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行星公转(近代现代)——清明谷雨

时间:2020-11-14 11:48:28  作者:清明谷雨
  夏行星伸出几根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额角轻轻地按着,霍经时将人往上抱,挑起他的下巴:“亲一下会更有用。”
  夏行星明知道对方是胡说八道,还是照做,将自己鲜红柔嫩的小舌伸进男人的唇舌之间,被对方像猎物一样叼住,品尝。
  夏行星气喘吁吁地推开那副坚实炽热的胸膛:“我、我要出去了。”
  霍经时两根手臂像是钢筋般固定在他的腰上,吻着他的眼睛,沉着声音问:“做什么?”
  夏行星细声细气地答道:“我书还没看完。”
  霍经时:“拿过来看。”
  就变成了,霍经时看文件,夏行星坐在他腿上,靠着他的胸膛看外国小说,两个人的气息缠绕在一起,时不时接一个吻。
  霍经时连水都不能自己喝了,只侧了侧杯子看一眼就放回去,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又继续盯盘。
  坐他腿上的夏行星看见了,瞥他一眼,伸手拿起杯子递到他嘴边,喂他。
  霍经时往后仰了一下,避开,眉棱挑了挑,目光沉沉地望着他。
  “……”夏行星懂了,收回手,低头含了一口水,朝霍经时吻去,将水一点一点渡到他口中。
  霍经时终于愿意喝,把夏行星嘴里的水吸得一滴不剩,意犹未尽,哑着声音说:“还渴。”
  夏行星:“……”只好继续喂他。
  霍经时从背后抱他,低声叹道:“好乖。”
  从前,他觉得只有工作的时候生活才是充实的。
  现在才知道不是,只有夏行星在他怀里的时候,他的心才不是空虚的。
  可夏行星再乖也不能完全驱散霍经时心底残留的恐惧。
  半夜醒来,身畔空空一片,霍经时怔愣了一瞬,瞬间又回到了夏行星对他视而不见的日子,梦里的夏行星面无表情对他说:“我骗你玩玩的,我不要你了,你别再来缠着我。”
  仿佛最近甜蜜又充实的时日只是他思之如狂而臆想出来的一场梦境。
  夏行星根本没有回来,不原谅他,不爱他,也不要他。
  巨大的心慌和空洞几乎要将人湮灭,他一掀被子,来不及穿鞋把房间、洗手间和书房、阳台都找了一遍。
  没有,没有,哪里都没有。
  他的心彻底空下来。
  夏行星放好杯子,走出厨房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男人没有穿鞋,凌乱的衣着让他显得肃厉且危险,有种颓败的野性与性感。
  像只丢了宝藏的野兽,漆黑阴翳的眸心空洞无物,那样灰败死寂的眼神他永远忘不掉。
  夏行星打开了灯,轻声问:“你在找我吗?”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我果然还是喜欢写黏黏腻腻的甜甜
 
 
第86章 别不要我
  闻声,男人猛然抬起头,眼眶“腾”地红了,粗红血丝在黑白分明的眼眸中令人心惊。
  夏行星看清他的表情,有些讶异,一步一步走过来,霍经时一眼都不敢眨,生怕闭眼一秒对方就不见。
  他回过神,伸开双臂大步走过去,一把将夏行星抱在怀里,严严实实,哑着声音问:“你去哪里了?”
  好委屈。
  夏行星抬手回抱他:“我去喝个水。”
  他有时候半夜会觉得渴,霍经时每天睡前会准备好一杯温水放在他床边,可是今晚喝完一杯还是渴,他只好出来再倒一杯。
  霍经时仿佛缺氧般在他身上大口吸气:“嗯。”
  夏行星将脸往他滚烫的胸口里埋了埋,听见他异常快的心跳声:“你怎么啦?”
  霍经时抱他的手收得极紧,答非所问,轻声喃道:“别离开我,夏行星。”
  像是魔怔了一般重复:“别离开我,我会改的,我会对你好。”
  “会拼了命对你好的,别不要我。”
  夏行星怔楞,双手搂上他的脖子,双脚一蹬,挂上他从睡袍里露出的窄腰,蹭了蹭,又亲了亲他挺直性感的鼻梁:“不会离开你。”
  “别这么害怕。”
  “好困,抱我回去睡觉好不好?”
  霍经时兜住他的臀部,将人结结实实抱在怀里才有了一点着陆的实感:“嗯。
  回到床上也是紧紧抱着他,埋在他的颈窝里,夏行星像藤蔓一样攀住他的躯体,伸手很轻地抚了抚他微微有些汗湿的额鬓,凑上去啵啵亲了几口。
  亲他还发红的眼角,亲他的鼻梁,亲他的下巴,停在他性感的嘴角:“还怕吗?”
  霍经时不说话,只是发了狂一样回吻他。
  即便万般不舍天天与夏行星的独处时光,霍经时也不能一直不去公司。
  晚上应酬回来,一进家门便把夏行星搂在怀里,用力在他颈勃间嗅来嗅去:“别动,让我充会儿电。”
  夏行星闷声一笑,解开他的领带和衬衣检查了一下他的伤口。
  霍经时听着夏行星问他忙不忙累不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就是没问他去了哪里、做了什么、和谁在一起,眼神黯淡了几分。
  明明他身上满身浓重烟酒气香水味,坐他旁边的一位女企业家身上香水喷得很浓。
  他不得不承认,今晚的应酬上他很是受了几分刺激。
  酒过三巡,合作的老总三番四次挂掉家里那位的来电,还洋洋得意道:“啧,老婆就是不能惯,给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
  脸上尽是轻蔑的神情:“不是查岗就是让给买包,一个月三张白金卡都不够她刷。”
  桌上的人都纷纷附和,又夸那人艳福不浅,在外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新收的那几个小情都是一等一的尤物。
  对方来敬酒时,霍经时冷笑讽了一句:“杨总面黄发虚,可要注意身体,这么不加节制也不怕再进一次医院。”
  对方脸色一僵,碍于他的背景不敢发怒,忍了下去。
  坐旁边的田一阳在桌子底下踢了一脚他,霍经时什么毛病?合作者能一起赚到钱就好,还管人家家里几房,对婚姻是否忠贞?
  霍经时一口闷酒灌进喉咙,心里及其不屑,这都什么人?有人关心有人管还不知道珍惜。
  夏行星从来不查岗,也不用他的钱,不干涉他的行程安排,看似很相信他,给他足够的尊重和自由,却让霍经时心底的不安愈加扩大。
  夏行星现在还继续在那间咖啡店工作,在经济上与他泾渭分明,仿佛时刻为自己留了后路,随时可以脱身,当初那句“试试看”像针一般扎在霍经时心上。
  夏行星还在检查他身上的伤,霍经时忽然握住他正在为自己解纽扣的手,沉黑眼睛仿佛要望进他心里,声音低沉:“你怎么都不问问我今晚去干什么了?”
  是不是也太放心了一点,那帮人吃完饭还去销金窟呢!
  夏行星动作一顿,抬眼,嘴巴张了张,一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样子。
  他的眼睛漆亮水灵,一下垂就显得很招人怜,霍经时只看了一眼便再舍不得逼他:“算了,我随口说的,你不要放心上。”
  霍经时对着他温柔地勾了勾嘴角,心里却一片晦涩。
  他劝自己要知足,不能得寸进尺,夏行星愿意答应他试试看就已经是给他巨大的恩典了。
  往后的路,夏行星只需站在原地,剩下的百步千步都由他来跨越。
  可几秒后,夏行星却咬了咬唇,垂着眼,小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被人问东问西。”
  霍经时一怔,心里顿时涨起巨大的酸涩与悔恨,心脏仿佛被什么突然碾过,久久缓不过神来。
  小少爷小时候总爱缠着自己问他去了哪里,和谁一起,去多久,什么时候回来。
  有时候为了掌握他的行踪甚至让家里的保镖跟踪他,或是一天打几十个电话。
  霍经时烦不胜烦,对这种被限制自由、被掌控的束缚感深恶厌绝,对他总没一分好脸色,不是冷声敷衍就是厉声教训,甚至把他骗到房间里锁着自己再出去。
  种种所为不知道给小少爷心里留下了多大阴影,他怎么还敢奢望他的宝贝将所有的目光和心思都聚焦到他的身上、时刻关注着他、惦念着他、像以前一样黏糊缠着他?
  夏行星怕了,缩了回去,一切都回不去了。
  是他亲手种下的果。
  霍经时闭了闭眼,双手捧起夏行星的低垂的脸,厮磨地吻着他的唇,哑声呢喃:“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夏行星回应他温柔又强势的亲吻,摇摇头:“那时候是我做得不对,无理取闹,干涉你的自由还——”
  “我不要自由!”霍经时将他搂得更紧,气息粗重地亲在他的鼻尖上,“我只要你。”
  夏行星又被他吻得神魂颠倒。
  霍经时揉搓他泛红的耳垂,在心里做好了一百次被拒绝的准备,深深望他,嗓音压得又低又沉:“夏行星,你还愿意管我吗?”
  “我的时间,我的人生,我生活里所有的缝隙,都是留给你的。”
  “你还愿意要吗?”
  夏行星呆呆地睁着水眸,良久,双手才缓缓环上他的脖子,脸埋进他的颈窝里,闷闷的声音拖得很长:“霍经时,你这样我会肆无忌惮变本加厉的。”
  会忍不住侵占你的全部,会比小时候还过分,会招你的厌烦。
  霍经时心里划过一瞬欣喜,夏行星很少对他撒娇,他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属于你的。”
  他近乎痴狂疯魔地又亲上他的发鬓和耳朵:“你想怎么样都可以,不用得体、不用礼貌不用顾忌,我完全属于你。”
  夏行星犹疑了一秒,抱住他的头颅,温柔回应。
  作者有话说:
  昨天那章果然被锁了!!大哭
 
 
第87章 他不要感动
  这样不行啊,夏行星窝在霍经时滚烫的怀里迷迷糊糊地想。
  他们都有问题,他确实没有全然交出自己,旺盛自尊心让他总想要追赶霍经时,站在一个独立的位置上向他要一份平等的爱。
  而霍经时又因为从前的种种纠葛患得患失疯魔得几近失去自我。
  这都不是健康的感情状态,脱敏需要时间,夏行星侧脸贴近霍经时结实的胸膛,决定先从自己身上尝试改变。
  第二天咖啡店轮休,夏行星在家里烤了小蛋糕出门,第一次独自去霍经时公司还是有点紧张。
  好在之前霍经时也带过夏行星到办公室等他下班,公司里哪一个不是人精,见过几次于荔对他毕恭毕敬的态度和霍经时给他鞍前马后捧手心里那个热乎劲后心里都大约有了底。
  霍经时的办公室霸占了整整一层,夏行星畅通无阻抵达,大约是因为顶层几乎隔绝了闲杂人等能随意进出的可能性,门没有关紧。
  夏行星刚想敲门,里头就传来田一阳带着嗤笑的声音:“霍总动作够快的啊,三个月的董事会交接手续和京区发函流程硬是给你压到一个月完成,你着急个什么劲啊,小少爷还能跑了?”
  霍经时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认真检查于荔刚刚送来的调动公告文件,头也没抬,淡声说:“嗯,他快开学了。”
  门外的夏行星拎蛋糕纸盒的手紧了紧。
  田一阳问:“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以后还回安城吗?还是就留在京市了?”
  霍经时拿签字笔的手一顿,又翻过一页:“我还没跟他说。’
  田一阳惊讶。
  “不过我无所谓,总归是他想去哪里我就在哪里,如果喜欢京市就留下,如果想出去留学我就把海外那条线重新捡起来,随他喜欢。”
  他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准备好,夏行星可以尽情地去追逐天高海阔,但当他转过身来,背后一定会有霍经时这个强大温暖的港湾。
  夏行星低着头站在门边,屏住呼吸。
  霍经时想得这么远吗?把他们的未来都规划好了,他还以为他们要异地几年呢。
  田一阳不赞同道:“京区的话事权和重新抢海外那条线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有现成的蛋糕送到你眼前你不要,真不像我认识的你。”
  霍经时不吭声他又说:?“我说你是不是忘记当年在金融街拼死拼活的日子了?熬夜通宵,应酬喝死,胃出血进过几次医院半途又拔掉针头跑出来加班,命都不要为的不就是为了杀回来。”
  夏行星心里一酸,这也不像他认识的那个霍经时。
  因为幼时被虐待的经历和身世的原因,霍经时身上那种不加掩饰的野心狠劲和不择手段的雷厉风行格外锐利,像草原上的头狼,掠夺性几乎是融进他的血骨。
  这个时候放掉形势大好的安城市场无异于让他直接放掉到嘴的肥肉。
  霍经时却摇摇头:“他最重要。”
  财富、地位、名声和权势曾经是他拼尽全力追求的东西,但在重新遇到了夏行星之后,就只能通通排在后面。
  田一阳牙酸:“随便吧,跟你算是说不通了,你这么疼小少爷他肯定爱死你了吧。”
  霍经时签字的手一顿,抬眼看了看他,没说话,复又低下头去。
  田一阳看他欲言又止的神色,大惊,喃喃:“我曹,不是吧,你还没把人追到手?”
  霍经时白他一眼,冷道:“不是。”
  田一阳不解,是真搞不懂他们:“那是怎么?你们在一起了但他不喜欢你?”
  霍经时顿了顿,沉默几秒,声音也低下去几分:“不知道,我没问过。”
  夏行星也没说过。
  田一阳好笑:“不是!你在想什么!?不喜欢为什么要答应和你在一起?”
  “喜欢吗?”霍经时语气轻淡,努力平静得好像不是多在乎这件事情:“可能吧,一点点。”
  更多的可能是那天刚好被他救下的感动和冲动以及自己锲而不舍的死缠烂打。
  “我不在乎这个,”霍经时搁下笔,两条长腿叠在一起,一双漆黑幽沉的眼直直望向好友,语气沉着冷静,“他爱不爱我,有多爱,都不重要。”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