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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欠我半座皇陵(穿越重生)——青莲门下

时间:2020-09-27 08:39:29  作者:青莲门下
  季玦又道:“确实是我写的。”
  众人噤若寒蝉。
  作者有话要说:香料当然依靠我们伟大的百度啦
 
 
第41章 
  同室操戈,祸延四海,然后又说以古视今,这话什么意思,想必傻子都能听得出来。
  这都不算含沙射影了,简直就是明晃晃地说,你看陛下这几个崽子斗来斗去,一定会斗出祸患来。
  皇位归属这种事情,现在本就不能拿到明面上说,毕竟皇帝态度暧昧。他如今春秋鼎盛,也不乐意有人提起这个。
  东宫无主,元后的嫡长子早就夭折了,剩下的这几个,虽然确实有别苗头的架势,但也就小打小闹。这个时候说什么同室操戈,简直是把陛下的脸面撕下来,扔在地上不够,还要踩上几脚。
  季小郎君这么猛的吗?
  张修撰的手紧紧地攥在袖子里,道:“季编修居心叵测,竟还想构陷于我。”
  这稿是季玦写的,可挂的却是张修撰的名,如此一来,惹了祸患,季玦遭殃,张修撰也跑不了。
  众多探究的目光看向季玦。
  自己作死也就作了,带累别人就是他的不是了。
  唐安思索片刻,圆场道:“这其中是否有什么误会?”
  另一位中年学士问道:“季编修作何解释?”
  季玦冷冷道:“句子我确实写过,可顺序似乎有些不对。”
  “哦?”
  “衅发萧墙是上次帮张修撰写的不错,‘以古照今,何无异乎’这话,是我刚来翰林院第三天时帮他写的。”
  “竟有此事?”有人奇道。
  “张修撰时常病休。”方朗补充了一句。
  离张修撰最近的那人插话道:“怪不得季编修怀恨在心……”
  季玦淡淡地扫了那人一眼,那人又讪讪地闭上嘴。
  “当时张修撰只编到前朝太宗年间,我便接着续。写到太宗与臣下庭中奏对,言及治国犹栽树,而下一句便是‘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观今,以古视今,何无异乎?’有什么问题吗?”
  季玦咳了两声,继续道:“最近的一次接至五王之乱,我写的是‘前事之不忘,后事之师’,这句又有什么问题?”
  众人面面相觑,纷纷摇头。
  “张修撰把两句话拼在一起说,又是何居心呢?”
  众人有转头看向张修撰。
  只见他一副气极之态,拿着那本线稿,怒极反笑道:“拼在一起说?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你自己写了,又转头不认账!”
  有人去看他手里的线稿,逐字逐句看下去,上面赫然写着那几句话。
  “同室操戈,衅发萧墙,至以祸延四海……明镜所以照形,古事所以观今,以古视今,何无异乎?”
  “季小郎君,这是你的笔迹吧?”那人把线稿递过去。
  季玦看了一眼,道:“是我的。”
  他顿了一下,又道:“形摹了个十成十,但且不说行云流水,笔力都是滞涩的。”
  唐安也把那稿子拿来看,笑道:“不是季小郎君写的。”
  张修撰面无表情道:“你二人私交甚笃,又是同年同榜……”
  唐安的笑容更大了:“张修撰的意思是,唐某在扯谎?”
  张修撰不说话。
  季玦拿了纸笔,写下内容相同的一行小字,却是用张修撰的笔迹写出来的。
  “张修撰,现在我说这是您写的,您可有什么话说?”
  “你……你……”张修撰眼睛睁大,涨红了脸,他喘了两口气,道,“你自然是要为自己辩白的,这说明不了什么。”
  “季编修,可还有谁见过你的初稿?寻个人证也是好的。”
  季玦摇了摇头:“并无。”
  “那你这空口白牙的,我们想信你也不行啊。”
  季玦朝说话的那人看去,笑道:“季某也曾见过您的书法,入木三分,着实不错。明个儿季某临摹上三五张,让整个翰林院欣赏欣赏。诸位可有这个雅兴?”
  几个单纯看热闹的笑成一团,说:“荣幸之至。”
  那人便不说话了。
  这边聚了不少人,赵慈想不知道也难,他踱过来,手背在身后,板着张脸,众人便安静了。
  “赵学士。”大家纷纷行礼。
  赵慈还了一礼,而后手掌摊开,伸在了张修撰面前。
  张修撰把线稿递给他。
  赵慈大致看了一遍,笑道:“文采斐然。”
  “赵学士……”
  “知道你想说什么。一个个的聚在一起,就是为了这点小事闹?”
  “这怎能算做小事呢……”张修撰道。
  “行文有些许不妥,改了便是,值得如此兴师动众,大张旗鼓?张修撰,这是你的稿子,你改了便可。”赵慈大事化小和稀的本事不小。
  “可赵学士,是季编修他对我包藏祸心……”
  “陛下圣明,宽宏大度,怎么可能搞因言获罪这一套?”赵慈不理张修撰。
  “什么因言获罪?”这道声音由远及近,传入众人耳中。
  众人寻声望去,竟看到皇帝陛下朝这边走来。
  “诸位说什么呢?”皇帝感兴趣道。
  “回陛下,一些小事罢了。”赵慈轻描淡写道。
  岂料此时张修撰向前一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悲凉道:“陛下,臣冤枉啊。”
  赵慈皱了皱眉。
  皇帝感兴趣道:“怎么?赵学士还瞒了朕一桩冤案?”
  赵慈把那稿子呈给皇帝,笑道:“臣方才还对他们说,陛下雅量,不会计较这些东西,他们过于紧张了。”
  皇帝没搭话,只翻着稿子。
  赵慈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句张修撰——这位皇帝是否雅量,他们可都清清楚楚。
  皇帝神色渐冷,看向还跪着的张修撰:“这是今年探花郎的笔迹,你冤枉什么?”
  “可这一段是臣负责的呀!季编修如此,不是让臣难做吗……”张修撰道。
  “你负责的,他写这个干什么?”
  “陛下,”季玦笑道,“您那天下午在值房见我时,我便在写这个,张修撰时常生病,我帮帮他罢了。”
  皇帝点了点头,沉默片刻,道:“把这两句话写在一起的,其心可诛。”
  众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悄悄看季玦。
  季玦竟然还瘫着那张冰块脸,定力极强,连一声辩驳都没有了。
  张修撰还跪着,声泪俱下道:“还请陛下明鉴!”
  皇帝又把玩着手里的线稿,把它翻来覆去地转,就是不说话。
  “因言获罪……”皇帝低声道,“此等先例不能因这点小事而开,朕亦不是斤斤计较之人。”
  “陛下——”
  张修撰正想说什么,又被赵慈打断:“陛下宽宏仁爱。”
  “只是……”
  众人屏住了呼吸。
  “这玩意儿不是季小郎君写的。”皇帝重重地拍了一下稿子。
  “陛下怎知?”
  “季小郎君也说了,他那天动笔时朕在身边,朕虽仅阅至真伪之论那处……可当时朕来得突然,他在纸页侧面留下了一个墨点。”
  皇帝拿着稿子,嗤笑道:“朕手里这个可没有。”
  不知道是谁吸了口气。
  “这可不是因言获罪的事儿了,”皇帝似笑非笑地盯着张修撰的发顶,“你说是吧?这位修撰?”
  张修撰低着头,表情看不真切。冷汗渐渐从他脸侧冒出来,悄无声息地滴在地上。
  “陛下慧眼!”众人纷纷捧他,季玦又跟着行了一遍礼。
  张修撰的身体晃了一下,地上的水滴越来越多,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泪。
  “这……或许是有人看不惯微臣和季小郎君,故意换了东西……”他强自描补道。
  “自从季小郎君丢了书后,我们值房格外注意这些,怎么可能让外人钻了空子。”方朗淡淡地说。
  他语气四平八稳,听起来好似没什么,众人却注意到了他说的“外人”一词。
  “上次你们归家时,谁是最后一个出值房的?”
  “我走的时候,张修撰还在麽。”唐安道。
  皇帝扫了一眼众人,又看着赵慈,兴致缺缺道:“你们这些小打小闹,芝麻谷子的,每天都如此么?”
  赵慈苦笑着摆了摆手。
  “翰林院风气不正,人浮气躁,赵学士,这你得担着吧。”
  赵慈点头道:“臣这就严查此事,肃清风气,正本清源。”
  皇帝看完戏,心满意足,心情也不那么郁郁,转头就走。
  临走前还对着季玦笑了一下。
  别说,确实有几分像江瑗,还挺好看的。
  赵慈瞧了张修撰一眼,语气低沉:“张修撰,说说吧。”
  张修撰不吭声。
  “说之前给季小郎君道个歉也行,请吧。”
  众人看着他。
  张修撰还是没什么动作。
  赵慈看着围成一圈的人,严肃道:“围在这里几时了?还不快给我回值房。”
  众人这才歇了看热闹的心思,三三两两散去。
  “既然你不想在这儿说,去我那里说。”赵慈确实是个老好人,此时说话还不是很重。
  他临走前拍了拍季玦的肩膀,道:“必然会给你一个交代。”
  季玦点点头,向他拱手道谢。
  他像没事人似的回到值房,唐安先递给他一杯热茶。
  “我看以后也别没事帮人家代班了。”唐安咋舌。
  方朗心有戚戚焉:“他这简直就是恩将仇报,像那什么……”
  “白眼狼。”唐安道。
  “对,”方朗拍拍桌子,道,“白眼狼!”
  季玦无奈一笑,给他们两个添茶。
  .
  江瑗刚用完饭,坐在花园里消食。
  金银给他打着扇,边打扇边问:“殿下,先前来咱们府上的季编修……”
  江瑗看她,问道:“季编修怎么了?”
  “我就是随便问问,”金银小声道,“他可曾婚配呀?”
  江瑗愣了一下,把手上的酸梅汤放下,新奇地看着金银:“……你不是和元宝?”
  提到元宝,金银有点害羞,嘴硬嗔道:“我一见季小郎君,便忘了世上还有元宝这么个人。”
  江瑗失笑,知道金银确实是随便问问。
  但是他方才,为什么好像有些微的不悦。
  是错觉吗?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才写到这里,我就想完结了。应该会在15到20万字之间完结,当然一定会凑个整数。
  这本书得到的教训就是,下本一定要准备好了再发~大纲也得写,存稿也得写,不能再裸奔了,裸奔容易断更~
  最近在看隔壁点家一些作者在搞五五断更节,因为他们那个奴隶合同。每当网站出这种骚操作的时候,我都会感叹《资本论》写得真神哈哈。
  (现在网站好像出五五爆更活动应对了,好骚啊)
  有人说“以后是称呼他们为男作者,还是软骨头,就看这一回了”,我觉得说得挺对。
  敬最广大劳动人民,敬五'四,敬马'克'思诞辰。
  敬你。
  祝你劳动取得硕果,不必被资本洪流裹挟。
 
 
第42章 
  江瑗从不把自己的一些小情绪当成错觉。
  他没了看花的兴致,反而盯着茶盏上的冰裂出神。
  为什么听到金银问起季玦的婚事,他会不开心呢……
  是觉得金银配不上季玦?不是,他从未这么想过金银。
  那是因为什么?
  他想来想去,又想着好似是没有什么姑娘能配得上季玦。
  比方说金银吧,漂亮是漂亮,就是傻乎乎的,当季玦的夫人,似乎帮不上什么忙;比方说绿绮吧,美艳是美艳,就是文学素养没那么高,做季玦的夫人,谈不到一起去,岂不是同床异梦。
  文臣家的女儿们娇娇弱弱,季玦现今已够娇弱了,到时候是谁照顾谁?武将家的姑娘吧,娇弱是不娇弱了,可是欺负季玦怎么办?
  江瑗越想越觉得季玦优秀,连公主也配得,可一想到以后季玦成为自己的姐夫或者妹夫,好像也没那么开心?
  不过他终于意识到了,季玦终究是要和人谈婚论嫁的。
  他这个当好友的似乎应该帮着留意留意……还是不太对劲。
  他站起来,对金银说:“我今天要出去逛,让绿绮跟着我吧。”
  金银应了,想让元宝出去套车,被江瑗拦住了。
  “不用套车,”江瑗道,“我们两个就出去走走。”
  “那我去叫绿绮姐姐?”
  江瑗点点头。
  绿绮穿了一袭红衣,很是扎眼,她和江瑗并肩走过长街,问道:“殿下今日想去哪里?”
  “去东十字街玩儿?”
  绿绮“啧”了一声,揶揄道:“又是东十字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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