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识人不清(古代架空)——咸柠七

时间:2020-10-15 09:09:56  作者:咸柠七
  好半响,宁琛收拾好情绪,气哼哼地说:“那本王岂不是阻了你向善的心意,是罪人了。”
  丘文殊觉得宁琛有些愚蠢,耐心道:“我让引泉教也也一样啊。”
  “……”
  “还还不高兴?”丘文殊无措地问,“还是因为阿阿南吗?那真是你误误会了——”
  宁琛又气又急地骂他:“蠢货!”
  往常被宁琛骂蠢货,丘文殊都是十分生气的,但今夜他低头道:“骂得好。”
  宁琛惊讶地回头看他一眼,丘文殊说:“我在在这方面,确实,有些,愚笨。”
  眸光里的余怒稍减,宁琛没好气地问:“你说这些是为了什么。”跟我表忠心,是想跟我好吗?直接告白不是更好吗?
  丘文殊呐呐道:“不不知道啊。”
  宁琛气噎,觉得自己又会错了意。
  丘文殊又补一句:“就想你,笑一笑。”
  那一刻,宁琛的心扑通扑通跳得非常厉害,他害怕叫人知道,便冷着脸朝丘文殊招手:“过来。”
  “做什么?”
  “本王要亲你。”
  宁琛大手一捞,便将丘文殊蛮横地箍在怀里,俯身亲了下去。丘文殊还有些慌里慌张地推搡,但搡得自己的手发麻也没能推开宁琛分毫。
  他张口就要说话,登时被乘虚而入,口腔里尽是宁琛霸道的气息,耳边是彼此逐渐加重的呼吸声,丘文殊情不自禁地沉溺。
  直到在身上四处探寻的大手急不可耐地往他的臀后擦去,丘文殊一下回想起那夜的疼痛,喘着气躲,明明只是隔着衣衫的摩擦他都颤着声音含糊地喊:“疼疼疼——”
  宁琛还急不可耐地用他硬邦邦的器物抵着他的,侧脸迷醉地咬着他的脖颈。丘文殊也是男人,知道在这个时候男人没什么理智,连忙道:“要要不——”
  宁琛狠狠咬了他一口:“你敢再叫我找别人,你今晚就死定了!”
  “嘶!”宁琛真是个蛮子!
  丘文殊沙哑地叫唤,在昏暗的房间里简直如催情般有效,宁琛覆唇上来,丘文殊正准备自暴自弃地享受——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咿呀一声从外被推开了。
  宁琛还没有住手的打算,丘文殊真要恼了,低声喝道:“有人!”
  宁琛冷哼道:“让他滚。”
  丘文殊惊了,正要提醒宁琛这里不是他的地盘,门外的人娘里娘气地惊叫起来:“来人!救丘公子!”
  丘文殊惊愕地往外看去,门外站着的人,是齐王身旁的贴身太监陈公公!
 
 
第59章 
  可就在丘文殊看清的那一刹那,不知从何处投来的一粒石子击中了陈公公,陈公公歪身倒了下去。
  丘文殊身体都僵了一僵,怔怔地推了宁琛一把:“看、看……”
  宁琛终于有了反应,不满地往后瞥一眼,看到陈公公躺在地上也没露出半分惊讶,冷冷道一句:“扫兴。”
  然后,宁琛又问:“他怎么来了。”
  这他怎么知道?丘文殊不解地看着宁琛,窗外忽然传来一句:“回王爷,他奉齐王之命,前来召丘文殊觐见。”
  宁琛听了,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问:“人都准备好了吗?”
  “正在外头等待。”
  丘文殊扭头看向窗户的方向,窗外影影倬倬,看不到人影。
  方才宁琛说的“让他滚”,是在给窗外的影卫下命令?击中陈公公的石子也是影卫所为吧?
  丘文殊正思忖着,宁琛复又紧紧搂着他,低声说:“等会儿会有另一个陈公公陪你去见齐王,在我没来之前,只要不是去宫里,你都顺着齐王走。”
  陈公公常年贴身照顾齐王,他们贸贸然找人假扮陈公公不会有事吗?
  可情况不容丘文殊细问,门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应当是被陈公公叫嚷声吸引而来的齐王士兵,窗外一名矮个男子钻了进来,迅速解下陈公公的衣服穿上。
  宁琛歪头凑近丘文殊的脖子,重重吸了一口气,痴痴地说:“等回程,我们再继续。”
  丘文殊绷着声音,含糊地应了一声。
  齐王住在客栈的后院,一个临湖的院子里。
  丘文殊跟着“陈公公”进来时,齐王正与一名身着寻常衣袍的少年饮茶。
  “王爷,丘公子到了。”“陈公公”禀报后,那少年立即好奇地看了过来。
  齐王起身,笑着朝丘文殊走来:“丘公子,好久不见。”
  被齐王硬拐到此地,丘文殊心中一直不快,只是碍着齐王曾对他有过恩情,仍朝他行礼。
  齐王快步上前扶住丘文殊,笑道:“快快请起,今夜让丘公子来,是有个不情之请的。”
  不等丘文殊给予回应,齐王又接着说道:“请您为本王画一幅会友图。”
  丘文殊并不愿意,然想起宁琛的嘱咐,还是在桌前坐下了。
  丘文殊花了一个时辰画一幅画,齐王与那少年竟也耐得了性子,坐在原位闲聊着等他画完。
  画完成之后,齐王邀那少年来看,少年兴冲冲走过来,眼里尽是惊艳,连声说了好几个“好”字。
  齐王展颜笑,笑得跟少年夸的人是他似的,反倒真正被夸的丘文殊面无表情,在袖子里转着劳累的手腕。画得如此仓促,他心也不在此处,画出来的画他看着都不顺眼,怎么此人开口就连声叫好,是褒是贬?
  那少年见丘文殊没什么表情,竟赧然道:“是寡人语言太贫瘠了,竟说不出先生画里的精妙之处,只能干巴巴的喊几声好。”
  寡人?
  丘文殊眸光微闪,这就是三苗的国主?齐王今晚让他来见三苗国主是为何意?
  “国主客气了。”齐王笑道,“这一‘好’字已是最大的肯定,不如再让丘公子为我们题一首诗吧。丘公子书法了得,尽得丘氏真传。”
  三苗国主听了,便期待地看向丘文殊。
  情况不明,丘文殊敛眸道:“我累了。”
  三苗国主微愣,齐王脸色一沉,正要说话,三苗国主抢先道:“画了一个时辰,先生确实该累了。”
  齐王朝三苗国主赔笑一声,三苗国主又道:“既然先生书法了得,是大宁人又将入主三苗,不若三苗与大宁的和谈书就由先生来落笔吧。”
  丘文殊心里咯噔一声,虽然宁琛没有明说,但想也知道,宁琛救他出去的法子,便是狸猫换太子,找个死囚替他的位置。
  现下三苗国主要他来写和谈书,他还怎么逃?
  他跟着齐王千里迢迢来到三苗,路上时间那么长,齐王却只在今夜召他觐见……
  丘文殊藏在衣袍里的手搓了搓,冷冷回拒:“丘某,难当,重任。”
  齐王则笑着应诺,把丘文殊的拒绝当耳边风:“国主这个主意甚好。”
  三苗国主则细声细语地跟丘文殊说:“先生过谦了,您的字画寡人早有收藏,只期有一日能得先生真传。”
  大殿旁守候的“陈公公”不知何时已退了出去。
  齐王找人为这幅画装裱时,竟也没介意“陈公公”的不告而别,找了门口的小太监代劳。
  三苗国主得了丘文殊的笔墨,很快便离开了。
  丘文殊孤身一人坐在厅中,想明白齐王的用意了。
  齐王旋身回来,露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微笑:“丘公子,这几天你好好休息,和谈签订当日还需你好好发挥啊。”
  “你如此,费心费力,就为了,让我,留在三三苗?”
  齐王挑眉,笑道:“人都说丘公子你不谙世事,本王起初还不相信,没想到果真如此。”
  丘文殊微愣。
  齐王环视周遭,像是在确认安全,他一边说着,一边朝丘文殊走来:“大概是三天前,本王才知道阿琛一直暗中跟着,只待取而代之。本王千里迢迢从齐地而来,早已兵少力弱,肯定不是他的对手。可纵使本王赢不了,也绝不能让阿琛好过。”
  丘文殊终于真正明白齐王的用意。
  三苗国主今日见了他,更生惜才之心,话里话外都要将他留在三苗。
  宁琛要想取而代之,说动三苗国主与其和谈,便要将齐王许诺过的“礼物”送上。
  “这三苗贵族啊,有个陋习,他们信崇以形补形,”齐王的话让丘文殊想起了珠府的前主人——那个吃人的珠原,“你书画上的天赋,在三苗国主眼里肯定很美味。”
  “你说,”齐王坐在丘文殊对面,倾身朝向正襟危坐的丘文殊,低声问,“阿琛最终是选你,还是选这辛苦打下的五座城池?”
  丘文殊闭了闭眼,心里难受得无法自抑。
  答案早在三年前便已明了。
 
 
第60章 
  “丘公子应当很清楚阿琛会如何选吧。”
  丘文殊睫毛扑朔,宽袍下的手渐握成拳,用缄默回应了齐王。
  “本王也十分后悔来淌这趟浑水,这五座城池是归阿琛还是太子于本王都没什么好处。”齐王道,“本王只希望当好齐王,让属地万民安居乐业,可那也得本王有命活着回齐地。”
  丘文殊抬眼看着齐王,齐王道:“丘公子,其实本王的处境与你一模一样,若阿琛得到这五座城池,你我都是死。”
  丘文殊偏开视线,目光落在厅中的屏风,露出一个难受极了的表情。
  “丘公子,你我不能坐以待毙。”齐王将袖袍中的矩形匣子取出,“咔哒”一声放置在案桌上。
  丘文殊瞥见齐王亲自打开了匣子,红软巾子裹着一把手掌长的小匕首,朴实无华。
  “这是,什么?”
  “这把匕首剑身淬了剧毒,只需往人身上轻轻一划,就能毙命。”齐王道,“只要了结阿琛,你我便有生机。”
  丘文殊不为所动。
  “丘公子是‘藏拙先生’一事此前一直没有往外宣扬,本王猜想,应当是令兄授意而为的。待到‘藏拙先生’名号传遍大江南北,再揭开‘藏拙先生’是何许人也,正值微时的丘氏一族定能就此大振吧。”齐王谆谆善诱道,“丘公子你若死了,你与令兄的大计可就完了。”
  丘文殊的目光直直落在匣子里。
  “解铃还须系铃人,本王自有办法将你平安带回大宁。丘氏一族的生死存亡,可都在丘公子你的一念之间了。”齐王取出匕首,递向丘文殊。
  丘文殊抖着手接过了匕首。
  不知何时已站在门外的宁琛缓慢地将目光从丘文殊身上收回,僵着背脊转身离去。
  整个客栈在齐王与丘文殊交谈之时,便已完成了权权交替。宁琛一路往外走,沿途守卫的士兵均恭敬地行礼,将他奉为唯一的主,想象假以时日,他定能如愿将皇兄捧上至尊之位,多年梦想正逐步实现中,可宁琛眼底漠然无喜。
  因及时汇报而立功的“陈公公”上前来报:“王爷,齐王的人皆已解决,现下只剩齐王——”
  “留着他。”
  “是。”
  此事解决后,“陈公公”又递上一封信,道:“孟将军送来的信。”
  宁琛双指一夹,将信接过,尖锐的信封边角戳着手心,他也不急着拆开,心不在焉地跟“陈公公”说:“替本王下一张帖子给三苗的铁真王。”
  “是。”
  “再连夜快马加鞭,让孟关领三千精兵前来。”
  “……是。”
  丘文殊走出大厅之时,“陈公公”正守在门口,尖声细语的声调不在,已换回粗犷的声音说道:“丘公子,您的寝室已经安排好了,请随我来。”
  丘文殊迟疑地点点头,和“陈公公”走了一段路,瞥见齐王被绑住手脚带走。
  “他——”丘文殊遥遥指着齐王,眼底露出一丝了然,看来宁琛的人已取而代之。
  斜刺里传来宁琛的声音:“他将和他的手下囚在北院。”
  丘文殊看向声源处,宁琛自院里步出,一身暗雪松色的行衣衬得他姿仪超拔,唇边噙着的笑意被月光映得影影绰绰。丘文殊心头一跳,匆匆撇开视线。
  一旁的“陈公公”道:“王爷,此处仍不安全,不宜卸甲……”
  宁琛摆手道:“你下去吧。”
  “陈公公”只得行礼退下。
  宁琛朝丘文殊笑了笑,说:“带你去你的寝室?”
  丘文殊点头说:“好。”
  明明几个时辰之前两个人还亲密地拥在一起,可此时两人并肩而行,中间空得可以容多一个人。
  夜路黑,沿途只有稀薄的月色,和不知名的虫鸣。
  宁琛叙家常般地说:“皇兄来信,说要给我纳继妃,我会回信拒绝他。”
  “为何?”黑暗里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丘文殊那惯常平静的声调便显得很刺耳。“不喜欢,对方,门第?”
  宁琛说:“不要明知故问,你很清楚的。”
  丘文殊摇头,没什么起伏的声调里还当真掺进了些许无知的懵懂:“我真,不知道。”
  沉默了一会儿,宁琛突然有些自嘲地笑着说:“因为你啊。”
  丘文殊惊讶地抬头看着身旁的人,月色下他脸上的表情并不真切,月光薄薄地打在他的宽肩上,将他北方人魁梧的身形显露出来。
  “我向你许诺,我不会纳妃,府里的那些女人我也会命人安妥好。”宁琛说,“如果皇兄反对我们,我也有办法让他接纳你,我不是当年那个我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再伤——”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