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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安(穿越重生)——沈瑄禾

时间:2020-10-27 09:18:38  作者:沈瑄禾
  沈是觉得两人相处模式挺有趣的,没想到顺和一过来,便跳下马跪在了地上说:“擅离职守,请老爷责罚。”
  盛意也马上跪了下来,嘴里吹捧道:“老爷你宅心仁厚,菩萨心肠,一定不会和我们计较的。”
  沈是好笑,这哪里整来的妙人,他故作生气的说:“胆大包天,没点规矩!”
  盛意愣住,他没想到一路温和好说话的沈是会突然发难,他看人从未走过眼,一时不知说些什么好。
  沈是环顾四周,看到一条清澈的湖泊,趾高气扬的俯看着他:“看到那个湖了吗?”
  盛意紧张起来,该不会要他们跳下去吧,这人还挺歹毒的,虽然死不了......
  顺和抿紧了唇说:“任凭老爷处置,我代盛意一同受过。”
  沈是有些诧异,他只是想闹个乐子,倒搞的像生离死别一样,这种行事风格是死士吧。
  他不禁笑出声来,而后从马鞍取下一个葫芦,丢到顺和身上:“那就罚你去给我把这个葫芦灌满。”
  盛意松了口气,又恢复了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指着顺和骂:“看你把老爷气的,我觉得要罚,大力的罚!”
  然后把自己的葫芦也解了下来,推着他走:“去去去,把我的也给灌满!”
  沈是跳了下马,与他们一道走了过去,他伸手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泼了两把,骑了一日马,身上都是风沙。他面上还挂着水珠,笑着对两人说:“你们武功很好吧?跟着我过来受苦了。”
  盛意手里的葫芦往湖里灌深了点,他明媚的笑着说:“不苦,不苦,大人慈眉善目,风流倜傥,跟着老爷是我们的福分。”
  沈是无奈的又给自己脸上捧了把水:“这都谁教的成语。”
  前两日还好,到后来沈是基本就废了,大腿内侧被骑马磨的破了皮,认命的坐坐船,乘乘轿子,尤其是夜里寸步难行。若没了这两个靠谱的随从,估计到崇明府都是个问题。
  临近崇明时,他们租了个轿子一同在马车里闲聊,盛意说:“老爷,你这病挺好的,可以来个日不能视吗,这样我们白天也可以歇歇了。”
  沈是说:“那我不成瞎子了。”
  盛意闭上眼睛,到处瞎摸,在顺和脸上掐来掐去:“哎呀,为什么看不起瞎子,多好玩。”
  沈是看着他们打闹想,其实有情不分男女,这两人他觉得就挺好的。
  顺和本是任由他蹂躏,突然两人一同变了脸色,从侧方抽出了一柄雪白的剑。
  片刻后,只听外面有人支着破锣嗓子吼道:“听闻有贵人到,我们来邀赏了。”
 
 
第10章 狐假虎威
  顺和起身悄悄靠至窗帷,掀起一角看了眼。
  轿子外面十来号人逐渐逼近,他们粗衣麻布,浑身匪气,大有此路是我开的架势,隔着老远开始叫唤着:“邀赏,邀赏!”
  顺和身上带着肃杀的戾气,正想拔剑而出,却被沈是拉住了手,他迟疑的说:“老爷莫怕,不过是些乡野村夫。”
  盛意也皱起了好看的眉,他看起来很小,长的稚嫩,显出几分小大人的违和感来:“不妥,有诈。”
  沈是脑海里过着对策,嘴上替他们条分缕析道:“崇明府无人管辖已久,百姓落草为寇不少,我见他们说话颇为讲究,看来是有点组织的劫匪。”
  他问顺和:“外面几人?”
  顺和说:“十三人,有两位妇女。”
  沈是拿起一包上任的钱袋,分了八成出来,在手上掂了掂说:“双拳难敌四腿,打头便有十来人,这个山头怕是规模不小。”
  盛意和顺和沉凝着脸。外头的脚步声都已停了下来,众人像看着待宰的肥羊,噼里啪啦笑做一团,传来声声起哄的叫嚣。
  “听我的,盛意先出去。”沈是把他的剑推了回剑鞘,自己提着。
  一个彪悍粗犷的大汉见轿子里有人出来,捋着满脸络腮胡,气焰嚣张的叫道:“贵人,我们来邀赏了!”
  盛意不明所以的走出去,像个清贵少爷一样,不怒自威的看着众人。
  劫匪没见过这么贵气的人,一时觉得宰到大鱼了,但对方淡定的不寻常,平日别的人见到他们都吓得屁滚尿流的,还是头一次遇上这种情况......
  沈是大摇大摆的提着剑紧跟着,仰着头倨傲的看着众人,语气抑扬顿挫的说道:“柳侯爷亲率大军先行至此,你们就来这么几个人迎接,也敢讨要恩赏?”
  侯爷?大军?众人心生慌乱,民怕官,匪怕兵,这是扎在骨头里的东西,更别提他们没什么见识的村里人。满脸横肉大汉拍了拍自己的肚子,强装镇定的看着他们,谁知道是不是满口胡言。
  沈是拔出剑来,他身形在盛意的衬托下高大不少,眼神锐利的吓人,他升高语调,一字一句像冰碴砸下:“如此轻慢,其罪当诛!”
  盛意不等沈是提示,立马会意,一掌拍于地上,狂沙四起,四周林叶沙沙作响,他似什么也没发生般拿出巾帕,擦拭着手,回到轿子上,掀开了帘子。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地上的半米的深坑,大汉的额头也冒出虚汗,有些胆小的甚至已经哆嗦着跪了下来,不知如何反应......
  尤其是,他们见到帘子里的人,狠辣的瞪了他们一眼,像看死人蝼蚁一般的眼神,他们四处打家劫舍,对这种凶气直觉十分敏锐,有人开始细微的喊出“饶命......”
  沈是跳了下轿子,一步一步靠近领头的凶猛大汉,剑尖划在地面发出绵长的“刺啦”声响,带着催命符般的寒意。
  大汉颤颤巍巍的向后退了两步,这他娘的,徒手都这么厉害,拿剑的不是要见血封喉......
  沈是突然抬手,剑光一闪,大汉瞳孔放大,吓得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有温热的水痕从他裤腿流出,浸湿了衣衫......
  沈是勾唇,光滑的剑身映出他修长的剑眉,竟生出几分邪魅的气息,他站的笔直冷冷的看着众人。
  只见,大汉立马抱着他腿说:“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这一声惊醒了众人,连忙齐齐下跪,叩头哭泣,他们本来就是为了生存不要脸面的,这时候更是撒泼打滚什么招式都来了一遍。
  沈是见好就收,慢条斯理的说:“不过,侯爷仁善,看在你们出来迎接的份上——”
  这一停顿,又让众人抖了抖,屏住了呼吸。
  沈是古怪的笑起来,将手里的钱袋丢了过去,拍着大汉的肩膀,一下一下犹如恶灵缠身:“还是给你点赏赐,下不为例。”
  大汉心跳都快给他拍没了,颤抖的拿着个钱袋,半天没回过神来。
  众人本以为命告于此,那里还曾想有钱收,痛哭流涕的叩谢侯爷大恩,沈是摆摆手,他们便四处逃窜了起来。
  盛意吃惊的看着沈是,接过了他手里剑,感慨的说:“老爷狡猾......不不不不......智勇双全......人不可貌相啊......”
  顺和疑惑的跳下轿子问:“方才劫匪已经害怕,为什么老爷还要把钱袋给他们?”
  盛意没好气的拿指头戳他脑袋:“贼不走空,贼不走空,知不知道,万一杀个回马枪,你这脑子还保护老爷呢,全靠老爷保护你了!”
  身为暗卫,却被主子救了,顺和陷入奇耻大辱之中,憋得脸颊涨红。
  盛意少见他个木头脸红,更加肆无忌惮的怼他:“哎呀,羞死人啦,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你就在轿子里看戏,啧啧啧.....”
  顺和忍无可忍伸手去捂他的嘴,盛意摇头晃脑的挣扎不开,于是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瞪他。
  周遭荒山野岭,沈是静静地看着面前的轿子,他努了努嘴,显然很困扰,轿夫都跑了,他的腿着实还疼的厉害,他不由对着斗嘴的两人喃喃自语道:“你们......会抬轿子么......”
  盛意嘴还被捂着,含糊不清的说道:“老....捏....里...缩....什么”
  沈是摇摇头,认命的往山上走去。
  翻过两个山头,他们终于到了崇明府,两人倒是面不改色,脚下生风的很,唯独沈是快死在这里了,活宝是活宝,但不太会体贴人,他有点想念阿良了。
  沈是看了看府衙,只有一个酒气满身的人,倒在知县椅子上呼呼大睡,盛意拿着方才林子里摘的芦苇枝去弄打着呼噜的人。
  他揉了揉鼻子,转过身去继续睡,盛意收起了芦苇,眼尾轻佻,一脚踹上了知县椅子。
  噗通,男人摔了下来,揉着老腰骂骂咧咧:“哪个小兔崽子,敢动你县丞老爷!!!”
  沈是双手抱在胸前,这崇明府荒唐得很,居然只有一个县丞在当值睡觉,不过人都走完了,他还在,应该还是有点抱负的人。
  县丞定睛看过去,不认识,打了个哈欠,坐下来,拍了拍惊堂木,有气无力的说着:“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盛意还想逗逗他,被顺和拦了下来,他打开任命文书,放到了案前。
  县丞睁着一只眼看去,猛地站了起来,连忙小跑到沈是旁边,躬身急切的说:“小人许中明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知县大人,望乞恕罪!”
  还有几分才华,沈是无所谓扶起他说:“你我同僚,不必如此客气。”
  “知县大人一路舟车劳顿,小人先带你去府里歇息,等会喊齐了人,再来为大人接风洗尘。”许县丞为他们引路。
  周到体贴,还不打小报告,是个人才啊,沈是高看了他两眼:“有劳许县丞了。”
  沈是随口问了几句,了解下府衙大概有县丞一人,主簿一人,捕快五人。
  沈是也没去问人都去哪里了,能有人在都算谢天谢地了,他说:“许县丞,衙内堆积的案子一般放于何处?”
  许县丞没多大波动,他只觉得新官上任三把火,他当年也这样来着,还不是被磨去了性子,他从兜里掏出几把钥匙:“回大人,案子基本都在西库房处,不过崇明府击鼓伸冤的人已经很少了,这几年的加起来也没几桩,这里是钥匙,大人还有何吩咐?”
  沈是弓了弓身:“没有了,多谢许县丞。”
  许县丞先行离去,盛意掸了掸桌子上的灰说:“我看京城那几个鼓都快给人锤破了,没想到这崇明府还挺太平。”
  沈是把玩着手里的钥匙说:“是击了也无用吧。”
  次日清晨,衙内仍是无人,沈是不介意的打开了库房,陈旧的霉味从里头传来,他打开门通通气,自己搬了个小藤椅晒起太阳来。
  盛意伸着懒腰出来,见他拿着笔在纸上画来画去,而后晾在一旁,盛意看了半天说:“当值表?”
  沈是笑而不语。
  盛意拽着顺和一起看,安心的拍拍他胸口说:“这晚上也要当值呢,还好没你我的名字。”
  沈是抽了回来放进袖兜里,顺和说:“这个点都没来,老爷你乐观了些。”
  盛意摩拳擦掌的邪笑:“包我身上了!”
  沈是抱拳,有资源不用是傻子,但此行也不是长久之计,罚有了,奖也不能少,还须去寻主簿瞧下库房。
  时至午时,突然见一个白须满面的精瘦的男人,带着五个捕快服的年轻人赶了过来,他满脸迎合的笑说:“小人江翼见过知县大人,为给大人安置酒席,来迟了些,请大人见谅。”
  沈是望着他笑说:“江主簿为崇明操劳了一辈子,劳苦功高,我初来乍到,还要您老费心,真是过意不去。”
  江主簿感恩戴德说:“能为知县大人解忧,是小人的荣幸。”
  沈是从椅子上站起来说:“客气了,我能帮大家分担点就不错了,那里敢给江主簿添麻烦。”
  江主簿显然是被吹捧惯了,一时有点找不着北。
  沈是指了指西库房敞开的大门说:“我今日闲来无事,把西库房的案文理了理,就差东库房了,听闻钥匙在江主簿这里,能否交由我去看看呢?”
  东库房,可是官府银两所在的地方。
 
 
第11章 耍手段
  江主簿脸色一下子变了,知县位置悬空已久,这府衙就是谁有钱谁老大,他没想过突然冒出个人来,东西都没来得及撤完。
  刚来就想夺权,他苍老的眼睛缩成一条线,身上随意摸了摸,露出偷奸耍滑的神情:“可不巧,忙着给大人操办了,这钥匙可能是落在家里,等我明日给大人送过来。”
  沈是揽过他的肩,口吻轻松的说:“江主簿寻我开心呢,谁不知道库房的钥匙,就像是剑客手里的剑,忘了那可是丢了命的大事......”
  江主簿浑身僵硬,他都活成人精了还能听不出这话来,没了钥匙按律当斩,这小子不是个善茬,库房里也没多少东西,给就给,日后有你好看的。
  他咬着牙从怀里摸出钥匙:“哦!原来在这里,还是大人厉害,说风就是雨,但崇明庙小,怕是一吹就倒了。”
  沈是拿过钥匙,笑着推着他一同往外走:“什么风风雨雨,江主簿吃饭要紧。”
  江主簿安排的地方是个不大不小的酒楼,即不至于助长知县气焰,又不至于落了面子,如意算盘打的挺好,没想到上来就被人拔了爪牙,一桌的佳肴,看的半点胃口也没有。
  沈是还倍儿讨嫌的给他夹着菜,端起酒杯说:“崇明人杰地灵,做出来的菜都格外可口,这一杯敬江主簿,我年纪小不懂事,还要主簿多指点。”
  当着所有人的面,算是给足了主簿面子,他气算是稍微顺了一点,配合着干了杯说:“大人抬举。”
  沈是也没忘记其他人,挨个碰了杯,问了问家长里短,客套的说着鼓励的话语,没事开开低俗的玩笑,煽动下豪情壮志,他京城来的见识广,把一桌人说的愣愣的。
  官场上这一套,他可是都经过一遍的人了,只不过京城的人故作清高,低下的人更接地气一点罢了,不用拿着端着,更加轻松不少。
  气氛浓烈,他做主又上了两轮酒,崇明的酒冲得很,在座府衙人士都好这口,喝得天昏地暗,直称大人爽快,大家忙着听他说新奇的事情,没多少人灌他酒,加上有盛意,顺和挡着点,他清醒如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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