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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江挽刃一路带着江夏在外跑,觉得闺女三天两头的书信,隔月就溜的动静实在太不寻常,掰过夏知晓的肩,他跟媳妇儿打赌从来没赢过,打算再挣扎挣扎,“晓晓,打个赌怎么样?”
  夏知晓转身,挑眉抬了抬下颌,示意怎么个赌法,这种显而易见的便宜不占白不占,江挽刃输怕之后已经许久没提过打赌的事了。
  江挽刃张开手掌,“五百两,我赌那位程二公子能抱得美人归”,昏暗中女子的双眼发亮,夏知晓爱财,一听江挽刃上赶着送钱,虽然都是自家的钱,她还是觉得很来劲,一锤定音,“成交!”
  于是收到江夏的书信时夏知晓在书房惊叹一句,“不可能,这不可能”,从兜里摸出银票啪一声拍在江挽刃手里,把他志得意满的笑脸挥开,又听卡哒一声,信封里又掉出来一封信,夏知晓颤着手抖开,果然是另一个人的笔迹。
  程二公子的字迹清永隽秀,言辞恳切,字里行间透着一股清贵的书卷气,不骄不躁,信中的用词是有别于江夏潦草随意的委婉妥帖,交待了同江夏通信以及到南临之后的事宜,并表示七日后会带着江夏回东川提亲,届时会带上聘礼以表诚意。
  夏知晓浮躁的心被信中传来的温和逐渐抚平,这孩子看着比闺女稳重多了,怎么就看上了没个定性的江夏呢,人都道岳母看女婿,越看越得意,还没看到人,夏知晓就已经对这个准女婿生出好感。
  她眼珠转了一圈,回手又把刚拍出去的银票收回来,“你闺女要成亲,等他们来了这钱一样得给小夏置办嫁妆”,江挽刃笑着应下,他本来也不是为了银票,赢了赌局才重要,江晨正巧踏进书房,自诩如今已是少年要稳重些,闻言抬了眉,“谁要置办嫁妆?”
  陆遥净完手坐下,开始煮茶,想起江夏带着爹娘登门造访的场景,眼里都是笑意,“江门主和江夫人肯应下由着你们在南临办亲友宴我倒觉得意外。”
  东川江家是武人世家,门下徒弟数逾百人,东川地势险峻,山高谷深,是个易守难攻之地,加之擅造机关器弩,又与朝廷有交易往来,在世家乃至门派中威望极高,爱女婚嫁是大事,最后竟也肯应下,陆遥不免诧异。
  江夏闻声却笑得眸光柔软,“阿爹阿娘随意惯了,说是我和砚歌开心就好,我也觉得婚宴本就是自家人的事,不必铺张,他们早把喜糖派出去了,还附上了请柬表示此番嫁女是喜事,但只是简单地办个小宴,谢过了好友前往的好意,届时婚宴过后,回门的时候会再摆酒请好友过去。”
  程砚歌也去信江陵说了打算,发了请柬,不知届时会有谁过来,纵然程砚歌不受宠早就不是秘密,但程家到底是大户,门面总归还是要撑着的,所以人还没确定由谁来,该到的礼却到了不少。
  程二公子都妥贴收着,却不打算用,他成亲与程家其实没有多大关系,毕竟来了南临之后他并没有打算回去,此事上程砚歌和陆遥心照不宣。
  陆遥将茶递到江夏和程砚歌跟前,知道他们打算宴请的除了家人就只请几位故友,又问一声,“请柬可都送出去了?” 程砚歌接过话,“都已送出了,灵山远了些,过几日也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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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山。
  锵,利剑碰到一处发出嘶鸣,长安被力道震得往后退了一步,又追上去,师叔陪着练过几回,宁致远既应了陪练,就绝不含糊,挑着最刁钻的角度进攻,不过半月有余,长安从最开始被逼得节节败退,到如今已能招架十来招,剑术进益快得今日对战的裴然有些刮目。
  裴然毕竟多学了几年,天资又高,在最初的十几招过后就占了上风,最后执剑往长安刺去的时候胜负已分,但他昨夜喝了酒,不知怎的在该收尾的位置手有些不稳。
  长安提着剑往后退,准备抬剑格挡,在裴然的剑险些划破肩头的时候,又是锵一声,裴然的剑被另一柄剑挑开,一只手按在长安背后扶稳他,长安闻到了房中弥漫不去的青草香。
  侧首望去,果然见到师叔提着剑,宁致远也不看他,后背的手也没收,对着裴然的方向,“近来可是疏于练剑,平日里对阵你都是点到即止,今日怎么没在关节处收手?”
  听着语气和平日的师叔没什么两样,但长安知道宁致远有些不悦,裴然拔起脱手的剑收回鞘中,垂着眸认错,“今日是我恍神,没有下回,抱歉。”
  长安知道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脸皮扯动了一下,让自己显得温和些,“是我学艺不精,师兄莫要往心里去,瞧着师兄也乏了,今日就到这儿吧,回去好歇”,裴然点头,向宁致远见礼之后便走了。
  按在背上的手宽大又暖和,长安见师叔一身劲装就知道是要下山去了,昨夜没提起,应当是今早才收到的,想到今夜榻边无人,夜又凉,长安被宁致远按着后背往前走,轻声问,“师叔这回要去多久?”
  宁致远收了薄怒,恢复调笑,“人还没走呢,这就想师叔了?” 这次委托紧急,距离又远,想到这宁致远又拧了眉,“十日左右,我尽快赶回来。”
  背后的手垂下又拉过长安的手暖着,长安的手脚冰凉,如今天渐冷了,屋里又不喜欢生暖炉,夜里都是宁致远抱着才暖和,“夜里太凉,师叔不在没人给暖床,夜炼之后去温泉泡泡,好睡一些。”
  长安点头,手在宁致远手心紧了紧,瞧着还是清冷模样,嘴里却说,“记住了,我等师叔回来”,宁致远柔声在长安耳边呵气,“乖小六”,长安就被呵暖了。
  三日后长安收到了程砚歌的信,在房中对着请柬出神,这是他头一回收到信,感觉还挺新奇,程砚歌和江夏的婚宴定在了冬月底,正好隔一月后就是新年,长安觉得是个好日子,心里盘算着等师叔回来同他说一声。
  日子在没有宁致远的时候过得总是飞快,长安将日程排得很满,修炼也更为刻苦,待到回过神来,他已经被师叔挟在房中,鼻间也满是好闻的青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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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致远娴熟地撩开长安的下摆,方才在温泉中的开拓已经足够,穴中已经一片温软,微扯下裤沿便急不可耐地顶进去。
  除开下山这十日,原先夜间虽然也少不了疼爱,但顾及长安每日午后的修习和晚间的夜炼,宁致远不仅没能吃饱,连个半饱也没有,若隔了时日没做,长安回到院子里宁致远还得耐心做扩张,做下来时间根本不够。
  近来本就只是浅尝了甜头,中间又小别了十日,宁致远等来了机会,饿狼扑食一样,进门就把人顶在门旁的墙上,叼了长安的舌索取。
  穴肉紧紧吸缠着猛然闯入的性器,宁致远吻着人,先肏个痛快,待到缓解了饥渴,才放过长安的舌,边顶弄边说,“所幸把清修日给定下来了,要命。”
  无法固定的清修时常会撞上宁致远下山或者长安下山,中间错开了时间,宁致远疼爱长安的次数少了许多,饿得要命。长安被逗笑,双手挂在宁致远颈后,笑弯了眉眼,牵动眼尾的泪痣,十分诱惑,这是宁致远疼爱出来的模样。
  长安不知道自己无声的引诱,宁致远爱死他这副模样了,环着长安双腿的手掌又滑到腰臀,长安在师叔松手的时候自觉地圈紧了人,这是激烈情事中形成的默契。
  宁致远按紧长安的腰臀,收紧腰腹蓄力加重力道,狠重地深入,长安也有好些日子没做了,被顶得舒爽,轻哼吟哦,又止不住笑,“师叔难得......嗯......破例,怎么尽是......为了这......事儿……”
  上回许诺陪练剑也是,这些在别人看来庄重又严肃的变动,在宁致远这儿全不放在眼里,说他浪荡可一点儿也没说错。
  长安话被撞得断续,又笑得抖动,穴洞也跟着颤,立马又被宁致远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嗯哼地叫,宁致远压近在长安下巴叼着轻磨,磨得穴肉都吸紧了。
  长安难耐地半眯眼,想往后仰,宁致远却发现乐子一样,他稍一磨,长安就不自觉地扭腰,穴肉夹得更紧,磨着撞了一会儿,就听长安轻哼,“师叔别咬......”
  宁致远松了口,又重重地顶,紧紧地压,在肏弄间续话,“不都是你勾的我,吃得酣畅,师叔日日都惦记。”
  难得主动这茬是过不去了,长安只好跟着师叔闹腾,夹紧穴洞,又拥过去吻宁致远,无声地纵容着贪食的困兽,抚平欲望带来的渴求,夜还很长,而疼爱还只在开端。
  ********************
  院子的窗开在侧沿,窗页半开半阖迎着微暖的日光,微风拂过带着入骨的凉,灵山已经入了初冬,紧握在窗沿的双手绷出白色,初冬的院子很冷,长安此刻却如同火烧,“师叔,换......唔......换个......地方。”
  长安手掌紧扒着窗沿,上身的衣物晃动着不时往前滑,他面朝下将背绷得直,衣物很快就全挤到了胸口处,露出弓得漂亮的腰线,腰上的手掌掐紧,白净的腰侧很快又被掐出手印,身后的人就立在长安跨开的双腿间,臀线收紧,往穴洞中攻击。
  两人下身都赤着,宁致远疼爱长安的时候不要碍事的衣物,尤其是下身,要严丝合缝的亲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穴洞被肏干带出的水声逐渐变大,宁致远穿着上衣从后肏弄长安,穴中的嫩肉紧夹倾诉着承欢人的焦灼。
  今日清修,被疼爱了一夜的长安不出所料地在晨间的顶弄中醒来,宁致远憋了月余才撞上长安的清修日,他近来修习的任务很重,夜里经不住折腾很快就睡去,宁致远又渴又心疼,只能将热意压回去,又遇着委托,一下山又是十日。
  清修前不久才定了时日,宁致远找尹博鸿谈的时候只说便于师侄们做修习的计划安排,若中途遇到下山,便在清修后将修习和试炼的课集中挪到同个时段。
  诚然尹博鸿的安排跟宁致远的法子各有益处,但尹博鸿还是在师弟难得破例的情况下,摸不着头脑地应下了,许诺先试一段时日,结果徒弟们一致通过,这便定下了。
  宁致远将手边委托处理完,紧赶慢赶地在清修前夜赶回灵山,他等不及沐浴完再去找人,逮着长安就扔温泉里一起泡着去了,放纵了一夜之后自然还要继续讨个饱。
 
 
第26章 交缠
  灵山的初冬冰凉,再过一阵儿该下雪了,可长安没心思想这些,他急着想换地方,师兄们都在,游序和祁夙在宁致远回来之后一般不会在夜间到院子里来找长安,昨夜他们在温泉里止不住缠吻,箭在弦上却同时察觉不远处游序和祁夙笑闹。
  他们拉着林惊晚跟顾临之过去泡温泉,天冷了,都喜欢在夜里到温泉洞去,在打闹搓澡中联络感情,宁致远和长安只好起身,在人进来前穿好衣物回院子,游序为此还很是可惜,因为长安过去泡温泉实在难得。
  夜里不会有人过来,但清修日里只要游序和祁夙在灵山,就实在不好说,他们俩偶尔兴起就会直接杀过来,且从不走寻常路,都会从侧面的窗口攀进房。
  长安紧张得指节泛白,宁致远挟着人往窗边去时他慌了神,话又被撞得断续,磕磕绊绊喘着说完缘由,宁致远竟来了兴致,非把人按在窗边弄,还推开了半扇窗,撞着让长安叫出声。
  长安咬牙不从,又不能喊不要,呻吟着求也无用,宁致远饿了月余,今日笃定了要尽兴,进得深重,又撞得凶狠,长安不愿趴在窗沿,只能扭着腰用臀硬挤着往后退,宁致远被夹得痛快,撞弄间就遂了长安的意。
  等长安退到仅剩手指,宁致远再不肯让了,长安只得压下腰背,宁致远此时上身的衣物齐整,纵然师兄们经过也只会道师叔又留宿小六房里,可他们各个眼风锐利,扫一眼窗沿上泛白的指节就可窥得全貌。
  没听到师叔的回应,知他不允,穴肉里的冲撞又沉又凶,长安咬牙也抑制不住哼喘,只得扭动腰臀讨好,长安发现他每回这样稍动,师叔的低喘就会沉上一些,腰胯的顶弄也会丢掉顾忌,按这个规律走,师叔已经撞了大半个时辰,这个姿势又入得深,只要夹紧了,就能尽快夹得师叔缴械。
  穴肉的禁锢感越来越强,长安还轻摆着腰,这让宁致远更容易肏进深处,还能同时擦过不同的地方,小家伙会讨巧了,被戳中心口的宁致远低喘沉了些,动作加快加重,甚至身子往前抵进死死地将翘臀压出形状,压下身持续着侵占,笑得诱惑。
  长安被挤压得有些窒息,又被师叔含着耳垂舔热了,身子颤得厉害,宁致远对他的敏感点一清二楚,还没等他低声叫唤,就听宁致远笑得浪荡,往耳间呵着热气,“小六,师叔都要叫你吸出来了。”
  宁致远床笫之间喜欢专心肏干,偶有几句却要叫长安羞臊,他用词放浪,荤话功夫比之剑术也分毫不差,长安被激得不断得颤,觉得自己要被师叔讲坏了。
  喉间因为这一句话抑不住吟叫,呻吟声走高,人更紧张了,宁致远目的达成,心满意足地享受长安震颤中穴肉越来越紧的吸缠紧搅,又直起身掐紧颤抖不停的嫩腰,发狠地凶猛肏弄,加快速度进出。
  肉体的撞击声,滑腻的水声,长安的喘吟叫唤,还有宁致远的粗喘纠缠到一处,终于在宁致远陡然抬起长安一边腿的迅猛深入中一同被抛向高处。
  长安被最后这一下肏得失神,仰颈吟叫,宁致远持续着浇灌,性器紧抵在深处喘着平息,长安的叫唤无意识地淹没在喉间,尾调变得咿咿呀呀,猫叫一样软糯。
  待到性器的吐射差不多了,宁致远才掰腿把人旋身,捞抱按紧在怀里,阖上窗顶着人走回床榻,浇灌还在尾调,上了榻宁致远也不让长安躺下,只衔着人在靠着里侧的墙面坐下。
  宁致远还没射完,性器在穴肉里不时跳动,长安双腿就跟着颤,臀肉被挤压,软弹地贴在宁致远胯间,双腿因为姿势只能虚垂在他腰侧,膝头点在榻上。
  老狐狸休息的间隙还在使坏,曲起双膝卡在长安满是吻痕的背上,微微调整一下姿势将长安压着往自己贴过来,双手摸在长安大腿外侧,又往内侧滑入抚摸,唇舌也没闲着,吞含了长安甜软的舌,在他口中温情搅弄,在缱绻中蛰伏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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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黄昏了,游序觉得清修总是比平时过得快一些,“师哥,近来小六也太忙了些,要找人总也找不到”,游序百无聊赖地晃着手里的猫尾草,转了几个来回。
  祁夙叼了草根在嘴里,活像个调戏人的浪荡剑客,听到游序的话又将草根挪了一边,“小六近来紧着夜炼和修习,哪里能见人影,倒是你,师兄近来在忙什么呢,你之前不是隔三差五地找人吗?”
  游序这阵子一直跟祁夙混一块儿,想到忙得不见人影的林惊晚撇了撇嘴,“师兄不知道紧着做什么,一直挺忙的,哎师哥,要么今日过去看看小六,好些时日没同他闹了,还怪想他的,昨夜温泉也是匆匆看一眼他就回去了,你说小六这么个温软性子,怎么尽是跟师叔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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