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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你的破镜重圆(近代现代)——匿名青花鱼

时间:2020-10-27 09:18:09  作者:匿名青花鱼
  “再往上一点。”陆驿远闭着眼睛,一脸享受。
  他当在做大保健呢!
  宋真反手就是把毛巾往他背上一挥,溅起了无数水花,陆驿远马上反口:“好好好,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我不说话了。”
  陆驿远转过身,让宋真擦前胸。
  毛巾掠过陆驿远结实饱满的胸肌,整齐凸起的几块腹肌,在暖灯光下,汩汩水流过陆驿远的蜜色皮肤,显得更为性感。
  宋真擦着擦着忽然垂下了脸。
  不自觉宋真的手下滑到了陆驿远腹部以下,忽然看到陆驿远的性器晃悠悠地竖立起来。
  陆驿远一把抓住宋真的手,宋真慌乱地挣脱开来。
  陆驿远前额的头发被水沾湿,湿漉漉地挂在额前,他眼神却很清明,透过朦胧胧的雾气看着宋真。
  宋真鬼使神差地无法动弹。
  陆驿远也没强迫宋真,他自己把手探下去,上去撸动起了紫红色的性器,眼睛却是一刻也没有离开宋真。
  迷雾中宋真白皙的脸上浮起了红晕,不知道是臊的还是给热的。
  陆驿远说:“宋真,你真好看。”他眼神迷乱开来,仰着头微眯起眼睛,露出上下滑动的喉结,手上加速了动作。
  低喘的呼吸声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开来,一声声震在宋真的耳膜上,宋真双手绞着衣服,看着陆驿远打飞机的全过程。
  最后陆驿远一声闷哼下,他射精的同时用气息喊出:“宋真。”
  一股乳白色的黏稠液体浮在水面上。
  而他喊出的这俩字像是两把小锤子,在宋真内心的鼓面上咣当咣当击打个不停。
 
 
第45章 
  陆驿远最近觉得自己失宠了。
  具体也说不上来,宋真还是那张和善温顺的脸,不会甩他脸色,一日三餐也任劳任怨地做,有时还会因为陆驿远的手不方便,亲自给他洗澡。
  陆驿远盯着在阳台给儿子浇水的宋真看。
  最直观的体现就是,宋真晚上不配合陆驿远进行生命大和谐。
  宋真什么事情都喜欢埋在心里,说难听点就像个闷葫芦,任你在旁边敲打半天,也得不到任何回应。
  这让陆驿远觉得,宋真表面上装得云淡风轻,其实心里还在生他的气。
  就像前天晚上,陆驿远使出了浑身解数撩拨宋真,又是对着他耳朵吹气,又是揉捏他胸前的首乳。
  然而宋真就是岿然不动,架着副眼镜看书,推开陆驿远,淡淡地说:“不要烦。”
  这让陆驿远很泄气,他都放下身段像个古代的青楼女子似的讨好宋真了,以前他几时如此对待过的他的历任床伴。
  他觉得自己上窜下跳像个猴子。
  “睡吧。”他无力地瘫倒在床上,受伤地拿被子裹紧自己。
  宋真看着身边怨气满满的那坨鼓鼓的棉被,他也没办法,一旦没心情,除非逼着他,否则他是真心不想干那档子事。
  今天晚上陆驿远打算为了自己的幸福和性福,都要伏低做小地好好道个歉。
  两人坐在床上各自玩手机,陆驿远漫不经心地刷手机,实则暗自观察着一旁的宋真。
  终于宋真放下手机:“睡吧。”他按灭床头灯,侧过身子背对着陆驿远。
  在黑暗中,陆驿远一点点挪过去,直至与宋真完完全全地贴合在了一起。
  他在宋真欲要往前之际,先发制人,双手箍住了宋真。
  他急忙忙地把脸埋在宋真的颈窝处,语气很委屈:“宋真,你还不打算原谅我么?”
  “我没有生气了。”宋真说。
  陆驿远咬了宋真脖子一口,他很喜欢咬宋真那里:“我不信,没生气为什么不让我做,你证明给我看你确实没生气。”
  他把手伸到前面,扒进了宋真的内裤里,一把握住了宋真软绵绵的性器。
  宋真身子猛地一弹起,又迅速被陆驿远压制住,他压低声音对着宋真耳朵说:“别动,让你舒服,我让你舒服。”
  说着他用手为宋真做服务,陆驿远很有技巧,还拿粗糙的指腹摩擦宋真的龟头,宋真很快来了感觉,口中泄出了低低呻吟。
  陆驿远一边为宋真手淫,一边在他身后挺动腰杆,模拟着性交的动作。
  宋真一边前面享受着要来不来的高潮,一边后面受着陆驿远隔着睡裤的顶撞。
  “陆驿远,别这样。”宋真喘着气说。
  “哪样?我哪样了?”陆驿远重重地往前端一撞,“我又没进去,我好心让你舒服,我倒是又错了。”
  陆驿远呵着粗气,好像真的性器已经埋在宋真的身体里了似的,抱着宋真忘情地挺动着。
  宋真被撞得失语,在强烈的羞耻感下泄在了陆驿远掌心。
  陆驿远重新按开床头灯,看着掌心宋真斑驳的精液,好像在研究一件玩物。
  宋真马上扯过几张纸巾,给他擦手。
  在宋真毫无防备下,陆驿远按住宋真的后脑勺,强吻住他。
  许是太久没吃到肉了,一旦碰到宋真香软的唇瓣,还有他呼出的对陆驿远来说简直是罂粟似的气息,陆驿远的狼性被尽数激发出来,上瘾了似的舌吻宋真。
  陆驿远带着强势的攻击性,宋真像个被围困住的可怜小动物般发出呜呜的嘤咛声。
  陆驿远放开宋真,满意地看着对方对自己吻得失神的目光和通红的脸,他低头咬住宋真尖尖巧巧的下巴,像是一头血性的狼一口叼住了日思夜想的小羊羔。
  半响,宋真抬起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陆驿远的头发,从发旋处一路顺毛到发尾,一下又一下。
  充斥着急不可耐的欲望和杀戮的眼神渐渐平息下来,陆驿远轻缓地把宋真平放在床上,他趴在宋真身上,两人四目相对。
  宋真把手搭在陆驿远精壮的肩头,声音很轻:“你温柔点。”
  “好。”陆驿远俯身下去。
  日子又回到了之前的温情似水,绵延流长。
  期间陆驿远被催着回家了一趟,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团聚在饭桌上,保姆端着一盘盘精心烹制的热羹好菜上来。
  陆父拿餐巾擦了下嘴说:“阿远呐,如今你也老大不小,是时候成家立业了,你还记得你张伯伯家的小女儿么?前阵子刚从英国留学回来,和你也算郎才女貌,而且你张伯伯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合作伙伴,一旦同他们结为亲家,这也不失为对你事业的一大助力。”
  陆驿远夹了块鱼肉放在他父亲的瓷碗里,一副父慈子孝的场景,他言简意赅:“我有中意的人了。”
  “是谁?下次把她带家里来看看。”陆父说。
  一旁的陈姨也搭腔:“对呀,亏我和你爸爸还在这里为你物色合适的姑娘,你这孩子也是,处了对象也不和家里的长辈说说,一点也不懂我们为人父母的心。”
  陆驿远冷冷地看了一眼陈姨,陈姨立马噤声。
  “只是告之你们一下,带来家里就不必了。”陆驿远对父亲说,“为了爸爸您的身体健康着想。”
  他意味不明地笑了下,看了眼立钟,好像完成了任务似的,他起身:“差不多了,我就先回去了,太晚回去家里的猫该急了。”
  陆父望着陆驿远急匆匆的背影,匪夷所思:“他什么时候养猫了?”
  这个月陆驿远公司接了个大单子,整个公司忙得人仰马翻,女的当汉子使,汉子当畜生使。
  陆驿远在办公室,喝下一杯苦咖啡,在合同上签下自己龙飞凤舞的签名。
  他疲惫地揉捏着眉心,按着自己乌青的黑眼圈,圈了把新长出来没来得及剃的胡茬,他拍了张憔悴的自拍给宋真。
  “心疼么?”
  宋真刚好在批改学生作业,他放下手头的事,划开手机。
  最近陆驿远总是凌晨几点才到家,宋真很惊醒,哪怕陆驿远轻手轻脚,恨不得把脚步走成小猫着地的动静,宋真也会醒,他怕陆驿远自责把自己弄醒,所以一般宋真会装睡,陆驿远简单洗漱后会轻轻亲一下宋真的额头,然后钻进被窝搂着他睡觉,或者跑去书房继续奋斗。
  陆驿远清晨起得比鸡早,宋真在前一晚给陆驿远的便当加大了营养的力度,鸡汤里放几片人参。
  有时,宋真觉得陆驿远贱萌贱萌的,他摇晃着宋真的肩膀问他:“你老公每天早出晚归,行踪不定的,你那么放心我,都不会产生怀疑么?你都不用我随时发个定位给你看么?你不担心我出去偷腥么?”
  宋真摸着陆驿远两坨垂下来的黑眼圈:“有谁用这副鬼样子出去偷腥?”
  思绪拉回,宋真思索了会儿,打字发信息:“注意身体。”
  陆驿远:“……”
  陆驿远又迅速发过来一条:“宋老师,我养家糊口不容易,一小时前我差点被我一个蠢狗下属气到脑溢血,心情不好,需要抱抱。”
  宋真想象了下一米八五多的大汉子撒娇的场景,不禁鸡皮疙瘩,他发了个表情给陆驿远。
  陆驿远收到宋真的表情,手持玫瑰花,花朵绽放,旁边赫然两个土气的红色大字——开心。
  “宋老师,你哪来的老年人表情包?”
  “我们同事群里传的,我去上课了,回聊。”
  陆驿远丢开手机,心很累,忽然手机又叮地一声来信息。
  按开一看——“回家给你抱抱。”
 
 
第46章 
  陆驿远今天难得回来的早,宋真在家里熬萝卜排骨汤,整个屋子都充溢着浓郁喷香的味道。
  陆驿远脱下西装放下公文包,单手松着领带走向宋真:“我们家勤劳的田螺仙子在做什么呢?”
  宋真咦了声:“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他拿小木勺往锅里舀了勺汤,递向陆驿远:“尝尝看,小心烫。”
  白萝卜的清甜融进了香浓的排骨汤里,鲜得人要吞下舌头。
  “留着整栋楼的人加班呢,我先溜号了。”
  吃了饭,宋真收拾完环顾四周没找到陆驿远,却在露天阳台看到了他的身影。
  阳台的门被陆驿远反拉上了,他独自站那在抽烟。
  宋真拉开阳台门,给陆驿远披上了条毛毯:“不怕冷啊。”
  陆驿远吸了口烟,看着袅袅的白气盘旋而上,又消散在浓稠的夜色中。
  “欣赏夜景。”
  宋真低头往下看,高档公寓小区连个苍蝇都放不进来,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很多人只是把这里的房子当做自己众多房产之一,偶尔住住罢了,更何况天气转冷,底下更没有什么人走动了,少有烟火气。
  只有在夜风中此起彼伏的香樟树连绵一片,幽暗昏黄的路灯独照一隅。
  头顶昏沉的天幕,连月亮都躲藏起来。
  宋真不知道陆驿远在欣赏什么夜景。
  陆驿远看着手指上夹着的星火一点点燃烧:“你快进去,我烟瘾犯了,不想熏到你。”
  宋真有点恍然,和他在一起时,几乎没见过陆驿远抽烟,他竟下意识地认为陆驿远不会抽烟,但他完全没忘记,以前还和章焕仁在一起时,偶尔和他朋友聚餐,一屋子的烟雾缭绕,而坐姿放荡不羁的陆驿远抽烟点火是何等的老练,俨然一个老烟民模样。
  陆驿远抖落一段手中的烟灰:“我知道你讨厌烟味。”
  诚然,宋真是讨厌烟味的,从前他也对章焕仁三令五申禁止在家抽烟,而章焕仁顶烦这个,宋真在事后也有反思过,这段惨烈的分手中,自己或多或少也应该承担一部分责任,为人刻板,不懂变通,少有情调,爱立规矩与说教。
  此时被陆驿远这样一说,宋真反而不好意思了:“其实也还好,我担心说得多了,你会觉得我啰嗦又多管闲事。”
  陆驿远对着花盆里的泥土拧灭烟头,毛毯够大,他把毛毯分了一半给宋真,两人裹在一起:“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作为伴侣,你有合法的权利来管制我。”
  宋真垂下头:“最开始可能会有新奇,到后头难免会厌烦。我这人,我知道我并不讨喜。”
  在感情里,宋真一直处于被动和无自信,更遑论上一段失败的感情还历历在目,令人胆寒,一旦陷入无限循环的自我否定与自我厌弃,宋真就钻牛角尖一样变成一只缩头乌龟。
  陆驿远捏了捏宋真的脖子:“宋真,我说过人无完人,实话实说,你有很多缺点。”
  宋真叮一下地抬起头,陆驿远改用指腹抚摸他的一小块皮肤:“你那么喜欢自我剖析,我相信你心知肚明那些缺点,你自恃清高,不屑与俗人为伍,却又难免存在许多缺陷,你会有小小的报复心、自私心、嫉妒心和不甘,你想扔掉那些阴暗面,而这些阴暗面又同你如影随形,于是你想方设法把这些小阴暗一一藏起来,努力做一个完美又正直的人。”
  宋真目光游离,呆愣地歪着脑袋望着黑夜。陆驿远继续说:“我爱你,爱你闪闪发光的优秀,也爱你如弃敝履的小缺憾,因为这些都是你,少了一个都不是最完整最真实的你。”
  宋真微微张嘴,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
  从小到大,他都尽心尽力地做一个爸妈的好孩子,老师的好学生,单位的好员工,社会的好公民,自我洗脑似的塑造一个十全十美的人格,而在某些夜晚,一些阴暗的想法就如同漫天的海藻一般疯长,缠得他寸步难移。
  和章焕仁分手后,他当机立断把屋子里所有自己的东西都扫荡一空,销毁掉自己存在过的痕迹,在不想纠缠不清的同时,潜意识里他又何尝不是恶毒地想让章焕仁痛苦与后悔。
  他父亲撞人逃逸后,他立马选择了亲人的安危,而罔顾法律的制裁和受害者的控诉。
  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高尚,他性格无比别扭,纠结又痛苦自己丑恶的一面。
  直到有一个人站了住来,一针见血地指出了他的不完美,却说他爱着他的不完美。
  宋真主动牵住陆驿远的手,陆驿远身上的烟草味好像也并不那么刺鼻难闻了,反而有种深沉的令人安心的沉淀感,宋真低声说:“谢谢。”
  陆驿远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回握住宋真。
  他们共披一条毛毯,比肩站立在夜色中,仿佛眼前真的是无边的曼妙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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