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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穿越重生)——安萧苏苏

时间:2020-11-10 09:16:24  作者:安萧苏苏
  那时候,他也不是对着顾怜儿的父亲说的——那是对他说的啊!
  “这毒酒饮下并不会直接死。”帝王的眉眼垂在珠帘之后,在晦涩的灯光下看不分明,只余下一片晃动的阴影,仿佛经年累月挥之不去的阴翳,“却也和死相差无几。顾相,那便让朕瞧瞧,你能活到几时?”
  顾宴生顿时眼前一黑。
  然而那只手却已经放开了他,下一秒,顾宴生被按着肩膀原地转了个圈儿,成了正面对着敖渊的姿势。
  敖渊在他头上虚虚按了一下,皱眉说:“还在发抖?又烧起来了?”
  顾宴生定定的看着敖渊,半晌,吸了吸鼻子,小步子往前凑了凑,一手从斗篷里面伸出去,虚虚的握住敖渊的手,瘪着嘴说:“以后……你以后不能这么说话吓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我只是一只可怜无助的小猫咪,可是生活还是对我这只小猫咪无情的下了手。
  生崽好惨,亲妈怜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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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顾宴生白皙细长的手从斗篷中伸出,手指捻着敖渊黑色的衣袖轻轻拉扯,敖渊看到了,却只觉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轻轻的在他心脏上拨动了两下。
  力道轻软,却带着无尽的缱绻。他回过神,看着顾宴生,定定的说:“好。”
  顾宴生这才放下心,冲着敖渊扬起一个笑脸,抓着他的手一起,去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屋内屋外都是人,有先前一起将老板抬回来的,还有瞧见有热闹,凑上来围着看的。
  院子里的长工也杂七杂八围了一圈,听说出事儿的,是他们东家,因此一个比一个要着急。
  敖渊带着顾宴生进去,那穿着青色棉服的人正在跟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低声说着些什么。
  顾宴生这才看见,顾怜儿的父亲脑袋上有好大一个裂口,用麻布包着,上面盖了厚厚一层药粉,还在不停地往外冒着血,脸色青白,呼吸微弱,浑身湿透,俨然一副已经无力回天的样子。
  顾怜儿站在床侧,低着头,正轻轻的啜泣。
  青衣男子距离她两步左右的位置,低低的将情况说明给她听:“顾老板本是要去下头村镇上问问原料,却不想顾老板刚出城没多久就下起了暴雨,雨天路滑,又遇上山石坍塌,这便出事了。”
  顾怜儿闻言啜泣的声音更大,蹲在床头,眼泪成了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顾宴生眨眨眼,盯着顾老板的伤口看了会,下意识往敖渊身边凑凑,小手又抓紧了敖渊的袖子。
  这一刻,他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到这个世界上时,面对的那成千上百,死状各异的尸体。
  到处都是血。
  只是那时候四处都是茫茫的白雪,即便有血也看不太分明,现在则是只有这么一件狭小的屋子,人群混杂,血腥味、夹杂着泥土的腥气,什么都有。顾老板出的血又多,腥味儿也十分严重,在这密不透风的屋子里,顾宴生觉得有点眩晕。
  怪不得敖渊说还没死,但是也快了。
  这个样子,就算是现代医学科技恐怕也救不了,何况是古代。
  果然,那大夫沉重的摇头叹息,说道:“恕老朽无能,只能尽力而为。顾家掌柜这一遭能不能撑得过去,只能看他自己了。”
  这话一出,四周顿时一片哗然,却也知道大夫说的是实话。
  碗大一个口子从脑袋上开了瓢,没当场毙命,都已经是运气极好了,还能回家让家里人看最后一面。
  顾宴生侧过头,眼睛黑亮黑亮的,也逐渐听清楚了四周人说的话。
  男女老少都有,说什么的也都有。
  “咱们早不就说了,这顾怜儿就是个灾星。”
  “可不是,瞧着她回来统共也就两年,这两年里,顾家这些人一个个全都死绝了。最大的那个老太翁就不说了,算是喜丧——可上到她后母,下到最小那个继妹,才六岁,就那么邪门,去城外那河边儿玩的时候,突然跌进河里溺死了……”
  “这顾老爷为了贴京城顾府,将自己全家上下的姓氏都改了,背弃自己祖先,说来也活该……”
  “人都死了,就别那些了。”
  “这顾家也是惨,老子死了,就剩下这么个女儿,还生的这么好看,也不知以后怎么寻婆家。”
  “这谁家还敢要,抬妾室都不愿,克死自己一家人了,还想去克死未来夫家吗?”
  “不是说这顾怜儿本就跟京城那边不清不楚的?听说刚来鼎城的时候,还是大着肚子回来的……”
  之后说这话的人开始远去,顾宴生就没再听到过别的。
  顾宴生嘈嘈杂杂的听了一耳朵,目光在说话的人群中游了一圈儿,最终也没说什么。
  敖渊默不作声的站在顾宴生身后,然而他高大笔挺的身躯只是站在那,所彰显出的气度就已经让无数人无法忽视,总有人会将目光往他那边看,尤其是去看他那双不同于鼎城百姓的眼。
  人群逐渐安静下来,由那青衣人出面,将屋里围着的乡亲们一一送了出去。
  屋内留不下人,所有人也都重新回到了院子里面。
  顾宴生有点冷,扭脸却发现,正有一个小团子,昂首挺胸的用嘴巴叼着一个圆滚滚的布团,正跌跌撞撞的往他这边蹦跶过来。
  顾宴生一眨眼,喊了一声:“滚滚?”
  滚滚的小尾巴摇晃的更加用力,终于将嘴里叼着的手炉递给顾宴生,这才抬起双腿,主动扒拉着顾宴生的膝盖,一只爪子还轻轻的挠了挠。
  顾宴生从善如流的将它抱到了怀里。
  敖渊冷眼在旁边看着,未发一言。
  不多时,顾怜儿和屋里的两人出来了。
  老者脸上有藏不住的疲惫,看着顾怜儿说道:“姑娘也不要过度伤心,兴许你父亲能熬过这一遭。”
  顾怜儿屈膝,眼睛、鼻子通红,却还是说:“多谢大夫。”
  送了老人和那青衣的青年离开,顾宴生这才摸了摸手炉,犹犹豫豫的说道:“圆圆你要过去问问吗?”
  敖渊说:“我?”
  顾宴生理所应当的点点头,说道:“当然啦!”
  女主突逢巨变,这个时候,不就是男主应该大显神威的时候了吗!
  虽然敖渊没有恢复记忆,但是也已经快到他属下找到他的时候了。到那个时候,他一亮身份,正好把女主带走,立马就是一个金童玉女的佳话啊!
  还是敖渊有点害羞?不知道要怎么跟姑娘家说话?
  顾宴生的眼睛一亮——敖渊算是古人,肯定很保守,这个时候,他应该是不好意思了!
  于是顾宴生清清嗓子,坐在凳子上,仰着头,细声细气的将刚才听来的东西,跟敖渊说了一遍。
  他一边说,一边还满脸的心疼和沉重,“怜儿姑娘的亲人一一去世,只剩下这个父亲了,没有一个能成为她的依靠,帮她做主。这时候,肯定是需要关爱的,城里的流言蜚语那么多,她一个弱女子,一定会承受不住,万一把心事都憋到心里,时间一久,积郁成疾,最后佳人……那个香消玉殒,可就太让人心疼了。”
  说完了诸多前奏,顾宴生这才一脸诚恳的抬起头,握住了敖渊的手,情真意切的说:“就算是不为了怜儿姑娘,圆圆,你去帮我看看吧——你就当是帮我了!我、我关心怜儿姑娘,但是不好意思说!”
  敖渊目光黑沉的看着顾宴生。
  半晌,他扯扯唇角,一言不发的向着顾怜儿房中走去。
  留在院子里的顾宴生一脸稳重的叹了口气,顺手撸了两把滚滚毛绒绒又很软乎的身体,念念叨叨的说:“圆圆这个人呀,就是太年轻了,这种事情都要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嘛,喜欢就要大胆的上嘛……”
  不过原着里面,似乎也没有顾怜儿父亲出事的这一个剧情啊。
  顾宴生歪着头,有点想不明白。
  女主这么可怜,不把她父亲死之后的剧情写出来,还怎么体现男主的作用啊?
  是作者没写,还是他看完忘记了?
  顾宴生想不懂。
  于是他没一会儿就用了另一套逻辑把自己说服了,对着小狼说:“一定是作者在后面的内容写了顾怜儿的身世,但是我还没看到的原因。”
  小狼冲着他摇了摇尾巴,蓝色的眼眸水汪汪的。
  毕竟,女主的悲惨身世,总要在浓情蜜意的时候再说出口,让男主对她有更多的怜爱。
  顾宴生看过的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所以,偶尔出现的无伤大雅的意外是可以发生的,只要主线剧情不变,他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顾宴生信心满满的迈着铿锵有力的步伐回了屋!
  他简直是一个完美的读者,会帮助主角追媳妇儿,还懂得给他们留下独处的二人时间!
  没有什么意外是他搞不定的!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神气叉腰):为了圆圆我可是付出太多了!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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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屋里的炭火盆还在燃烧着,上好的银丝炭无烟,整个室内都温暖如春。
  顾宴生抱着滚滚靠近了一点,伸着手取暖,又重新打量了一下四下的装饰。
  终于,顾宴生有些迟疑的说:“滚滚,你有没有觉得……这里的装修太豪华了?”
  滚滚当然不可能给他回答,闻言也只是晃了晃自己的小尾巴,用冰凉的小鼻头蹭了蹭顾宴生的手腕。
  酒业在古往今来都是与民生息息相关的一个必不可少的行业,人才辈出,也财源济济。顾宴生也不是没见过他那些叔叔伯伯们,每一位都是很令人尊敬的企业家,资产也都雄厚。
  但是他穿越这里之后,在贫瘠的山村生活过,也住过逼仄而简陋,窗户都只剩下光秃秃的几条木棍撑着的土屋,更睡过由干掉的泥土糊成的土床,和能将嘴巴都破,带着豁口的碗。
  鼎城虽然繁华富足了很多,可街上不少来往的商贩身上也都打着补丁,过往酒楼里面的桌椅也都上了年纪,有一种木材用久后独有的油滑。
  可顾怜儿家里……
  顾宴生将滚滚放在床上,起身摸了摸靠着墙边的书架。
  书架颜色暗红,古朴而沉重,且雕刻着精美细致的花纹,每一处都看得出,是精心打磨过的。
  只不过是边远小城的一个酒家,能这么有钱吗?
  顾宴生挠了挠头,忍不住又想到了先前看到的那个白底黑字的印章,托了托腮。
  敖渊推开门,自门外大步走入。
  顾宴生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说道:“圆圆,怎么样啦!”
  敖渊没有多言,只伸手将顾宴生揽到了怀里,随后足尖轻点,飞上了屋外的房梁。
  刚下过雨,房梁湿滑。
  顾宴生整个人几乎都窝在敖渊的怀里才能不掉下去,加上又有一点恐高,只能紧紧地抓着敖渊的身体,小声的说:“你干嘛呀?”
  怎么圆圆总喜欢爬人家房顶呀?
  顾宴生表情有点纠结,这个习惯可不太好。
  “噤声。”敖渊在他耳边低声说道。
  顾宴生闻言便乖乖闭上了嘴巴,顺手挠了挠被敖渊说话的气喷到的耳朵,随后伸着脑袋,跟着敖渊一起往下看。
  这是顾怜儿的屋子。
  屋内还是和先前一样,地上大片大片凌乱的泥印,混杂着血气和一股诡异的香气,气味浓重,哪怕传到顾宴生鼻尖已经微不可闻,可还是有些令人作呕。
  然而在这一片环境当中,顾怜儿却有条不紊的在准备着什么。
  水盆、毛巾……还有纸张和……筷子?
  顾宴生和敖渊咬耳朵,“圆圆她拿纸干什么呀?算账吗?我会算数呀,我可以去帮……”
  顾宴生眼睛一瞪,在敖渊怀里揪了揪他衣领,委屈的眼圈都红了。
  又点他哑穴!
  再这样他要生气了!
  哪有人总这么玩的!
  “继续看。”敖渊的手在顾宴生的后颈捏了捏,双眼不带一丝感情,淡淡的说道:“我只是觉得,你待会受惊叫喊,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顾宴生皱皱鼻子,无声的把头扭到一边。
  没两秒,他又好奇的顺着那一小块缺口往下看。
  只见顾怜儿动作优雅且轻缓,将一片片纸放进水盆之中,又用筷子将那纸张夹起……最后放在了他父亲的脸上。
  顾宴生顿时瞪大了眼睛。
  ——他没有告诉过别人,他以前曾经经常看一个节目,名字叫《说古》。
  这个节目很有意思,可以让顾宴生通过电视了解到很多特别有意思的事情。
  有说神乎其神的蛊术,有说巫术,也有说占星……自然也少不了那些宫廷秘辛,和十大酷刑。
  这一项,他曾经看到过。
  将一张张纸打湿放在人的脸上……是为纸刑。
  受刑者会在一种极为清醒的情况下窒息而死,死法十分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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