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物品由专业的物业人员进行采购消毒,送到离车库附近的小棚子处。周阿姨回家了,只有褚玉做饭,常常耍赖。
这么过了一周,在褚玉再次仗着裹得严严实实在宋晋琛腿上肆意扭屁股之后,他终于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给你买了个小东西。”宋晋琛说。
褚玉叼着薯片咔哧咔哧地转过头:“唔?”
“自己拿。”宋晋琛张开双臂。
褚玉放下薯片的,伸出手四处去摸,最后在宋晋琛背后摸到一个小盒子。他打开来看,是一个奶黄色的奶嘴似的东西,握柄的地方连接着两条可以扣在一起的绸带。
“这什么?”褚玉拿起奶嘴,大概半透明的塞子,思索了一下,舔了舔,“糖?”
倒也不甜,普通的硅胶质地。
“不是吃的。”宋晋琛捏住奶嘴轻轻塞进他的嘴里,而后将两条缎带绕过耳下扣在颈后,“但是可以放在嘴里。”
他为褚玉带上有两个小犄角的奶牛色兜帽,目光舔过那张年轻的饱满的脸,却用很正经的语气评价:“嗯,确实很可爱。”
褚玉有点不好意思,可爱似乎是比漂亮更让他容易羞赧的形容。然而身后的睡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暴露出的臀部凉飕飕的——这条拉链只在入厕时使用,仅有臀部毫无遮挡,让一切变得格外羞耻。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温热的手掌隔着一层内裤抓住臀肉揉捏,眼神温柔,动作粗暴,很容易就让人情动,在毛绒绒的连体睡衣里出了一身薄汗,刚洗过澡的身体蒸腾出一股干净温热的皂香
褚玉伏在男人肩上,像发情的母猫一样翘起屁股,任由那双手抚摸自己的腰肢和腿根。手指在腿根处流连撩拨,痒意像一句压在舌根下的谜底,难以描述,也难以放弃。
“嗯——唔……”褚玉呼吸沉重,喉咙里发出一声指令。
“嗯?”宋晋琛捏着内裤下两瓣隆起的蚌肉,中指指腹压了压中间的缝隙,陷进一处湿润柔软的境地,“这里也要摸,对不对?”
褚玉揪着西装马甲的一角布料,把脑袋紧紧埋进去。
“不对么?好吧。”
手掌滑向背部,褚玉立马抬起头,敢怒不能言,便有了许多可怜巴巴的意味:“唔……”
“怎么了?”宋晋琛明知故问。
褚玉摇晃了几下上半身,脑袋顶进他的颈窝里拱来拱去。
“你是牛吗,怎么还拱人?”宋晋琛揉了一把他的头,另一只手覆盖他腿间鼓出的肉阜用力捏下去,“小奶牛,你的奶也长在后腿这里吗?”
褚玉呜呜哀叫,奶嘴口球在脸上缩了缩,努力吮吸吞下过多的口水,像只不会讲话的小动物,大概觉得做奶牛就应该胆小老实,竟然没有亮爪子挠人。
黏滑的液体被涂满大腿根,不用看也知道暗红的肉瓣一定已经充血,对着电视屏幕淫靡地发或蓝或绿亮。
“转过去,宝贝儿。”宋晋琛拍拍他的屁股,“daddy要检查检查你的逼里有没有奶。”
褚玉晕头转向,很是听话地转过身子,分开腿跪在男人腿两边。臀部被一双手掌托起摆得更高,湿透的内裤被拽到腿弯,拉出一条透明晶莹的黏丝,断裂之后凉凉地回弹到会阴。他的臀部被抓扯分开,两三个巴掌忍不住似的来回抽在臀尖,痛感蔓延,滋生性欲,两三个吻落在发烫的皮肉上,也许咬了一口,也许没有。褚玉分不清,因为下身正被高热的舌头服侍得尽兴。
宋晋琛善于诡辩,巧舌如簧,年岁渐长后,不大爱在人前张口高谈阔论,倒有在人后有“口”若悬河的本事。
褚玉被舔得膝盖发软,觉得自己真像一只失语的动物,脑子里只有交配的欲望。他摇晃臀部,卖弄腿间象征生育的图腾,引诱雄性使他受孕。宋晋琛含住一片湿滑的肉唇吃果冻似的吮,挺拔的鼻尖几乎埋进充血翻肿的阴道口,浅浅地戳弄。
“唔……”褚玉郁闷地长吟一声,手指缘着裤缝悄悄摸到了男人胯间。
啪的一声抽在他分开的双腿间,汁水四溅。褚玉双腿一折,腰肢轰塌。因为被口球堵住的缘故,来不及吞下的口水全数积攒在口腔前部。唇齿间充盈唾液,猛地一调换方位,唾液都滑向喉咙,褚玉并不熟练于这种性道具,吞咽不及,呛得咳嗽起来。
宋晋琛快速解开了后颈处的扣子,摘下口球。大量来不及吞咽唾液从褚玉嘴里流下来,打湿了睡衣上的绒毛。
褚玉缓过来,懵里懵逼地第一句话是:“操……老子差点呛死,你谋杀亲爹啊?”
“?”宋晋琛眯起眼。
褚玉一秒变脸,扑到他怀里,好一阵雷声大雨点无的假哭:“呜呜!吓死宝宝了!”
宋晋琛露出一个难以置信但不说的表情。
“好了,别管这个了!”褚玉扇扇手,身子已经转了回去,屁股扭扭,“点火,给油,突突突突突突突——”
尾音被悬空感掐断,他的双腿被一条有力的手臂猛地抱起,阴茎在濡湿的穴口蹭了蹭,齐根没入。这个体位挤得充血扩张的甬道更紧了些,重力下坠致使体内的阴茎重重地撞在尽头肉嘟嘟的宫颈处,褚玉哀戚戚地叫了一声,两只抓在宋晋琛手臂上的手猛地抓紧。
宋晋琛偏头来吻他的嘴角:“对不起,忍不住。”而后分开怀中人的双腿,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慢慢肏他。褚玉被操得晕晕乎乎,下落时瞬间的失重感让他难以抑制地紧缩,男人的双手往里颠了颠,手指扒开了那两片紧簇的肿肉往里肏,同时呢喃:“宝贝儿,你好像重了点。”
“嗯……啊……有……有吗?”
宋晋琛又颠了颠,让怀里的人小小地起落,阴茎在对方体内滑出又深入。
“确实重了点。”他揉捏着手里的两条大腿,指缝里溢出肥软的白肉,“肉乎乎的,真好。”他爱不够地吻褚玉绷成直线的颈侧,“真可爱。”
“每天什么……什么也不干……当然……当然会变胖了……”褚玉跟随抽插的频率喘息着,抬手揉了揉发胀的胸口,“连……连这里也变胖了。”
他拉开抵颈的拉链,一抽肩膀,睡衣滑脱下去,露出一片光裸的肉体。也许是生理期将近,他的乳房最近老是隐隐胀痛,抬起胳膊环过宋晋琛的脖子,男人硬刺的胡茬扎得涨痒的乳头又疼又舒服。舌尖抵住乳孔的嫩肉来回拨弄,褚玉的呻吟急促起来,哭似的。一阵强力的吸吮之后,似乎有什么东西猛地被畅通了,胀痛的感觉也顺着吮吸的快感缓和消失掉。
宋晋琛砸了砸嘴,抬起头:“小奶牛,你好像真的有奶。”
虽然咱都一把年纪,但大小也算个节。
记得二连
第73章
“我要是想杀他,十年前就杀了,用的着你去干这蠢事?”
书房里,一个老人随手抓起一个紫砂壶掷向面前的青年,垂着头的青年一缩脖子躲过去,茶壶砸在身后的书柜,在地板上摔得粉身碎骨。
栾明庭抓着手杖,恨铁不成钢地隔空狠戳这个不成器的侄子:“当初真不如就养块叉烧。”
有人轻敲两声,推门进来,正是最爱数落栾嘉宿的晏知许。他是来给栾明庭送药的,将温水搁下,打开药盒。栾明庭便坐下来,暂压怒火拿起杯子喝水吃药。
“送了花篮?”晏知许转头对站在一地碎片里的栾嘉宿说。
栾嘉宿已经二十八岁,还像个孩子一样带着怯怯的叛逆意味,小声而不满地“嗯”了一声。
“你不如直截了当一点,直接送个花圈过去。”晏知许随手归置着茶几上的摆设,轻描淡写地说:“生怕他查不到你头上,是吗?”
栾嘉宿嘴唇动了动,攥紧拳头没有说话。
“算了,”晏知许叹了口气,“先到国外去避一避,明天就走。”
“可——”栾嘉宿没有反驳出口,因为看见栾明庭脸色不虞却没有波澜,知晓这已经是被拍定的安排。叔父没有孩子,他是旁亲改姓过继到叔父名下的,手把手的教,却还是让叔父不满意。从前宋晋琛就处处压他一头,这几个月来,他凭着自己把宋晋琛挤出了公司,叔父对他总算有个好脸色。
可一夜之间,什么都没了。引咎辞职。多可笑的总结。从宋晋琛的团队手里交接过来的文件唯一得知的信息就是封天没有任何问题,这其中巨大的利润是每个人眼里的肥肉,也是为什么宋晋琛会死死抓在手里的原因。
辗转反侧小半个月,他隐隐品出了古怪,觉得自己这是陷到口袋阵里去了,尽管没有证据,但姓宋的是肯定脱不了关系的。他想回去调查,然而叔父已经将他禁足,一时气急,便找人制造了一场“意外事故”——鱼死网破也罢,总要出口恶气。
没想到叔父倒比谁都快知道了是他做的。
事已至此,虽不情愿,此时也不敢忤逆,点头应下退出去了。
李璀提着公文包路过前台时,余光瞥见一个眼熟的影子。他没有停留,不动声色走过正在焦急询问的人背后,消失在拐角。
车祸发生在午夜,十字路口无遮无挡,事故程度相当严重,但由于司机的应急反应和巧合,后座的宋晋琛只受了轻伤。据他自己说,那时他正俯身去捡东西,撞击发生时摔倒卡在座椅下方,因此没有太大的移动,只有活动空间最大的头部受伤严重一些。
李璀关上门,宋晋琛抬头探查了片刻,在听到他的声音之后,又垂下头,微闭着双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总,我刚刚看到了褚先生,应该是来找您的。”李璀走近了,“前台没有告诉他,但他应该很快会找过来。”
宋晋琛沉默着摩挲着一角被子,没有下达指令的意思,又或者是隐性地在拖延。
“您也清楚您现在的情况……”李璀顿了顿,依然提示他尽快做决定:“如果您不想见他,我可以去通知保安。”
“……好——”吧。宋晋琛的回答被门把手撞在墙上砰的一声巨响打断。李璀一回头,褚玉已经冲过来,显然,他起码听见了最后那两三句,否则不会直接把拳头举起来。
李璀的领子被拽得歪斜向一边,褚玉比他矮一点,拳头像一个秤砣似的沉重,拖坠得他不得不低下头。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插手我们之间的事?”褚玉眼眶微红,后槽牙咬得咯吱一声响,他这会儿正在失控状态,谁撞头一个谁就活该倒血霉。
“请你松手——”李璀脸色有些难堪。
然而褚玉才不管这些,原本他就记恨李璀从前轻侮他,现在就更过分了,还在这种时候从中作梗。
“你这秘书做的真他妈有意思,连老板见谁不见谁也管,”褚玉往后一拽胳膊,一记右勾拳抡过去,“反正这是医院,也不怕你出点血,小爷今天就教你怎么做人!”
“褚玉!”宋晋琛喝道。
褚玉滞了一滞,李璀便猛地挣脱了他的手,退到一旁去。
“李璀,你先出去吧。”宋晋琛低声说。
李璀整理着衣服,只安慰自己不是那什么也不管的野小子,咽下一口气,路过紧盯自己的褚玉时,越过对方肩头瞄见病床上的老板做了个小手势。
“宋总还很虚弱,需要休息,请注意谈话时间。十分钟后有一项检查要做,我会带护士过来。”
门被从外面带上了,陡然进入一个阒静的真空。褚玉还咬着后槽牙,未能平复身体中的狂躁,像一只收不回刺的刺猬,两脚直立,依然停留在预备攻击的状态里。
“你……”宋晋琛的嗓子有点干哑,咽了咽,抬手摸了摸额心,才说:“你怎么过来了?”
褚玉看见了他手臂上扎眼的白,绷带和纱布厚厚地从虎口裹到小臂,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伸手摸摸他的伤处。
当褚玉的手指触摸到了他掩在纱布下扎着输液针的手背时,他对这个触碰极其迟钝地受了惊,猛地甩开手。
褚玉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不知所措地退了退。
“对不起,”宋晋琛低声道歉,那是教养式的,不带更深情绪的,他转开脸,像是解释:“只是一些皮外伤,不要紧。”
褚玉嗅到了微微的血气,他偷偷去瞧,纱布下透出朦胧的红色。
“是回去的时候……才出的事吗?”他拖着隐隐的哭腔问。车被撞成那样,老谢重伤昏迷进了icu,宋晋琛只是皮肉伤,只能算是命大。也许再偏差一点,他就见不到他了。又或者,昨晚他没有来找自己,或者自己留下了他,也许就不会有这场事故。
“跟你没关系。”宋晋琛忽然开口,好像能听见到褚玉那些纷乱的想法,“只是交通事故,是很常见的事。”他顿了顿,好像终于下了决心,说:“你来干什么?给你的东西不够吗?”
褚玉像昨晚一样愣了好半天,明明明白这话的意思,又不明白为什么要说这话。不同的是,昨晚,他至少抱着他,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眼神也不愿给他了。
褚玉做了几个深呼吸,手指抓住了病床边冰冷的护栏,咽下喉头的哽痛:“你又要赶我走吗?”
宋晋琛始终望着窗外,拒绝一切眼神交流。
褚玉有点慌了:“昨天晚上我说的都是气话,我知道你有苦衷,我知道明明可以心平气和地谈,可是我太生气了……我根本,我控制不住……对不起——”
“我没兴趣再听你不值钱的心路历程了,”宋晋琛打断他,声音虚弱地低哑着,“我对你这个人也没有兴趣了,如你所愿,结束了。”
“给你的东西不会收回来,你可以随意支配。同样,我也不希望跟你再有瓜葛。你问我给你那些东西干什么,好,现在可以清楚地告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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