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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宁致远知道长安要抱,把挂在床头的绒绳撩起来,将被束紧的双手挂在颈后,搂抱着人坐起身肏弄,顶得长安在身上颠簸叫唤。
  他都舍不得去缠长安的舌,咬在长安肩上,又狠狠地吮出深红,性器凶狠,手也狠力掐在臀肉上按紧,长安被弄得失神,除了师叔和吟叫什么也叫不了。
  顶弄肏干的时辰没有尽头,长安叫唤间根本注意不到时候,穴肉死死地箍也留不住抽插不断的性器,只能被来回深入,把人溅得满身狼藉,翻涌的情浪一波接一波得拍,拍到两人都仰颈急喘。
  宁致远喉间发出沉嘶,被穴肉吸夹得腰眼发麻,被长安吟叫得浑身爽利,察觉到穴肉越来越猛的紧箍,宁致远加快速度,肏得囊袋啪啪作响,将穴口和臀肉撞得一片通红,终于在最猛烈的浪潮拍击袭来的时候将长安狠狠按下,肏开穴口顶到最深处将人彻底浇透。
  长安抖得厉害,喘息在浇灌中仍停不下来,颤抖着被宁致远按紧在怀,不时地随着射入的频率抖动,他浑身滚烫,全是潮红,被缚住的双眼把软缎都打湿了,嫩唇喘得微张,喉间还在嗯哼,缠紧宁致远窄腰的双腿和衔着凶猛性器的穴洞也颤得密集,贴在师叔怀里等着那股浪潮过去。
  不知道喘着缓了多久,待穴肉的吸缠逐渐缓下的时候,宁致远的粗喘才跟着平静下来,他埋首寻了长安的唇,温存着抚慰叫了一夜的小六。
 
 
第35章 引诱
  微醺的小六~
  松了缚在眼上的软缎,等着身体恢复力气的间隙,宁致远给长安喂了水,揉着方才掐过的地方,先把人揉舒坦了,才哄着人商量,“小六,沾点酒好不好?”
  他从昨夜就一直想着长安醉酒的模样,被挠得心痒,又被长安叫唤得舒坦,止不住想逗人,想把错失过醉酒的那一夜补回来。
  长安刚从高潮中缓过来,才找回些力气,乍听这话抖了一下,老狐狸不准别人带他喝酒,现下却在榻上哄人,已经半夜了,这会儿碰了酒,师叔是不打算让人睡了。
  他颤着声,刚含完水的声音还停留在高潮后的温顺,“师叔,不吃酒”,声音闷闷的,可怜兮兮。
  宁致远被逗笑,感觉那双兔耳微垂,都扫到身上来了,顺着毛安抚,跟他讲条件,“就舔一口,不让你喝,再来一次就放你去睡,好不好?”
  宁致远榻上凶狠,极少在疼爱时放软声调商量,如今问了两次,因为知道长安酒量确实差,退而求其次,舔一口也行。
  现下不喝,往后还是要哄着喝的,趁着近来在餍足的阶段,先摸摸底,若是待到饿了再让长安碰酒,他也说不好能折腾多久了。
  长安其实心特别软,在榻上,尤其高潮后更软,跟祁夙和游序摸出来的规律没有出入,一回不行二回不要,待到第三回 ,长安大抵就应下了,平日里对着不怎么肢体触碰的师兄尚且如此,更别说在榻上把他吃透的老狐狸。
  宁致远疼爱他的方式在榻上榻下呈现出两种极端,就像他本人一样,看起来风流多情随性放纵,实则柔软心爱全都只给一人,再没有旁人能靠近,这是长安在凶狠疼爱和百转柔情中得到的体会,因此他全盘收下,这是一种坦然的赤诚。
  宁致远看着长安,盘算着如果他还是不愿意,那么今夜就到此也足意,往后再把着人讨要,却听到趴在肩处的小家伙轻软地说,“就一次”,他还想和师叔回灵山看星象。宁致远心被含化了,抱了人,弯了诱惑的桃花眼,“好。”
  今夜的酒不烈,也没有后劲,长安在宁致远口舌中含了一点,人没醉,但松软了许多,眼眸蒙了雾一样,好像眨眼泪就要落下。
  人已经被潮红染透,是宁致远最爱的模样,眼角的泪痣跟着笑弯的眉眼晃花了宁致远的双眼,长安眼里盈着笑意,有些轻飘飘,还没醉,人却已经开始了诱惑,这副模样很要命。
  酒意熏掉了慌乱,化成了放浪,长安不知道自己这样有多要命,他只飘忽地冲着宁致远笑,全然不知道危险。
  在被师叔顶按到墙上时,双腿主动圈紧窄腰,抬首去吻,将唇舌送到宁致远口中去接受疼爱,在被缠吻得喘息的间隙里喊,“师叔......”
  宁致远尝够了,松了舌,顶着将人颠了一下,狡黠的狐狸诱哄着温软的兔子,“心肝儿,疼疼师叔。”
  长安叫这声心肝儿哄得发软,轻飘着笑得很甜,沾了酒之后越发乖软,勾着唇学舌,“疼疼师叔。”
  宁致远柔缓的深入,等着兔子动作,长安勾了师叔脖颈,眼神像假意醉酒那夜一样湿漉漉的,可他分明真是有些醉了,承着宁致远温存的疼爱缓缓凑近,像慢动作回放一样。
  他伸舌开始细细地舔着师叔的唇,宁致远心怦跳,长安这副模样太乖软了,纯良的本真被酒催化,成了温软乖巧的放浪,这其实是一种很妙的结合,被长安顺从地放到了宁致远面前。
  嫩巧甜软的舌钻进宁致远口中,细致地一点点在温热中扫过每一处,长安做事向来耐心十足,此时反应又缓,舔弄的动作滑过宁致远舌尖时也撩得动人。
  他却全然不知一般,学着师叔的动作缠了舌一点点地舔弄,慢条斯理地舔搅吸缠,尝得酣畅,宁致远被舔吻得喘息沉重,盯着长安的眼神危险,妖精。
  可长安甚至没有发现这样的动作是引诱,是催情,他那般认真地想要疼疼师叔,弓腰压臀,微抬起身,宁致远被他吻得浑身酥麻,正想把人按回去,却发现妖精又压着臀慢慢吞下被他舔吻得迅速硬起的滚烫性器。
  长安舔吻着师叔,含着舌交缠,软腰弓起,压着软弹翘挺的臀在师叔的性器上缓慢起落,脉络突起的粗长性器磨过穴肉带出细颤,柔嫩的腿侧跟着动作磨过宁致远腰侧,长安喉间还不时舒服地软哼,宁致远被撩得心口发软,性器又硬得发疼,太要命了。
  这是很缠绵的开端,宁致远顶弄的时候,放缓了反应的长安嗯啊的呻吟会拖长,变成钩子一样扯着宁致远的心脏,宁致远被扯得发疼发软,震颤得控制不住力道,松了长安一边腿下地,又将另一边腿抬高按去墙面,凶狠的肏干将长安顶得不断向上耸动,点在地上的足尖被狠力的插入顶离了地面。
  长安逐渐受不住,他被挟着高抬右腿,左足点地,师叔又凶又狠的肏弄让他碰不到地面,整个人被狠重地抵在墙面肏干,软腰弓得紧贴宁致远,在被凶猛性器侵袭的时候小腹凸起,又被按压着揉弄,两面夹击,长安被肏按得回神,喘叫起来,“唔......师叔......重......”
  胸口因着姿势往前又主动送入宁致远口中,被舔咬嘬扯,吸得滋滋作响,宁致远松了乳粒,专心肏弄,抽插的速度飞快,穴肉被顶进深处,又紧缠着性器被带出,然后又是更重的肏入,长安的呻吟喘叫是催情毒药,诱着宁致远只想将人死死钉在墙上。
  长安被撞得泣声哭叫,泪止不住地淌,可他还在嗯嗯啊啊地叫师叔,逼得宁致远乱了方寸,长安周身滚烫,被肏顶在墙面又圈不了师叔的腰,只能扭着夹着,含着缴着,任身前的人肏弄。宁致远凶狠地顶,猛力地肏,在粗喘间问他,“要不要?”
  长安被顶乱了呼吸,肏断了喘叫,却还纵容地呻吟,“要......啊......师叔......”
  长安剥掉所有伪装,露出本真,捧着心湿漉着双眼,用这种无声的纵容诚挚又天真地问,师叔,你要吗?
  要!宁致远怎么会不要,怎么能不要,他时刻都想把人含化在口,按紧在怀,肏碎在身下,让长安除了叫师叔含着,抱着,顶着,旁的什么都不要,什么也想不了。
  宁致远失序地抄起长安另一边腿,将双腿半折敞开完全压去墙面,姿势的变化让长安失声尖叫起来,宁致远停不了,他狠得要命,凶得可怕,口中却还柔情地哄着唤小六。
  湿发全贴在身上,长安被肏弄得不停晃头,他听不见,耳边全是喘叫,呻吟,粗喘,他连身下被肏干那么大的水声,那么重的撞击声也听不到,宁致远狠命肏弄,要听长安叫,“小六,叫我名字”,他还记得那唯一一次唤他名字时涌上心头的亲昵。
  长安喘着气,湿眸朦胧,泪落得可怜,满眼通红,听不清师叔的声音,宁致远将深入再放缓一些,把音色压得轻柔,“心肝儿,师叔叫什么?”
  长安迷蒙着双眼,在肏弄中落着泪,被师叔的温柔哄骗,绵软着声音叫,“宁致远”,温软又黏人,像猫一样。
  宁致远终于满意,加快了速度,长安的呻吟喘叫又开始了,他在迷蒙混沌间听师叔肏弄着引诱,“小六,叫我”,长安听清了,他知道师叔想听什么,被诱惑得失神,又被肏得乱序,无法自控地喘叫,“致......啊......致远......”
  猫叫一样的乖软挠坏了宁致远的心脏,这种床笫间的称呼和所有人都不同,宁致远只觉得魂被叫没了,身下的顶弄止不住地狠命挞伐,疼爱的节奏被长安的吟叫掀到了云端,太重了,撞得人发疼,长安哭着喊着求师叔,“师叔......啊......疼......”
  又福至心灵地意识到宁致远想要他叫,只能顺着叫唤,“啊......致远......抱……抱我.....”
  他也失控了,想落回师叔怀里,每回都是这样,宁致远总被他求得心软,又被他叫得发硬,凶狠地肏干了数十下,才松开腿让长安圈在腰上,长安抖着身子被疼爱,抱紧了人死命地缠,穴肉也狠力地缴,被肏弄得浑身止不住颤,却不肯放人。
  双腿被顶得不住地晃,在宁致远腰间滑动磨过,宁致远被磨得腰眼发麻,加快了挞伐,终于在越来越密的酥麻磨动中把人抵死在墙上狠力肏入,将长安彻底浇透。
  难耐的啊叫声持续了好一会儿,长安在浇灌中不断地颤,不停地喘,泪还在滑,穴肉已经吸纳不下,小腹灌满了,滑腻断续地滴落在地,合着宁致远喉间的粗喘声,和咚咚作响的心跳声,太淫乱了。
  长安在情浪漩涡中被激得泪滑个不停,穴肉含不住被浇灌的滑腻,滴滴答答地持续滴落,宁致远埋首在他眼角,舔吻掉湿热的泪,转身倒回旁边的床榻,边舔掉长安的泪,边给他顺着背缓下心跳,长安愣着神,受着师叔在身上的揉弄舒缓。
  待清理完上完药沾着榻的时候,已经见不到月光,深夜了,宁致远抱着人,“睡吧,待你歇好,在师叔背上还能睡一阵儿,按着平日里的速度,夜里就能到。”
  不管疼爱如何激烈,宁致远总能安排妥帖。
  长安安心地闭眼歇息,软声唤,“师叔......”
  心里唤了一声致远,这种隐秘的亲昵让人生出熨帖的足意,宁致远像是听到了,笑得轻快,栖在穴肉里的性器缱绻地深入,叼了长安的舌舔缠出水声,把人吻得轻喘,抵着额诱哄,“再唤一声。”
  长安双眸间的雾被含化,水汽褪去后又像清泉,盈了餍足的笑意,温声软语,“致远~”
  宁致远弯了桃花眼,在长安额上落吻,“在呢。”
 
 
第36章 小聚
  “游序这小子,说好了今夜一道观星,一天了人影都没见着”,祁夙摆弄着长镜嘀咕着,把东西装进袋子里,灵山已经入夜,外面寒风凛冽,祁夙盘算着要不要顺道带上两壶酒,夜里灵山顶风雪很大,观星一时半会儿也不能结束,还是得喝点酒解闷暖身。
  房门没关,被风吹得吱呀一声,察觉到身后有人,以为是林惊晚,祁夙正站在窗口处收拾着东西,手头挪不开,头也没回,“师兄不是说了今夜临近子时才过去吗?”
  背后一直没动静实在很诡异,祁夙转身,被一个青面獠牙的鬼怪面具还有哇一声吓了一跳,抬脚就踹过去,带着面具的人似是料到会这样,闪身退开了,笑得跌在椅子上,“噗哈哈哈......师哥是我。”
  祁夙做势要揍他,游序赶紧摘了面具讨饶,“欸,师哥别打,我闹着玩儿的”,说着把手上的面具递给祁夙,“我自做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吧!”
  游序烤肉本事一流,祁夙没想到做面具也像模像样,面具在他手上转了一圈儿,捏了捏就扔进旁边的柜子里,“东西归师哥啦,当作你吓我的赔礼”,游序没想到玩一趟还能把玩具给耍没了,瘪了脸嘀咕,“刚新鲜出炉的玩意儿,我才玩一趟,师哥你再让我一次,我还没吓过大师兄呢。”
  祁夙才不管,眼珠转了一圈,狡猾地商量,“你要拿回去也行,敢不敢拿这个去吓一次小六?”
  长安对这些东西反应其实非常淡漠,先前祁夙经常玩儿背后灵,长安基本都没被吓过,甚至也没什么反应,冷着表情像看个笑话,眼皮也不抬一下,游序迅速地摆手,放弃了谈判,“饶了我吧,小六虽不怕这些,要是让师叔逮着我吓小六,我可没好果子吃!”
  ******************
  长安伏趴在宁致远背上,耳边风声呼啸,灵山冬夜飘雪,比南临更冷,好在宁致远血热,长安在师叔背上被烘得暖和,待风声停下,他按了宁致远的肩起身,还没喊师叔呢,听得背后又是一下落地的声音,“致远”,长安心里咯噔一下,师父居然下山了,而且刚好撞上。
  私下里灵山上下都知道宁致远最疼长安,这点连端着严肃师父架子的尹博鸿都知道,但平日里宁致远和长安同时在灵山的时候其实不多,要么是宁致远下山,要么就碰巧长安下山,他们也自然没在人前有太亲昵的表现,大抵摸摸发顶,顺手掐下脸,扶个肩之类,自长安身形抽高了之后,人前再没让宁致远背过,毕竟师叔也不可能会背别的师兄。
  长安心怦跳一下,动了动身子要下来,怕师父看出端倪,宁致远若无其事地把人放下,听尹博鸿说,“长安如今长大了,在你这儿还像个孩子。”
  完完全全的长辈风格,长安轻呼一口气,旁边宁致远瞥了他一眼,眼里盈了笑,故意抬手按发顶上揉动,“确实还是个孩子。”
  三人往灵山大门去,尹博鸿和宁致远时不时聊上两句下山的情况。
  之后回了房准备沐浴,这会儿时辰还早,去温泉撞见师兄们的机会太大,宁致远去打了水,也不要分开洗,非得扒了人衣衫挤在沐桶里闹,往常长安一个人待着的时候还很宽敞,如今挤多了一个宁致远就只能贴着,“师叔别闹......”
  宁致远顶在穴肉里,在长安身上摸着人清洗,沐桶空间太小,长安只能双腿环紧师叔的腰,又被师叔的舌缠得轻喘,到底哪儿来的精力,师叔赶了一日的路,竟还能拉着人闹,宁致远轻轻顶得水波晃荡,在房中回响激得长安慌乱,方才才让师父撞见背了人,他还有些紧张。
  宁致远按着长安的臀肉,感觉穴肉吸缠的频率很快,故意深顶了几下,激得水声更响,“小六夹紧些,待你身子暖了就让你起来”,长安被说得下意识夹紧双腿,耳边师叔的喘息听得他耳热,这处院子僻静,如今只剩沐桶里的水声和喘息声,待洗完出来水已经洒了一地,宁致远给人套上衣衫,又压着把长安给吻热了,这才出门往灵山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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