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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圆屁股(近代现代)——小中都

时间:2020-10-14 10:03:28  作者:小中都
  热闹了半宿,鲁猎户才被放进洞房。王木兰妖娆美艳,鲁猎户英姿勃发,在床上大有率千军万马之势激酣一整夜,还好夏天重垒的炕,不然非得摇塌了不可。
  快天亮的时候,鲁猎户口干舌燥,推开王木兰的酥/胸起身去喝水。却听见窗外有哭声……
  他推开门一看,
  吱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房门突然打开,艾斯彼吓得半死,从凳子上摔了下去。苏波过来扶他,略带歉意地问“怎么了?”
  艾斯彼急忙把书塞进衣服里,说没什么。
  几天没见,苏波眼睛底下渗出阴影来,显得更加苍白憔悴。
  他腋窝底下夹着材料,正是上肢外壳所需。肩膀上落了一片粉红的花瓣。
  艾斯彼说太好了,我们赶紧开始吧!
  苏波拉住他欲言又止,最终也没说出口,埋头跟他一起操作。
  越细微的地方越能放大某种东西。例如木匠在雕棺材头的红蛇,能从几颗牙齿里看出水准,我们做机器人,就连指尖的形状,往往也能起到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作用。
  艾斯彼起初苦恼于自己没有卢佐手指的尺寸,但是苏波默默地连接完线路,把他的手拉过去放在机械上,按动了一个按钮,然后机器发出了类似空调启动的声音,缓缓蜷起与他十指相扣。
  苏波说,是一样的吗?
  艾斯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说是的!是一样的。
  然后他激动地跳起来拿起面罩去焊接另一只,这时候苏波拉住他,眼睛垂死般挣扎。“艾斯彼,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艾斯彼抓着他的胳膊,眼中反射着异样的光芒——当然可以,你快说!
  苏波说,那你以后不要再想卢佐了好吗?看到艾斯彼疑惑的表情,他又说,我是指你有了机器人之后也不再需要卢佐了吧?因为,这就是圆圆啊,你只是要圆圆对吗?
  苏波走之后,艾斯彼躺在床上看日记,他脑海里一直回想刚才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有什么企图?
  ——你说呢?小右。
  小右半天才在黑暗中开口,沙哑着嗓子说——你们都是坏人!
  ——你怎么了??艾斯彼吓坏了,忙用手电筒照它。
  小右弯着腰花瓣贴在地上,浑身哭的湿漉漉的,一边啜泣道——我的花瓣掉了一朵呜呜呜呜呜呜呜........
  果然,地上,有一片火红的玫瑰花瓣。
  他捡了起来,夹进了日记本。
  ———星期一   雨
  月考成绩下来了,还好重回第一。但这不算什么好事,也只是比第二名多了五十分,我要时刻警惕他们的钢琴小提琴体育科技少数民族的加分,不知道从哪他们都能搞来一些我听都没听过的奖项。
  卢佐考了班里第23名,企图把成绩单放在鸭舌帽上,但由于我不愿意借胶带给他作罢。他晚自习的时候把数学卷子推过来,说这题怎么做。我跟他说先求导,他把凳子往这边拉拉,说怎么求。我说你要连求导都不会,就不配问我问题。
  他把腿伸进我的桌洞地下,鞋面撑我的小腿,强硬地把我大腿顶到他的膝盖上架着。当然这一切都在教室灯光照不到的地方发生的。我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佯装思考,事实上我都能看见他脑海里的画面。
  在学校后山的树林里,我躺在巨大的榕树根上。这棵榕树看似有千年的寿命,粗壮的树根如同血管一般突出在地面之上交错蔓延,里面似乎在流动某种古老的血脉。
  卢佐边脱衣服边说他最近学习了不少这方面的东西,我说什么?同性恋做/爱指南?
  卢佐说,什么年代了谁还看书啊,我看的小电影。
  然后我们做/爱,具体是不是指南上的姿势我也不知道,往往后来都神志恍惚。但是有一点,卢佐这个人虽然一直挂着猥琐的名声,实际上无论他说什么词汇,都始终无法达到真正的猥琐。这个人太过坦荡,我手指在他头发里盘旋,开始想象他如果去做脑部ct,医生生气地拿着小棍棍指着ct片上的阴影,“看看!看看!你脑子里都是什么!”卢佐低头一看,竟然是根几把形状的阴影。
  卢佐做完也爬上树根,胯下晃晃悠悠还在泛着光,一不小心就会甩几滴到我脸上。我说你有病啊。卢佐笑笑,我们两反正有一个有病的。他说这话,我又觉得他变聪明了,出了一个难题给我。我说他有病,他说我们之间有一个有病,本来答案显而易见——他是病人,但他又在笑,满不在乎的样子似乎在宣称——我反正没病。那谁有病?他枕着胳膊说,你这个傻/逼。
  我们看着榕树浓郁的枝叶中偶然渗入的星星与夜空,又被温牛奶般的丛林暑汽包裹着年轻的身体,不知不觉又硬了。
  艾斯彼心里有些动摇,这个卢佐也爱甩着叽叽到处走,所以他到底是不是卢佐呢?那么苏波让我忘记卢佐,又要做什么呢?可是如果我反抗他,没有他的帮助我就做不完圆圆........不如我假装忘记卢佐,但心里还稍微记住一下,谁也不会发现吧。
  隔了几天,艾斯彼给圆圆擦掉最后的油污,在做最后测试之前,他已经彻底放松了心态。一个男人需要经历很多事情之后才能成长,虽然艾斯彼不知道自己经历了什么,但总觉得如今再看圆圆,能够坦然接受它的缺憾与冷漠了。
  这是一个早晨,窗外有着奶白色的雾,看起来温馨,其实很冷。所以卢佐进来的时候,穿着一件很长的风衣外套,黑皮鞋两侧沾了一点半透明的冰渣。一进来差点要把房顶顶穿。艾斯彼拿着抹布端在胸前,呆呆地望着他,半晌才敢问,要给你擦擦鞋子吗?
  卢佐像梅玫一样前后左右转了一圈看,最后站在窗前点上烟,说怎么住这啊?不冷吗?
  他又把烟夹在中指和食指之间,用手心捂了捂暖气片,说,供暖快停了,都不热了。
  艾斯彼站在竣工的机器人旁,像个机器人一样随着卢佐转来转去。卢佐看了一眼角落里堆的果冻盒,皱起眉头问光吃这个?
  艾斯彼忙摆手,没有,我还吃盖浇饭了。
  肉末茄子?
  对。
  卢佐又走到他的床铺那里,握着栏杆晃了晃,说床还挺结实。
  艾斯彼不知道要接什么话,这时候卢佐的烟也燃到了尽头,只剩一颗火红的小乳/头大小,他左右没发现垃圾桶,长腿撩了几步打算走到门外扔。
  他出去没多久,艾斯彼听见了门外有人在讲话。正要出去看看,门从外面轰隆打开了,苏波走进来,表情不太好,脸上覆霜睫毛低垂。卢佐也怒气冲冲,风衣忽闪忽闪的如同老鹰。两人剑拔弩张,小房间里气氛突然凝重,像是暖气彻底停供。
  艾斯彼紧紧地握着圆圆的手不敢说话。
  苏波说,他不需要你你为什么还要来?
  卢佐说,我他妈不跟神经病讲话。
  苏波走到他面前,说你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卢佐气不打一出来,抓起他衣领,结果苏波被碰到瞬间就砰的一拳砸到卢佐脸上,顿时嘴角渗血。
  两人扭打在一起,像两只斗鸡扑棱着翅膀。艾斯彼着急地上蹿下跳,别打了!你们别打了!要打就去学校实验室打,别在这砸我的东西。
  但丝毫劝不动二人,他只好把圆圆藏到桌子底下,自己也跟着钻了进去。他一看,哎?上次梅玫带来的那本书原来丢在桌子夹缝里了……
  ———鲁猎户打开门,看见院子里蹲着一个雪白的身影,肩膀耸动听声音是在哭。这大雪天,家里院门紧闭,此人甚是古怪。鲁猎户拎起火剪,悄悄走了过去。
  来者何人!
  那蹲着的人猛然惊醒,当即回头,脸上还挂着眼泪,眼睛惊恐地张着,红似仙桃。
  “我我我我我我……”
  鲁猎户刚想问他是不是窃贼,突然闻到一股草香,顿时呆站在原地。
  地下的人手中举着香囊,断断续续地抽搭道——这是我的香囊……都给你了……你…你还娶别人……
  鲁猎户了解到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小狐狸用自己的一尾命救了他,却担心他发现自己的身份一直不敢出现。因此被媒人李和王木兰因此抢了空子,把香囊说成是自己的。
  鲁猎户一听勃然大怒,一把夹起小狐狸走向屋里要找王木兰的罪。
  王木兰一脸不屑,理完了乌鬓,披上小衫。方才慢慢悠悠穿上绣花鞋坐到方桌前,两乳挺翘。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你们男人总要讨一个说法,非要逼着人家说是还是不是,知道了又如何呢?如今我已经是你的正室,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就算你把我休了也改变不了我这一刻还是你妻子这个事实。你恼火吗?
  小狐狸窝在鲁猎户的怀里抱着香囊,一动不敢动。
  王木兰站起来走到鲁猎户跟前,把小衫一敞,露出两颗滚圆的乳/房,几乎怼到他鼻尖。
  她葱管似的手指有戳人的姿态:
  ———你摸摸这只狐狸精,他有这个吗?能生子吗?你就算把我休了娶他,也算是落的了断子绝孙的好名声!
  鲁猎户没有说话。
  王木兰又道: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纳他为妾,你们的事我不会去管。从今往后,你对我好也罢,对我不好也罢,我都无所谓,只要我还是这个家的女主人。
  她说着说着,两颊酡红,双目炯炯,结实小巧的身材饱满可爱,鲁猎户见她愈发妖冶迷人,竟不免心旷神怡,问狐狸愿意为妾吗?
  狐狸从他怀里挣脱,丢下香囊转身离去。
  大雪漫漫,白尾盈盈,他消失了就再也不会出现。
  后人评价:由此可见,妖比人刚烈,不愿受为妾的折辱,渴望全心全意的爱情,象征对自由平等的追求。
  笔者云:不见香囊,不闻其香。既见香囊,奈何端庄。为一时冲动,此生长久要受相思凌迟,似是而非,黑黑白白,其中滋味,唯当事人才知。
  只不过那日漫天大雪的后院,
  鲁猎户问:你姓什么,家住哪里?
  小狐狸说:我叫小艾,以爱为家。
  艾斯彼睁开眼,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躺在床上,卢佐和苏波已经离开。
  房间变得很大,他揉揉眼忽然觉得床边的课桌距离自己有一百米远!吓得他赶紧看了看自己的手,生怕变成了卡夫卡笔下的臭虫爪子。
  还好没有。
  只是枕头一侧的日记本打开了。
  正翻到了夹着玫瑰花瓣的一页。
 
 
第十章 
  ——周五 多云转晴
  卢佐过生日。
  我并不知道,他中午去食堂之前故意凑过来问,如果他过生日我送他什么?
  我说一套期末预测卷。
  他就走了,一下午没跟我说话。最后一节课下课,他的死党赵湃过来问他晚上去哪耍?
  我低头看书,卢佐说你们定呗,我无所谓。
  我想我凭什么要送他东西,我穷得连裤衩都烂出洞了……还能给他什么呢?此刻我坐在教室里,变态地希望卢佐出了车祸急需输血,而医院血库告急,这时候我便挺身而出高举双臂——医生抽我的!我们血型碰巧一致,而且他体型高硕需要比常人更多的血,于是我的血源源不断流进他的身体。等他醒来,会发现我的牺牲。我躺在他身旁的病床上只剩下薄薄一层,也就跟白色的床单差不多。他抱着我如同掀开一页纸,于是他就会知道,我愿意为他付出生命。
  可是现在我没有钱,而他又健康地像正午的太阳,于是他只能知道,我除了生命,什么都给不了他。
  我偷听到他们晚上要去梅林酒店,我心凉了一半,十分肯定地像,那里的保安拥有显微镜般的眼睛,能从头发丝里确定你有没有穷人病菌。我知道卢佐有钱,但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有钱。
  晚上我特意穿戴整齐,可以像黑板发誓身上没有一个洞的这种程度。我从家中的角落里找到一条围巾,十分稀奇,手感介于毛和线之间,非常柔软,于是想把它献给卢佐。
  我溜进了酒店,被一位穿得很华丽的女人带到了包厢,我才意识到原来她是服务员。卢佐坐在一个很显眼的位置,周围男生居多,也有几位女生。没进去之前我猜测他们可能会抽烟喝酒觥筹交错,玩闹地人畜不分以此来巩固纨绔的概念。但这显然是误会。
  男生们穿着正装,女生们穿着礼服,举止优雅一齐华丽地看我,像是玫瑰园里进了一只丑獾。
  我吓了一跳,忙说对不起走错了。
  卢佐冲出来追赶,我急忙顺手把围巾扔进垃圾桶,才回头跟他说话。
  ——你不是说不来吗?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卢佐头发往上固定住,露出额头更加英俊了。
  我说我不是,我在这打工走错房间了而已。
  卢佐撇着嘴打量我,说这儿的服务员可不会穿你这样。
  我说那好吧,其实我就是来祝你生日快乐,但是我没带礼物,就把屁股洗干净了。如果你想多操我几次做补偿,我是很乐意的。
  卢佐眉毛越拧越粗,说你把自己当作什么了?
  我说就因为我不把自己当作什么,才会做这种事。
  这时候赵湃过来了,很得体地给我台阶下——学霸也来啦,快进去坐吧,正好又快考试了,让我们跟着沾沾知识的气息吧。
  我说不了,顺路过来的,马上要回去了。
  我赶紧走了,听见身后赵湃小声跟卢佐说“这人穷酸还劲儿劲儿的,没意思”
  卢佐没说话。
  ————星期三 阴
  卢佐被保送了。我觉得不意外,他看着不聪明,其实很精明,只是不在不必要的地方浪费脑子而已。最近几个月他接连出去比赛,回来学习也很认真。
  但另一个人不是我,这让我很意外。是一班的梅兰子。一个很优秀的女生,就是连我也不得不承认的优秀,她常年排名第二,只有一次反超过我,是因为我被病院叫去错过了最后一门考试,她被保送,意味着她虽然总分没有我高,但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她又有了一项新的加分。我问班主任怎么回事?松茸说人家是全市高中生机器人大赛的亚军。
  我说不出话来。
  坐在台下面无表情地鼓掌,心里正在迅速枯萎着,衰败着,渴望一场大雨。
  结束后卢佐从人群中穿过来,刚开始他笑容满面高举着胳膊喊我,但是看到我的当下又不敢笑了,我知道他怕刺激我,因此我佯装轻松说,没事,高考还没考呢,我最擅长考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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