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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相思(古代架空)——肉干主义

时间:2020-11-18 12:05:11  作者:肉干主义
  可幽幽众口不可能不管,皇上赵永,太子赵立,整天忙得不可开交。
  祁寒心有预感或许是祁政远搞出来的事,在他怀疑祁政远的动机时,祁政远的线人找到了他。
  祁寒看着手里的信才终于明白过来,谣言只是借口,用来转移赵立的注意力。
  而他们真正的目的是想让赵立背上谋反和通敌叛国的罪名,让他的一方势力彻底倒台。
  祁寒捏着信的手都在打颤,祁政远的阴险远远超过他的想象。
  那赵立又何其无辜?
  祁寒来昭阳殿四年,他再知道不过赵立是什么样的人,要是没有这些阻碍,他将顺利继承皇位,治理天下,给百姓一个国泰民安的盛世。
  赵立的胸怀和能力祁寒再清楚不过了,可正是因为清楚,他才不想让卑鄙之人得逞。
  祁寒收了几日的信,却一直没有行动,官员那边的反劲快焉儿下来了,祁政远开始着急,他让人传话给祁寒,如若再不行动,祁钰的命就将难保。
  祁寒没想到祁政远会用自己女儿的姓名来威胁他,他对祁钰和自己难道就一点感情都没有吗?还是说,他们出生就是为了给他当垫脚石的。
  祁寒想不出答案,因为他知道,出现在祁政远身边的所有人都是他为自己铺的一步退路,祁政远一直是自私自利之人,心中只有名和利。
  而对名利的欲望可以让他不惜一切代价。
  与这句话一同带给祁寒的还有毒药寒天,祁寒有幸在藏书阁看到过关于寒天的资料,慢性药,但服用者会很难受且致死率极高。
  让赵立背上莫须有的罪名之外,他们还不满足,因为担心皇上太过仁慈不舍得杀他,便想下药毒死赵立,连生还的机会都不给。
  从密信到毒药,一步又一步,祁政远可谓是计谋已久。
  祁寒回到昭阳殿,看着满长廊的红结才想起来今日已是赵立的二十生辰,他的太子殿下已到了弱冠之年。
  他将那些信件都揣在袖兜里,装作无事发生去找赵立,赵立今日难得下了早朝,正在书房里跟大将军刘志商量什么。
  刘志这两年是昭阳殿的常客,祁寒跟他已经相熟,还一起吃过几回饭。
  赵立见他来了,就不再跟刘志讨论了,而是叫人摆好宴,趁着生日打算好好跟刘志喝两杯。
  最近朝廷里的情况不太好,皇上就没给赵立庆生,赵立觉得这样更好,免得赵永喝多了又提到他的母亲。
  祁寒听别人说过,周贵妃在赵立五岁时就去世了,他一人在这深宫里长大,其中艰难险阻祁寒从未听他说过。
  赵立今日尤其高兴,赵世收买的官员,他跟刘志已抓到对方的把柄,只要明日在皇上面前一奏,赵世还没复出便要再被打回去,这几日无缘地热闹总该歇一歇了。
  还有南疆最近突然向北进攻,很快占领了苏州、无锡、上饶等地,他们来势汹汹,赵永这次不打算派他去,可又没有其他人选,纠结之下,赵立与刘志合计,待明日处理完赵世,就主动请兵南下。
  计划备好,两人一高兴就喝了起来。
  刘志常年待在军营,酒量自然是非常好的;赵立这几年在官场逢场作戏喝得也不少,酒量也是还不错的,于是两人竟无声的较量了起来。
  祁寒在一旁看着也不敢说话,想劝两句,看他俩都挺开心又怕扰了兴致,便没开口。
  喝到最后,刘志是被下人搀扶着回去的。
  赵立则是靠在祁寒身上,让祁寒硬给拖回去的。
  偏偏这人还不规矩,揽着祁寒一声声地唤:“子声呢?子声?祁子声你去哪儿了!”
  未免也太……无理取闹……
  祁寒无视夏春憋笑的脸,不停地回答他,“太子,我在这呢!”
 
 
第三十九章 
  到了弱冠之年的赵立十分地沉,祁寒好不容易把人伺候好躺下了,这人还不老实地抱着自己乱蹭。
  往日也不是没有亲昵,但此时的赵立像个火炉,连呼吸都是烫的。
  祁寒躲了几次没躲开,反而被赵立桎梏在怀里,动弹不得。
  他按照习惯凑过来亲祁寒,祁寒顺从地任他亲,直到嘴唇变得绵软湿润,赵立才退出舌头,有一下没一下的在祁寒嘴上蹭。
  “云峥?”祁寒唤他一声。
  赵立虽喝得多,但还有一点意识,他模糊地应道,“嗯。”
  “你生辰有什么想做的事吗?”
  祁寒刚说完,赵立瞬间就睁开了眼睛,直直盯着祁寒,祁寒也看着他,觉得他眼里的东西大概是比酒还要烈的,才会让他色令智昏。
  赵立想要什么他是知道的,但是赵立不说他就不会主动给,现在他自愿想给了,也不想赵立说出口,那些未说尽地话就留住吧。
  祁寒抬手攀上赵立的脖子,他压在赵立身上,没敢再看赵立的眼睛,闭着眼往下,准确地吻上了赵立的唇。
  赵立有几分混沌,他好像知晓祁寒在做什么好像又不知晓,他有些害怕的同时也有很多的期待。
  害怕的是他总觉得祁寒是带着一股决绝的劲,他不知是为何,因为他来不及思考了。
  “云峥,是生辰礼物。”
  祁寒说完,就顺着赵立的下巴往下吻去,吻到喉结,赵立忍不住颤栗了一下,喉咙上下滚动,咽下一口紧张。
  祁寒的动作还在继续,赵立想说点什么,又什么都没说。
  祁寒摸到他里衣的带子,轻松便解开了,他微微倾斜的唇又落下去,落到那处殷红的已经挺立的小点上。
  “嗯……”赵立舒服地闷哼一声。
  祁寒没做过这事,理论知识大都来自于以前在丞相府说书先生讲的那些。
  他的舌头在上面划过,包着打转,离开已是满满水痕。
  进行到这,赵立觉得他怎么也该放弃了,可祁寒下一瞬的动作更是让他错愕出声。
  “子声……你不必如此…嗯……”
  赵立边忍着刺激边去拉祁寒,祁寒才不听,他拉下赵立的里裤之后,没有一丝犹豫就将赵立的下身含进了嘴里。
  因为生疏而显得磕绊,牙齿控制不好就会让赵立吃痛出声,祁寒索性把含在嘴里的一大半阴茎吐出来些,只是轻轻用双唇包裹龟头,用舌尖一点点地去舔。
  他的小心翼翼很取悦赵立,赵立撑起上身去看他,夜里的烛火透过红色的纱帐散发出一种旖旎的气氛。
  烛火是红的,纱帐是红的,唯独那人穿着一身白净的里衣,浓墨的黑发散落在肩上,有一些顺着肩膀滑落下来,落在赵立的大腿根,产生一种细碎的痒,但是不想去挠,因为被祁寒含住的地方更痒。
  祁寒只是闷头专心地舔弄,吮吸声他自动忽视,尽管他的脸已经很烫了。
  越是看着越不满足,赵立低声说:“子声,再深一点试一下好不好?”
  祁寒刚来昭阳殿那会儿,他起初没见到赵立的样子,就觉得他的声音好听,现在赵立压着嗓子说话,祁寒更像是被蛊惑般,努力把赵立的阴茎往嘴里更深的地方吞。
  因为吞吐,祁寒的两颊有些凹陷,眼皮低垂着,乖得不得了,赵立走神地想,平日里接吻总是老实的祁寒,对此事怎会如此无师自通?
  赵立越想越失控,他抬起腰往祁寒嘴里送了两下,抵到喉咙,祁寒瞬间被哽住,慌忙吐出赵立的阴茎咳嗽。
  赵立还未来得及拍他的背,咳嗽完的祁寒二话不说又把赵立的那处昂扬吞了进去,这次比之前都要深很多,他张开喉咙去接纳赵立,有些笨拙的认真。
  赵立很喜欢他这股认真,他虽不明祁寒的心意,可祁寒甘愿为他做这事,他还是抑制不住地感动,就算祁寒不爱他,那至少与他人相比,他也是特别的那个吧,他借着酒意想。
  最后赵立失控地泄在了祁寒嘴里,如果他没看错的话,祁寒还把他的东西吞了下去。
  赵立赶紧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关心道,“难不难受啊?”
  祁寒摇摇头,抬手用衣袖擦去嘴角残留的一些白灼,想跟赵立说自己没事,结果开口嗓子都哑了。
  “咳咳……”他清清嗓子,抬头问了下赵立的唇,“我去打点水擦一下脸,不用叫夏春了。你躺着等我会儿好吗?”
  “嗯。”赵立点头应允。
  祁寒披了件外袍便出去了,他没去打水,而是去了书房,他在书房待了一会儿,接着就等到了拿着灯笼来寻他的赵立和夏春。
  祁寒的手还放在书案上,手下面压着几封信,像是才刚出来的样子。
  赵立皱着眉头,冷声问道:“子声……你这是在做什么?”
  他原本喝得多,但他的酒量不至于醉得不省人事,他就是借着醉意想黏着祁寒,而祁寒为他做了那事,他更是彻底清醒了。
  方才没等到祁寒回来,他有些担心便叫夏春点了灯笼去前院寻他,结果却没找到人。
  他看着书房亮着光就进去了,然后就看到了祁寒鬼鬼祟祟的样子。
  他的头发都还散着,嘴唇通红,一脸心虚的看着自己,赵立忽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祁寒紧张地手抖,信零零散散地落在地上,他立马蹲下去捡,却被赵立抢了先。
  赵立看见每封信上面都写着自己的名字,他拆了一封,看完之后当即变了脸色。
  赵立克制着怒意,把信递到祁寒面前,“祁寒,这是什么?”
  上一句还是子声,这次就变成了祁寒。
  祁寒自嘲地笑了笑,近乎挑衅地说:“太子殿下不识字吗?”
  赵立其实是不敢相信,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又不得不信。
  他说,“祁寒,你确定你要跟本太子顶嘴?你知不知道我能要了你的命?”
  祁寒还是不认罪,“太子如若是看得上奴才这条贱命,自然是奴才的荣幸。”
  “祁子声!”赵立大吼。
  “你在我身边待了四年,这么长的时间就只是为了如此待我吗?处心积虑,甚至爬上我的床,都只是因为这个是吗?”
  “是。”犹豫都没有。
  赵立再无话说了,很多事也没有问的必要了。
  这些年的相处是假的,给他的温柔是假的,他以为自己的特别也是假的,从始至终,祁寒从未归顺于他。
  欺瞒、背叛和勾引,祁寒在他身边这些年就只是为了在他最难熬的时候推他一把,而这一把的后路是悬崖。
  他听见自己问,“赵世给了你什么,你要这样害我?”
  祁政远跟赵世那点破事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祁寒也会在里面。
  “为财还是为权?这两样我哪样没给你?”
  “不知道,”祁寒没看他,“或许是使命吧,毕竟从一开始来到昭阳殿,就是我父亲的安排。你不夺权,他就放我就一直待着这,你要夺权,那我就得帮他。”
  祁寒笑了笑,不太好看。
  他说,“毕竟血浓于水嘛。”
  就因为血浓于水,他便可以毫无保留地出卖自己?赵立没再问了,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踏出的那扇门,也不记得自己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心软地放过了祁寒,又或是放弃了自己。
  他派人召了刘志,让他连夜送祁寒出城,一路南下,走得越远越好。
  祁寒更是没料到他会放过自己,他斗胆在走之前拜托赵立,“太子殿下,奴才已是戴罪之身,千刀万剐也不可惜。只不过……若是我父亲倒台,还烦请你放我阿姐一条生路。”
  当然他最后也没得到赵立的承诺,因为赵立只是斜睨他一眼,恨意极大地说:“滚。”
 
 
第四十章 
  狠心让祁寒滚的人是赵立,心软跟在身后的还是赵立。
  他的一颗心在今夜被祁寒左右拉扯着,好的坏的都是因为祁寒。
  雪不停的飘落,夜幕深了,赵立等到看不见祁寒的人影了,也没等到祁寒回一下头。
  他想不通这些年克制的柔情会在一夕之间全部消失,而他跟祁寒从此就形同陌路了。
  他不能再深想下去,赵立将这些都抛之脑后,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做。
  他连夜请见了皇上赵永,将那些密信上报给了他,这是罪证之一;待皇上过目之后,他直接上了人证,是赵世最亲近的手下,而赵世与南疆真正来往的密信全在他身上,这是罪证其二;他拿出昭阳殿的奸人签字画押的口供,还说自己已经将人处置,这是罪证其三。
  故此,大皇子赵世通敌叛国且意图嫁祸给太子赵立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至于皇上如何处置,赵立没那么多兴趣。
  此事禀告完毕,他主动请兵南下,跟刘志一起去把南疆逼退,相比之下,这事更迫在眉睫。
  皇上先前已然动怒,反观卑鄙的赵世,赵立此刻还愿请兵南下,实在是有大格局之人。
  他当即下了命令,将兵符授于赵立。
  话刚说完,皇上又开始想怎么处理赵世,他虽有众多妃子,可他对每个儿女从没侧重偏袒过谁,何况他给过赵世机会,是赵世自己输掉了,他又何必如此至赵立于死地?
  赵永想不明白,都说兄弟如手足,可赵世为何要和兄弟自相残杀?甚至还引入敌对来攻打我朝。
  最后他越想越急,心里的怒火瞬间升起,他的身子本就大不如前,御医最常劝他不要动怒,他想到这,忽地生出一股悲哀,觉得自己活了一世,儿女众多,却只有赵立一人有天大的胸怀,他甚至比自己还要适合做君主。
  他唤曹公公写了遗诏,落完最后一字就这样去了,连如何处罚赵世都没说。
  事发太突然,宫中一片混乱,文武百官连夜进宫跪在金銮殿外,曹公公当着众人的面宣读了遗诏,赵立就这样再次被推了出来。
  赵立原本心中因为祁寒还有些烦乱,现在是彻底没有了。
  他冷静下来,安排周世平先替他代管朝政,为避免这期间赵世跟祁政远再出什么幺蛾子,他下令派御林军看管住他们,再连夜跟刘志去了前线。
  走之前,周世平问他,“子声去哪了?”
  不知为什么,那一刻赵立面对周世平就是没法说出实情,或许是他不想周世平对祁寒失望。
  他只来得及丢下一句,“回来再与你说。”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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