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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执帝王的宠爱(穿越重生)——安萧苏苏

时间:2020-11-10 09:16:24  作者:安萧苏苏
  果然,第一张纸刚刚贴上去没多久,躺在床上的男人就开始挣扎了起来。
  可他本身就重伤昏迷,于睡梦中挣扎的动作也微乎其微,更何况,顾宴生这才看到,他的手脚……也都被顾怜儿用软布包好,给捆起来了。
  他挣扎的幅度更小,甚至只能看到偶尔身体的抽搐。
  就看到了这里,敖渊挟着顾宴生的腰飞了下去。
  两人回到屋内,顾宴生的表情一直都呆呆的。
  半晌,顾宴生才终于抬起头,求证一般的抓着敖渊的手,可怜巴巴的问他:“圆圆,你说怜儿姑娘为什么要……要……”
  “为何要弑父?”敖渊站在顾宴生对面,冷静到甚至有些显得冷漠,“我并不知道。”
  ——他只是想带着顾宴生过去看一看,顾宴生喜欢上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从而打消这荒唐的念头。
  初见顾怜儿的时候,他就知道这不是个简单好相与的人。
  敖渊大致对顾怜儿抱有怀疑,直到那夜他看到顾怜儿扎了小人,将小人命名为顾宴生。
  只要他的目的达成了,顾怜儿是死是活,她父亲是死是活,与他们毫无关系。
  他也根本不关心。
  顾宴生突然一愣,迅速站起来,急匆匆的就要往门外走,说:“不行,我们不能看着她杀人……”
  “别去了。”敖渊静静的说:“第二张纸没贴上去,他就已经死了。”
  顾宴生愣愣的回过头,小声说道:“死了……?”
  他的声音一瞬间显得有些迷茫。
  敖渊一顿,眉心稍稍合拢了一些,看着顾宴生说:“便是顾怜儿不下手,他也活不过今夜。与其在痛苦中等死,不如直接给他个痛快。”
  顾宴生脸色逐渐苍白了起来,有点执拗的看着敖渊,眼底盈着点泪水,声音有点委屈,“不是这样的,谁都有权利活下去的,没有人会想死……”
  这次敖渊却不再多说话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说。
  顾宴生难受了一会儿,随后抹了抹脸,一吸鼻子,看着敖渊冷漠的眉眼,突然又愣住了。
  他不应该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到敖渊的身上的。
  每个人固然都有活下去的权利,也固然没有人愿意主观去死,更不是每一个人都只是因为死不了,而选择苦苦的熬着……就比如他自己。
  可顾宴生也在医院住了十八年,也亲眼看到过,有七个病人,因为受不了治疗的痛苦而选择自杀。
  敖渊现在说这个话……
  顾宴生愣愣的,又觉得心里有点疼,还有点酸涩。
  敖渊的结局,到底又是经历过什么,才会最终走向自我灭亡的那一条道路的呢。
  也没有更多的时间给顾宴生思考。
  下一刻,顾怜儿一声哭喊传进屋子,惊起了窗外一片飞鸟。
  “爹——!”
  *
  接下来几天,顾怜儿一直在上上下下的忙碌着下葬的事宜,也没有再来找过顾宴生他们。
  顾宴生左思右想,和敖渊也搬出了升息酒馆——家里唯一的男性长辈都不在了,他们再继续住在那,也会惹人非议的。
  顾家上下挂上了白帆,不少长工也都陆陆续续的回了家,铺子也勉强有个掌柜在那撑着。
  没了当家人,谁都知道,这铺子完了。
  顾宴生也帮不上什么忙,又不是很愿意跟顾怜儿碰面,每天就拉着敖渊和滚滚出去溜——他想明白一件事。
  这个世界上,他只在乎敖渊一个人就好了,敖渊就是他的目标,也是他的命。
  敖渊的命就是自己的命,没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了。
  两人走在街上,繁华的小城并没有因为一个人的死去而止步,仍然热闹如往日。
  街上小贩叫卖的东西五花八门,顾宴生已经连着出来很多天了,可每一天都还是觉得很新鲜。
  途径过一个路边搭起来的馄饨摊的时候,顾宴生牵着敖渊的手坐了过去,顺手把滚滚也放在了桌子上。
  滚滚乖巧得很,半蹲坐的姿势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已经隐隐约约有了一头小狼的雏形,眼神锐利,身体挺得笔直,正在用锐利的双眼巡视着过路的每一个人。
  “圆圆,你说顾怜儿的父亲死了……”顾宴生想到这里,就又有点发愁。
  敖渊拎起桌上的茶水给顾宴生倒了一杯,闻言只扫了他一眼,垂着眸子没说话。
  顾宴生又叹了口气,“你说她会不会想跟着我们一起上京城呢……”
  这才是他比较怕的一点。
  他这两天想的可通透,想的可清楚了。
  他也不难推断出来,虐待顾怜儿的人,就是原主——或者说,是他自己。
  虽然那件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也不是原主,而且前几天,他还为了避免露馅,跟顾怜儿说他是失忆了……但是顾怜儿肯定不会相信的。
  说不定到现在顾怜儿都还以为自己是在诓她。
  然后会更痛恨自己!
  顾宴生耷拉着脑袋,伸手抠了抠桌子上的木缝,满脑子的心事。
  而且自从看到顾怜儿亲手杀了自己的父亲之后,顾宴生每一次看到顾怜儿,就像是老鼠看到猫一样,总想往敖渊身后躲。
  他有一点点点怕。
  就一点点。
  馄饨被老板端上桌,清香的味道飘入鼻尖,顾宴生吸了吸香气,满脑子的愁思暂时被美味的馄饨打断,垂头拿起了筷子,嘟嘟囔囔的说:“先吃饭,吃完了再去想不高兴的事情……”
  敖渊静静地看着他吃下去了几颗晶莹剔透的馄饨,这才缓声说:“若想继续庇护着她,便只能带她一起上京,不然,便将她安置在这,左右这是她的本家,顾老板留下的家产也足够丰厚,即便直系亲眷都死了,可还有远方表亲,总不至真的孤苦伶仃,无依无靠。”
  他就不信,顾宴生还敢带着顾怜儿上京城。
  顾宴生冷不丁被一颗馄饨烫到,呛了老半天。
  敖渊只坐在他对面静静地看着他。
  顾宴生缓了半天,才吐舌舌头,把冒上来的泪花给压下去,可怜兮兮的看着敖渊说:“真、真的要带着她去京城吗……”
  这明明就是一个选择题!
  原着的答案他都知道,答案就是带着顾怜儿回京!
  原着的的逻辑和走向是这样,顾怜儿最后会跟着敖渊一起回京……所以敖渊肯定是这么想的。顾宴生咬咬嘴唇,心想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顾怜儿只是一个小小的考验,对他最大的考验……其实就在他自己身边来着。
  敖渊才是那个最想给自己灌毒酒的人,虽然现在失忆了,可他迟早都会恢复记忆的。
  敖渊眯了眯眼睛,看着顾宴生的表情变来变去。
  顾宴生简直是欲哭无泪。
  但是他又觉得,敖渊这么选择,也是有道理的,而且他自己也很不容易。
  顾怜儿甚至可以算是心狠手辣了。
  可即便是这样,敖渊都要坚持把她带在身边,这么一看,敖渊在京城肯定是被群狼环伺,孤立无援的境地,身边甚至没有多少能用的人,才会这么舍不得一个在鼎城对她有过举手之劳的顾怜儿。
  再者……
  敖渊现在也不知道他就是最大的那个反派,也不知道虐待顾怜儿的是书里那个和他名字一样的人,他也不会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
  顾宴生咬咬牙,小拳头攥着筷子,仿佛抓着最后一根勇气的绳索,掷地有声说,“好,那就……那就带!”
  只要他跟紧敖渊,不让顾怜儿对他有下手的机会,那他就不怕!
  反正顾怜儿没有武功……只要他不离开敖渊太远就很安全!
  敖渊:“……”
  作者有话要说:  生生:为了圆圆,我拼辣!
  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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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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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虽然话是这么被顾宴生义正言辞说出了口,可该怕的,他还是很怕。
  于是这几天下来,敖渊的屁股后面就总是时时刻刻的挂着两个小尾巴——大一点的那个,总喜欢拽着他的衣摆,小的那个,则是被大点的那个牵着。
  两人一狼形成了一条笔直的直线,却意外显得和谐而又自然。
  顾怜儿父亲的丧事办了七天。
  七天过后,顾老板按照鼎城旧俗下葬,顾宴生没有去观看,但是隐隐约约却觉得,似乎是快要到时候了。
  敖渊的下属会在龙抬头前后的时间找到敖渊,最后一行人会回到京城的镇北王府。
  二月二十四,龙抬头。
  鼎城在今日热闹非凡,寻常百姓家大多会用青色的口袋装着各种各样的粮食互相赠送,街道上一派节日的氛围,也冲淡了不少顾宴生先前低落的情绪。
  “圆圆你要吃糖葫芦吗?”顾宴生抓着敖渊的手左右打量。
  他已经将近七天没有和顾怜儿打过照面了,再加上浓厚的节日氛围,让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但是还是不太敢离开敖渊太远。
  两人的衣服,自从七天前回到客栈之后,就不约而同的换上了桥头村大婶给他们的那一套粗布棉服,虽然并不怎么精美,可料子却也很舒适,又很耐脏且保暖。
  月白色的粗布衣裳也盖不住顾宴生的白,他手指骨节长得刚刚好,纤长细直,拽着敖渊袖子的时候,对比之下显得更有一种发色朦胧光芒的感觉。
  敖渊这些天心情也十分愉悦——看来先前房梁那一探,到底还是让顾宴生彻底打消了对顾怜儿的心思。
  又重新变得粘着他了。
  听顾宴生这么问,敖渊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走到了卖糖葫芦的小贩身边买了一根。
  顾宴生双眼亮亮的,盯着那串鲜红水润的糖葫芦,忍不住吞了吞唾沫,说:“好吃吗?”
  敖渊失笑,他都没吃,哪来的好吃不好吃。
  将糖葫芦交给他,低声说,“给你的。”
  顾宴生摇了摇头,很坚决的把糖葫芦推了回去,认认真真的说:“我不吃这个,这个给你吃。这个你喜欢吃的。”
  糖葫芦是敖渊小时候最喜欢的东西,甚至到了后来,他书房常备的点心也经常会有山楂糕。
  这在书里,也是特意说过的。
  敖渊的母后很早就过世了,加上他不受皇帝喜爱,甚至是厌弃,所以小时候在皇宫的日子很不好过,饱腹都很困难,更别提这些精美的吃食了。
  他曾经有一次被恶仆故意饿了好些天,不给米水,又硬是被那两个恶仆压着跪在地上,按着他的头,强迫他往地上磕。
  后来年纪还小,还没有变坏的小反派偷偷的留了两颗糖葫芦给他吃,哪怕已经化了,可敖渊还是吃的很香。
  那以后,糖葫芦也成了他最喜欢的东西。
  敖渊打量着手上的糖葫芦,表情淡淡的说,“我不喜甜食。”
  说罢,他将手上的糖葫芦交到了顾宴生手上,微微侧了侧头,打量着顾宴生:“虽然我记忆有缺……但我大约记得,从前,我不喜欢吃这东西。”
  顾宴生一愣。
  他看了看手上的糖葫芦,有点无措。
  敖渊不喜欢糖葫芦了。
  因为从前对他很小的小反派……后来变坏了。
  所以他以前最喜欢的东西,现在也成了最不喜欢的东西。
  顾宴生眼眶有点热,努力咬着唇才没让眼泪流出来。
  滚滚警觉地嗅到了什么,仰着又短又圆的小脖子,尾巴下垂,夹在后腿中间,努力抬起头看着顾宴生,张开口‘嗷’了两嗓子。
  路上嘈杂,顾宴生没听到,它记得叼着顾宴生的裤脚扯了扯。
  顾宴生吸吸鼻子,声音有点闷闷的把它抱了起来,“滚滚怎么了?”
  滚滚舔了舔顾宴生的眼角,又用冰凉的小鼻子蹭了蹭他的脸,奶声奶气的又“嗷”了一声。
  顾宴生迷茫的顺着圆圆喊的方向抬起头,发现身着一身缟素的顾怜儿自不远处慢慢走来,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
  *
  糖葫芦又酸又涩,吃掉了表皮的那一层糖衣后,本就酸涩的味道更是成倍增长。
  顾宴生食不知味的嚼着,只觉得他从来都没有吃过这么不好吃的糖葫芦。
  看着顾怜儿跪在下面嘤嘤哭泣的模样,将最后一口糖葫芦吃完,轻声说:“你要想跟着,那就跟着吧,等到京城寻到你那表亲后,我自然会给你……嗯,一些银两,让你安置。”
  顾怜儿提出想要跟着他们一起去京城的要求,说是想去京城寻找她一个远方表亲。
  顾宴生不好拒绝,加上本来也要带着她,闻言就同意了。
  当下,顾怜儿的哭声一收,泪眼婆娑的望向顾宴生,垂首道:“多谢少爷!”
  顾宴生脸色萎靡,被酸的没什么精神,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不用客气。”
  屋内的香气愈发明显,顾宴生嘴巴里糖葫芦的酸甜气息和这股浓郁的香气撞在一起,隐隐让他有点不太舒服,胸腔很闷,甚至有点想吐。
  顾宴生皱了皱鼻子,脸色有点白,下意识的说道:“你身上的……是什么味道?”
  那股味道他已经不陌生了,一开始看到顾怜儿的时候就能闻到,只是那时候大多是在室外,味道并不浓郁,他还以为是身上的香囊,就没有太在意。
  顾怜儿垂下头,盈盈说:“是奴婢……身上带着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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