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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正说着话呢,膝头无声地摸上一只手,不用想也知道是师叔在作乱,脸上端着一副认真听人说话的模样,手上却没闲着占人便宜,先生和柏仲轩就坐在旁边,长安被这一下摸得紧张,话竟断了,好在停顿的位置恰好,听着语气也像是不好过度询问的体贴。
  陆遥正握着茶暖手,膝上也摸来一只手轻轻地在之前的伤处揉着,那是柏仲轩自他伤了膝盖以来的习惯,偶尔提起柏大人都要心疼。
  先生受着揉,“逢着雨天起风偶有酸感而已,平日里将养得好,并无大碍,不必挂心”,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四人一同用过午膳又聊了一会儿,见时辰差不多了,便起身提前往程府过去。
  长安未曾去过程砚歌府上,陆遥和柏仲轩便走在前头引路,长安和宁致远落后几步走在后头,宁致远宽袍底下握着给长安暖手,两人走得近一些,动作都被宽袍挡了。
  他拽着人在手心里把玩,时而紧一紧,时而揉一揉,将长安手心的冰凉彻底捂散了,宁致远放低的声音极轻,轻得长安耳朵痒,“方才茶没少喝,怎的还是冰凉?”
  长安手脚常年如此,已经习惯了,但有人仔细着他也熨帖,跟着放轻声,“师叔现下不是捂热了?”
  这种在外轻声说着体己话的感觉与榻上不同,带着隐秘的亲昵,宁致远就忍不住想调戏,他笑的时候可以有许多不同的意味,在长安这儿是独有的柔软,“夜里太凉,师叔给暖。”
  长安神色如常地看着几步远的陆遥和柏仲轩,“师叔不要孟浪”,听着耳边传来轻笑,没再续话,他们到了。
  *******************
  程府张灯结彩却不铺张,有种得体的喜庆,府上的管家正在门口迎客,瞧着走在前头的柏仲轩和陆遥,喜笑颜开地将人迎进门。
  江挽刃和江晨已经在堂中,旁边还坐着好几位年纪相仿的少年,是江夏平日里玩得最好的师兄弟,江挽刃想好歹热闹热闹,便把他们也带上了,正凑着叙话。
  夏知晓带着东川来的好命婆在房中给江夏梳妆,江夏来了南临之后就一直住在程府,如今想一切随简,便省了迎亲的流程。
  江挽刃和夏知晓都是江湖性子,不爱拘繁文缛节,但梳妆的好命婆却是废了些心思找的,礼可从简,俗不可废,他们既想让江夏开心,也想要江夏往后无忧。
  江夏自小被惯着长大,随性惯了,平日里小打小闹,弄刀舞剑的也没少受伤,江挽刃和夏知晓将她教得乐天,却也放手让她去翱翔,在必经的成长路上慢慢成长为坚强的模样,到今日要将江夏的手交给另一个人,他们总在用与众不同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关爱。
  “往后可不要欺负砚歌,他性情稳重,有事也爱放心里憋着,你又是个急躁的,这要是吵架了都吵不过你”,夏知晓看着好命婆给江夏梳妆,想想还要交待两句。
  她和江挽刃这阵子没少跑南临,忙里忙外地折腾,程砚歌多年同陆遥通信,信件不多,但日子久了行事作风颇有些陆遥的风格,耐心极好,事情都打理得妥帖周全,举止谈吐又持重得体,夏知晓接触下来,越看越满意,很是喜欢他,还没成亲就把闺女卖了。
  江夏瞄着镜子龇牙咧嘴,她都没想过自己着衣上妆这般隆重,没有为了摆酒的事情操心,却为了行头折腾得够呛,听了夏知晓的话笑得眉眼弯弯,“阿娘放心,他性子好着呢,我心疼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同他吵架”,夏知晓做了个酸掉牙的表情,又很快笑开,“你们开心就好。”
  客人陆陆续续到齐了,这次确实是小宴,请的人一桌便够坐,除了长安和宁致远,陆遥和柏仲轩,就是江晨还有几个师兄弟,而程砚歌,他在江陵深居简出,认识的人多是与程家往来认识的泛泛之交,除了长安和柏仲轩,也没请旁人。
  至于最后进门的程家人……
  程砚歌的出生是个意外,程家家主程墨是个自傲的文人,醉酒时进错了侍女的房,上错了榻,醒来之后觉得此事太不光彩,便想着就此掲过,谁知后来那女子竟怀了孩子。
  事情败露时侍女本想着可以母凭子贵,却没想到程墨倒打一耙,认定是侍女想借此飞上枝头,但彼时侍女为了保住孩子已将事情传扬出去。
  江陵福书村众多,最看中门面礼节,此事若没戳穿,私下解决也就罢了,但既放到了台面上,却不能不管,为了不背负骂名,程墨只能勉为其难收入房中,让她做了程家二夫人,但从此却也没再给过好脸色。
  侍女身子羸弱,生下程砚歌没多久就撒手人寰,程家自诩福书村心性高洁,吃穿用度上没有短过这个名义上的二公子,但程墨却也从未将程砚歌放在心上。
  府上的人有样学样,久而久之在私下就爱借机敲打程砚歌,程砚歌在这些有意无意的敲打中逐渐稳重,他有自保的手段,却不愿意伤人,便在打压中韬光养晦,抓着机会离开程家。
  若说程家唯一让他觉得处得来愿意多说几句的人,大抵也就是今日赴宴的程诗音了,她是程家小妹,家中人将她护得天真伶俐,柔顺乖巧,是个纯善的闺阁秀女。
  程诗音不将程砚歌的来历放在心上,反而喜欢同他亲近,平日里多会找程砚歌聊闲,但凡有好东西,跟家中父母兄长分享也一定不会忘了程砚歌那一份,此番在家中收到程砚歌的信,吵着闹着要到南临祝贺,程家无奈,只好托了程家大哥程书桥护送。
  堂中人纷纷落座寒暄,待到了吉时,一声响亮的一拜天地,这场小小喜宴才算正式开始,按理在拜高堂时应当先拜男方父母,但程家只来了平辈的兄长和妹妹,便先拜过江挽刃和夏知晓,随后由陆遥这个小舅舅充做程砚歌这方的长辈,陆遥便承了礼,夫妻对拜时江氏夫妇看着眼前这对新人,觉得心里都熨帖了。
  程砚歌不曾穿过红色,今日人逢喜事,将绣着暗纹的喜服穿得玉树临风,江夏一身火红的嫁衣是夏知晓拉着她辗转挑了许多家店才挑中的,哪怕只穿一会儿,她也要江夏穿着最好看的嫁衣出嫁,这段时间夏知晓钱砸得心疼,今日瞧着却觉得值了。
  江夏的嫁衣选的料子同程砚歌身上的是一样的,只不过暗纹变成金丝,在嫁衣上绣出了精致夺目的纹样,衣裙下摆的里层是好几层轻渺柔软的红纱,动起来的时候轻纱摇曳,款款动人。
  夜宴时新人还要给来客敬酒,一群人围在一桌,人数虽少,却温馨又热闹,这才是江夏和程砚歌想要的,宴上由江挽刃和夏知晓坐主位,陆遥和柏仲轩坐在他们左侧,顺着下来坐着宁致远和长安,右侧是程砚歌和江夏,程书桥和程诗音,随后是江夏的几个师兄弟还有弟弟江晨。
  众人纷纷道贺新婚大喜,敬酒的时候长安却犯了难,他一口酒下去,恐怕连宴也吃不了,所有人抬手举杯的时候,宁致远在宽袖后顺手拿了长安的酒杯,飞快地倒进自己嘴里。
  长安只做了个饮酒的姿势,酒杯就落回他手里了,杯侧还有宁致远碰过的痕迹,江挽刃是个有酒量的,今日又逢嫁女,少不了要多喝几杯,一时间觥筹交错。
  程砚歌瞧着是个书生模样,却是个千杯不倒,着实令人惊诧,江挽刃酒逢知己,喜上眉梢,连带着今日过来赴宴的几个好友都被带动着敬酒,柏仲轩见陆遥喝了好几杯,给按下了,宁致远也笑着说自家小六酒量奇差,便由师叔代劳,最后一顿夜宴下来醉倒了好几个,连带着过来陪跑的程书桥也喝得半醉。
  最后还是夏知晓给按下了,将几个徒弟一脚踹出程府,念着,“砚歌和小夏新婚大喜,酒还喝个没完了你们这几个没眼力的。”
  回头又回桌上让江晨扶了半醉的江挽刃,顺道谢过几位来客对江夏和程砚歌的照顾,婉拒了程砚歌要留他们在府上歇息的提议,风风火火地携着人回客栈醒酒去了。
  既然主人家的长辈都这般知趣,其余人也起身告辞,一场喜宴就这么平平淡淡地开始,又醉醺醺地结束了。
 
 
第33章 心爱
  小轿车和小甜饼都会有的
  程砚歌送完最后一位客人回房的时候,江夏正在拆贺礼,新郎官哑然失笑,新婚夜拆贺礼,也就江夏才做得出来,几个师兄弟平日里没个正形,还有江晨这个小不点,就连江挽刃和夏知晓也是经常不着调,江夏实在是很好奇他们送了一堆什么物件。
  一堆红红火火的贺礼中,一个月白软锦盒显得尤其扎眼,江夏顿了一下,还是放开手里拆到一半的红纸,把那个锦盒抱到桌上去,程砚歌今夜喝得最多,人却清醒,先去换了身衣衫,身上酒气散去大半,坐下的时候江夏顺手给倒了醒酒茶,程砚歌笑她,“合卺酒还没喝,就让我喝醒酒茶?”
  江夏咯咯笑了一会儿,开着锦盒,“你今夜喝太多了,总得让你缓缓。”
  盒子打开的时候江夏眼睛发亮,把东西拿出来,是一座精致夺目的摆件,不知道祁夙用了什么方法,能将这些鲜活的花草枝叶封存得这样好,晶莹透亮的外层里摆放着各色各样没有见过的植物,每一样东西摆放的位置都很精巧,看得出来废了不少心思。
  底部是一层闪闪发亮的深蓝珠碎,看起来就像这些花草开在了星河里,每一样植物的轮廓都被精心雕琢,边角处以防硌手还贴心地磨圆了,看上去像一个奇巧的世外桃源。
  程砚歌也侧目感叹,太精巧了,江夏谨慎地端起摆件,在光下转动,摆件随着转动散发着不同颜色的光,“长安说这个是祁夙哥哥为主,他从旁协助一起做的,这......我可太喜欢了,灵山是个什么妙地方,尽出这么些厉害人物,今日长安带来的师叔瞧着也是个了不得的,生得好看,看得出来功夫也极好,我一定要找个机会去灵山拜会!”
  惊艳的感叹。江夏止不住转着身,最后落到了站在身后的程砚歌怀里,程砚歌扶稳人,点头附和,一语双关,“确实好看”,江夏转动的时候裙摆摇曳,恍若足底生莲,程砚歌看得心神荡漾。
  江夏闻声把摆件妥帖放在桌上,决定先干正事,摆件明日再看,回身双手挂着程砚歌脖颈,眸光专注又柔软,“你最好看~”
  程砚歌埋首吻她,环着人往床边去,两人确定关系后,搂抱亲昵总是会有的,江夏不拘这些所谓的小节,但今夜还是有些紧张,程砚歌也仅限搂抱亲昵,却守着最后一步,像是承诺一样,想对江夏负责,程砚歌是君子,在这点上也不能免俗,像一种仪式。
  因此他抱着人躺下的时候,江夏其实已经泛起战栗,程砚歌支手撑在她上方,温柔地安抚,“别紧张,交给我”,江夏双颊已经染得绯红,手握成拳却还在嘴硬,“谁紧张了?”
  程砚歌落了床帏,笑着俯身去吻她,将缱绻的低语困在只有两人的方寸里。
  *******************
  柏仲轩扶着脚步有些虚浮的陆遥同长安和宁致远道别,先生今夜喝得不多,但他酒量其实不太好,柏仲轩见他难得高兴,就让了三杯,再不肯多了,之后的酒都让他给挡了,因而柏仲轩身上的酒气还要更重些。
  先生半倚在柏仲轩怀里,人还清醒着,就是路走得不稳,听柏仲轩温言,“先生酒量不好,往后可莫要在外多饮”,陆遥喝了酒,人松快了,便尤其会哄人,“今日欢喜,小酌而已,往后只同你喝,好不好?”
  柏仲轩听得有些酥麻,揽着人想走快些,程府离陆遥的院子不远,他想回去抱人讨吻,这会儿到了子时,街巷上已经没了人影,可是暗卫都在,柏仲轩忍了忍,加快脚步,陆遥还在问他,“怎么不说话?” 终于忍到进院子落了锁,把人捞抱起来,索要着吻往房里去,先生醉酒很要命。
  *******************
  还有个更要命的,长安被顶在客栈房中的墙上,挨着深吻。
  宁致远今夜喝了不少,他酒量很好,并没有醉的意思,但是人很兴奋,被酒精冲得劲儿都往小腹去,阖上门,衣衫也不要脱了,微扯下裤沿就顶进去,叼了长安的舌舔弄。
  长安腿环着人,双手挂在师叔颈后,被这地点激得慌乱,客栈里的房间大多熄了灯,却还是有好些没睡的,长安知道师叔兴奋了,可外面还有不时走过的脚步声。
  这个客栈的隔音不错,但长安还是有点慌,真要闹起来了,动静怕是压不住,穴肉紧张地缴着性器,长安挨着顶弄,压低声音,“师叔......别那么......重......”
  长安被顶得晃动,宽袍滑下肩,两人衣衫尚算齐整,宁致远深入的时候,耳边还有衣料磨擦的窸窣声,长安紧张得心怦响,他如今的耳力,还能听到隔了好几个房间里有人谈话的动静,被这种隐秘的疼爱激出诡异的快感,他只能抬首去缠吻宁致远,把呻吟都压在喉间。
  宁致远身上的酒气混杂着青草香,口舌的味道却最浓,长安被缠得有些微醺,像从师叔嘴里喝了酒一样,他怕自己醉了压不住声量,想把舌夺回来,谁知道宁致远却撞得更重,吻得更凶,长安无法,只能被缠着吻着在间隙里断续地说,“唔......师叔......重......嗯......有人......”
  宁致远在他口中扫荡,不让他说话,按紧腰臀,隔着衣物摸不到肉,他又把手伸进长安宽袍下,扣紧软臀揉弄,往横冲直撞的性器上按,害怕被人听到的恐慌让长安的穴肉搅得死紧。
  压在喉间的呻吟眼看就要走高,长安只能更紧地缠住宁致远的腰,穴肉搅紧,隔着衣衫咬在师叔肩上,宁致远被咬得发麻,又狠又重地肏入,听着长安在喉间嗯哼,手掌掰扯着臀肉,狠力挤着肏进更深处,长安被顶得松了口,“嗯......师叔......深......唔......”
  怕声音被听到,他就只能压着声音侧在宁致远耳旁,宁致远感觉耳边被猫尾撩过,肏弄的动作更重了,他的喘息有点重,却还游刃有余地笑,“不够。”
  喝酒误事,长安觉得自己跟酒真的犯冲,可是这会儿敢说不要,师叔就能把他肏到叫出声,只好扭着腰,让宁致远进得更深,争取把人给夹射,长安就在这种被顶得咬肩,被肏得仰颈,被弄得只能耳语低声哼求的情况下,被宁致远顶上云端。
  最后一刻长安的紧张翻至顶点,他怕自己叫出声,只能狠力一口又咬在宁致远肩上,扭腰压臀,狠命地吸夹,在被凶狠肏顶了大半个时辰后终于被宁致远按紧臀肉,猛力地顶干在墙上射入。
  长安脱力地挂在师叔身上,感受着宁致远的浇灌,喉结滚动,喘息着在浇灌中缓劲儿,身上衣物晃得凌乱,却还算完整,两个人的外衫都滑挂在臂上,待射得差不多了,宁致远才按着人坐到旁边的椅上去,靠着椅背,长安缓过劲儿来去扯开师叔的衣物,一看肩上好些叠在一处的牙印,有些还在冒着血珠。
  宁致远其实没什么感觉,手还慵懒地摸在长安手感软弹的翘臀上揉弄,不时顶一下,长安却有些心疼,师叔虽说也爱咬他,但偏爱吸嘬出印多一些,真要留齿痕也没有咬出血过,今夜实在紧张,竟隔着衣物把师叔的肩给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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