了,当长安是醋了。
  他弯着眉眼,稍凑近些,听到身后好几个女子发出轻呼,长安就听见师叔笑得诱惑,放轻的嗓音像夜里哄他入睡时一样柔和,撩得长安耳热,师叔说,“人都是我的,花儿就不要了吧?”
  长安身上的吻痕还没消退,就这么被师叔说热了,挥开人,带着宁致远继续逛街市,顺道吹个风去去热。
  夜里宁致远跟着挤进门的时候,长安没忍住瞪了他一眼,掌柜问要几间房宁致远答一间时,长安就觉得要坏。
  师叔离了灵山就放纵,诚然掌柜神色如常不以为意,长安为了不让师叔夜里闹人,还是拦着分了两间,没成想还是没躲过,宁致远脱外衫的时候灭了灯,捞抱着人上榻,长安没忍住拍了他一下,“师叔慎重,隔墙有耳。”
  宁致远落了床帏把光挡掉,不疾不徐地挤入,两夜的疼爱过后,长安的后穴歇了一日也很湿软,轻而易举地就将性器吸纳进去紧紧含住,宁致远夺了舌缠吻搅弄,缓慢地深入撞了一会儿,才松开舌哄人,“一会儿就让你睡,明日还要赴宴,不闹你。”
  长安无法,若不遂了师叔,届时日子累在一起还是要受罪,只好偷情似的把哼吟压在喉间,所幸宁致远有分寸,只是和缓地深入。
  到深夜做完,退出来的时候也没有大碍,宁致远清理好又给人套上衣物,将长安捞抱入怀的时候两人缠着舌吻了一会儿,才让长安枕着青草香睡去。
  *******************
  成亲的吉时定在戌时,长安还是按着平日晨起的时辰起身,收拾停当准备先带着师叔过去拜会先生,因着要去赴宴,长安难得选了身宽袍,他在灵山要修习多有不便,即便清修也要夜炼,为了行动便利一直着的都是劲装,新衣还是出门时宁致远拉着去添置的。
  长安本想按着习惯挑身靛蓝,却被宁致远挥手指了身月白色,换完出来宁致远眼前一亮,月白本是冷色,却因着长安难得着淡色,加之宽袍款式的慵懒反而将长安衬出几分清贵的书卷气来。
  他举手投足自小文雅得到,礼数周全,如今又换了这么一身,倒真成了游序口中的芝兰玉树,宁致远弯了眼,趁着掌柜转身时飞快在长安唇上亲了一口,笑得佻达,“好看!”
  结合顾临之和长安所说,宁致远之前特意藏匿来过附近查探,知道近处有暗卫,也知道小六口中的那位先生就在这处院子里。
  一个读书人身边却时刻藏着暗卫护持,还被一个身手了得的蒙面人盯上,又同长安说在查一桩事,不必多想也知道先生身份绝不简单,在查的事应当也同朝廷有关。
  到叩门声响,见着来开门的人,宁致远一眼就看出来对方是顾临之口中的柏仲轩,顾临之提的时候只寥寥数语简单带过,宁致远却察觉到个中微妙,对这位妥帖的先生更为好奇了。
  陆遥不告知长安是对的,若是牵扯朝堂,这事在宁致远触不到的地方,且背后关系千丝万缕,所幸自南临之后长安下山再没遇过特殊情况,应当是掲过了。
  就在宁致远盘算着回了灵山要再好好打磨长安剑术的时候,听到和煦的声音自堂中传来,“长安。”
  先生今日着一身霁色宽袍,应当是长时待在学堂,不常日晒的关系,肤色比长安还要再白上一些,南临已经到了飞雪的季节,先生畏寒,屋里总煨着热水煮茶,原本白皙的颊上暖出了气色,修长漂亮的指节正捏着红色的请帖,更衬出白皙。
  见着往堂中去的人,面上带着温和的笑,弯着的眉眼端秀,竟看不出年纪,加之音色婉和,让人心生亲近,这样一个人实在不像能做出什么会被人截杀的事情来,宁致远心里唔一声,亏得他同顾临之谈的时候察觉这俩人关系的微妙,否则他今日怕是要醋了。
  陆遥和宁致远算下来也是平辈,也就不做虚礼,颔首便算招呼,长安同先生见礼,带着些亲近,他同程砚歌还有江夏一起时也是这样,不过长安自己没有察觉,他稍侧了身,“这是我师叔,宁致远。”
  话一出口他跟宁致远两人都愣了一下,这同之前介绍顾临之时只字不差,差就差在他从未唤过宁致远的名字,这一唤弄得两个人都有些微妙的隐秘亲昵,长安清了清嗓,又对着宁致远说,“师叔,我先前同你提过的先生,陆遥。”
  “我想着一会儿过去才能见到你,没成想你竟先过来了”,陆遥煮着茶的功夫,一边叙话,长安在先生面前总有些别样的温和,“我同师叔昨夜到的南临,想着时辰不便,现下离吉时还有些时候,便先同师叔过来拜会,待到了吉时也好一道过去。”
  长安在南临时话会多一些,彼时陆遥对他而言其实是个难得的引路人,先生教书解惑,人又耐心谦和,许多来学堂的孩子都很喜欢陆遥。
  听到这儿,先生温声笑,“如此也好,江夏听你说起灵山之后一直念着要寻个时间去拜会,今日竟同宁先生一道赴宴,她和砚歌定然很高兴”,陆遥不好跟着长安称师叔,便捡了个合适的称呼。
  宁致远难得正经,收了懒散佻达,又惯带些笑意,此时看着也是可亲,“陆兄客气了,在下不过是武人,你却是授业的先生,若不嫌弃,唤我致远便是”,宁致远接受委托下山时,同人接触也是个难得的正经模样,长安没什么机会看到,觉得师叔这个人五人六的做派实在新鲜,心情松快。
  长安跟柏仲轩一道在他们谈话间不时地给人添着茶,偶尔插一两句,中间还不忘问陆遥,“先生膝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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