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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场来的这么快(古代架空)——junta15

时间:2020-09-08 11:50:38  作者:junta15
徐小平推开他的手,半晌跪在地上,垂首道:“对不起。”
唐子宁面上浮起诡异的笑,却未让徐小平看到,他语气还是轻轻柔柔的,道:“奴无事,您不必道歉。”
徐小平此时心中想的却不是此,他在听到春铃儿无事后,心内歉疚便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想法。
他怕自己的脸吓到春铃儿,便始终低下头,道:“昨夜是我鲁莽了些,你若是还愿意,就让我赎你回去吧。”
唐子宁连忙道:“奴自然是愿意的。”
徐小平抬眼看他:“不怕我?”
“您是说您的脸么?”唐子宁将手伸向徐小平的伤脸,却被徐小平躲过,他不着痕迹地放下手,道:“一时害怕罢了,奴见过更......”
唐子宁看着他,道:“人心若善,面相便不重要了。”
徐小平一滞,半晌勾起一道冷笑。
可惜他自始自终都称不上“善良”。
徐小平咳了一声,试探道:“今日大夫来治,在你体间摸到几股内力,未曾想你竟练过武。”
唐子宁道:“自幼学过一些。”
徐小平眉眼舒缓许多,站起身道:“我府中清冷,只两个婆子,你住进来后随意差遣她们即可,你不嫌弃我,我日后自当对你百般好。”
就是要劳他日后常疼着,为自己饲养蛊毒了。
饲养蛊虫之时,像春铃儿这般只有几分内力的平常人,虽能保全性命,却必要忍受极致的疼痛。
如今徐小平又不是唐门门主,能找到一个弄不死的人在他身底下受着已是极为不易。
徐小平怕春铃儿日后受不住怕了,将他接到府上后,便极力温柔地待他,想让这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饲养蛊虫。
自大理寺回来后便于路上带些小玩意儿,用来讨春铃儿欢心。
这日徐小平回府后,便见春铃儿坐在往日荀木坐着的地方,他心里一个咯噔,向前快走了几步。
春铃儿闻声转过脸,一张比之荀木逊色许多的面目朝向徐小平。
徐小平方提起一点的心,在看清春铃儿后,便又沉沉落至最深处,被再度掩住光亮。
唐子宁将他的失落收入眼底,不动声色地看向他手里提着的东西,站起身道:“爷,您又买了什么东西回来?”
徐小平讨好人的兴致失了大半,他将买的糕点随意放在石桌上,道:“自己打开看吧。”
唐子宁低头拆着纸包,似漫不经心问道:“爷如今在大理寺当值么?”
“是,”徐小平道:“怎么?”
唐子宁几乎忍不住要笑出来。
不想徐小平这蠢货还在张盛宁手下做事。
唐子宁强压下嘴角,假做乖顺地摇了摇头。
徐小平看他微弯着的纤细脖颈,心念一动,他将手缓慢地放在唐子宁腰间,轻声道:“今夜去我房里睡吧。”
唐子宁侧过脸,面上带些红晕,同样轻声道:“爷......”
徐小平微扬着首,忽而发现春铃儿竟是比他高一下,但也不在意,在他唇边轻啄一下,诱哄道:“爷近日......想你多日了。”
春铃儿普通的面目不知是因羞怯还是什么,细看竟显出几分妖异,他含羞带窃似的笑了一下。
徐小平又啄了一下他的唇,道:“届时怕是又有些疼,你忍耐则个。”
“嗯。”
夜里。
徐小平体内蛊虫得到酣养,他将唐子宁推到床的里侧,极为惬意地要睡了。
未像徐小平想的那般昏睡过去的唐子宁将手环在徐小平腰间,掐了一下徐小平的腰,道:“爷......”
“嗯?”徐小平怠倦地微睁开眼睛,带着鼻音道:“身子不适么?”
唐子宁将徐小平的手带到自己身下,同时舔上徐小平的脖颈。
徐小平被手下的触感吓得缩手。
唐子宁强拽住他的手,道:“爷,奴这儿还未得纾解。”
莫不是要再来一次。
徐小平运行过百蛊,已是极为怠倦。
未想过这春铃儿竟是这么骚/浪的,徐小平有心无力,不由感到几分耻意,道:“我明日需得上朝,你自己......”
唐子宁松开徐小平的手,转过身自己弄起来。
一时之间微喘和呻/吟又传到徐小平耳里。
徐小平听着不由再度生起几分热意。
半晌身后覆上滑腻潮湿的身体,徐小平一滞。
唐子宁附在徐小平耳边道:“爷,不知怎得,还是难受......”
徐小平问道:“你今日怎么不痛。”
“奴先前听您问过内力之事,想来上次是经脉作痛,奴此次便用内力护体,可疼是不疼了,不想现在竟这般难堪,还不如疼着。”
许是这傻小倌不经意间冲撞了那点关窍,徐小平了然地转过身,心想帮他渡过去几道内力,却被唐子宁按住了手腕。
徐小平道:“我帮你看看。”
两人的脸都掩在夜色里,徐小平便也看不清唐子宁的神色,只能见到一个轮廓。
这道轮廓又贴近徐小平几分,似是已忍耐不住,略带急切道:“爷,让奴来一次吧。”
徐小平心下一凛,道:“什么?”
唐子宁已将手探到徐小平身下,道:“奴亦是可以。”
徐小平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唐子宁的手指已是探了进去。
徐小平顿时噤声,唐子宁亦是一愣。
唐子宁未想过竟是一下便探进去了,他扭曲了脸,道:“进去了。”
徐小平伸手推他。
唐子宁此时也不管是不是会让身份暴露,死死地压着徐小平,带着无限的压抑轻声道:“给我吧。”
“去你/妈的!”徐小平大怒,锤了他一拳,破口大骂道:“我他妈买你回来是让你睡我的?给爷滚出去!”
唐子宁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道:“此事分什么睡与不睡,只要爽快了,不都是一回事?”
说着顺利地又添一指,道:“若能看开此事,这世间便多一极乐。”
极乐。
可他这一生的许多痛苦,尽是因这“极乐”而起。
徐小平如此想着,却是不再挣扎。
他日后练功还需常用春铃儿,此时若拒绝这等事,让他跑了怎么办。
徐小平想通后,便又用春铃儿那番歪理去说服自己,许久,他伸手环抱住春铃儿。
连一个小倌的后背都比他宽厚几分,徐小平被唐子宁弄出了水声,抱着唐子宁失神地想道。
这是徐小平第一次在神志清晰的情况下,这般乖顺地躺在唐子宁身下。
唐子宁慢慢抽出手指,换上自己。
其实早就想到了。
因为但凡一人对徐小平有可用之处,徐小平便会不计一切代价地讨好他。
直到,他在你身上拿到他想要的东西。
徐小平还当是与春铃儿荒唐一夜,二日醒来被春铃儿勾着又做了一次,竟当真体会出那等“极乐”境界来。
他看着春铃儿跨坐在自己身上仰脖起伏,身后披散着的长发亦如墨浪般涌荡着,被春铃儿扫一眼,昨夜被人压了的憋屈便顿时没了。
这等妙人......
徐小平被他吸的泄了身,大脑一片空白地瘫躺在床上。
唐子宁起身,塌着腰从徐小平的腰腹啄吻到脖颈间。
接着徐小平又和他交换了一个极深极长的吻,在这空隙中,徐小平神魂颠倒地叹道:“好春铃,你这都是在哪儿学得的手段......”
唐子宁将徐小平的头发拨到耳后。
门外的光束便斜射在眼侧。
徐小平用手挡住眼睛,这才惊觉天已半亮,那自己那狰狞的伤疤自是掩藏不住了,他猛地推开春铃儿,未看春铃儿面色,拿起床边的衣物跑出屋门。
唐子宁也未叫住他,慵懒地趴在床上,侧头看他慌张地跑出去。
徐小平便这点出息了,他迟早是自己的笼中鸟,掌中物。
届时......
唐子宁“啧”了一声。
要扒下他的皮,抽出他的筋骨,想方设法找到他身上纹刻着的药方。
还得要让徐小平肝肠寸断才行。
总之当初门主是如何死的,他便要徐小平,一模一样地死。
 
徐小平急匆匆地出门,却见门口摆着一辆轿子。
自轿窗外,便见李若清带着黑色脉络的半脸。
他正阖眼靠在身后的轿壁上,待徐小平走近,他才睁开眼,侧首看向徐小平。
徐小平停住脚步,在轿前行了个礼,道:“太子。”
李若清上下看他,半晌道:“整理好衣冠后上轿。”
徐小平拢紧衣襟,道:“一会儿下官还需上朝。”
“不必去了,”李若清道:“大理寺已除去你的官籍,你近月待在太子府,待身体好了以后就离开晋城。”
“除去官籍?”徐小平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咬牙道:“我何曾说过自己要辞官?”
李若清道:“七品小官罢了,于你想做的事无益。”
徐小平听罢冷笑:“我想做什么?”
“……”李若清道:“你若不想来太子府,本宫可让他们将这座官邸暂且让与你住。”
原来今早,是来赶他走的。
徐小平深缓一口气,一字一顿道:“不必了。”
说罢便要转身回府。
“不要去找李双霖。”李若清在他身后道。
徐小平转首,忍着愤恨道:“你当真不容我?”
李若清蹙眉,正欲说什么,却见徐小平眼眶发红,已是一副恨极了的模样。
李若清单手将轿帘放下,隔着帘子淡道:“话已至此,是非好歹,你自己分明。”
徐小平长缓了一口气,跨进屋门,将门大力阖上。
唐子宁听见门外喧嚣,披上衣物迎向徐小平,道:“是谁这么不识眼色,惹得爷如此生气?”
“是谁?”徐小平冷笑一声,泄恨似的攥紧唐子宁的手,道:“你不知道门外的那是谁?”
唐子宁摇首。
“我告诉你,”徐小平恨得浑身发颤,道:“那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
这人眼里谁都容不下......哼,哪怕他不是太子,他也看不下任何人!”
唐子宁回握徐小平的手。
末了,徐小平哑声道:“我是真的恨他。”
唐子宁微勾起唇角。
府外突然有人敲门道:“徐大人,王爷唤您午时过府。”
徐小平觉出自己失态,松开手收拾自己凌乱的衣衫,对门外道:“我知道了。”
他话刚说完,门便被推开,何景弓着腰走进来,向错愕的徐小平行小礼,而后拍了拍手掌。
自他身后涌进十余人,挤满不大的府院。
徐小平道:“这是......”
何景道:“朝廷不日便会将官邸收回,王爷特意吩咐小人将您需要的东西一一搬入冀王府,您日后,便于冀王府住下了。”
“原来他也知道,”徐小平道:“太子与冀王一前一后的来,莫不是刻意羞辱我?”
“大人误会了,”何景道:“太子不允王爷留您在晋城,是以王爷今早找您,特意避开了太子。”
徐小平闻言,又起了怒火,道:“我是否留在晋城,与他何关?他莫名辞掉我的官职,此刻就连容身之所都不给我留?”
何景一笑,掩住脸上一闪而过的讽刺,道:“此前张公子伤重,太子虽不说,心里却总有几分芥蒂,况且昨日张公子醒了,说想见您,许是太子不想张公子再见到您,才做了这等事。”
徐小平面目微搐,竟是有些不信何景这番说辞,他道:“太子怨恨什么?”
“小的听太子与冀王对话,说是那些人本是想抓你一人,张公子遭遇那等恶事,是为了救您,受您牵累。”
徐小平听罢,本就枯槁的心又死了一次,他牙关咬得更紧,道:“受我牵累......好,好!”
他神经质地叠声说了无数遍“好”,便毫无预兆地向一侧倒去。
唐子宁眼疾手快地扶住已然昏倒的徐小平。
何景正欲叫小厮的动作一顿,看向他,道:“您是?”
唐子宁微微低下头,道:“春铃儿,伺候他的奴才。”
何景在其沾满淫/靡痕迹的脖颈间扫了一眼,又看向徐小平,了然垂目。
冀王固然对徐小平没有几分真心,却极不容人。
待冀王看见徐小平府内这人,怕又是一番腥风血雨。
这叫春铃儿的奴才,此时在何景眼里,已是个死人了。
按理说徐小平体内的百蛊得到饲养,体内百蛊应不会躁动才是。
此次他又晕了过去,在大夫来之前,唐子宁先在徐小平腕间输入一道真气试探,却发现一些微妙之处。
唐子宁收回手,正欲凝神一探究竟,却被徐小平抓住手腕。
徐小平面色苍白,忽而呓语道:“救我……”
徐小平近日夜间常做噩梦,有时混沌的哀叫还会传到唐子宁的房间,白日问徐小平,徐小平又什么都不知道。
他都不知自己做了噩梦。
唐子宁思忖片刻,将左手探到徐小平的后脑,果在其后发现一根封穴金针。
唐门曾有弟子去江南皇商李家盗货,待回来时竟对自己在江南发生的事一概不知,还如徐小平这般呓语不断,后被发现脑后的金针,拔出后才恢复正常。
原是这弟子被带入李家,摸清了李府地道,李家家主恐他引祸,便用金针封其脑后大穴,令其忘却江南一行所发生的事。
金针入穴之时,若配以“蛊惑”,那受针之人便如大梦一场,能忘却施针之人想让他忘的事。
因与徐小平接触过的张元是李家养子,是以唐子宁先想到了金针一事。
如今徐小平正做着梦,神色凄哀惊惧,又是喊人救他,又是求人不要碰他。
唐子宁碰了碰徐小平的脸蛋,慢慢勾起唇角,又将手绕到他的脑后,轻巧地拔掉金针。
金针一拔,徐小平的哀叫顿停,他猛地睁开眼睛,握着唐子宁的手也倏忽圈紧。
唐子宁垂眼看他。
徐小平呼哧呼哧地喘着气,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可怖恶心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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