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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萝逸事(玄幻灵异)——一杯温开水

时间:2020-09-25 11:15:48  作者:一杯温开水
  在邢祁的妖毒没有发作的时候,他也会带余黎去练武场,给他指点下剑法,无奈余黎天资有限,邢祁只好退而求其次,教他一些实用的对战招式,免得以后陷入纷争,连自保之力都没有。余黎也懂这个道理,练得很是刻苦,一天的操练下来,晚上倒是疲累得再也不会睡不着了。
  两人同住,越发和谐默契,平静的日子一天天滑过,好像已经这样相依相伴了好多年一样。
  只是平静偶尔也会被打破,这天早上,他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得外面一个陌生的大嗓门在嚷嚷:“邢祁!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接着就是哐哐哐的敲门声。
  没有听到邢祁的回应,余黎怕邢祁是犯了妖毒起不来身,忙从床上爬起来,开门跑了出去。
  一个和邢祁身材相仿的年轻人正站在邢祁门口,一边啪啪啪拍门一边还在叫:“邢祁!不要睡啦!起来喝酒!”
  “你、你不要吵......”余黎在年轻人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他后默默住了嘴,那人长相倒是英俊,只是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左脸上,从额头一直划到颌角,皮肉外翻,竟像是受了伤未做任何处理,任由它变成这样的一般。也是因为如此,这人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一副十分难惹的模样。余黎默默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一小步。
  “哟!”那人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余黎一番,走到余黎跟前,十分轻佻的捏住余黎的脸,左看右看:“哟!邢祁这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弄了个美人藏起来了。”
  余黎吓了一跳,又被他捏的痛死了,忙伸手去扯那人的手,想将他推开。
  “烈青,你在干什么?”
  邢祁的声音响起,烈青松开手,走到邢祁跟前去,笑道:“在哪里找到的小美人,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说罢看到邢祁青白的脸色,才收了笑,严肃道:“妖毒又发作了?”
  见邢祁微微点了点头,余黎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昨日晚上他似乎睡得太沉了,竟然没有听到邢祁房里的丝毫动静。
  加上第一次,他已经见过邢祁发作三次了,虽然每次都被邢祁关在门外,并设了禁制不让他进去,但余黎依旧从邢祁时不时忍不住的粗喘和怒吼中知道,那毒十分猛烈,饶是邢祁剑神威名在外,妖毒发作时,也丝毫没有解脱的办法。
  也是因此,余黎隐约明白了邢祁为何不让玄羽他们进来寝殿,毒发时的癫狂痛苦,实在是没办法坦然让自己的徒弟目睹。
  想到这里,余黎走到邢祁跟前,关切道:“师尊还难受吗?”
  这时候邢祁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摆了摆手说:“无妨,这次感觉还好。”说完又问烈青道:“你怎么这么早过来?”
  烈青一扬手中的两个精致的酒坛子,说:“得了好酒,这不马上就来找你了。”
  邢祁也不跟他客气,吩咐余黎道:“今日你自己练吧,将我昨天教你的招式练熟。”
  说罢被烈青搭着肩,两人往后山去了,走了几步,烈青回过头来看余黎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便冲余黎眨了眨眼睛,十分轻浮浪荡的模样,在他那张破了相的凶恶脸上,十分违和。
  余黎待他转头走后,才默默翻了个白眼,自己闷闷回屋里继续躺着了。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觉得有点不高兴,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虽然自己一直陪着邢祁,未曾离开过,但烈青一来,马上就显出亲疏了?他看上去就与邢祁相熟,那种老朋友间的默契感就在他们两个中间,自己站在一边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外人......或是烈青可以随意和邢祁勾肩搭背,亲昵又亲密,而这是自己想要做而不能做的?
  余黎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圈,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酸酸的委屈。
 
 
第8章 “我死都不怕,还怕人笑?”
  如望山上,邢祁的寝殿再往上走,是一片茂盛的森林,穿过森林再往上,则是嶙峋的怪石,寸草不生。山顶有颇大一块平整的空地,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人为。余黎曾经数次在梦里见过邢祁在这里练剑,但他还从未上去过。
  空地边缘有个简陋的石亭,眼下,邢祁和烈青就在这里喝酒。
  山顶风大,吹得两人衣衫猎猎作响,烈青吊儿郎当靠在石亭的柱子上,右手把玩着一只小玉杯,抿了一口酒后才问邢祁道:“最近妖毒多久发作一次?”
  邢祁遥遥看着天边飘忽不定的云朵,定了片刻说:“不过十来日,总会发作一次。”
  烈青皱着眉不说话了,于是那张凶恶的脸看上去越发令人生畏,若是余黎在这里,估计要吓得不轻,邢祁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安慰烈青道:“你也不用太为我担心,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并不怕死。”
  “啧!”烈青不爽的瞪着邢祁,反驳道:“死了倒是小事,你甘心就这么死吗?整个沧凌大陆上曾经最有前途的剑神邢祁,死于区区妖毒?你这是要成为整个沧凌大陆的笑柄。”
  邢祁嗤笑一声:“我死都不怕,还怕人笑?”
  烈青显是被他气得不轻,大口喝完杯里的酒,将玉杯重重拍在石桌上,也难为他还控制着力道,没有将杯子拍得粉碎,他怒极反笑道:“那说好了,等你死了,你院子里的那个小美人,我可就带走了,如何?咱们兄弟一场,怎么说我也会好好帮你照顾他的。”
  像是没有想到烈青会突然说起余黎,邢祁脸上有片刻的迷茫,然后不解道:“我若是死了,他自然会回他该去的地方,为何要你照顾?”
  “......他不是你的道侣?”
  “道侣?......我说你一天到晚除了双修和道侣,还能想点别的吗?”
  烈青被邢祁几巴掌拍得抱头鼠窜,等邢祁停了手,他才躲在柱子后面,气急败坏道:“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我,那小妖修看你的眼神都不对!”说完还颇有些得意道:“我别的事情可能会看错,这个可万万错不了。”他虽然面貌有损,但为人风流,善于哄人,出手又大方,莺莺燕燕的桃花债不知道欠下多少。
  邢祁彻底无语,只好让烈青好好坐下,再将自己和余黎的种种牵扯一一说给他听。这件事本来怪异的地方就很多,平日里他也没人可以谈论,这会儿和烈青说一说,一直压抑得厉害的心也放松不少。
  “这么说来,那小妖修和你的剑灵,还扯上关系了?”烈青抱着手臂,皱眉思索:“你的小剑灵已经修出灵体,照理说剑回来了,剑灵也该一起回来,眼下只有剑没有剑灵,这可真是奇了怪了。”
  邢祁微微颔首:“我也觉得奇怪,余黎说之前听见戚骨叫他拿着剑来找我,我找到剑准备回来时,听见戚骨叫我带上余黎,之后一次我毒发,差点误伤余黎,又听见戚骨的声音,既然就在身边,为何不肯出来见我?”
  “你已经是沧凌数一数二的炼器师,如果你都找不到原因,可这天下可能就没人知道了。”烈青说的不无道理,戚骨剑乃是邢祁成年后独自炼造,出世那天,漫天祥云,三日才散,一跃登上神兵榜前十,在兵器一事上,少有能比邢祁还厉害的。
  邢祁呷了一口酒,伸手从怀里摸出个纸卷丢给烈青:“南边传来的,你看看,说是有大批妖修往灵漳崖去了。”
  灵漳崖,邢祁与离破天最后一战的地方,离破天在此殒命,虽然近年来频频传说妖修要复活离破天,但邢祁其实是不怎么相信的,他是亲眼看着离破天被邪术反噬,妖丹爆裂而亡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再活过来?
  “不用看了。”烈青摆摆手,嫌杯子太小,干脆拿了一个酒壶对着瓶口喝:“我前段时间就是去灵漳崖了,什么离破天复活,都是骗傻子的。”
  邢祁一挑眉,看着烈青。
  “离破天当初有个手下,是只老狐狸,叫辛连的,你还记得吧?之前打起来时,那些阴损招数全是那狐狸搞出来的。离破天死了,他没了靠山,自己修为又不行,就干脆找了个傀儡,打着复活离破天的幌子,骗了些妖修过去,给那傀儡统统吃掉了,硬生生把那傀儡的境界提升到了化神初期。”
  烈青一口气说完,得意地看着邢祁,见邢祁朝他比了个大拇指,才美滋滋又喝了一口酒。
  “你呢,现在安心养伤,把戚骨的事情弄清楚,别的暂时还不用你操心。”
  酒已见底,烈青也不欲多留,起身准备离开,只是临到走时,又凑到邢祁耳边,笑道:“那小美人你要是真没那个意思,不如留给我?”
  邢祁一脚踹到他屁股上,笑骂道:“滚!”
  烈青大笑着滚远了,邢祁自己又在山顶吹了会儿风,才回了寝殿。
  抱歉,今天有点少
 
 
第9章 说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未免太严重
  愉快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余黎险些忘了还在松萝山等自己消息的凤萝,好在他已经摸清了邢祁的脾性,趁着邢祁妖毒未发作,心情尚好时提出自己想回松萝山看看,果不其然,邢祁并没有像之前那一次一样黑脸,很爽快便答应了,见他不识路,还好心将他送到了松萝山下,约好了来接他的时间,才转身回去。
  松萝山还是老样子,没有丝毫变化,余黎熟门熟路往凤萝住的山洞去,只是走到洞口,却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
  听声音应该是凤萝,似乎在哭,一个劲儿地说“不要”,还夹杂着一些喘息和呻吟,余黎尚未经人事,不懂发生了什么,直觉凤萝是不是正被人欺负,忙大吼一声:“凤萝!你怎么了?!”手上捞起近旁的一根干树枝,便冲了进去。
  好在里面并没有什么坏人,凤萝窝在一堆乱七八糟的被子里,面色潮红,见余黎一脸紧张神色,忙安慰说:“没事,我没事,就是做噩梦了。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余黎狐疑地看了看四周,确实没见有危险,便放了心,将手里的树枝丢在一边。他已经很久没见凤萝了,确实想念,见凤萝懒懒躺在床上,也没有起来的意思,自己便往床边一坐,就要脱衣服:“我想你啦,就回来看你了,我陪你躺会儿吧。”
  以往他俩不是没有一起睡过,彼此之间熟悉地就像是亲兄弟一般,哪知凤萝却突然捂住被子,连声说:“不用不用,你去那边坐着,我前些天扭着了腰,你别来挤着我。”
  “那我给你揉揉?”余黎关切的问。
  凤萝脸红的几乎要滴下血来,连连摇头:“没事,好多了,你快坐着歇会吧,大老远回来不累吗?”
  见他这样,余黎虽然觉得莫名,还是乖乖坐到了一边的石凳上,四处闻了闻说:“臭狐狸来过了吗?”
  “没......没有!......唔......”
  “你到底怎么啦?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我没事!......余黎,那个,邢祁有没有欺负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走了?”
  听到凤萝提起邢祁,余黎立刻坐直身子,喜滋滋地说:“才没有欺负我,凤萝我跟你说,邢祁人可好了,让我住在他的寝殿里,还教我法术和剑法,就是我太笨了,总也学不会。还有凤萝,邢祁可没有你说过的那么可怕,就是看上去凶一点,又不太会讲话,其实人真的很好,真的,今天就是他送我回来的,一会儿还要来接我呢。”
  眼见着余黎脸上多了些羞赧的神色,又听见什么同住之类的话,凤萝被锦被里一根舌头弄得晕晕乎乎的脑子总算是多了点清明,警惕地问:“他为什么对你这么好?余黎,你该不会被人骗了吧?你长得这么好看,那些修士好多喜欢......”说到这里却说不下去了,余黎明摆着是还不懂这些东西,该如何跟他说才真是让人恼火的问题。
  哪知余黎立刻反驳他道:“邢祁不会骗我的,他是好人。对了,凤萝,有件事我想......想跟你说来着......”
  嘴上说着有事要说,却变得吞吞吐吐,凤萝不明所以,使劲按了一下隆起来的一块被子,撑起身子问道:“什么事?”
  “就是......我......我真的好喜欢他啊,比之前梦见他的时候还要喜欢,凤萝,我可以告诉他吗?”
  “噗!”一声轻笑。
  余黎本来半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看凤萝,闻声抬头疑惑地问道:“凤萝,你笑什么?”
  “咳......没、没事,傻瓜......”凤萝死死按着一块被子,言语间颇有些孩子大了不由娘的怅然:“余黎,他、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眼见着余黎是还未开窍,一脸茫然,凤萝稍微松了口气,揶揄道:“有多喜欢?没见着他的时候想着他,见着他的时候就想更亲近些?”
  “你怎么知道?!”余黎满脸惊喜,好像见到了知音一般:“我就是特别愿意和他在一起,什么都不干也开心。凤萝我跟你说,我之前做梦梦见他,还以为他是个很冷漠很严肃的人,但他其实只是不太喜欢和人打交道。”说罢又想了想,托着腮歪头问凤萝:“我也不知道有多喜欢,但就想要一直一直跟他在一起。”
  凤萝已经重新躺回被子里,闭着眼睛说:“我们家小鲤鱼终于长大了呀......余黎,那他对你怎么样?”
  “对我很好的,我们每天都在一起,他还有两个徒弟呢,都不如跟我亲近。凤萝,那,他是不是也喜欢我?”
  “是、是吧。”凤萝其实已经全无心力来帮余黎分析他的初次爱恋,被子里的胡白才不管他们在聊什么要紧事,被打断了好事心里老大不爽快,躲在被子里靠着一条舌头,几乎要叫凤萝保持不住面上的镇定,恨不得马上叫余黎出去逛一逛,等他们完事了再来说话。
  好在余黎突然站起来,对凤萝说:“我原本叫他去水潭那里等我的,凤萝,干脆我带他来你这里吧?”
  “好!好......”凤萝忙答应了,心里暗自腹诽之前又不是没见过,搞得像见家长一样干什么。
  余黎欢天喜地跑出去了,凤萝猛地掀开被子,将伏在他下身处的胡白一脚踹到床尾,叱骂道:“你是不是疯了?”
  白白挨了一脚的胡白也不恼,笑眯眯捏着凤萝踹他的脚一路吻上来,耳听得凤萝呼吸声渐渐不稳了,才停下来说:“谁叫那个小混蛋走了又回来缠着你?回回如此,你自己说被他打断多少次好事了?”
  想到此处,凤萝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是将余黎当自己孩子来看的,总忍不住将余黎的事情放在第一位,难免因此冷落到胡白,但嘴上仍是不饶人:“哪次事后没有补偿你?得了便宜还卖乖,滚,看见你就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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