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目光游移,胡乱编造道:“他们说——不说是小人,哪怕是王爷,他们吆喝一声,你也要乖乖爬到他们床上去......”
徐小平放轻语气:“伺候他们。”
“放肆!”李双霖松开徐小平,陡然大怒道。
徐小平失去倚靠,跌在地上,见李双霖面目阴沉,连忙翻身跪在地上,惶恐道:“王爷饶命!”
李双霖眯眼看他,冷笑道:“你便这样与他们睡了?”
徐小平那几日根本没被任何人用过,但他深知李双霖独占欲极强,又存心想让李若清内疚,便一味谎道:“小人势微,挣脱不得......这个伤,这个伤!”
徐小平指向自己的脸,道:“便是因为小人要跑,他们才毁了小人的面目,如今脏了王爷的东西,还望王爷原谅。”
他句句无真的,此刻心虚,便躲开李双霖的目光。
李双霖却俯身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打量他的神色,道:“受委屈的是你,本王谈何原谅。本王此刻倒是好奇——对于此事,你的反应未免平淡了些。”
徐小平道:“下官有过的害怕和厌恶,在那几日,便已经自行淡了。”
“那如今还有什么?”
“......恨。”
李双霖收回手道:“明日本王在府内宴请各位朝廷重臣,你在暗处指出碰过你的所有人,也让本王看看,是哪个蠢货在大放厥词。”
徐小平一愣,随即道:“是。”
根本无人碰过他,他自然指不出是谁,但不妨他指向几个权高势重的,让李双霖自立高墙。
二日晚宴,徐小平跟着李双霖身旁的小厮何景往宴席处走。
何景边走边道道:“王爷让小人嘱咐您,万不可让人看到您的脸,您认出谁,便只管告诉小人。”
徐小平连忙道是。
宴席已进行一般,席间觥筹交错,喧闹声不绝于耳。
徐小平向门内跨进一步,漫不经心地向里看去,却在一瞬间滞住。
何景不动声色地将他牵扯在一侧,道:“大人?”
徐小平看着左右两侧推杯换盏的场面,脑内有什么画面飞速闪过,却又让人抓不住痕迹,徐小平伸手蹭了一下发痒的眼角,由此而感到一阵恍惚。
他忍不住向门外看了一眼。
何景道:“大人可是认出什么人了?”
徐小平摇了摇头,看见左席上正与人寒暄的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
那男子似有所感,看了一眼徐小平,又收回目光。
徐小平在看清他正脸的那一刻,忽觉头上被人猛敲了一记似的头痛欲裂,有个名字在嘴边呼之欲出。
何景顺着他的目光看去,道:“此是都察院御史齐行淞,可需小人记下这位大人?”
徐小平道:“齐行淞......”
他念着,背上已发了一层冷汗。
何景又问了一遍:“大人,需记下么?”
徐小平抬起头,恍惚道:“我不能再想了。”
何景莫名道:“您不能再想什么?”
徐小平不答,只道:“我不能再想了。”
说罢,他飞快地退出宴席,匆匆走出冀王府。
直觉脑海中要记起什么,徐小平恐慌地想压住记忆,他从冀王府里出来,不管不顾地冲进熙攘街市。
不能再想那些油光满面的面孔,不能再想那些时不时响起的哄堂笑声。
真的觉得可怕,一见到那宴席中的一些人,便忍不住浑身颤抖,连牙关都是上下发颤。
——不能再想了。
徐小平按住作痛的太阳穴,看了一圈四周,踉跄地走进一家花楼。
刚好,蛊虫也饿了。
如今没有荀木约束,他又何苦压抑自己。
且是放纵,且是浪荡,都无人能管得了他。
徐小平一进门便被香风吹得眯了眼睛,他急切地搂过一人,也不知那面目柔媚的人是男是女,便在其嘴上窃香。
那卖皮肉的欲拒还迎地推着徐小平,搂在怀里是绵软的,可与徐小平相抵的胸膛却是一马平川。
徐小平吸嘬他的唇舌,觉得心里的恐慌被压下几分,才松开唇,道:“是个小倌。”
小倌低低“嗯”了一声。
面目有些普通了,但徐小平也不在意,他扯掉腰间别着的玉佩,塞到旁边的老鸨手里,道:“要上好的酒,上等的厢房。”
“得勒,”老鸨将玉佩塞进怀里,笑得两眼弯弯:“爷,二楼右拐第三间——请。”
徐小平被小倌搀上楼梯。
这小倌都能看出他走不动呢,徐小平笑了一声,问道:“你叫什么?”
“回爷,奴唤春铃儿。”
“春铃儿......”徐小平叹了一声,将自己彻底倚靠在他身上,道:“你今日要是将我伺候舒服了,我便将你赎回去。”
春铃儿抬起头,道:“当真么?爷愿赎我?”
徐小平含糊不清道:“便看你,怎么伺候了。”
春铃儿面目普通,在华春楼内只得伺候些没权没势的男人妇女,何时有人说过要赎他,他眼下听见徐小平应承他,心内不由大喜,刚将徐小平扶进屋,便啃上徐小平的嘴,又是扭腰又是磨腿,使尽浑身解数讨好徐小平。
徐小平因蛊虫而情迷,混乱中将挡住自己大半张脸的面具摘下。
春铃儿本是已经蹲下身要去褪徐小平的裤子,吊眼那么一看,却正对上徐小平被刀疤劈成两半的面目。
春铃儿“啊”地惊叫了一声,松开手跌倒在地上。
徐小平当即清醒了几分,垂眸冷冷地看向春铃儿。
春铃儿缓过神,不去看徐小平的脸,颤颤巍巍地爬回徐小平脚下,用手够徐小平的裤腰,颤道:“爷......爷继续。”
徐小平按住他的手,冷道:“你怕这张脸?”
春铃儿连忙摇头,咬唇眼里充满泪水,结结巴巴道:“没,没有。”
徐小平道:“那,看着我的脸。”
春铃儿慢慢转过脸,徐小平将脸凑近他,又说了一遍:“看着我的脸。”
春铃儿被逼着看这张狰狞的脸,其上刀伤还只是半好,伤口浅的地方已经长出紫色的新肉,却无端像是在皮肉下蛰伏了一只虫子,随着面皮的主人说话,这只虫子便活了般的蠕动,而伤口深处......
春铃儿看着,就觉得像是一只伤痕累累的巨虫盘亘在徐小平脸上,他受不住这等刺激,歪首趴在地上干呕。
“妈的,一个烂货也敢嫌弃我,”徐小平怒火中烧,一把拽过春铃儿往床边走。
他将春铃儿甩到床上,冷笑着松开裤子,道:“我这被你万分嫌弃之人,可就要睡你了。”
冷笑放在徐小平脸上,便如狞笑般狰狞可怖,春铃儿慌张道:“爷您误会了,奴一把贱骨头,怎敢嫌恶主顾。”
徐小平哼笑着压在春铃儿身上,扯掉他的裤子,将自己顶进去。
春铃儿顿时哀叫道:“爷......”
徐小平掐着他的脸,在上面咬出一个牙印,狠声道:“敢再吐出来,我弄死你。”
春铃儿带着哭腔应了一声。
徐小平改为拽着他的头发,闭眼狠狠地冲撞。
一直熟练的百蛊心经也跟着在体内运行起来。
几个月苦苦压制,如今开了荤,徐小平体内的百蛊简直欢喜的无以复加,如同久旱逢甘霖,开始如饥似渴地汲取着徐小平身下之人的生命力。
徐小平喟叹出声,全然看不见身下之人的惨状。
他越是爽快,春铃儿便越是痛苦。
春铃儿哆嗦着唇,只觉这次比往日那些粗暴交欢还要痛苦。
我要死了。
春铃儿掐着徐小平的胳膊,哭嚷道:“爷,求您了,轻一点。”
徐小平微睁开眼睛,微喘着附在春铃儿耳边,阴森森地笑了一下:“你如今,还能吐出来么?”
百蛊放大人的情欲、贪欲和恶欲。
没有人管束的徐小平,受一身百蛊牵诱,满心都是情事中的那几分爽快,还有方才被春铃儿嫌恶的憎恨。
这快意与憎恶,已是让他不顾人死活了。
干脆搞死他。
徐小平充满恶意地顶弄腰身,用舌尖舔卷眼前的脖颈,控制不住的,在上面轻咬了以下。
春铃儿浑身颤粟,挣扎着拿下床头的烛台,咬牙砸在徐小平后脑上。
徐小平被敲得脑子里“嗡”的一声,他摸了下后脑蜿蜒而下的血迹,缓缓倒在春铃儿的身侧。
春铃儿彻底推开他,慌张地掩住衣物,向屋外跑去。
徐小平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逃走的背影,微弱道:“贱人,你居然敢......”
春铃儿在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地阖住屋门。
不妨却在转身之时,撞到了一人。
那人扶住他,自上而下看着他。
春铃儿看清他的脸,掩嘴惊叫出声。
那分明是一张与他一模一样的脸,春铃儿指着他,惊吓道:“你......”
那和他一样的眉眼悄然弯起,比在唇上的手指做出一个“嘘”的手势。
春铃儿噤声。
那人将一方手帕塞进他手里,推开门跨步走进去。
春铃儿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便闻得手帕上的暗香,他醺醺然向后倒去。
一醉汉模样的顺势揽过他,嘴上含糊不清地念道:“走走走,陪爷去喝一盅。”
醉汉拖着春铃儿绵软的身体转身走进隔壁的屋子,至屋内,醉汉松开怀里揽着的人,眼内一片清明。
软倒在地上的春铃儿面上还带着红晕,因方才闻得的方向而显出几分迷醉模样,便像是喝醉了一般。
任哪个不知情的人看过来,都以为这人是在酣睡,但实则,他已死了。
那扮作醉汉的人从怀内掏出一个瓷瓶,将内里的“水”倒在尸体之上,未几,地上就只剩一片浑浊的血水。
血水延伸到门外,踩过的人踉跄了一下,“哎呦”一声,连忙稳住手内的托盘。
他惊慌未定地扶稳上面的酒,只当自己方才踩了旁人倒下的西域酒水,骂了一声晦气,便走近旁边的屋门,敲门扬声道:“爷,您要的最好的酒,小的为您端上来了!”
屋内无人应答。
小二已是习惯了,他将门轻轻推开,把托盘放在地上,低眉顺眼道:“那小的把酒放这儿了。”
一道带着喘息的声音轻微地叹了一声,才道:“放哪儿吧。”
小二愣了一下。
他记得今日在这房里伺候主顾的是那个不起眼的春铃儿。
未想过,这春铃儿在床上的那音儿......还挺好听的。
因声音勾人,小二便忍不住抬头,才抬起一点,便看见两只极白干瘦的脚正在一颤一颤地晃荡,一双细瘦的腿也正缠在另一人的腰身之上。
刺目一般,小二还没看清人脸,便飞快地低下头,从屋内窜出来。
他以为那是春铃儿的腿和脚,由此不由生了几分绮念,想着明日便花点儿钱,把这浪荡小倌睡上一次,却不想在屋内正勾人腰身一晃一晃的,正是掏银子睡人的那位爷——徐小平。
徐小平后脑的伤已停了血,被人用扯破的纱衣随意裹了一圈,正通红着脸,在人身下被撞的哼叫。
那伪装成春铃儿的人,亦是活色生香般模样,后背上粘着头发丝,启唇一声声地叹。
末了,他摸着徐小平的腰背,仰首轻声道:“哥哥,这药对你,真是屡试不爽呢。”
徐小平恍惚地咬了他一口。
唐子宁一笑,将自己抽出去,转而坐在徐小平身上,道:“这就喂你。”
他扭动着将那物缓缓吞进去,眼睛死死看着徐小平潮红的脸。
正是,真真正正的,将徐小平吞吃入腹。
恨死了,也爱死了。
他也回来了。
徐小平。
 
徐小平在清醒后才在床下看见已然奄奄一息地春铃儿,他心内一凛,伸手去探这瘦弱小倌的鼻息。
遍体鳞伤的春铃儿微弱地呻/吟了一声。
徐小平收回手,连忙出门唤道:“快来人!救人!”
楼下老鸨闻声跑上来,看见徐小平的模样,不由一愣。
徐小平掩住自己的脸道:“不要看我!去找大夫过来。”
老鸨拍了拍自己胸脯,回过神后才看清春铃儿那副模样,她连忙哭叫道:“哎呦我的爷,您怎就把我们小春铃折磨成这副模样,他这后几日,可还怎么接客啊。”
徐小平拽住她去拉春铃儿的手,道:“人我赎走,你去找大夫!”
老鸨假模假样地收了眼泪,推开徐小平道:“那这银子可要好生算一算。”
徐小平回头看了眼春铃儿,怕自己弄出一条人命,不由抱着自己的头蹲在地上,痛苦道:“先看人能不能救活,救活了,我多少银子都给你。”
“说什么死不死,”老鸨甩了甩手帕,转身道:“小春铃福大命大,各种阵仗也都见过了,肯定安安稳稳跟着爷走的。”
她聒噪个不停,却偏偏不找大夫,徐小平不言不语地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老鸨正欲再开口,却见这面目丑陋的男子突然抬起头,怒吼道:“出去找大夫啊!”
老鸨被吓得噤声,缩脖跑了出去。
徐小平移到春铃儿身边,见春铃儿双眉紧蹙,一时之间又怕又悔,他握住春铃儿的手,喃道:“是你自己要回来的,你要是不回来......我也不会这么对你。”
对昨晚,他便像每一个饲养蛊虫的夜晚,脑中只有混乱的记忆。
他可能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弄死了一个人。
徐小平抽出手,面目灰败地靠在床边,等着大夫过来。
半晌几个仆从进到房里,将春铃儿抬出去。
徐小平站起身,道:“这是干什么?”
其中一个仆从道:“回爷,大夫不进花楼诊治,需得让我们将他抬过去。”
徐小平跟着去了医馆,听见大夫说春铃儿只是受些皮肉伤,这才松了口气,心内却又起了疑思——无内力的人,是受不住百蛊的。
徐小平伸手摸上春铃儿的手腕,若有所思。
这双纤细的手忽而动了一下,紧接着翻手握住徐小平的手。
徐小平见他醒来,下意识别过脸。
由唐子宁假扮的春铃儿拽了拽徐小平,道:“爷.....”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