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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第29章 侵袭
  飞车滑过~~~
  白日里赶路其实与之前下山没什么区别,但这是长安头一回与师叔一同下山,还不是为了委托,心情松快许多,休整过后他精神恢复得极快,想着接下来还有七八日可以同师叔待一块,也算是弥补了这两月的空缺,便按照以往的路程走,不慌不忙。
  夜里歇脚的时候被宁致远带去郊外一处静雅别致的院子,长安就知道,师叔饿了许久,这是要连本带利讨要的意思,心跳得有些快,他也想宁致远了,忙了两月,沾枕就睡时没能顾及到的渴求,在休整放松过后像雨后春笋一样滋滋地往外冒。
  只是......长安环视一圈,四下无人,整个院子和房间一尘不染,布置和摆设也很别致,除了两间卧房,还有一处开着窗,往外腾着水汽,应该是沐浴的地方。
  这处院子地处郊外,四下空旷,院中却打理得井井有条,幽静中透着周全妥帖的舒适,一看就是有主的地方,且还是富贵人家,“师叔怎么会发现这么处院子?”
  宁致远落了锁,转身将长安捞抱入怀,长安行云流水地双手挂上师叔后颈,双腿也主动盘住宁致远的窄腰,等着人答复,人已在怀,宁致远反倒不急,缠了长安的舌吞含搅弄,按住翘挺的臀紧紧压向自己,在缠吻间硬得很快。
  性器隔着衣物紧抵在长安身下,先往沐浴的那处走去,等到进了沐室,在扒人衣物的时候才说,“这是特供的院子,我上回下山的时候定了几日。”
  长安同宁致远在一起的时候,会不自觉像猫一样温软可欺,惹得宁致远总停不住手,他听到这儿软声笑,“师叔使坏,原来早有安排。”
  宁致远笑了一声,扒完衣服,抄抱起长安贴到肌肤时喟叹一声,下了水摸着人,才危险地凑近舔弄长安的耳垂,长指跟着水流滑进久违的穴洞做扩张,长安在快意逐渐爬满全身时,听见师叔在耳边呵气,“小六今夜可要叫大声些。”
  水声激荡在房中回响,宁致远将人顶在水池间肏干。屋里的设计很雅趣,窗户紧闭的时候雾气缭绕,水汽氤氲仿佛置身云端,窗户打开通了风会将沐室的水汽吹散。
  这处院子空旷,寒风在外凛冽呼呼作响,但比起灵山上的夜风委实可算得上清爽,吹进室内能将人吹得舒适,加之人又在通着水流的沐池旁,温热与寒凉交缠,反而将沐室中的温度变得沁人心脾。
  此处毕竟是招待贵客用,自然思虑周全,沐室里应有尽有,画着旖旎春画的屏风,铺着整片软垫的躺椅,为数不多的柜中整齐摆放着绒软的沐巾,室内灯火通明,在角落处置放着一面镜子,还有一个小柜子里放着各色各样的情趣用具。
  对于想隔开外界交颈缠绵的爱侣来说,这简直是再体贴不过的安排,不过长安没来得及仔细看,人就已经被师叔叼住舌,宁致远今夜的耐心似乎都用来给长安做扩张了,因为撞进穴洞之后他就完全撕开了顾忌,在水深及腰高的沐池里顶乱了长安的呼吸。
  “师叔......轻......轻点”,宁致远肏弄的速度太快,深入的动作狠重,长安的喘息跟不上速度,他紧缠着宁致远的腰,整个人挂在师叔的身上,人被水扶着往上跑,随着顶弄的动作被推上水面。
  宁致远的手掌按在他臀上,紧紧地扣住,在深入时死死地往滚烫的性器上按,手一直情色地掐揉着臀肉,甚至故意往两边掰开,扯动穴口,要挤进更深处。
  长安断续地哼叫,一哼穴里就被肏得更重,耳边都是被动作激起的水声,水被撞得晃动,不断溅到两人身上,长安的轻哼被激荡的水声盖过,宁致远却不乐意,肏弄了一阵,在水里不尽兴,顶着人出了水池来不及往躺椅去,就顶在地面上撞。
  方才过来的时候宁致远顺手扯了两条折好的沐巾,也不铺开,横在长安腰下垫着,长安刚从温水出来,人又陷在情潮里,浑身滚烫,背上沾着凉凉的地面被冰得一激灵,穴肉瞬间夹得死紧。
  宁致远被夹得爽了,就干脆将人按在地上弄,垫在腰下的沐巾将人抬高,宁致远松开长安的双腿捞在手里,直起身凶狠地肏顶,长安眼尾潮红总泛得快,地面太凉了,他难耐地扭腰,叫唤声渐高,“师叔......凉......”
  宁致远被扭得起火,夹紧臀线狠力地撞,迅猛的速度和力道很快逼得长安仰颈挺腰,又让狠力肏弄的凶器顶进更深的地方。
  已经勃起的性器止不住往外吐着水,宁致远知道长安要到了,加快了速度,又将垫在长安腰下的沐巾扯开,把人完全按在地面感受冰凉。
  长安被激得弓起软腰,穴肉死死地缠紧师叔的性器,又被宁致远按下去,又冰又烫的双重攻击激得长安晃头,终于在穴肉不停地紧箍搅缠间喊着泄出来。
  宁致远没停,将人扶起来又顶着往躺椅过去,宁致远在长安高潮时几乎都不会停下,反而会变着法子肏干,长安其实已经熟悉师叔这种欢爱的节奏,但他们确实很久没做了,高潮余韵逼得他紧密地颤抖起来,被师叔顶得连声叫唤。
  躺椅是定做的,用的还是很结实的实心木,斜靠的高低可以调节,但宁致远没管,在稍抬起的那侧躺下,以往都是长安被压在身下,今夜宁致远想换个玩法。
  他顶着人摆弄好姿势,让长安垂直坐在自己身上,将双腿拉开,腿弯挂靠在铺着厚绒毛的两侧扶手上,又从椅下摸出有些弹性的柔软绒绳,将腿弯固定住,以免在顶弄间人被撞得往后移,长安双手按在师叔的小腹处,不太适应这个新姿势。
  他被固定在宁致远的性器上,扶手的高度正好,被架起的双腿斜出了漂亮的线条,躺椅的宽度导致长安完全露出了大腿内侧,将双腿完全绷开往两侧去。
  长安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师叔的性器在腿间出没,腿被架高,支点就完全落在后穴上,臀肉因为重力的关系,只能紧贴着宁致远的下腹,穴肉因焦灼紧搅着性器,在灯火通明的环境里维持这个姿势,让他整个下身都止不住颤抖,也不知道是因为兴奋还是羞耻。
  宁致远解放了双手,又得到了高抬双腿,穴洞完全靠重力吞食性器,无处可逃的长安,好整以暇地直起身吻着人,叼了长安的舌将人吸得舌尖发麻,手上揉捏着长安胸前的突起,吻又往下滑去,将乳粒含出水光,又狠狠地吸。
  长安哼叫起来,他感觉不太妙,师叔在情事上会缓下来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风雨欲来的蛰伏,一种是心满意足的温存,宁致远显然在前者的状态里,越是平静,长安就越是战栗。
  胸前被吸出红肿,长安被吸得挺胸弓腰,穴肉不自觉地搅紧,宁致远轻笑一声,放开长安的乳粒,引着长安双手按在自己小腹处,往下躺去,恢复长安垂坐在他性器上的姿势,长安颤抖着听见师叔说,“小六可要扶稳了”,话音未落,穴洞中的性器就开始动作起来。
  宁致远尤其偏爱在疼爱中纠缠长安的舌,但他可以暂时先放过软巧的舌,今夜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尝,蛰伏的性器一旦开始动作就没有柔情可言,宁致远挺动腰身,开始凶狠挞伐。
  他往上顶去的力道重得长安猛地向上耸动,立刻又因为重力和腿弯上的软绳迅速往下坐,穴肉紧紧搅缠上来,又乖又软地完全包裹住性器,宁致远舒爽得喟叹,凶猛的欲兽挣脱了束缚,只要最深最重的吞噬。
  长安很快受不住呻吟起来,穴肉随着宁致远的加重肏弄,迅猛地落下吞搅,很快臀上被撞得通红,长安身上已经恢复白净,之前宁致远留下的痕迹已经消退。
  此刻身上潮红,眼尾也通红,合着臀肉和穴口的微红看起来有种纯洁的瑰丽,让宁致远忍不住想弄脏他,止不住地挺动腰杆要挺到最深处,长安被狠狠顶高又飞快落下,性器的凶狠深入没有止境,完全无法自控的下落让长安急急地吟叫起来,“啊......师叔......深......慢......”
  他错乱得话也说得颠来倒去,双手无助地扶在宁致远的小腹处,又随着顶弄的动作不停地颤,性器又开始勃起往外不住地吐着精水,因为耸动得厉害晃着跳动,精水不间断地溅在两人的小腹。
  宁致远加快速度,狠命把人往高处肏干,长安被迅速顶得往上去,又被软绳扯下,狠狠地往下落,落下时还是宁致远狠极的冲撞,变成了完全没有停歇喘息的激烈,长安难耐地喘,高声叫起来,“师叔......松......松开......”
  他被席卷而来的情浪拍得浑身颤抖,止不住仰颈挺胸,被肏弄得弓起软腰,又被肏碎了喘叫,他想求宁致远松开他,可是师叔的攻击太快,根本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
  耳边全是吟叫,宁致远一手摸向长安的嫩腰掐揉抚摸,顺着滑到胸口处揉磨乳粒,又从椅下摸到了羽毛,转着羽毛开始在长安身上作乱。
  与凶狠快重的肏干截然不同的轻柔开始落在长安身体各处,从不断滚动的喉结,到快速上下耸动的肩,滑到胸前的乳粒,软韧的腰侧,随着动作晃动的性器,被束紧在扶手两边的大腿,然后又滑进双腿内侧,最后落在泥泞不堪的穴口,停在交合处轻轻软软地挠。
  宁致远喉结滚动,喉间是深重的低喘,长安的喘叫紧跟着羽毛,不论羽毛落到何处,他都止不住嗯嗯啊啊地叫,这让他想起绒毛在体内乱窜的失控,被凶狠疼爱的穴肉已经被完全肏熟,湿腻滑满了整个穴口和腿间,打湿了宁致远的下腹。
  长安开始不停地扭着腰想挣脱,扯动双腿的软绳,被宁致远肏弄得再一次失控,穴洞开始无法自控地痒起来了,他泣声高叫,“师叔......啊......师叔......”
  声音抖得话都说不清楚,宁致远狠命地顶,听着长安越来越高的喊声,激动得控制不住力道,长安被他顶得双腿不住地扯动扶手。
  他的手还在长安腰上掐紧,长安双手却已经绵软到按不住人,只能喘叫着求饶,他想抱着宁致远,这种没有依靠的失序,让他只想落在师叔怀里,而不是凶猛挞伐的性器上,“师叔......抱......唔......抱我......”
  被抱碎在怀里也好,被吸麻舌尖也罢,只要能碰到宁致远,长安就觉得自己还活着,而不是很快被滚烫的性器烫化,宁致远被这样脆弱的依赖打动,丢掉羽毛,直起身拥住长安。
  长安就像上次一样,双手紧紧缠抱上去,将宁致远按紧在身前,主动伸出舌尖送入宁致远口中接受吞搅吸缠,舔舐着宁致远口中的味道,弓腰挺胸完全贴紧,翘臀压出弧度。
  性器的顶弄还在继续,长安却不那么恐慌,缠吻时喉间还是嗯嗯啊啊的闷响,宁致远双手按在长安的臀肉上淫靡地揉弄,在肏弄中还不忘掰扯,想要更深更重,舌又缠着长安,感受着穴肉中的吸夹,加快速度。
  长安受不住,被含着舌啊声哼叫,被肏得泪水不断滚落,宁致远想听他叫,松了舌将长安压着往后,埋首去吸舔,想要重新留下印记,咬在锁骨处时听着长安又止不住猫叫一般。
  穴肉里的紧缠已经到极限,箍得宁致远腰眼发麻,只能加快动作,狠命深入,双手掰扯开软弹的臀肉,口舌凶狠地吸嘬长安的乳粒,又狠又重地肏进最深处,掰扯开臀肉狠命按下,在长安浑身战栗的啊声高叫中浇给了他。
  长安啊地长声延续,在宁致远耳边叫得他心痒难耐,紧按在臀肉上的手忍不住想揉弄,浇灌在持续,长安的性器也在不间断地吐着精水,两人都是满身狼藉。
  不知道以这个姿势缓了多久,宁致远的粗喘声渐渐平息,长安的急喘还有喉间的嗯哼声也逐渐缓下来,弓紧的腰线缓慢地放松,穴肉还在贪婪地吞食着宁致远的浇灌,不自觉地吸合。
  心脏总算落回胸口,长安被紧衔在宁致远怀里,环紧师叔后颈的双手稍松一些,侧首在宁致远颈间平缓着呼吸,宁致远的浇灌已近尾调,不时在紧箍的穴肉中跳动。
  长安撩开宁致远汗湿的墨发,在师叔后颈处狠狠嘬吸一口种出深红吻痕,当做方才那么迟抱他的惩罚,宁致远察觉到动静,性器往穴洞里猛顶一下,挤揉臀肉将人按紧,侧首故意学着长安在后颈狠吸嘬出颜色,这才畅快轻笑,一语双关,“小六,再吸一口。”
  长安被调戏,在方才留印的地方使劲咬出齿痕,宁致远被咬得发麻,才浇灌完的性器被这一口咬得半勃,又狠力撞了一下身下贪食吸缠的小嘴,长安被顶得哼一声,这才老实了,在榻上和师叔较劲讨不到好处,还是乖一点。
  宁致远松开软绳,长安腿弯已经被勒出红痕,好在软绳材质特殊,他没觉得多疼,就是有点麻,宁致远让长安压在身上,往下躺去,长安双腿还在细颤,被师叔捞高一边,手按在腿弯处揉弄着勒痕,宁致远问,“疼吗?”
  长安眯着眼受着揉,性器因为这个高抬的动作滑出一点,又很快被宁致远按着臀插回去,他要严丝合缝,不给余地,长安也不管,老实交代,“麻......”
  慵懒的声音像猫哼,宁致远被哼出笑意,手上动作重了一些,“师叔给揉。”
  酥酥麻麻的热意从腿弯蹿到心口,长安闭目养神,享受着师叔激情后的温柔,穴洞中满胀的感觉让长安有种久违的恍惚。
  他知道师叔忍了很久,继而发现自己也是,宁致远又换了另一边揉弄,长安舒服得发软,满足得喟叹。
 
 
第30章 狂欲
  车速!车速!!
  呻吟声持续不断,长安记不起做了多少次,到了多少次,换了多少姿势,宁致远总有办法让他无法思考,只能感受到当下的疼爱。
  他们还在凉暖交缠的沐室里,窗户大开,放凉风进来,长安被凉凉的风吹出清醒,很快又被师叔弄得迷乱,宁致远到了两次后,又恢复了蛰伏的状态。
  长安的锁骨,胸腹,腰背,腿侧,腿根,甚至臀上,只要衣衫遮得住的地方全都是星星点点的深红吻痕和齿印。
  宁致远要重新种下记号,在变换着姿势反复深入的同时,一直不间断地在长安身上狠狠吸嘬啃咬,之后就舔弄着抚慰,长安只能颤抖着任他深入摆布。
  唇舌落在身上总能吸出酥麻,吸得长安细细地颤,心痒得不行,穴洞又被肏干得湿漉漉,一点办法也没有,饿了师叔多久,他全记着,等时机到了,变本加厉地讨回去。
  在深重的顶弄间长安没能停下叫唤,师叔太凶了,但凡有点想逃的意思,就会被更凶地肏干,长安无法,只能予取予求。
  腿间小腹臀后全是滑腻,宁致远存心要长安染透他的味道,越是如此越止不住兴奋,控制不住力道要将人顶坏。
  长安被侧身压在躺椅上,一边腿折到胸口,露出臀和后穴,接纳师叔滚烫坚硬,不知疲倦的性器,他双手只能扒紧椅沿,被顶着不断往前晃,又很快被按压在腿上和腰上的大手拉回去。
  宁致远在长安身上种够印记之后,又开始凶猛地深入,肏干的力度带着绝对的狠厉,长安嗯嗯啊啊地叫,每回激烈的疼爱中他都觉得自己要被弄坏,宁致远很难满足,持续不断的深入和凶狠无度的力道才能解馋,“啊......师叔......啊......慢......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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