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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按的心肝宝贝(重生)——折吱

时间:2020-09-27 08:09:43  作者:折吱
  谢瑾白将昨日朱员外所言同葛主簿说了。
  谢瑾白倒是不认为两名少年失踪的案件定然同那严虎所为,毕竟百姓口中有时言之凿凿之事,未必就是事情的真相。只是都是年轻公子失踪,怕是二者存在某种关联,为未可知。
  葛主簿面露尴尬,“这个传闻下官,下官亦,亦是听说了……事情棘手,就棘手在此处。倘使,这件事当真是严虎所为,我们衙门总归需要将那严虎带回府衙,问过他的供词,方能审理案件。可……可郭县只手是两个少年贪玩,便退了堂。更勿论……”
  更勿论派人去传唤那严虎了。
  便是派了差人,那严虎定然也不会现身在府衙。
  故而,距离两个少年失踪已一月有余,事情却是毫无进展。
  谢瑾白对那位郭县令的认知,又深了一层。
  说话间,两人已来到府衙大堂后门。
  由后门进去,便是审案的大堂之所在了。
  葛主簿提前进去,大堂内衙役见了葛主簿现身,便知先人知县已到。
  “威——武——”
  值班衙役齐齐喊出粗犷的口令。
  那前任知县升堂从来都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便是升堂审案,从来也是迟迟的来,随便判一判案也便宣布退堂了。
  说来荒唐,扶风县县衙大堂已许久没准时升过棠。
  是以,城中百姓听闻新知县要升堂办案了,纷纷聚拢在大堂外。
  待值班衙役喊过口令,嘈杂的大堂恢复肃静。
  一身七品浅绿官袍的谢瑾白,绕过大堂内青天红日的影壁,步入大堂,在高大桌案后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值班衙役,齐喊,“升堂——”
  作者有话要说:小白县令正式上线啦!!
  ——
  PS:说起来你们可能不信,但是真的每天都是靠留言区续命。
  这本《巡按》一直都不温不火的,曝光率不高,留言也大都是熟悉的ID。
  大家的留言也都非常暖,是让我走到现在的动力……
  因为每天要忙更新,还要带娃,抽空看书,做笔记,所以没有太多时间一一回复大家。
  但是对小可爱们的感激从未停止过,也从未变过。
  今天的更新少了一些,因为确确实实被一些不大好的言论影响到了。
  对着电脑删删减减许久,才找回一点状态。
  今天特别想要小可爱们的亲亲抱抱举高高……
  爱你们,笔芯!感谢在2020-07-19 09:01:45~2020-07-20 09:00:3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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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9章 灼热
  “嚯!这位就是我们的新任县太爷呐?这长得怎么比戏台上的小生还好看呐!”
  “县太爷长得这般好看有什么用?俗话说得好,嘴上没毛,办事不牢,这般年轻,会审案么?”
  “就是,这朝廷是怎么回事啊!怎么给咱们派了个绣花枕头呐?”
  谢瑾白还没有开始正式审案,底下百姓百姓便议论纷纷。
  先审理的是那扶风县儒生赵小锐失踪一案。
  等候在大堂一侧的赵小锐的双亲在瞧见这位新上任知县的模样后,心里头亦是凉了半截。
  新县令真的太年轻了!
  这模样,哪里像是会审案,判案的呢?
  谢瑾白坐于大堂之上,眸子淡淡地扫了眼堂下百姓。
  不知怎么的,众人当即觉得后脖颈冷飕飕的,议论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谢瑾白转过头,朝唐主簿点了点头。
  唐主簿当即会意,命衙役传唤那两名失踪少年的亲属上来问话。
  “小人赵青松——”
  “民妇何秀莲——”
  “拜见大人。”
  赵青松、何秀莲夫妇双双跪拜于案下,神情紧张又带着些许不信任地看着堂上的新县令。
  夫妻二人形容均憔悴,显然,独子的失踪对二人的打击是巨大的。
  像是全然没有察觉这对夫妇二人眼底的不信任,谢瑾白命赵瑞、何秀莲夫妇重新将儿子赵小锐失踪那日的详细经过前后叙述一遍,同时翻开桌上,书吏提前备好的卷宗。
  上面记录赵轻松、何秀莲之子赵小锐,于一个多月前自书院散学后便不知所踪,其双亲访过所有亲朋,亲朋均言当日并未见过少年,这赵小锐就这么人间蒸发了。
  可笑的是,这案宗上仅只有赵青松、何秀莲夫妻二人的陈述,关于赵小锐性格如何,平日同什么人来往,失踪前是否同人发生过争执,此前可曾与人结怨,一概只字未提,亦未差人走访过赵家亲邻,更未曾传唤过相关人员。就连少年具体何时失踪,大致于何处失踪也是记录含糊,没个详细。
  现在看来,那严虎将那前任扶风县郭嘉抓过去,还真是为民除害了。
  倒是案宗上,有一个细节引起谢瑾白的注意——
  谢瑾白转过头,在葛洲耳畔低声吩咐几句。
  葛洲眸中掠过诧异,但是很快他便领命,按照谢瑾白的吩咐去做了。
  此时赵青松也刚好将儿子赵小锐失踪那日详细情况叙述一遍。
  谢瑾白又补充问了几个关于赵小锐失踪的相关问题,最后,才话锋一转,问及赵小锐失踪前,可否同人发生过争执或者是同人结怨。
  “小人儿子可曾同人结怨?”
  赵青松一愣,旋即很快予以否定道,“不,不会的。大人您有所不知,小人的儿子生性腼腆,同人说个话就常常羞臊得面红耳赤,如何会同人起争执?至于结怨,就更不可能了。”
  “是啊,大人,我家锐儿很乖的。他在家从来也不会顶撞我同他阿爹一句的,有什么活也都是抢着干,连大声说话都不曾有过,他这样的性子,如何会同人结怨呢!大人!求求您,求求您一定要派人找到我家锐儿啊!大人,求求您了!求求您了!”
  那何秀莲初时还算是冷静,一提及儿子情绪便难免有些失控,尚未轮到她答话,便彤红着眼,一个劲地给谢瑾白磕头,求他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儿子。
  “啪!”
  谢瑾白手中惊堂木一拍,对那何秀莲淡声道,“赵夫人,本县尚未命你开口说话。”
  明明这位新县令的语气并未如何严厉,何秀莲听得那惊堂木的声响,身子亦本能地抖了一抖,她仿佛此时才猛地意识到不管这位县令长得有多年轻,他仍是扶风县一县之长。
  何秀莲又惊又惧,眼底蓄着眼泪,未敢再出声。
  之后,谢瑾白又问了夫妻二人几个关于赵小锐平日里在家中的表现,其中好几个问题都是反复询问。
  初时,赵青松尚且配合回答,渐渐地面露不耐,只是碍于谢瑾白县令的身份,不好发作,神情略显疲倦地道,“县老爷,不管您问多少遍,小人还是那句话。吾儿性情温顺,平日里从未见他与人起争执,更未曾听他说起过同何人发生过不愉快。小人实在想不出他会同人结怨。”
  大堂左侧,葛洲在此时朝谢瑾白点了点头。
  谢瑾白颔首,于是葛洲朝衙役使了个颜色,衙役当即高声道,“传扶风书院儒生朱延鹏上堂!”
  赵青松的眉头当即皱了起来,何秀莲却是一脸茫然,不明白县令大人为何将东家小公子给传唤上堂。
  原来,朱延鹏除却是赵小锐的同窗,还是赵青松及何秀莲夫妇二人平日里干活庄子的主人家的小公子,便是赵小锐能够进书院读书,亦是朱延鹏的父亲帮了忙。
  谢瑾白将赵青松、何秀莲夫妻二人的反应悉数尽收眼底。
  很快,一名年纪大约在十八、九岁左右的少年走至大堂,“小生朱延鹏,拜见县令大人——”
  朱延鹏跪在案下,神情沉稳,态度很是不卑不亢,并未一般人见到县令时那般惊慌失措,这在他这个年纪是极为难得的。
  与此同时,谢瑾白敏锐地捕捉到,朱延鹏眼底一闪而过的悲恸。
  谢瑾白照例问了朱延鹏同赵小锐在书院关系如何,以及失踪当天,他最后一次少年是在什么时候,当时赵小锐可有什么反常。
  朱延鹏一一作答。
  在回答第三个问题的时候,朱延鹏忽然出声道,“县令大人,小生有要事告知,还请大人容禀。”
  谢瑾白眸光微沉,“说。”
  “小生怀疑,赵兄已不在世上,且杀人凶手,便是他的生身父亲——赵青松!”
  那朱延鹏抬手,手指直指跪在他身侧不远处的赵青松。
  “嚯!”
  “不会吧?”
  “那赵小锐不是失踪了么,而且都说是被那山匪头子严虎给掳走的呀。如何这学生便说人死了?且还是其父亲动的手?”
  “什么情况啊?失踪案成了凶杀案了?”
  人群当即发出此起彼伏错愕的议论声。
  何秀莲更是错愕地尖声道,“少东家,您,您胡,胡说什么呐!”
  那赵青松亦终于反应过来,面色都涨红了,手指颤抖地指着朱延鹏,“你,你,含,含血喷人!”
  “啪!”
  手中惊堂木拍响,冷眼扫过众人,“放肆,公堂之上岂容尔等喧哗?”
  谢瑾白前世曾数度上过战场,手中染血,身上官威日益积重,便是那些朝廷重犯,敌国细作见了他也鲜少有不怕的。
  他此番气势全开,眼风严厉一扫,大堂外百姓无人再敢造次,便是堂上,何秀莲、赵青松夫妇二人亦是齐齐住了口,惊颤不已地望着堂上的年轻县令。
  便是堂上葛洲,书吏,以及王鹏等一众衙役,亦是呆愣愣地望着这位新任上级。
  新知县这般面容冷肃的模样,岂止是判若两人!
  —
  “不好意思,让,让一让,让,让一让——”
  大堂外,混在百姓当中的唐小棠费劲地往前挤,踮起脚,伸长着脖子,同现场大部分前来热闹的百姓一样,想要一睹谢瑾白这位扶风县新县令的“风采。”
  按说,唐小棠本来是应该是见识身穿谢瑾白这位扶风县新县令“风采”第一人的。
  这不是,睡过头了么,咳咳。
  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就只有他一人了,如此也便错过了成为第一个目睹扶风县新县令身穿官袍的模样了。
  谢瑾白今日要升堂,萧子舒也便闲着无事做,他其实在唐小棠出府衙私宅就主意到他了,一直悄声跟在身后。
  见唐小棠一人费劲地挤在百姓当中,还时不时地便边上大娘,大爷之类的给挤出去,挤了半天都没能挤到前头,实在看不过眼,萧子舒冷面走进了人群当中。
  萧子舒身量修长,又配有随身长剑,加之脸上表情也是冷冰冰的,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
  于是但凡他走过之处,人群自动地让出一条路来。
  再一次被边上一个大娘给挤了出来的唐小棠正要蒙提一口气,来一个一鼓作气,看能不能冲进人群,忽然发现周遭好像……没那么挤,挤了?
  唐小棠茫然地看了看四周,一转过头,刚好瞧见面无表情地从他眼前冷然走过去的萧子舒。
  唐小棠也不傻。
  在短暂的怔楞之后,当即明白萧子舒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立马跟在萧子舒的身后。
  有萧子舒在前面开路,唐小棠终于挤到了最前头的位置。
  也是在此时,“啪!”地一声,唐小棠听得公堂内传出清脆的惊堂木的声响。
  唐小棠下意识地转过头,便瞧见了身着浅绿官袍,端坐在公堂高案之上的谢瑾白——
  头戴黑纱官帽,身着青绿七品县令官袍,神情冷肃,脸上无任何笑意,全然没有平日的慵懒风流。
  唐小棠还是头一回见到对方这般不苟言笑的模样。
  这样的谢瑾白对于唐小棠而言,无疑有些新奇,还有些陌生。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好像在哪里瞧过这人穿官服的模样,也是这般,瞧着高高在上,一副不好亲近模样,甚至眉眼比现在还要更冷厉一些……
  可他明明才第一次瞧见小玉哥哥穿官服的模样啊。
  真是奇怪。
  “嗯,萧,萧子舒,谢,谢谢你呀。”
  唐小棠没忘转过头,向萧子舒道谢道。
  许久,唐小棠都没听见身旁之人的回应,还以为对方多半不会回应了,半晌听得对方“嗯”了一声。
  唐小棠弯了弯唇。
  里头再次开始审案,唐小棠也便没再说话,开始全神贯注全在堂上之人的身上。
  待众人安静下来,谢瑾白目光落在朱延鹏的身上,“朱延鹏,你言你怀疑赵小锐已经不在人世了,且杀人凶手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生身父亲赵青松,你可有何证据?”
  “小生并无,并无任何确凿证据。只是,大人,小生曾不止一次,亲眼瞧见赵青松对赵兄责骂异常严厉,言语更是……更是不堪入耳。其父赵青松对赵兄不满由来已久。大人若是不信,可传唤赵家邻里,一问便知。小生怀疑,怀疑赵青松乃是失手,失手打杀了赵兄,却只谎称儿子失踪,赵兄,赵兄定然是已遭不测……”
  说到最后,自上堂以来便表现得十分冷静的朱延鹏此时终于露出哀伤的神情,一双眼睛更是彤红彤红。
  被指认为杀儿赵青松跳将起来,“好,好你个小畜生!分明,分明是,分明是你带坏吾儿,意图染指……染指吾儿!我知晓了!
  定然是,定然是你意图诱哄吾儿同你欢好,吾儿不肯,故而你便杀害了他,却反诬老夫弑子!你个黑心肠的小畜生,原本老夫念在东家份上,不欲,不欲抖出你的兽行!你如今,你如今竟倒打一把,恶人先告状!看老夫不打死你!打死你这个小畜生!”
  说罢,脱下脚上乌靴,抬手就朝朱延鹏脑袋上打去。
  “我没有!我从未赵兄动过手!”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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