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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调(古代架空)——江停停停____

时间:2020-09-03 09:54:53  作者:江停停停____
 
 
第20章 耽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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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口两边有些红肿,宁致远今夜兴奋得很,下口重了些,身上星星点点全是他疼爱的痕迹,抽出长指,将滑腻抹在硬处,终于抵上了入口。
  长安颤着身子,这种感觉太陌生,底下的火热烫得他想躲,被宁致远掐住腰身,缓缓顶进个前端,长安身体迅速地僵硬起来,他总算明白宁致远做的那好几回扩张,师叔想帮他尽可能缓解初次的不适。
  宁致远俯下身细密又缠绵地吻,下身因为动作又进去一点,掐着腰缓慢却坚定地往里深入,长安无处可逃,只能放松让自己尽可能地去接纳。
  宁致远松了一边手按住长安的,十指紧扣地按在长安的肩膀上方,堵住了他的退路,另一边手仍紧紧掐着腰,吻着他的眉眼,又缠了他的舌,在升腾起的颤抖中,狠狠一顶,尽根没入,随后就是紧密而至的顶弄。
  长安抑不住声,呻吟跟着晃动,宁致远解开了镣铐,终于丢掉了顾忌,动作又凶又重,长安逐渐跟不上速度,汹涌而至的浪潮撞碎了他的呻吟,只能断续地喘。
  可身上的人被这模样激得起火,紧随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侵袭,长安晃得厉害,“师叔......慢......轻点……”
  迷乱地轻叫,也不知是要轻还是要慢,人被汗湿透了,湿发温软地贴在脸侧,眼角发红,呻吟不稳,可下面却依然紧紧吞食着火热,天真的模样带着一种不自知的诱惑。
  在宁致远看来,长安的每一次喘息,每一声渴求都挠到了点上,像伸出指尖在身上每一处轻轻滑过燃起燎原之火,游走在他腰上的酥麻尤为明显。
  嫩红的唇张开时会像猫一样喊着师叔,宁致远就觉得那指尖的触感又化成了手掌,按在自己的敏感处轻轻地掐揉,掐得他腰眼发麻,又叫他揉得发硬,只能重重地深入才能餍足。
  “心肝儿......我都要叫你喊出来了”,又是重重的一下,将身下的人撞出呜咽声,狡黠的狐狸终于撕开了皮囊,露出豺狼的凶猛原形,将乖巧的兔子拆吞入腹,销魂蚀骨。
  逐渐加重的呜咽和呻吟声里混入了喟叹,长安被扣住双臂,宁致远的膝盖卡进他大敞的双腿之下,入侵的位置被抬高,随着又狠又急的动作止不住地颤。
  宁致远唤着小六,长安侧头的时候眼神飘忽,看见小狐狸直勾地往榻上看,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又让他想到师兄们也唤他小六,有种被迫袒露的羞耻,长安手不能动,只能边哼边说,“师叔......不要......”
  “不要什么?” 宁致远磨过敏感点狠狠一顶,长安被这忽然一下激得舒爽,忍不住泄了,可是宁致远不肯停,重重地撞,又问了一声,“不要什么?” 长安高潮间仍承受着侵袭,只能断续地求,“别......唔......别叫......小六。”
  又是一下,宁致远明白过来,笑得温存,动作稍缓,小狐狸已经跑出去了,但谁也没在意,长安咬唇想按耐住呻吟,宁致远缓了顶弄,松开长安的手臂,长指拨开长安咬住的唇,柔声诱哄,“乖,别咬,师叔想听你叫。”
  长安招架不住,眼角红得厉害,却被长指钻入口中夹着舌,身下的顶弄又加快了,长安在夹击之下情不自禁地呜咽,只能伸出解放的手臂,朝着宁致远的方向,被潮红染遍的眼角轻颤,被汹涌的快感激出了泪,宁致远松开指尖的软滑,见长安伸长手向着他,软声喊着,“师叔,抱抱我。”
  这副模样和第一次被夺吻的时候有微妙的重合,但长安此刻是清醒着向他敞开怀抱,毫无警惕,宁致远被这副形容刺激得浑身战栗,双手伸进长安背后,摁住把人捞抱入怀,换了个姿势疼爱。
  滚烫的性器因为姿势的变化进得更深,角度刁钻,长安的双腿大敞,顺着姿势夹紧宁致远的窄腰,双手挂在师叔颈后,一边受着身下的侵袭,一边挨着吻,任舌尖灵巧地在口中进出,配合着身下的动作。
  这个姿势更利于宁致远的占有,他每回将人顶上去,舌也跟着顶进长安口中,落下的时候又狠狠地将嫩腰按下,重新顶上去的力道会比之前更重。
  长安受不住,在缠吻间喉中也嗯嗯哼哼,宁致远在狠力挞伐中,感慨还好选了处僻静的院子,这地方离得远,平素夜里长安的师兄们也不敢来,敞开了闹也无妨。
  越来越密的紧箍感从性器漫上来,宁致远知道长安又要到了,加快了速度,最后在抵达巅峰时狠狠将人按下,死死顶住,将长安浇了个彻底,长安的呻吟变作喊声,在宁致远耳边回荡,高潮过后的轻颤持续了好一会儿,宁致远的手仍紧按在长安腰间,不让两人之间留有余地,因为力道失控,那里已经掐出青紫。
  感受着穴中温软的包裹,长安喘息呵出的热气洒在他颈侧,宁致远平息着心跳,就着插入的姿势休息,穴口还在不自觉地吸缠,察觉到沉在身体里的凶器又有抬头的迹象,长安喉结滚动,听见师叔笑了,藏着狠,“小六,今夜不要睡了。”
  *****************
  院子里的月光忽明忽暗,偶有夜云飘过,月亮被起伏不止的呻吟哼声和低喘喟叹羞臊得躲在云后,房中在榻上颠簸的两人还在继续,宁致远精力充沛,来来回回的深入已经数不清次数。
  软枕不知何时被推下了榻,长安绵软地伏在床头,已经没有力气撑起身,乖顺地任身后人摆弄,脸颊贴在软被上压出痕迹,细腰弯出漂亮的弧度,双膝本来跪不住了,被宁致远扶着掰开跪稳,双手掐在腰上扶稳,宁致远跪在被掐出红印的两腿间,看着半身趴伏的长安,直着身从后肏干。
  性器不知餍足地出入已经熟透的穴口,穴中的嫩肉在出入的动作里被带出,又被顶入,滑腻的水声和撞击声在房中萦绕,身下的长安已经潮红遍布,身上都是宁致远疼爱的痕迹。
  白嫩的腿细细地颤,在顶弄中前后晃动,长安肩上的红莲被咬得可怜,跟着长安晃成波浪,他的声音已经喊得喑哑,被顶着往床头去,又立刻被腰间的手拉回去,反复地深入。
  长安此刻像猫一样,喉间哼哼唧唧,轻声叫唤,“师叔......嗯......我......饶了我......唔......师叔......”
  宁致远听着他断续的叫唤,放缓了动作,细细地磨动,压下身伏在长安背上,侧头跟长安接着吻,给长安匀出缓劲儿的时间,他今夜实在太凶,把人吃透了。
  缓慢的动作延长了摩擦的时间,长安甚至能感受到脉络突起的性器是如何破开温软的穴口缓缓顶入,小腹随着动作被顶起,柔缓的入侵中漫延着旖旎情色,长安心怦跳,清了清嗓催促,“师叔......你快点......”
  他本意是快点结束,宁致远陡然加快速度撞碎了他的尾调,他咬着长安的耳垂舔弄,又缠着长安的舌纠缠了一会儿,撑起身继续深入,猛力顶弄,终于在天蒙亮的时候酣畅淋漓得结束了。
  抽出之后翻身躺下,把长安揽在胸口密实地压着,拉过被盖住身体,畅快地长出一口气,豺狼的舌尖轻缓地拂过獠牙,出笼的猛兽一夜餍足。
  ****************
  长安是在轻缓的顶弄中被扰醒的,他压在宁致远身上,随着穴中浅浅的抽插被顶得往上挪动,长安晨勃的性器在这挪动中也跟着动静擦过宁致远的下腹。
  宁致远的手还在他腰间揉着舒缓,长安的恢复速度其实很快,睡了一觉已经找回了力气,只是此时刚醒,实在有些混沌,身上被宁致远揉得酥麻,身下又被顶得发软,抬手绵软地在师叔胸口拍了一下,“师叔......今日还有修习......”
  委婉地提醒作乱的人不能让自己太累,身下的顶弄没停,只是又轻又缓,长安觉得还挺舒服,宁致远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贴在长安耳边,听着动静还伸出手去够什么东西,扯动了身体,长安的性器被压在中间同时滑过两人的小腹,他慵懒地唔一声,头顶的笑声又传了过来。
  宁致远见人被闹醒了,也不急着揭穿,拿过一直搁在榻边的水,长安有晨起饮水的习惯,偶尔夜间醒来也会找水喝,宁致远也不喂他喝,偏要喝一小口,埋首去寻长安的唇,一点点渡给他,诱着长安伸舌讨要,喂一口就揪着长安的舌逗弄,非把人给含热了。
  温水顺着舌滑进喉咙让长安哼了一夜的嗓子舒服许多,待到水喂完,人也彻底醒了,温吞的深入随着逐渐苏醒的身体逐渐加快了些。
  宁致远这才继续给他揉着腰,说,“小骗子,今日是清修,哪儿来的修习,祁夙和游序都接了委托下山去了,不会有人过来闹”,说着还顺手轻刮了一下长安的鼻。
  长安听到这儿,知道今早这一番折腾是躲不过了,又觉得奇怪,“师叔......” 被猛顶一下,咬牙压住呻吟才勉强续上话,“怎么知道?”
  灵山的清修日没有固定,都是依师父的安排,师叔昨夜回来不可能还会专程去问,反倒是长安,确实是特意挑在这个时候撩拨的,盘算着给自己留出时间休整。
  “师叔就知道”,又是一记深入,接着又回到轻缓的节奏中去,他知道长安喜欢晨起的温存,宁致远确实没特意问过,他甚至没想过长安会难得主动,昨夜回灵山去泡温泉的路上碰巧遇见祁夙和游序,游序说师父给他和师哥安排了个去东川的委托。
  他难得和祁夙一起下山,先前听祁夙说东川的湖光山色很是别致,最要紧的是东川江家是祁夙那些古灵精怪设计的源头,游序可算逮着机会同师哥一起过去了,兴致盎然地拉着祁夙半夜出来吃宵夜。
  临走时还提了一嘴,师父夜间才说明日一早有事要下山去,让几个留在灵山的师兄弟自己仔细着修习,既然碰巧遇见了师叔,让师叔顺道给长安带个话,他们就不过去了。
  比起长安跟师兄们的相处和习性的了解,宁致远显然更胜一筹,除开已经下山去的游序和祁夙,林惊晚和顾临之在清修时有自己的去处,得知消息后白日里两个人会相约去灵山的山腰处下棋,下完三盘就会起身比试一场活络筋骨,并以此反复。
  而裴然性子僻静,连游序都不清楚的行踪,宁致远却还是有些头绪的,通常这种时候他都会去灵山脚下待着,换一个环境练剑或是找个地方喝酒,一待便要到深夜才会回来,尹博鸿下山基本两日就会回来,但这些巧合碰撞到一起,对宁致远而言简直是难逢的机会。
  同长安正式撕开了顾忌之后,对于血气方刚的宁致远来说,搂抱亲昵根本解不了他的渴,深入的欢爱才是抚平他獠牙的良药,在饮鸩止渴的夜里他都要克制,怕自己伤了长安。
  但出乎意料的是,长安在榻上接受和恢复的速度比宁致远想象中快得多,这简直是意外之喜,小别后的一夜欢爱并不能让宁致远完全餍足,反而将克制已久的欲望抛到高处,宁致远要拉着长安,和长安一同沉沦一同尽兴。
  宁致远停下顶弄抽出性器时,穴口的嫩肉缴着挽留,温吞的动作在昨夜的尽兴后如同隔靴搔痒,长安才被撩起的火苗颤颤巍巍地晃动着熄灭了,留下一缕青烟,长安挪身伏回榻上,等着师叔给他沐浴。
  腰上的酸软已经被宁致远摁散了大半,挪身时穴洞挤出滑腻,除了穴口有些烫,几乎没什么不适的地方,宁致远就算下手失了力道总算分寸还在,就是一身的欢爱痕迹看着实在放浪。
  长安拉过被盖住,心里盘算着今日的修习只能暂时取消,歇息一夜明日再补回来便是,宁致远却不让他盘算,起身先帮长安套上衣衫,自己整束之后坐在榻沿,对长安说,“上来,师叔带你去沐浴。”
 
 
第21章 耽溺(中)
  他们的关系一直掩饰得很好,长安知道师叔不会拿这个开玩笑,不疑有他地伏在宁致远背上,被带着往一处隐蔽的泉洞去。
  今日灵山出奇安静,长安觉得奇怪,泉洞幽深,进去的时候还能听到滴滴答答的水滴声在洞中回响,洞口望进去很昏暗,但隔了一小段距离之后便能看见波光潋滟的清泉水面。
  洞中有些凉意,整个泉洞最上方空了一大块,正好在日晒的时候把阳光放进了洞里洒在水面,今日日光很足,照得水面微微升腾着水汽。
  如果赶上时候了,日光能正好铺满整个水面,但这会儿的日光只占了水面的一半,看起来颇有野趣。
  宁致远脱着衣衫,回头挑着好看的桃花眼撩拨长安,“下去试试”,说完也不管他,径直下了水,宁致远背后有好些抓痕,肩胛处好几处齿痕,还有星点的红色吻痕,都是长安昨夜留下的。
  宁致远的背部肌肉精悍,肩线挺阔,狼臂蜂腰,双腿匀称修长,这是长期习武的成果,长安头一回看全师叔的身体,还是在青天白日,他看得有些起热,利索地除了衣物,跟着下水去。
  长安腿间还有下滑的湿腻,行走间有些不适,下了水人精神起来,他们停在靠近日光照射的阴影处,水温有些凉,在人入水时水面泛起涟漪,从近在咫尺的日光处涌动过来的水温带着暖意。
  水流交缠地包裹着身体,比泡温泉舒适得多,长安撩起水淋在肩上,上面全是红彤彤的齿印和吻痕,在反射的日光中衬得更加淫靡。
  宁致远的眼神逐渐染上侵占的渴求,长安正待问话,被宁致远拉过身子吻住,早该知道醉翁之意不在酒,长安的手利落地绕过宁致远颈后,晨间熄灭的火苗再次点燃。
  碾着头交换着口中的甘甜,水下宁致远早就顶起的坚硬就抵在长安下腹,他却不急着进入,慢条斯理地纠缠长安的舌,手顺着长安胸口下滑,认真地帮长安做清理,水面的涟漪随着动作泛大扩散,长安按住师叔的发,主动抬起身承受越来越深的吻。
  宁致远被取悦,手掌在水下滑过长安胸口,小腹,又往背后上移,在经过齿印的时候会停下款款地揉弄,一点点地顺着细嫩的腰线下滑,最后停在穴口处。
  经过一夜的疼爱和晨间的开拓,两指轻易便顺着水流滑了进去,长安不时地哼声,在宁致远撩过上颚时又喘起来。
  长安紧扣在颈后的双臂解放了宁致远揽住他的双手,他一边给长安耐心地清理身后,一边又往下握住长安的勃起,他在情事上向来不介意先让长安舒服,反正最后他总有办法把着人加倍讨要回来。
  压在喉间的呻吟断续回荡在泉洞中,幽深的洞中再细微的动静都能被无限放大,激荡的水声很快盖过了呻吟,宁致远把人压在泉间平滑的石面上深入。
  没有婉和悠长的前戏,只有淋漓尽致的侵袭,难耐的哼声被撞得断续,长安仰躺在冰凉的石面上,被宁致远又狠又深的肏干和激荡在耳边的回响逼出了眼泪。
  身后的石面冰凉,身前的宁致远却凶悍又滚烫,长安的眼角已经红透,随着动作晃动的泪痣和止不住的泪,场面淫靡又放浪。
  可是长安明明这样乖巧,湿发被撞得胡乱铺在石面,双腿却始终圈紧宁致远的腰,穴肉缠着猛烈进出的性器,在被进入时欲拒还迎地抵拒,被强行破开后又在离开时紧缠着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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