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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宿(GL百合)——玊喜

时间:2020-10-02 16:16:15  作者:玊喜
  走神的钟心,耳边飘过两个人的对话。
  凌如斯:“我喜欢地上铺的红木地板。”
  居然:“那咱们定下来。”
  然后,钟心才从红肿的双眼里睁大一条缝,发现自己此刻正跟着两位大神站在一处小两居里。房子不算大,但装修很别致,房子格局也舒服,窗明几净,采光合理。屋内冰箱、彩电、空调、洗衣机基本生活设施挺齐全,铺着老式红木地板的客厅里竟然还放着一架有点年头的钢琴。
  钟心脑子灵光一闪,她惊讶地看着两人说:“你俩要同居?”
 
 
第49章 新居
  居然和凌如斯最终租下那间铺有红木地板的小两居,小区位置在距离天大两站地。算是老小区,住的大多是天大教职员和一些国外留学生,相对来说居住人群比较简单。
  小区虽已有不少年头,居住环境却十分舒适。小区旁有条河道自古就在,是明朝时期天市水上贸易的主要通道,如今很多古时码头还在,却早已没了来往的商贾布衣。码头的地方立块石碑,鲜红色隶书字迹已暗红斑驳,风霜雪雨的立于天地之间,诉说着这里千百年前曾热闹喧嚣。
  来看房子的那天,凌如斯站在河边,对居然脱口而出:“以后我们可以去那边遛狗。”
  居然双手捧着叠在一块的三个纸箱,脸色绯红,蒸腾着鲜活的热气:“那咱们养一条。”
  回过神来的凌如斯怔忪片刻,笑笑:“我随口说说。”
  两人用一周左右时间打扫布置新房子,一趟趟跟蚂蚁搬家似的往房子里每个角落填塞,渐渐填塞进两个人的气息。
  浴室里的毛巾架上挂着成对的毛巾、淋浴房旁的架子上放着粉白瓶的桃子味沐浴露,姜花味洗发水。洗漱台上放着纯黑色瓷杯,两只牙刷交错拥抱躺在瓷杯里。
  厨房的调料瓶根据高矮胖瘦按顺序摆放,碗碟全是烟青、海棠红、松花绿的纯色。
  她们整理出一间卧室做书房和工作间来使用。另一间卧室也已经收拾整理干净,两个人的衣物不分彼此的紧挨着挂在占据一整面墙的衣橱里。床上铺着新买的月白色床单被罩。
  亚麻的凉拖踩在红木地板上,会发出轻柔绵软的声响,就像冬日午后,阳光暖暖洒下来,刚伸完懒腰的老猫踱着小步,轻轻一跳蹬上椅子弄出的声响。
  房间里的窗户是老式的四方格,漆成原木色的木质窗框,往外推开时要用窗框下方的铁钩固定住才能避免被风吹得摇来晃去。推开卧室的窗户,一株桂花树在三搂窗下冒点尖,可以想象花开时定是整片馥郁芬芳。
  凌如斯突然想起曾经她和居然买的房子楼下行道旁也种着成排的桂花树,虽然楼层较高,仍旧不能阻止花开时飘来窗边的香气。
  她环顾四周才惊觉,这间小两居的很多布置以及物件摆放习惯,都在无意识间复制了她们的家,那个一起生活了十年的家。
  居然看凌如斯靠在窗边,傍晚如血夕阳照在她靠外侧的身上,侧边脸庞在夕阳照耀下光影闪动,长长的眼睫和脸上细小的绒毛清晰可见,漆黑的眼眸在光影映衬下莹润晶亮。屋里没有开灯,另外半侧隐没在满室昏暗里。她就倚在半明半暗里,神色缥缈又安宁。
  居然悄声走进,张开双臂从背后把人揽进怀里,下巴贴在凌如斯额角,轻声说:“老师,从今天起,换个称呼好么?”
  凌如斯从神游里醒过来,双臂搁在居然搂着她的手臂上,手背覆上居然的手背:“换什么?”
  居然低头亲吻凌如斯的耳尖,嘴唇张开探出舌尖轻轻舔两下,用低沉潮湿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着:“叫老婆好么?”
  说完不待凌如斯回答,吻自耳尖滑到耳垂,舌尖游移,带着温热湿腻的缠绵沿着颈侧一路下滑,滑到锁骨处转换方向,停在脖颈正中张开细齿轻轻啃咬。感觉怀中的人轻轻颤抖,她喉咙里发出声勾人低笑,自对方下巴处缓缓上移,含住一张柔软的唇瓣,毫不费力启开已开始微微喘息的嘴,柔软舌尖轻触。她沿着舌尖探进去逗弄,吸吮,轻咬。嘴里含混不清地说:“我幻想过无数次,把你推倒在墙边。”
  居然和凌如斯在这年八月初正式搬去两个人的新居,她们邀请陈易和钟心来做客,算是庆祝乔迁新居。原本四个人简单做几个小菜,再买点卤味熟食就可以了,结果竟意外迎来几个新客人。
  一个是陈易的小鲜肉,表面男同事,背后男床伴。大学还没毕业,大四实习和陈易一家公司,就被陈易收入裙下。
  一个是突然决定来天市的韩梅梅,单独一个人,没有李雷。电话里言辞闪烁,说是在老家,单位、自己家、娘家三点一线要长霉了,出来散散霉气。
  还有一个就是超级意外的意外。
  下午凌如斯和居然在天大附近的小吃一条街买卤味,刚从老板圆形的玻璃窗口接过三盒卤味,就听见有人在身后叫居然。
  两人回身看见个老男人,里面穿件海蓝色纯棉背心,外面套件浅卡其色短袖衬衫,衬衫扣子敞开,下身搭配条深灰色长度到膝盖的大短裤,背心扎进裤子里,钥匙穿在裤腰上。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衣着。凌如斯额角抽动,情不自禁抬手遮了下刺眼的阳光。
  对方看见他笑呵呵地说:“小凌也在啊。”他手中还拿着把大蒲扇闲适地晃着:“你俩在这干嘛呢?”
  居然不假思索:“汪老师,我们就住附近。”
  汪保来竟然很淡定:“这么巧,我也住附近。”淡定片刻咂摸过味来,停下手中摇蒲扇的动作:“你俩住一起?”
  居然还是不假思索:“对呀,今天正式入住。”说完没大没小开玩笑地问一句:“老汪,要不要来一起吃个乔迁饭?”
  汪保来:“好啊,正好晚上没人给我做饭,准备来买点卤鸭对付一餐呢。”汪保来伸长脑袋看眼居然拎在手上的袋子,用蒲扇拍着居然的肩问:“买卤鸭了么?”
  居然:“……”
  凌如斯:“……”
  人家真的只是随口说说,怎么就还当真了呢?
  汪保来看两人愣在原地,蒲扇又再居然肩上拍几下,追问着:“买了么?”
  凌如斯:“买…买了。”
  汪保来双手背在身后,蒲扇单手握着,头一甩:“走啊,带路。”
  凌如斯木木“哦”声,迈开腿准备走,居然扯扯她的手肘,轻声说:“你不爱吃鸭没买,我去买一下。”
  三个人一前一后往前走了一段,居然和凌如斯才回过味来,两个人交换个眼神,笑笑。居然扭头对身后的汪保来说:“我说老汪,你怎么一点都不客气。”
  汪保来脚步不停,紧随其后,正气凛然地说:“客气啥?客气能当饭吃么?”
  凌如斯“噗嗤”笑出声:“其实早想请您吃顿饭,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好碰到,就是粗茶淡饭别嫌弃。”
  汪保来重新把蒲扇拿到身前扇着,边扇边说:“有卤鸭就行。你也别老您您的,你俩一个辞职一个毕业,咱们现在就是平常的熟人关系。”
  熟么?一般吧。凌如斯心想。面上还是对汪保来笑笑,没再言语。
  居然调皮的微微挑眉,打趣道:“这么说,您老那里还有不平常的熟人关系?”
  汪保来脚步顿一下,停在原地用眼睛瞪着居然,蒲扇指着她说:“你就是。”
  走到小区楼下正好碰见在停自行车的钟心,她回头看见汪保来,本能地弯腰鞠躬,大声说:“老师好!”
  汪保来摇晃着蒲扇:“行了,都毕业了,别搞这么拘谨。”
  钟心直起上半身问:“老师也住这?”
  居然看钟心投来疑惑的目光,她耸耸肩两手一摊并不出声。
  汪保来抬起蒲扇对旁边两人一点:“她们邀请我来吃饭。”
  凌如斯:“……”
  居然:“……”
  我们真的是随口开个玩笑,谁能想到汪老师一点不客气。
  钟心:“……”
  几个人上楼进屋,汪保来和钟心一人坐沙发一边,带聊不聊地说着话。居然把买好的卤味熟食装进盘子里,餐桌上摆放好餐具。
  凌如斯简单炒几个家常菜,刚把小火慢炖了整个下午的鲫鱼龙骨青红萝卜汤端上桌。陈易和韩梅梅就带着个高中生模样的清秀男孩子进门了。
  进门后,门口三个人看着沙发上两个人,谁也不认识谁,一时间门口的和沙发上的都不知道要不要开口打招呼。带点尴尬地笑笑算打过招呼。
  陈易眼光飘向汪保来方位对居然做个口型无声地问:“你爸?”
  居然摇摇头说:“路边捡的,说没饭吃,我们就带回来了。”
  韩梅梅插一句:“这也行?”
  跟在她们身后的男孩中等个头,一七五左右,看上去和居然差不多。他左手捧个西瓜,右手拎袋苹果香蕉梨,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
  居然看见对他温和地笑笑说:“人来就行了,不用买东西。”
  男生腼腆笑笑,诚实道:“陈姐买的。”
  陈易回头白男生一眼,说:“介绍一下,我同事,小孩子一个,叫余力力。”紧着补句:“力量的力。”
  韩梅梅憋满脸笑往前走,回头对余力力说:“力力,进来坐,别老站那。”
  凌如斯从厨房出来只听见丽丽两个字,接一句:“丽丽是谁?”
  居然右手轻握成拳,伸出拇指从自己肩头指向身后:“陈易的力力。”
  满屋子人笑起来,包括靠在沙发上摇蒲扇的汪保来,和站在陈易身后的余力力。共同的笑点瞬间让一屋子半生不熟的人拉近些许距离,初见面的尴尬被冲淡不少。
  大家围坐在客厅的长方形餐桌边,你言我语推杯换盏。酒精的燃烧再次拉近众人的距离。汪保来先生顶张已经呈现高原红的脸,笑呵呵地说:“你们这桌子小鬼,没一个能喝趴我。”
  陈易喝的正嗨,抬起手臂搁在汪保来肩膀上,喷着满嘴酒气说:“老头,别吹,我纵横酒场这么多年就没趴过。”
  余力力坐在陈易旁边“嘿嘿”笑几声说:“真没看陈姐在酒桌上趴过。”然后侧头凑近陈易压低声音说:“陈姐都在床上趴。”
  陈易听见转身一巴掌撒娇似的拍余力力肩上,酒杯怼到他面前说:“给我喝了!”
  韩梅梅悄摸摸凑近凌如斯:“这小孩看着老实,估计和陈易半斤八两。”
  凌如斯笑而不语,拿起酒杯碰碰韩梅梅的杯子。两人举杯喝一口,凌如斯问:“李雷怎么没来?”
  韩梅梅眼神瞬间黯淡下去,她垂下眼睑看着酒杯,淡淡地说:“忙。”
 
 
第50章 消失的斗牛
  晚餐结束,众人也没有要续场的打算。就连平时有聚会必要玩到最后一刻的陈易都难得没出幺蛾子,可能是和余力力安排了二人后半场。也有可能同桌吃饭的几个人好些交错着半生不熟的关系。
  居然和凌如斯以主人的姿态把人送到楼下,看骑车的打车的各自散去。居然手臂自然的往凌如斯肩上一揽,两人转身准备回去才发现汪保来在两人身后眯缝着一双眼,单手背在身后单手摇蒲扇,正满脸酒足饭饱的表情看着她俩。
  凌如斯:“汪老师,要帮忙打车么?”
  汪保来蒲扇摇两下:“打什么车,我走两个路口就到了。”
  居然搂在凌如斯肩上的手臂顺势把她当个支架,整个人放松的往凌如斯这边倾靠,单手插在裤兜里。随意抬起挂在凌如斯肩上的手对汪保来招招:“那咱们回见。”
  汪保来看着两人,张嘴想说什么,想想选择闭嘴,“嘿嘿”笑两声。被酒气熏得红光满面的脸竟莫名透出股和蔼慈祥的味道。
  凌如斯贴着居然打个寒颤,居然侧头问:“冷么?”
  她们勾肩搭背走进楼道里,上楼梯的时候凌如斯才说:“汪老师是不是喝多了,我怎么觉得他笑得跟个老狐狸似的。”
  居然:“你怎么知道老汪的外号。”
  凌如斯:“…长得像…”
  刚走到家门口居然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凌如斯说:“去河边散散步吧。”
  居然说:“好,等我一下。”她打开房门,进房间拿件薄外套递给凌如斯:“穿上,晚上凉。”
  凌如斯接过外套拿在手里:“我那是给老汪吓的,以前看他老花镜后面的加大版眼睛看习惯了,今天不戴眼睛,猛地看他这么一笑不习惯。”
  居然回手带上房门,把凌如斯手中的外套拿过来:“带着吧,河边会凉些。”
  两个人刚走到小区楼下,凌如斯余光瞥见一团黑色的小影子,她猛然扭头看到个似曾相识的丰满浑圆的小黑屁股消失在隔壁楼的路口转角。她二话不说立刻上前两步追过去,追到路口有个小屁股有节奏的欢快扭动着钻进楼道,顶着个拇指大小黑亮亮的小尾巴尖。
  圆屁股消失后,一楼防盗铁门的电子锁“滴滴”响两声,自动落锁。
  居然走过来,握住凌如斯的手问:“小猫还是小狗?”
  凌如斯:“没看清,应该是狗吧。”语气里含着隐隐的失落。
  居然垂眸看凌如斯,抬手捏捏她的耳垂:“咱们也养一只呗。”
  凌如斯抬眼看她,居然的浅褐色眼眸在路灯下闪着光,她笑笑:“等一阵再说。”
  居然:“好。”
  她们手拉手沿着河道慢慢走,夏季的晚风吹来时还带着白日骄阳里遗留下来的热气,河道两边开了簇簇紫茉莉,也被称为洗澡花,傍晚至清晨时分开放,烈日下团合,香气在黄昏时分最为浓烈。
  紫茉莉里蹦出的小黑籽落在地上不小心踩到就会发出“吧嗒”一声。
  凌如斯记得幼时外婆家有株紫茉莉,夏天傍晚大家会把餐桌搬到院中的李子树下,一家人围坐在树荫下吃晚饭。吃着吃着紫茉莉就开了,然后在旁边悄悄地蹦出很多小黑籽,凌如斯总是吃饭吃到一半就去捡小黑籽,捡到一半被自己老妈拖回来一顿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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