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变出来一只轻巧的小铃铛,系着红绳扣到长安素嫩的脚踝上,鲜红的颜色衬得脚踝十分漂亮,“师叔言而无信,说好的两次,就算是你的两次,也该放我休息了。”
托那颗药丸的福,虽然刚才那一场简直要了长安半条命,却在稍作休整之后很快恢复,不过......长安望着身上还在动作,耍赖耍得理直气壮的师叔,也不知道今夜这个恢复速度到底是好是坏了。
宁致远快饱了,现在的抽插游刃有余,长安被摆弄成侧躺,宁致远正跪在他两腿间,肩膀架高了长安的一边腿,弯身浅浅抽出,再稍用点力刺入。
他听见长安的话,用力顶了一下,肩上的脚踝就传出悦耳的铃铛声,宁致远侧手握了肩上的脚踝,在内侧吸出好几个吻痕,笑着说,“说好了两次就两次,师叔从不骗人。”
顶弄间听着耳边的铃铛声,餍足的兽收了凶狠,又披回了狐狸的皮囊,“可我一直没出去,要算的话也还有一次吧”,长安对师叔的诡辩无语凝噎,咬着唇默了一瞬,就知道不能跟老狐狸商量,准要吃亏的,下身有些烫,出入依然顺畅,但有些火辣辣的。
宁致远没停下动作,一下一下地进入,铃铛声也跟着一下一下地响,他喜欢这个声音,老狐狸又恢复了今早的温吞,长安到底被安抚得舒服,却还是忍不住,“师叔轻些,我方才以为要叫你弄死了。”
在榻上语不惊人死不休的长安似乎时刻都在给宁致远制造惊喜,宁致远被这直白的话逗笑,性器也跟着抖,抖得长安穴里痒痒的,很快又接着温存,他这时候的声音温情款款,听得长安心里熨帖,宁致远说,“舍不得”,说完又将架在肩上的腿拿下来,铃铛叮铃一下。
长安仰躺回榻上,感觉自己浑身酸软,宁致远压下来索吻,腿间的顶弄又轻又温柔,长安张唇乖顺地将师叔的舌纳入口中,任由宁致远吞食翻搅,宁致远压着人,怎么也吻不够,只要长安在身边他就总想侵略。
唇齿纠缠间不时传出水声,宁致远顶着长安的上颚,身下的动作也轻缓,等到吻够了,才将长安揽抱着翻了个方向,让长安压在他身上,伸手给人揉着腰间的酸软,他下手狠,今夜把人掐疼了,这会儿就得来讨好。
性器蛰伏在湿软的穴肉中不知何时会复苏,宁致远餍足地喟叹,身下的动作渐渐慢下来,长安被婉和的温存和腰间的揉捏弄得酥软,软得发困,听宁致远说,“小六,含着睡吧,师叔不闹你。”
长安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点头,迷糊间将腿分开搁在师叔腰侧,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一整夜都感觉身下漫着热意,又胀又满。
残缺的玉阙找到了契合的另一半,只有融合才算真正完整。
唔……既然开了荤,就要吃到饱🙈🙈,下章还有,小可爱捂好肾。(后面的章节就是剧情➕🥩啦,有我爱的刺激play_(•̀ω•́ 」∠)_
第23章 餍足(上)
长安每日的晨起都有固定的时辰,昨夜的欢爱原本十分耗体力,但他潜意识里总记得今晨有修习,还是强撑着醒来。
侧头望着窗外的日光,直觉肯定迟了,纵然后来同宁致远夜里胡闹长安也从未迟过修习的时辰,仓惶着彻底从混沌中清醒。
长安按着师叔的胸口,趴伏在对方腰侧的双腿撑着膝就要起来,老狐狸昨夜果真没出去,却也说一不二,确实没闹他。
晨勃的性器安静地栖在体内,长安手脚并用地准备起身,性器才从穴里滑出一半,一直安静睡着的宁致远却抬手,迅速地将人又按了回去,宁致远睁开双眼的姿态慵懒却危险,笑着明知故问,“怎么?”
长安嘴里念着,“迟了迟了,师叔快放我起来”,难得急出叠词,说着又要抬起腰身。
师叔的药丸确实有效,歇了一夜腰竟也不酸软,就是穴口处还有些不适,长安想着午后的试炼恐怕不太好受了。
按在长安腰间的手松了力道,宁致远迅速翻身将人压回榻上,性器还顺势往里挤了一点,飞快地在长安唇上碰了一下,这才顺着毛安抚,“你师父下山去了,要明日午后才能回来,你师兄们难得忙里偷闲,哪里会乖乖待在灵山。”
难怪昨日这般清静,师叔早就知道,就是不告诉他,昨夜还可着劲儿折腾他。长安挡住宁致远落下来的吻,因为腿间还占着人,只能虚虚曲着腿踩在师叔腰侧的榻上。
宁致远看见那双兔耳在烦躁地摆动,果然听长安说道,“师叔闹了我一日两夜,今日总该放我休息,明日师父就回来了。”
直白地提醒师叔他可不想烫着后穴进行试炼,宁致远喉间低笑,弯着桃花眼蛊惑,伸舌撩了一下捂唇的掌心,长安果然立马抽开,师叔这副模样太招人了。
指节挤进指缝中扣住,不让长安再有躲吻的机会,宁致远的性器难得没有顶弄,俯下身轻快地啄了一下长安的唇,又转头去含他的耳垂,将素白的耳垂含得泛起了红,就这么埋在长安耳边。
他太了解长安,且擅用自己的优势,只要他想,呵气也能像调情,还能让人浮想联翩。
长安被呵得心口颤了一下,听师叔说,“此次机会难得,师叔总得吃得心满意足才是。”
他的自制力其实很好,放在往日就是此刻停下倒也无妨,只是过了这两日,之后哪怕夜里还能缠绵,宁致远都只能克制,他的欲望撕开了口,只有填满了才能心甘情愿重回笼中,而落锁的钥匙现在在长安身上。
宁致远蛊惑地笑,又一锤定音地假意商量,“你若不想落下这两日的修习夜炼,待过了今日,师叔陪着你练剑,小六,你再许师叔一日。”
灵山当初凭借着宁致远一柄破风剑重回江湖视野,哪怕如今并不如何参与江湖事,做着隐于江湖的闲云门派,却也依然能叫一些世家满心欢喜地送族中的孩子上灵山设法拜师。
宁致远性情随意,从未以自己的修为为傲,于他而言不过是护持身边人的手段,但他在剑术上天资极高,这一点无从否认。他若愿意陪着练剑,长安的剑术必定能大有进益,长安没想到素来教剑只看学生意会的师叔拿这个条件来诱他,竟然只是为了一日欢爱,这要让上门求学的人知道不知该作何感想。
长安不知道师叔在榻上的许诺能信几分,但他确实被打动了,反正也就一日,长安咬咬牙,师叔虽然在情事上手段了得,耐力惊人,但目前也尚算守信,昨夜说了不闹就放人睡到晨起,长安想起这两夜的荒唐,嫩巧的舌尖不自觉舔了一下干燥的唇,他想喝水了。
宁致远也不急,耐心等着猎物落网,抬手去拿水,等口中含了水回身,就见长安抬眼望过来,气不过一样,“老狐狸!”
老狐狸弯了眉眼,埋首给人喂水,又喂了一颗药丸进去,这才满意,“今夜师叔保证让你好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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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天白日在满室通明的房中承欢,比幽暗的泉洞中激荡萦绕的呻吟更叫人无措,明知道灵山今日只剩下他和师叔,长安还是有些难以言喻的羞耻,师叔似乎总在试探他能够接受的底线。
黏腻的吻在晨间化成养分,宁致远在长安身上身下的深入从来不遗余力,在喂完水之后就马不停蹄地投入索取,他总能在疼爱中将时间无限延长,让长安生出要被占有到天荒地老的迷乱。
长安被师叔从后拥着伏在床榻里侧的墙上,双手抵着墙面,被宁致远挟着分开双膝跪在软被上,宁致远一直不肯出去,就连方才想换个背入的姿势也只肯掰着长安双腿将人翻面,他不愿浪费一丁点时间。
晨勃的性器一直坚硬地抵在穴洞中,穴肉随着长安的翻动和宁致远的动静不停地吸缠,但宁致远还没动,长安知道今日肯定不好过,师叔肯提出陪练的条件,那么要收回去的代价一定更甚,老狐狸在榻上从不做亏本买卖。
长安还在瑟缩着往上,师叔的性器虽然没动,但在调整姿势时不间断的轻浅戳刺弄得他有点痒,宁致远不让他缩,他跪在长安身后,长腿曲跪将长安双膝分得更开,直到可怜的膝头只能将将点在软被上才满意。
他舔咬着长安背后的红莲,这两夜的放纵过后,长安身上吻痕和咬痕遍布,衬得原本白皙干净的身体格外情色,宁致远的手伸到长安身前,一手握住长安晨勃的性器撸动,一手往上巡过腰侧,擦过长安胸前的突起时还激起了身前人的轻颤。
宁致远在舔咬中轻笑一声,手又摸过喉结,将长安的脸掰过,俯首吻去,蛰伏的性器终于苏醒,在长安舌被吸得酥麻的同时,浅浅抽出一点然后重重刺入。
他动作迅猛,却能一心三用,一边肏弄着长安,握住长安性器的手跟着进入的速度撸动,还能搅着长安的舌撩他上颚,身前的人细密地颤着,喉间都是哼喘。
宁致远的舌灵巧,总在撩过上颚之后跟着身下的动作顶入,长安嗯哼着承着侵袭,被师叔凶悍地顶得膝头都离了榻,落下还没能沾着膝下的软被就又被顶上去,身前还被这样强势的撸动,圈握住性器的手掌热得厉害,让长安想起师叔给自己含着性器吞吐的湿热口舌。
可是师叔的舌明明还在自己口中搅弄缠吻,感觉就像被三个师叔同时侵占,长安被这个想法激荡得止不住战栗,哼叫着喊师叔,引来了更深重的占有。
宁致远放过软舌,将翘挺的臀撞得通红,还是不够,要更深,要更重,要更疼,他狠力的侵占让长安止不住地喘息。
明知道师兄们不在,可此刻日光正盛,照得房间通明透亮,长安按在墙壁上的手耸动得厉害,他抬手按住唇,不想让自己在日光下喊叫,宁致远不让,原本滑到胸前揉捏突起的手往上,轻易就将长安双手束紧摁去墙面。
他微抬起身,让长安的臀贴得更紧,性器肏得更深,握着长安性器的手忽然加快速度,肏干的动作也越来越凶,长安晃着脑袋,受不住,听到师叔低哑的喘息逼近肩处,“小六,叫出声,师叔想听你叫。”
随后一口咬在红莲上,长安眼尾通红,被撸得舒爽,又被肏得难耐,受不住乖声叫师叔,越来越强烈的情浪拍得他止不住颤,终于泄在宁致远手中。
宁致远耐力惊人,高潮来得要迟许多,此刻还早着呢,高潮中的穴肉总吸得又热又紧,长安还在余韵中持续泄着细颤,宁致远却喜欢在这个时候加快速度,不给长安喘息的时间。
他松开手中的性器,手掌按上小腹,要更紧更密的贴合,长安尤其受不住背入的姿势,他抱不到宁致远,也无法预测肏弄的节奏,这让他禁不住夹紧穴口,又会迎来更重更凶的侵袭。
宁致远拉过长安的手一起按在小腹处,耳边嗯嗯啊啊的叫唤挠得他心痒,速度加快,长安的小腹被这快进快出的侵袭顶出弧度,他被挟着按着,听到师叔说,“摸到了。”
这感觉太刺激,长安被肏得轻叫,小腹不断地凸起宣示着身后人的占有,他满面浮红,泪眼朦胧,“师叔......重......师叔......”
宁致远就笑,更重地刺入,压着长安的手更紧实地压着小腹,甚至还在顶入凸起时轻轻按压,“重一些才好。”
长安无法,被弄得腰身弓起,却被师叔迫着压紧,只能求,“师叔......抱......” 宁致远感受着穴肉重重压迫,又肏着人,抬了身挤进更深处,又快又狠地撞,在长安不停的吟叫和师叔声中浇给了他。
长安脱力地被师叔按紧,整个人贴靠在宁致远胸前喘气,小腹上的手还强势地按着,长安也不管,喘息间宁致远还持续着浇灌,性器在穴中跳动,他环抱着长安,转身靠着墙面坐在软被上。
长安身前已经狼藉一片,穴洞还衔着师叔的性器,入口处也尽是湿滑,宁致远的心跳从长安背后跳到他胸口,两人一起缓着劲儿,长安轻喘着叫,“师叔~”
宁致远在他转头时埋首,默契地接个了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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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微风凉爽,顾临之和林惊晚在树下正下着棋,两人旗鼓相当,总要打和,凉风拂过带起一片舒适,顾临之笑着落下白子,“险胜,承让了,师兄。”
林惊晚笑着摇头,一边将黑子收回棋盒,打算再来一局,抬眼却见顾临之直勾地望着他背后,“怎么?” 顾临之抬手招小狐狸过来,林惊晚收完棋子就听见顾临之笑,“小七怎么跑这儿来了?你师兄是不是又在修习?”
小狐狸跟林惊晚住过一段时日,被照顾得很妥帖,如今除了长安就只跟林惊晚亲近,嘤了一声就跳到林惊晚坐榻旁,窝着休息,改了小七这个名字之后,几个师兄打趣长安是不是也想要个师弟,之后调笑的时候就将长安说是小狐狸的师兄。
林惊晚抬手轻柔地顺着毛,听着顾临之调侃他,“如今小七就只跟小六还有师兄亲近,今日还能对着我嘤一声,我也足意了。”
林惊晚笑得无奈,“小狐狸性子随了小六,得时常在身边陪着哄着才亲近,你若吃味,改日同小六说一声,让小狐狸跟你住一阵儿?”
顾临之急忙摆手,他先前养过一只小青雀,平日里妥帖周全的人在养小动物时一点办法也没有,险些将小青雀养死,后来还是林惊晚照料,好了之后又将青雀放了。
他觉得动物生来自由,不喜欢圈养,小狐狸是不愿意走,后来才被长安留下的,“师兄可别笑话我了,要是把小七养坏了,小六得跟我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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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哪有心思急,他正窘迫地被师叔衔在身前,宁致远没有放弃背入,长安受不住的姿势他却喜欢得很,因为察觉不到变化而不安的穴肉总能将他夹得舒爽,吸得痛快。
他盘腿坐在昨日随手扔在地上的衣物上,像兽一样叼着长安的肩,也不咬,慢条斯理地舔弄,将另一边肩膀也染上他的气息。
屋里弥漫着精水的些许腥味,又被宁致远身上的青草香盖过,长安如今只能闻到这个味道,他身上全是师叔的味道。
长安坐在宁致远怀里,双腿被架在师叔盘起的膝盖外撑得大开,腿间泥泞不堪,双腿上全是斑驳的指印,红的,青的,紫的,有些被揉散晕开了,贴在原本白嫩的腿上跟纹身似的,淫乱得不行。
他被肏弄得仰颈,贴在宁致远怀里,他已经学乖,知道师叔不许他喊不要,难耐地侧头想埋进宁致远颈边,身下的侵占没停,一直在顶,他被撞得呻吟不稳,“师叔......不......”
还没说完又被撞散,他只能抑制住颤抖,把话说完,“唔......不看......”
宁致远却不放过他,扯了一边腿挂在臂弯抬起,另一只手按在长安胸口处轻轻地掐揉着突起,低沉地耳语,“不看什么?”
长安被肏干得颤抖,浑身被红潮染遍,挂在宁致远臂弯的腿颤得厉害,他知道师叔想听什么,可是这太羞于启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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