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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扭的瓜(近代现代)——咸蛋黄奶盖

时间:2020-11-18 12:07:28  作者:咸蛋黄奶盖
  “有这样东西吗?”
  “可能是我以前随手放的,一直就扔在里面了。”
  宋琏之在心中冷哂,那手帕一尘不染,分明是有人时常拿出把弄,怎么可能像骆阑笙说得这样,被不闻不问地遗弃在某个角落。
  骆阑笙不敢坦白,不正是证明他心里有鬼?
  宋琏之又信了几分自己的猜想,胸口也跟着发闷发痛。
  既然骆阑笙出过这么严重的事,为什么时至今日还不愿意告诉他真相?
  是不够信任,还是怕他介怀?宋琏之找不到答案,情绪跌到了谷底。
  他急切地想要求证,却又不敢贸然触及男人心中隐痛。
  见他不答话,骆阑笙以为已经躲过这茬,便悄悄松了口气。
  两个人同向侧躺在床上,后背贴着胸膛,骆阑笙已有几日没跟宋琏之亲热,肌肤摩擦便足以唤起漫涨的情潮。
  此刻时间和氛围都恰到好处,骆阑笙忍不住挨紧了宋琏之,边嗅着他脖颈间的淡雅香气,边将手慢慢滑过他腰间,勾住了身前那个松散的结。
  “不行。”宋琏之忽然摁住他的手,强行从自己小腹上拉开。
  “我今天不想跟你生宝宝。”
  骆阑笙怔住,不悦地皱起了眉头,尾音带着点喘。
  “为什么?”
  宋琏之打了个哈欠,一本正经地胡诌起来,
  “宝宝昨晚托梦,说不想今天住进我的肚子里。”
  他弯下腰,掀开叠好的被子摊在身上,也顺带盖住了骆阑笙。
  “所以,不要碰我,睡觉。”
  骆阑笙抱着怀中香软,能看不能吃,身体里的那把火越烧越旺,可宋琏之此刻却是六根清净,心如止水,一点没有和他欢好的意思。
  骆阑笙苦不堪言,但也没兴趣强人所难,只能退后一些,沉心静气,让涌流至下腹的血气渐渐平息。
  第二天闹铃响起的时候,男人习惯性地睁开眼,却发现宋琏之先他一步醒来,正顶着眼睑下的两片乌青,直愣愣地盯着他,眼白布着细红的血丝。
  宋琏之本就睡不踏实,天边泛白那会,脑子里又突然蹿出一个想法,吓得他瞬间就醒了神。
  二楼那间上锁的屋子,该不是骆阑笙亲手布置却无法送出的婴儿房吧?
  所以才封闭了那样一个伤心地,三番两次婉拒了他入内参观的要求。
  “没睡好?”
  骆阑笙单手捧住他的脸,指腹磨着他的眼周,担忧之情一见即知。
  宋琏之应了一声,躲开他的手,接着撩开一角被子,心不在焉地坐了起来。
  两人照常洗漱穿戴,一同出了卧室。
  然而踏出房门后,宋琏之并没有直接下楼,而是走到那间可疑的屋子前,驻足停留。
  “阑笙,我可以进去吗?”
  他转过头,语气紧张,神态复杂。
  骆阑笙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宋琏之一觉醒来又在闹哪出,只好跟过去牵了他的手,耐心哄道,“还不到时候呢。”
  “以后会给你看的。”
  宋琏之心头一凉,先入为主地补全了骆阑笙的话。
  这怕不是要等他怀孕了回收利用。
  “阑笙啊,你有没有考虑过...”
  宋琏之咽了咽口水,试探问道,“如果我哪天怀了宝宝,家里好像没有婴儿房呀?”
  骆阑笙立马安抚道,“不用担心,我随时准备着。”
  此话一出,宋琏之下意识瞟了门板一眼,刚冒出的猜想也被坐实了大半。
  宋琏之甩开他的手,欲哭无泪地悲吼道,“我不要别人用过的!”
  骆阑笙闻言诧异,却又来不及细想,扣住了宋琏之肩头,诚恳地保证道,
  “怎么可能呢?”
  “我给宝宝准备的都是最好的,最新的。”
  宋琏之咬了咬唇,气势汹汹地瞪他一眼,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楼梯。
  他现在又弄明白了一件事,骆阑笙的孩子是半途流掉的,根本没出世。
  好不容易憋到进了工作室,宋琏之反手合上门,迫不及待地拨给了林侑。
  “祖宗呐,您老不知道上班接闲杂电话要扣钱的?”
  “还有现在还这么早,哪有酒吧开着啊?再说你家那位......”
  “什么乱七八糟的”,宋琏之烦躁地打断了他,“我是找你打听事情的。”
  “哟?”林侑这段日子本份许多,工作表现也尚可,林国安难得满意,给他升了个单人办公室当奖赏。
  林侑坐着老板椅转了半圈,面朝着透明隔离墙,把百叶窗扒下一条缝,警惕地用视线梭巡两遍,确认了他老子不在才敢放心闲聊。
  “您问吧,小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宋琏之也不跟他兜圈子,单刀直入地切进正题。
  “林侑,骆阑笙以前有过孩子吗?”
  林侑倒是被问懵了,“我又不是骆阑笙,我怎么知道?”
  “那骆阑笙为什么和他前男友分手?”
  “这我也不是他前男友呐,我怎么知道?”
  宋琏之深呼吸一下,将手机拿在手里看了看,克制住把它砸到地上撒气的冲动。
  “你个笨东西,我要你何用?”
  林侑早被他骂得皮厚几层,在电话那头嘻嘻一笑,故弄玄虚地说道,
  “别急嘛,哥哥还真给你打听到了一些消息。”
  “什么?”宋琏之冷哼一声,并不抱多大希望。
  林侑拾起桌上的一支笔,夹在指间转了转,语气突然变得正经起来。
  “之之,那个人要回国了。”
  “我听圈子里的人说,他在和骆阑笙分手后,去了法国留学发展。”
  宋琏之眼皮一跳,隐隐闹起了心慌,急忙追问道,“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不清楚,所以我才叫你留意。”
  “他以前学的也是画画,后来去法国念了设计,现在是一名童装设计师。”
  “童装设计师?”
  宋琏之目瞪口呆,一瞬间几乎想通了所有关窍,眼前一阵阵地发黑,人也往后跌走了几步。
  骆阑笙的前男友,果然是故事里另一位睹物思子的伤心人。
  作者有话说:
  宋琏之:我太难了
  被当爹又被丧子的骆某人:???]
  
  第二十六章
  “琏琏...”
  “琏琏?”
  吴柚唤得烦了,干脆捅了一肘子过去,提笔垂眸的人终于回了魂,嘴里还咬着半个笔帽,也不怕磕崩了牙。
  “哎...!”
  瞬息间,神思迅速归位。宋琏之歪斜一下,反应极快地吞掉剩下半声疾呼,连忙坐直身子,假借干咳来遮掩先前的走神。
  会议室里,宋琏之正在和手下的一干老员工开会,是画协即将举办的一次联合画展。
  不久前工作室收到了画协的展览邀请,活动方提供给他们三个展示名额,需要在明天之前就参展的作者及作品给出名单。
  宋琏之是老板,毋庸置疑占了其中一个名额,因此他们正在敲定剩下的名额分配。
  实际上,若是宋琏之意欲包揽全部,其他的人也不敢有异议,画协只管到期收画,又没规定三幅不能出自同一人之手,不过宋琏之有意提携后辈,就召了几个老菜头开会,和他一起商讨剩下两个展示位的归属。
  宋琏之一大早和林侑通了电话,这会正被骆阑笙那点算不清的风流债搅得心烦,讨论时频频掉线,脑袋里就跟安了信号屏蔽器一样,再紧要的话都成了耳旁风,一场简单的短会拖到大中午,大家饿得前胸贴后背,耐性也被消磨殆尽,话赶话地催着宋琏之拍板,这才堪堪敲定了两个人选。
  一个是刚签的新人,另一个是宋琏之赏识的直系学弟。
  宋琏之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目送这群人急匆匆地出了会议室,个个健步如飞,满面春风,从不久前他们齐刷刷地偷滑手机来看,十之八九是赶着去前台领外卖。
  宋琏之中途走神得厉害,居然忘了也给自己叫一份,现在到了用餐高峰,就算下单也不会马上送达,实在是个尴尬的时间点。
  于是他切掉外卖软件,心安理得地拨打了某个人的电话。
  “所以,你准备画什么?”
  骆阑笙摘掉虾头,将红艳的明虾剥了壳,再拿牙签剔掉虾线,放到宋琏之面前的小碗里。
  两个人找了一家私房菜馆吃午饭,订的是五人间的包厢,却偏要挨在一块才舒坦,三把餐椅围着圆桌均匀隔开,只有剩下两把紧紧并着椅面。
  “秘密。”宋琏之悠哉悠哉地喝着小盅里的汤,炖的是雪梨和乳鸽,切块后用文火煨了一个上午,滋味鲜甜清润。
  “想知道的话,那天就陪我去呗。”
  宋琏之眨了眨眼,眼底划过一抹精光,像藏了些不可明说的小心思,果然成功勾起了骆阑笙的兴趣。
  “嗯,时间定下来了告诉我。”
  骆阑笙剥完了半盘的虾,目测够宋琏之一顿的食量,便拎过手边的湿毛巾,仔细地擦拭起指尖。
  宋琏之睨着填满小碗的赤红虾肉,嘴角压也压不下去,心里美得跟吃了人参果似的,酿了一肚子的气也无声地散了个尽。
  他虽然对骆阑笙的隐瞒心存不快,但那毕竟只是个历史片段,往事不可追,孩子也不曾真正存在过,还不至于动摇他对骆阑笙的感情。
  更重要的是,根据林侑送来的情报,骆阑笙那个阴魂不散的前任即将回国,大敌当前,宋琏之十分心力八分都用在琢磨对手上,也就不执着于追究这件事的真相。
  “呕”
  宋琏之吐掉嘴里的虾肉,把夹在筷间的小半截丢到餐盘上,急忙拿过茶水漱口。
  “怎么了?”
  骆阑笙见他鼓着两腮,连灌了两三口清茶咽下,面色才算好转许多。
  茶香压制了口腔里的海腥味,宋琏之拿起毛巾,皱着眉拭去唇边的水渍。
  “这虾不新鲜,太腥了。”
  闻言,骆阑笙立马伸筷夹了一只,谨慎地咬掉一小节尝了尝。
  虾肉脆爽滑嫩,甘甜弹牙,并无宋琏之说的那股怪味。
  骆阑笙面露疑惑,把剩下的直接送进了嘴里。
  “新鲜的,是不是你碰巧吃到坏的了?”
  骆阑笙咽下虾肉,又回味了一下,确认餐馆的食材没有问题。
  宋琏之犹豫着再夹起一只,送到唇边,低头轻轻嗅了嗅,脸上露出嫌弃的神色。
  “就是有味儿。”
  “你吃吧,我不要吃这个了。”
  宋琏之把小碗换到骆阑笙面前,眉眼皱起,屈指蹭了蹭鼻子下方,的确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
  “那行”,骆阑笙看了一圈桌上的菜,贴心地问道,“还想吃什么?我再加一道新的?”
  宋琏之摇了摇头,筷子在转盘上方悬滞片刻,最终落在了一份糖醋里脊上。
  “不用啦,我吃这个吧。”
  宋琏之夹起炸至金黄的肉条,心满意足地品尝着,酸甜的芡汁在淀粉壳上裹了厚厚一层,精肉瘦而不柴,开胃又下饭。
  解决完午餐,骆阑笙吩咐司机先将宋琏之送回工作室。
  然而当汽车开到了大厦楼下,宋琏之已经靠着骆阑笙打起了盹,骆阑笙稍微动一动,熟睡的人就在梦中不满地嘟囔起来,把他的胳膊搂得死紧,牢牢固定着这个便于他倚靠的姿势。
  骆阑笙无法,只好叫司机在附近找个临时停车位,两人默默地枯坐着,等到午休时间结束才叫醒了宋琏之。
  骆阑笙伸手给他擦掉口水,轻轻地拍拍他的脸,“宝宝,该上班了。”
  宋琏之朦朦胧胧地睁开眼,边“嘶嘶”地抽着气,边揉着酸麻的脖子,行动僵硬地坐回了原处,脸上还烙着半边红印。
  “怎么困成这样?”
  骆阑笙给他捏了两把,顺带捋平了翘起的几根碎发。
  “秋困吧。”
  宋琏之揉了揉眼睛,原地不动地放空了几秒,随后迟钝地推开车门,抬腿下车。
  “等一下,这个带去。”
  骆阑笙挪到他的位置上,递出一个保温杯,“吃饭时让餐厅煮了一壶菊花茶。”
  “明目养神的,下午记得喝。”
  宋琏之接过保温杯,整个人还没睡醒似地,又呆又乖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大厦的大门。
  时间又飞逝了两三日,到了周末,骆阑笙带宋琏之去了趟郊外的农家乐放松。
  虽然叫做农家乐,实际上却是一片现代化的农场,在三面环湖的山脚下修了个小洋房,又在洋房附近建了有机蔬菜大棚,植物玻璃温室,还专门划出一块草场,用来饲养山羊,奶牛一类的家禽,而诸如羊驼,兔子这类的观赏性宠物则是安置在另外的地方。
  农家乐的主人是骆阑笙的一位老友,创设这个世外桃源的目的也并非为了营利,而是专供于他与日理万机的友人们抽空小聚,在闲暇时能有一解压散心之所,不过偶尔也作会客之用。
  宋琏之跟着骆阑笙下了车,苏穆早已等在了洋房门前,身边坐着只毛光水滑的牧羊犬,个头与他的大腿齐平,见了生人也不吠,性情温驯有礼貌。
  “老骆”
  苏穆朗笑着走上前,目光扫过宋琏之时却滞了几秒,无端显出一丝错愕。
  “知...”
  “琏之,宋琏之。”
  骆阑笙揽住宋琏之的肩膀,语气自然地截住了他的话。
  “我太太,昨晚在电话里跟你提过。”
  骆阑笙笑了笑,神色自若,苏穆怔了一下,立马“哦哦哦”地反应过来。
  他友善地向宋琏之伸出了手,“你好,我是苏穆。”
  宋琏之回握住他的手,报以微笑,此时一旁的牧羊犬忽然站了起来,随即踱到宋琏之脚边,用蓬松柔软的尾巴蹭了蹭他的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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