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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唐小棠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地搂住了谢瑾白的脖颈,瞪圆了眼,“小,小玉哥哥,你做,做什么?”
  谢瑾白抱着人,走到隔壁连同的书房,将小公子放在桌上,身子欺压而下,缓缓勾唇,“自是做一些……刺激的事情。”
  唐小棠猛地吸了口气。
  这会不会刺激过,过了头?
  他们要不要循序渐进……比,比如先,先从床,床开始,日,日后再探索别的地方?
  “凤鸣在信中言你入书院学习的这段时间以来,对诗词以及古文均由自己较深的理解,便是对对子也对得像模像样,唯有习字,始终长进甚缓。从今日起,每日抽空临摹字帖,持之以恒,假以时日,定然有所增益。
  我明日第一天正式赴任,定然要忙到很晚,应当没时间督促你习字。你今晚先临摹两页,待你临摹完之后,我再看看,还有哪些地方不足,需要改进。”
  一本前朝大书法家松鹤野老的字帖被递到唐小棠的怀中。
  唐小棠呆愣愣地看着手中的字帖。
  大晚上的,临摹松鹤野老人的字帖。
  呵。
  可,可真是,刺激大发了!
  “我,我不要!”
  唐小棠涨红着脸,将手中的字帖仍回给谢瑾白,气哼哼地跳下桌,“ 我才,才不要习字!我要回房睡觉了!”
  他方才,就,就多余对这人有期待!
  难怪二十六岁才找着他这个对象呢,大晚上的,对着他这么一个貌比潘安的小公子,竟,竟不是春宵一刻,而是,而是要他习字?!
  他宁可回去睡觉!
  唐小棠鼓着腮帮子,生气暴走,谢瑾白将人拉住,压低音量道,“嘘,门外有人偷听。”
  唐小棠心里头悚然一惊。
  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大晚上的,这人忽然这般反常,要他临摹什么字帖。
  可他们方才进屋前,他明明四下瞧过,并没有发现任何人,才随小玉哥哥进了屋的。
  如何……
  谢瑾白将人搂在怀里,箍在唐小棠腰间的手轻轻安抚,嘴里却是道,“此事没得商量。今晚你便留在我房中好好写,写完了再回房去睡。”
  尽管明知这人是故意这话给门外那宵小听,听了还是觉得心里头好气是怎么回事?
  小公子这么多年的话本也不是白看的,当即大声地道,“你又不是我阿爹,你凭,凭什么管我!”
  还气得仍了谢瑾白桌上的笔筒。
  谢瑾白眉峰微挑。
  倒也不必,这般认真?
  唐小棠心虚。
  咳。
  这,这不是情绪准备到位了呢么。
  谢瑾白松开他,“你乖乖留在房中习字,我出去打水。”
  唐小棠嘴里嚷嚷,“我不,不要习字!我要回,回房睡觉!”
  谢瑾白低声地道,“我出去看看。”
  唐小棠拉住他,眼神担忧,“会,会不会有,有危险啊?”
  “放心,公明已跟踪那人而去,不会有事的。”
  谢瑾白并未见识过萧子舒的身手,不过想来武艺应是不差。
  两个人,总比谢瑾白一人出去要来得安全。
  唐小棠松了手。
  谢瑾白亲了亲唐小棠的额头,出了房门。
  竟当真是带着巾架上的脸盆出去的!
  谢瑾白手中拿着脸盆,来到院中水井之旁。
  萧子舒自屋檐上跃下,几个大步走至谢瑾白的跟前,“夜色太黑,属下未看清楚来人真相。但观其身形,应是何鸿那厮。想是今晚主子令他出了丑,故而一直在躲在这宅院之中,伺机报复。
  此番被我发现,那厮不得不逃遁而去。对方此次并未得手,来人定然还会再来。接下来,主子需小心一些。”
  谢瑾白其实多少也猜到了。
  观那何鸿离去的神情,也不像是会善罢甘休的主。
  他点了点头,对萧子舒叮嘱道,“扶风此处同其他地方都要不同,你自己也千万要处处留心。”
  “是。主子。”
  萧子舒抱拳。
  “主子这是……”
  方才躲在云层里的月亮又从云层里钻出。
  借着月色,萧子舒此时才注意到谢瑾白手里还拿着一个脸盆。
  萧子舒是聪颖之人。
  他稍加思索便知是怎么一回事了,也便自动收回未说出口的疑问,没有再继续问下去。
  “属下给主子打水。”
  萧子舒上前一步,取过谢瑾白手中的脸盆,闷不吭声地走动井边打水。
  萧子舒至今想不通,主子自小便养尊处优,从未伺候过人,如何甘愿为那小公子,这般处处——妥帖照顾。
  萧子舒端着脸盆,沉默地陪谢瑾白回到房间。
  “公明。”
  快要走到谢瑾白所在的房间回廊,走在前面的谢瑾白停下了脚步。
  谢瑾白抬头,看向屋檐上那一轮皎月,淡声道,“我待棠儿从来是真心的。”
  萧子舒眼露疑惑,不明白主子为何同他说这些。
  谢瑾白收回视线,目光落在萧子舒身上,“先时,我巡按淳安,在驿站,你曾问我,是不是要借由棠儿以达到忘记小九的目的。”
  萧子舒瞳孔一缩。——
  “主子,请恕属下僭越,您既是对那位放不下,又何必勉强自己呢?你想要借由唐公子忘了那位,不说是不是真的能够忘得了,对唐小公子也并不公……”
  那日在淳安驿站房中,他曾如此问过主子。
  只是那时,由于已经离开的唐小公子忽然折返,他跟主子的对话也便中断,此后,他们也便再未曾谈过相关的话题。
  “你搞错了先后顺序。在结实棠儿之前,我同小九便已成了过去。”
  换言之,从一开始萧子舒便误会了。
  他从未想过要借由棠儿来忘却小九。
  早在他主动饮下毒酒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将所有前尘悉数放下。
  萧子舒自是听出主子的言外之意。
  尤其是谢瑾白最开始那一句,已足够清楚明确地表明自己对唐小棠这的在意。
  萧子舒低头,沉默半晌,他沉声道,“属下知晓了。”
  “我已问过他,那日,他之所以会在朝晖楼对我大胆求娶,是因为有人冒充了我的名义,引他做出那样的举动。确是未存任何轻慢或者冒犯之心。莫要对棠儿抱有成见,试着——接纳他?”
  两人朝夕与共这么多年,谢瑾白如何不知萧子舒之所以对唐小棠这始终般冷淡,乃是因为还记恨昔日唐小棠在朝晖楼当着淳安当地官吏面前,大胆求娶之故。
  于谢瑾白而言,公明于他,是亲人亦是友人的存在。
  因此,他不会以命令的形式强行要求公明去接受唐小棠。
  两人都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故而,索性趁今日这个机会,将话说开,替萧子舒将心结给解开。
  人往往很难改变自己的固有印象。
  萧子舒的的确确,是因为当日唐小棠胆敢于朝晖楼求娶谢瑾白一事至今对唐小棠耿耿于怀。
  主子本可以强行命令他,命他需尊重唐小公子,听从于唐小公子,但主子没有那么做。
  个中赤诚,萧子舒如何不知?
  眼眶一热,萧子舒低低地道,“属下知晓了。”
  比起方多少有些不情愿的回应,此番是真正地发自肺腑。
  谢瑾白点头,知晓公明这是将他的话给听进去了。
  “这几日你也辛苦了。水盆给我吧。早些休息。”
  谢瑾白从萧子舒手中接过脸盆,推开房门,进了屋。
  书房里,方才还嚷嚷着不肯习字的小公子,站在书桌后头,手执毛笔,认真地临摹那本松鹤老人的字帖。
  将脸盆放在巾架上,谢瑾白走过去,“都听见了?”
  “什,什么?”
  唐小棠茫然地抬起头。
  谢瑾白拿起他书桌上,那倒置了的宣纸,在他面前晃了晃,眉眼微挑,“小唐公子可要解释一二?”
  脸颊迅速充血,唐小棠脸脖颈都红透了。
  解释,还有什么可解释的么。
  就是,就是他方才跑,跑得太急,匆匆忙忙拿过方才练的宣纸,以,以致拿倒了都没发现!
  “你,你这人,忒,忒讨厌了!本,本公子,不,不要面,面子的么?”
  恼羞成怒的小公子,夺过谢瑾白手中的宣纸,瞪着人,来了个恶人先告状。
  “字比数月前凤鸣寄给我看的,你的那几张抄写的课业比起来,退步了。是不是最近都鲜有习字的时候?”
  谢瑾白一针见血的点评。
  唐小棠:“!!!”
  那偷听的贼人是还没走么?
  习字这件事情还过不过得去了?!
  不过,数月前夫子给小玉哥哥寄他的课业什么的……
  “我记得……有一回是无意间撞见过夫,夫子在给你回信。只是那,那封信也才起了个开头,我只知是写给你的。所以,那时,你跟夫子两人聊,聊的,是,是我?”
  唐小棠心跳加快。
  不,不会吧?
  谢瑾白抬首,揉揉他的头发,浅笑,“我会问及你的近况,凤鸣也会提你在书院的表现。凤鸣很喜欢你。”
  当然,是夫子对学生的那种喜欢。
  唐小棠下巴微抬,“本,本公子这,这般才华横溢,谁,谁人会,不,不喜欢。”
  “嗯。是了。来,才华横溢的小公子,先过来洗脸了。”
  谢瑾白拉着唐小棠的手,来到巾架前,巾帕沾湿,递给他。
  只要一想到,这人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曾默默关注过他,唐小棠心里头就美得不行。
  这种兴奋的感觉,一直到他脱了衣,躺在床上,翘起的唇角就没有压下来过。
  谢瑾白上了床,以掌风熄灭烛火。
  唐小棠心里头实在好奇。
  昏暗中,他凑过去,“小,小玉哥哥,你,你那,那时便,便喜欢上我了?”
  唐小棠指的自是在客栈,被他无意间听见谢瑾白同萧子舒主仆二人对话的那次。
  “就猜到你要问这个问题。憋了一晚上了?”
  “你到底是说,还,还不说?!”
  唐小棠伸手,摸黑掐他的腰身。
  谢瑾白抓住唐小棠不安分的手,将人搂在怀里,“与其说喜欢,不如说,是不自觉地被吸引。”
  唐小棠心跳重重漏跳了一拍。
  一开始,是好奇。
  好奇为何明明是同一个人,小唐公子同日后的小唐大人为何判若两人。
  但是很多时候,对一个人产生好奇,往往就是被吸引的开始。
  他那时便已很清楚,他被那个鲜活的,灵动的小未眠所吸引着。
  唐小棠唇角笑意扩大。
  又想起那时这人对自己不远不近的态度,倒是真没瞧出这人有被自己吸引到,“可你那时明明对,对我爱,爱答不理的。”
  莫不是,拿话来哄他的?
  谢瑾白低头亲吻他,“抱歉,我也需要去想通,去确认一些事情。”
  尤其是,于他而言,是不是要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他需要谨慎的思考,才能做出决定。
  “成,成吧。且,且原谅你。”
  “多谢小公子海涵。”
  “哼。可,可不是。像我这般宽宏大量的另一半,那是打,打着灯笼都寻不见的……”
  —
  “叩叩叩——”
  翌日一早,葛洲敲响新任知县谢瑾白的房门。
  谢瑾白已换上一身官袍,前去开门。
  昨日,葛洲两次见到谢瑾白,都是见他着一袭白色罗衫,瞧着就像是个世家贵公子,全然不似一个县令,很是为这位新任知县担忧。
  何况作为县令而言,谢大人实在太过年轻,相貌又太过打眼,恐容易遭到轻视,难以服众。
  如今冷不防见他一身穿官府,威仪堂堂的模样,很是楞了楞。
  不知为何,心里头对于等会儿新知县就要升堂审案的担忧消散了不少,甚而有隐隐期待。
  期待这位新任知县能够为当成成为扶风变革的一个契机!
  葛洲很快反应过来,拱手行礼道,“大人,升堂时间到了。”
  “嗯。”
  谢瑾白关了房门,随葛洲下了楼。
  卫卒已备妥早餐。
  谢瑾白简单地用过早餐,便随葛洲一同前去府衙大堂。
  路上,葛洲简要地跟谢瑾白讲了一下今日要审理的这两起案件。
  两起案件都是人口失踪案,均是年轻的公子忽然无故失踪。
  一位是在家中熟睡,隔日父母起来发现人不见了。
  还有一位,是书院的学生。
  应是在散学归家途中不见的。
  原本,父母以为孩子是去同窗家中做客,忘了告知父母一声了,并未放在心上,直至当日夜里,乃至等到第二日都未等到儿子归家,第二日亦并未去书院,这才急了,赶忙前来官府报案。
  扶风县这样的地方,家里人要供孩子上学,实非议事。
  是以,那个书院学生失踪后,父母日日前来衙门询问进展。
  可恨那郭县令全然未当一回事,竟还在公堂上推论,许是少年心性贪玩,过几日就回来了。
  之后便强行退了堂,可谓是荒唐至极。
  此番是两位少年的双亲听说了新知县上任,不肯放弃这一线希冀,又一纸诉状,递交到衙门。
  两名均是年轻公子,又都是不明原因的失踪……
  谢瑾白想起昨日刚进城时,那位朱员外所言,匪人严虎喜好男风,经常进城将城中美貌少年掳去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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