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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将军盛世宠(古代架空)—— 糖类蛋白

时间:2020-10-22 08:08:08  作者: 糖类蛋白
  皇上皱起了眉,怒斥道:“这样的事,切莫胡言乱语!”
  “儿臣有证据。”沈蔚倾将一封信呈了上去,“这是太子要交绐工部尚书的密信,被儿臣截获,上面写着让工部尚书小心行事,西南的水利,他们让人偷工减料,至万千百姓的性命于不顾,这样的工程,根本就起不了防洪的作用,朝廷拨去的银子,最后都进了他们的口袋,还请父皇明察秋毫。”
  在一旁听了半天的封余亭心里犯嘀咕,这事儿沈蔚倾为什么没有提前跟他说呢?难道是不信任他?
  他知道沈蔚倾如果不是真的有关键证据的话,不会贸然揭发,所以他站出来说了一句:“工部尚书乃是太子的
  老丈人,二皇子所言未必空穴来风。”
  皇上看了一遍那封密信,确实是沈玉麟的字迹,气得把信一扔,手颤抖地指着沈玉麟,“你可有反驳之言?”
  沈玉麟气定神闲道:“儿臣不知道二弟为何要如此栽赃,只凭区区一封来历不明的信,实在让人难以信服。”
 
 
第二十六回 借兵
  “这信上可是你的字迹。”沈蔚倾信誓旦旦道。
  “字迹可以模仿,信可以伪造,我倒是想问问二弟,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你要如此处心积虑的陷害我?”沈玉麟失望地摇了摇头。
  沈蔚倾冷哼一声,“别装了,我还有证人呢。”
  得到皇上的应允后,沈蔚倾叫了一声工部侍郎。
  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到了工部侍郎的身上,而工部侍郎本人则有些发懵,在沈蔚倾隐隐意识到不对劲时,工部侍郎站出来说:“启禀皇上,微臣……不知道此事啊。”
  “你说什么?”沈蔚倾当时就慌了,咬牙切齿道:“你前天是怎么对我说的?”
  工部侍郎眨了眨眼,努力回忆道:“前天……二皇子请微臣喝酒,微臣好像喝醉了,至于说过什么,微臣实在是记不得了,不过想也知道,肯定是一个醉鬼的胡言乱语。”
  “你!”沈蔚倾气急败坏,突然明白了什么,顿时冷汗直冒,他瞪向了马相乐,恨不得将马相乐生吞活剥。
  事情进展的比马相乐想象中的还快,他只需一言不发静静得站在那儿,反正沈蔚倾没有证据把这件事指向他。
  刚才还帮沈蔚倾帮腔的封余亭,这会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希望刚才他所说的话不会连累到他。
  “父皇,看来此事是个误会,不过这封信的来历……”
  听到沈玉麟的话,皇上自然懂了是什么意思,质问沈蔚倾,这封信是怎么回事,
  关于信的事,沈蔚倾还真有些说不清。
  很显然,这件事他从头到脚被沈玉麟和马相乐联手算计了。
  这封密信,是他手底下最亲信的人,切切实实从沈玉麟偷偷派出去的人手中劫来的。
  可这事儿没法说啊,就算说了实话,皇上派人一调查,发现沈玉麟并无这方面的问题,到时候岂不是显得他自己更加居心叵测?
  暗骂一声,沈蔚倾让自己冷静下来。
  这次是真的大意了,都怪马相乐戏演得太好,他竟然没发现有那么多的蹊跷。
  还有那个工部侍郎,前天相间的
  沈蔚倾眼珠一转,将这事往自己手底下的人身上一推,怪他们办事不利,没有把事情查清楚,同时也主动承认自己监督不利。
  他的目的不是为了让满朝的文武百官相信他的话,而是找个还说得过去的由头,让皇上帮他一把。
  他始终相信,除却了君与臣的这层关系,他们毕竟是父子,要不是顾念着这这份父子之情,他以往的所作所为,足够关个终身监禁的了。
  就在皇上打算松口的时候,沈玉麟开口道:“父皇,正如丞相所言,工部尚书毕竟是儿臣的岳父,恐怕在场的众位官员里,还有对这件事持有怀疑的,为了证明儿臣的清白,还望父皇能彻查此事。”
  沈蔚倾心里咯瞪一下,心里知道沈玉麟会这么说绝对没好事,但还是勉强笑道:“是啊,若能证明太子与此事无关,儿臣也就安心了……”
  皇上看了沈玉麟一眼,只可惜沈玉麟低着头,皇上没办法当众提醒沈玉麟见好就收。
  最后只能暂且将沈蔚倾收监,并让刑部的人去着手调查此事。
  众所周知,刑部尚书是沈墨均的岳父,不会有人想到,伏渊早就对刑部尚书打好了招呼,一切按他们的计划行事。
  不到两天的功夫,刑部的调查有了结果。
  关键人物是沈蔚倾身边的一个随从,和沈玉麟身边的一个丫鬟。
  沈蔚倾身边的那个随从声称,他与沈玉麟身边的那个丫鬟是青梅竹马,他为了帮沈蔚倾,哄骗丫鬟偷到了沈玉麟抄写的一本诗集,他把诗集交给沈蔚倾后,沈蔚倾便找人模仿沈玉麟的字迹,写下了那封作为证据的密信。
  刑部的人还找到证据证明这俩人确实是青梅竹马。
  皇上问有没有找到那个仿写密信之人,随从说被沈蔚倾杀人灭口了。
  果不其然,刑部的人根据这个随从的指引,在一处枯井里找到了一具尸体。
  在面对这些铁证的时候,沈蔚倾百口莫辩,坚称自己是无辜的。
  皇上对他失望透顶,在这些证据面前,下旨将沈蔚倾发配兰塞,而那个随从和丫鬟则各大八十大板,扔到大街上去。
  八十大板,就算像伏渊这种体格的壮汉都承受不了,何况是这俩人的小身板呢?打完必定是皮开肉绽,腰部以下怕是要废了,还是在这么冷的天,即便没被打死,也要被冻死了。
  这还不如直接杀了他们来的痛快。
  相比对他们两个人的残忍,皇上对沈蔚倾简直不要太好,居然允许到了春天再发配沈蔚倾去兰塞。
  —直在府中等消息的伏渊和封璃,在得知这个消息后,对视了一眼。
  相比封璃那一点都不意外的眼神,伏渊倒有些不淡定了,“皇上这偏心的也太重了吧?有沈蔚倾这样一个混蛋儿子,不是应该巴不得他赶紧走吗?”
  封璃笑了笑,“儿子再混蛋,终究还是有父子间的情分在,你没听说过吗?越是爱惹麻烦的孩子,越招人疼?”
  伏渊若有所思地拿起一个花瓶,11光当一声扔在了地上,花瓶瞬间被摔碎,崩起来的碎片还划伤了伏渊的手指。
  封璃被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伏渊一脸委屈地把受伤的手指伸到封璃面前,“我惹麻烦了。”
  封璃简直哭笑不得,他实在搞不到伏渊到底是怎么想的。
  无奈地抓住伏渊的手指,仔细地查看了一下伤势,还好只是浅浅的一道。
  封璃都不知道该说伏渊什么好了,“好好的一个花瓶,摔碎了多可惜。”
  “我是看它上面有了一道裂痕,也不知道是哪个毛手毛脚的弄成那样的,估计是修复不了了,干脆摔了拉。”伏渊理直气壮道。
  “要摔也去外面摔啊,现在地上都是碎片,打扫起来也麻烦。”封璃盯着伏渊手指上的划痕看了一会儿,突然张开嘴巴含住了那根手指。
  伏渊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绐呛到,还没来得及坏心眼地在封璃口中搅一搅,就被外面跑来通报的下人,吓得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指。
  两人齐刷刷地看向下人,下人立刻头冒冷汗,直觉告诉他来的不是时候。
  伏渊咳嗽了一声,“何事?”
  “启禀将军,丞相大人到。”
  伏渊和封璃同时面露惊讶,封余亭来做什么?
  自从封璃嫁进将军府以来,封余亭这个当爹的,可是一次都没来过将军府。
  虽然封璃压根也不希望他来。
  今日封余亭突然前来,想必是有大事啊。
  “依夫人之间,岳父大人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伏渊询问道。
  封璃沉思片刻,没有在意伏渊对封余亭的称呼,“想必是为了沈蔚倾的事吧。”
  伏渊心下一惊,“难道我们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事被发现了?”
  封璃摇了摇头,“那倒不会,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出去见见就知道了。”
  临走前,伏渊吩咐了下人把屋子里的瓷器碎片收拾干净。
  封余亭早已在大厅等候多时,端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有些不耐烦地将手上茶杯的茶盖翻来翻去。
  他身后跟来的两个随从,也一副自视甚高的派头,根本不屑看将军府的下人。
  终于,伏渊和封璃走了出来,面对伏渊的气势,那俩随从顿时屣了,缩着脖子低下了头。
  伏渊倒是很热情道:“岳父大人要来,怎么不派人来提前说一声?小婿也好设宴款待。”
  封余亭故意没看他,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茶,皱眉道:“将军招待客人就用这种茶吗?其实不懂品茶没什么大不了的,咱们都是一家人,将军去我那儿说一声,我不就送你一些好茶了吗?”
  伏渊抽了抽眼角,笑着说:“岳父大人说的是,是小婿思虑不周。”
  “这也不能怪你,毕竟出身低微,见识自然会浅,再加上你一直在军营中,和那帮粗人混在一起,让你懂茶也是难为你了。”
  站在一旁的封璃一点都不想听封余亭对伏渊的冷嘲热讽,差点就直接开怒了,好在伏渊悄悄握了握他的手,让他冷静下来。
  伏渊坐在了主位,而封璃坐在了他的身旁,封璃一点都没好脸色,开门见山道:“父亲会来将军府,不是为了聊家常的吧?”
  封余亭皱了皱眉,冷哼一声,“你在跟谁说话?一点规矩都不懂,既然做了别人的妻室,我和将军有要事相商,是你该听的吗?回屋去!”
  封璃装作没听到,故意往伏渊身上一靠,挽着伏渊的胳膊,用从来都没有过的肉麻口吻说:“夫君~我不能留
 
 
第二十七回 父子之情
  他们倒是没想到封余亭会这么直白。
  为了谁而造反,显而易见。
  见他们迟迟没有说话,封余亭哼笑一声,“怎么?被吓到了?”
  过了这个冬天,沈蔚倾就要被发配了,这是他那些党派最后反击的机会,一旦沈蔚倾离开主城,将再难翻身。
  封璃相信,在封余亭来将军府之前,皇后那边一定也想了不少主意,现在造反是下下策,但这也说明,沈蔚倾被发配的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连皇后也没有其余的办法了。
  正好前段日子听说,皇上身边有了新宠,那女子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让皇上彻底冷落了皇后。
  想必在这件事和儿子要被发配的双重刺激下,皇后按耐不住了。
  对伏渊和封璃而言,造反这事还算是意料之中,不过他们有点没想到封余亭会来找伏渊借兵。
  想想也知道伏渊不可能会借给他吧。
  “父亲大人在开玩笑吗?”封璃观察着封余亭的所有神态动作,试图看穿别的意图。
  “自是下了十足的决心才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封余亭非常淡定道:“二皇子遭此劫难,我不可能坐视不管,有将军的军队在,必定事半功倍,我相信,事成之后,二皇子必定重重有赏。”
  封璃有些想笑,哪怕是来求人的,封余亭还这么高高在上的做派,实在很难有说服力啊。
  伏渊故作为难道:“造反这么大的事,失败了可是要掉脑袋的,岳父大人有几成把握啊?”
  封余亭自信满满道:“有皇后的势力在,起码有六成的把握,只要将军答应借兵,那了就有九成的把握了,难道这还不值得将军去冒险吗?”
  其实这些话倒也没错,有了伏渊的帮忙,造反确实更容易。
  不过伏渊反问道:“小婿这辈子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即便是造了反,也不会比现在得到的更多,何必去淌这趟浑水呢?”
  “这趟浑水将军已经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将军原本是三皇子那边的人,可如今三皇子还在牢房里关着呢,等他出来,说不定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我劝将军,还是另找他人。”
  “既如岳父大人所言,小婿为何不直接投靠太子殿下呢,毕竟人家才是正儿八经的储君啊。”
  封余亭沉默了一会儿,非常自信道:“你不会,就凭你叫我的这声岳父,为了我儿封璃,你也会站在我这边吧?”
  此时伏渊和封璃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封余亭的这股自信从何而来。
  从小到大,封余亭对封璃就没有过好脸色,明明那么厌恶封璃,到了有求于人的时候,反倒提起父子之情来
  7?
  是觉得只要有这个血缘关系的存在,无论提什么要求,封璃这个做儿子的就不能拒绝吗?
  这也太好笑了。
  封璃现在真的很想起身走人,但比起闹脾气,他有了一个更有趣的想法。
  就在伏渊装不下去想要开口拒绝时,封璃对他说:“既然是我父亲的要求,我们就帮个忙吧。”
  伏渊用疑惑地目光看向封璃,在对上封璃暗示的眼神后,迎合道:“岳父大人的忙自是要帮的,只是这么大的事……还要容我再想想。”
  封余亭神色放松下来,笑了笑说:“如果是将军对我和皇后娘娘不放心的话,我现在就与你谈谈这方面的细节,你听过之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这次封璃主动离开了厅堂,让封余亭和伏渊单独谈话。
  他来到了后院儿,不由自主地舒了一口气。
  方才在厅堂,他的心绪有点杂乱,他感慨封余亭是真的老了,脑子都转不动了。
  他还以为封余亭敢说那么大言不惭的话,是真的有什么十足的把握,谁想到居然只是自以为是而已。
  造反这么重要的事,居然就这么轻易的说出来了。
  哪怕真的是穷途末路,稍微动点脑子也不会这样吧?
  起初封璃以为封余亭还有什么其他的阴谋,但通过观察和字里行间来看,封余亭并没有。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了,沈蔚倾遭难事发突然,封余亭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实在想不出其他办法的他,确实也慌了。
  这正好给了封璃一个机会,一个报仇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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