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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他意外怀孕[穿书]/自杀前,反派有喜?![穿书]——梦里长安躲雨人

时间:2020-11-22 10:01:00  作者:梦里长安躲雨人
  铁头儿嗤笑一声,“阁下嘴上倒是锋利,只是……”他目光从雪照身上一扫而过,“我们审问时可不问那些奇奇怪怪的问题。”
  师子楷闭了嘴,看向雪照。
  济麟忘了生气,慌忙向雪照道:“殿下,这里太污秽,请您先移驾回府,晚上我去禀报审问之事便好。”
  雪照望了他一眼,又扫过满屋下属与俘虏,淡声道:“好。”
  他说完便起身,余光略过地上扔着的几件东西,顿了顿,径直走出牢房。
  他穿过牢房走廊,刚到光亮处的大门口,稍稍落后的师子楷从后面追上来,奉上一只腰封。
  牙白的腰封,素布皮扣,没有纹绣之痕,早已被洗的周边微微破损。
  雪照疑惑地望着师子楷。
  师子楷笑道:“我看皇叔想要这个,我便拿来了。”
  雪照奇怪地笑了,“我想要这个?”
  师子楷一愣,带着一丝尴尬,“是啊……”
  雪照想说没有,但最后却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身走了。
  师子楷拿着那旧腰封不知如何是好,和一直沉默着的郭爷对视一眼,他还是拿着腰封,两人一起快步追上雪照。
  雪照回到房中时,天色已不早,师子楷唯唯诺诺地将那腰封放到卧房正中的圆桌上,略寒暄两句便退下了。
  郭爷也下去,顺手替他带上房门。房内没有点灯,雪照倚靠着圆桌坐下,望了一会儿地上的花砖,然后趁着幽暗的天色,捡起桌上那陈旧腰封,慢慢的前后翻看。
  看了一会儿,他进了暖阁,找出一只黑漆小箱子,打开箱子,那里面叠放着许多贴身衣物,最上面的素色衣衫上,放着一颗红油纸小包裹。
  他将腰封和红油纸小包裹放在一处,合上了箱盖。
  天色全黑时,郭爷命人掌了灯,随从流水一般端上各类精致菜肴,琳琅满目铺满整个圆桌,雪照的饭桌很少有粗鄙的大鱼大肉,以各色稀奇的山珍海味较多,各种烹炸烩制,精致,好看,美味。
  这一次,雪照举起筷子,发觉里面竟有一道香辣蒜蓉脆皮猪蹄。
  他的筷子停了。
  郭爷见状立刻道:“这是留城有名的一道小吃,下面人说供上来,请您尝尝鲜,虽然粗野,但也是他们的心意,属下也没好意思拦他们……您不喜欢?”
  雪照道:“还好。”
  他虽如此说着,筷子却一下没碰。不知是一上桌就被油腻荤腥的猪蹄倒了胃口,还是他本来就没有食欲,他五脏沉甸甸,仿佛被堵住,只简单用了几口饭菜便吃不下,数十道未动的菜肴被人撤了桌。
  昏黄的光晕中,他坐在椅子上,随意找了本书看,这时,济麟罩着崭新的大红武服外衫,双眼和脸面都湿润光泽,像是刚沐浴过的样子,进门来慢慢踱步到他面前。
  雪照知道他要说白日之事,眼也未抬,道:“说说吧。”
  济麟咬着红唇,灯晕下有一丝妩媚,他闷声道:“我只是审问了一下钟天青的日常交际,并没审出什么来。”
  雪照道:“是么?”
  济麟抿了抿唇,转了话题:“听说,殿下……近日都没有招过人侍寝。”
  雪照翻书的手停下,“那又如何?”
  济麟低声道:“军中人笨拙,属下怕他们伺候不好殿下。”
  他咬咬牙,真是把羞耻心丢到爪哇国,揭开披着的大红色的武服外衫,那里面襟怀袒露,只有一件松散的红色内衫。
  雪照皱了眉头,目光这才到他身上。
  他淡淡地道:“起来,这是什么样子!”
  济麟红了眼,“属下想伺候殿下!属下在殿下身边许多年,殿下都没让属下近身,属下……属下……”
  雪照打断他:“我不需要。”
  济麟急了,跪行伏到他膝上,“殿下不要我!却需要钟天青么?!”
  雪照猛地侧过脸,望着他。
  济麟眼里含了泪,“我今天都问了!那钟天青早年就去过天禄营!和你同一届!”
  雪照平淡地道:“这我早已对军中人说过。”
  济麟委屈地道:“可是你没说你们交情匪浅!钟天青早在那时候便勾引过你是么?”
  雪照很无奈,他张口,济麟却抢着说,“看他长得人模狗样,干的事却放荡得很!呵,也是!穷家破户出来的小孩,要什么脸面?!从小没爹管教,娘又不疼,好不容易遇上了光风霁月的人物,可不是就使尽手段黏上人家!”
  雪照这次真的不悦,丢下书,将济麟拂开,他站起身,“不要胡说。”
  济麟被拂开后反过身一把抱住雪照的腿,“我没胡说,他就是勾引你!他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样!他就是喜欢你!”
  雪照心头一震,他低下头:“你说什么?”
  济麟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喜欢你!我早就看出来了!他看你的眼神能烧伤人!要不是碍着师子章对他有恩,他早就把自己掏碎捧给你了!”
 
 
第29章 
  雪照仰着脸,只觉眼前发黑,有轻微的眩晕。
  他一把扯开济麟,扶住身旁的椅背,道:“滚!”
  济麟被远远推开,他不想走,但是他从未见过如此情形的雪照,犹豫了一刻,哭哭啼啼的走了。
  雪照不知自己在外厅站了多久,等反应过来时,他正在房内漫无目的的踱步,桌上的蜡烛已燃尽,只剩下一滩红泥,一缕细烟。
  他慢慢绕了两圈,在一片黑沉沉中,踱步进了卧房。
  第二日一早,郭爷带人提了清水皂巾等物,悄悄进了雪照卧房,水刚放下,便听暖阁的厚重撒花锦缎帘幔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咳嗽。
  郭爷知道雪照醒了,轻手轻脚卷起一边帘幔。
  雪照靠着枕头,又咳嗽两声。
  郭爷拧眉道:“昨天看着好些,怎么又咳嗽了?”
  雪照起身,对他们微微一笑,“无事,小病常常反复。”
  郭爷扶着他道:“还是叫军医来看看吧。”
  雪照道:“不必,照常摆饭吧。”
  他要进食,南境还未彻底太平,还需他镇守。明日还要举行庆功大会,要一片歌舞升平,太平繁华的景象,自己不能倒。
  郭爷伺候他梳洗,犹犹豫豫地道:“殿下……济小将军在门口跪着呢。”
  早上一来,便看见济麟跪在院中冰凉的白石板上,他不知济麟犯了什么错,但他不敢问,别的也不敢多说。
  果然,雪照听了后,一点表示也没有。
  随从洒扫房间,清洗庭院,进进出出摆饭,济麟只能一直跪着。
  直到早饭撤下,雪照在窗下大榻上斜坐,摆了棋盘,手里捏着棋子,下了半个时辰棋,才对郭爷道:“请济小将军进来吧。”
  济麟整个人像是被风雨摧残碾落的红花,蔫蔫地尾随郭爷进来,不敢近雪照身,在青花地砖上跪下,“给殿下请安。”
  雪照捏着棋子,“在外面吹吹风,可清醒些?”
  济麟低声道:“属下昨夜昏头涨脑,胆大妄为,请殿下责罚。”
  雪照点了点对面,让他上来坐,“清醒就好。”
  二人对执棋子,济麟期期艾艾还想为自己辩解:“属下虽行动不妥,但对殿下的心日月可鉴,属下看殿下被日渐引诱…
  …”
  雪照放棋子的手在半空微微一顿,他立刻否认:“我没有。”
  济麟分外不知死活,小心翼翼的寻根究底:“真的没有么?”
  雪照放下棋子,再次道:“没有。”
  济麟不敢再问,二人对棋,雪照神色一如既往的严肃又温柔。
  济麟把棋子紧紧捏在手心里,几乎要掐进肉里—雪照已经连续下了三子,他恍然未觉。
  这日,郭爷终于还是请了军医,济麟留在此处不肯走,还惊动了师子楷,熙熙攘攘半屋子人。
  军医姓毕,是云光军资历最老的大拿,学识渊博,整个天下他说自己医术第二,少有人敢称第一。
  毕大夫诊完脉,对师子楷等道:“殿下这是肺火上升,属下开两剂药,平日注意心绪平稳,便好了。”
  郭爷引他去配药,师子楷问济麟:“昨天看着大好了,怎么今早病势又上来了?”
  济麟一肚子心事不敢说,加之知道昨日之事师子楷脱不开嫌疑,没给他好脸色:“谁知道呢。”
  两人一起关上房门走出来,师子楷搔了搔下巴,讪讪道:“我和济小将军的心虽不一样,但也一样,都盼着皇叔好。”
  济麟冷笑一声,“呵,是么。”
  师子楷干笑一句:“你也是太过大意,门口连个守卫都没有,只让你爹守在哪里,自然连个通风报信的都没有。”
  济麟一愣,“我爹?”
  师子楷道:“是啊,你继父。”
  济麟哑然,但不想和师子楷多说话。明日便是收复南境的庆功大会,他公务繁忙,只得过了这事再说。
  第二日,整个留城到处张灯结彩,从收容流浪汉的破庙小巷到雪照府里,人人欢声笑语。
  为了庆祝南境收复,云光军论功行赏,中午,师子楷特地在后花园替各将军们安排了歌舞班。
  后院曲廊环绕,花木扶疏,中间设着主座。济麟心里担忧,问郭爷:“殿下身体不好,这庆功宴他就不来了吧?”
  郭爷道:“看殿下的意思是要来的。”
  话刚说完,雪照由后面走廊行来,在众人的恭贺声中坐了主位,每个人来恭贺他,他都笑意盈盈。
  济麟就站在他近旁,望着他温柔含笑的脸,心里忽然发酸。
  等众人轮番寒暄完,各自归位,五光十色的歌女们扬袖起舞,雪照的笑容便消失了。
  济麟上前低声道:“殿下……您若不舒服便回去吧。”
  翻飞的舞衣绚烂绯红,红光映在雪照面无表情的脸上,他淡淡地道:“我没事,让将军们今日尽兴。”
  济麟无法,只得陪着他。他一侧脸,看到走廊尽头,一个青衣男孩手里扯着一根柳枝,坐在栏杆上,被身前一个长身玉立的青年逗得前仰后合,那青年正是师子楷,而男孩是那清儿。
  济麟立刻看雪照,却见雪照也望着那二人。
  他错会雪照意思,心里一转,师子楷前日背后捅他,这次他正好捅回来。
  不一会儿,师子楷回归自己座位,与济麟分坐雪照左右手边,三人闲坐一会儿,忽然清儿一脸懵懂,手里端着酒壶,走到雪照面前,十分生疏无措的替他斟酒。
  雪照扫了他一眼,心里雪亮,但他此时只觉疲惫,懒得为这等闲人闲事费神。
  济麟却抓住雪照那一眼,“殿下是否觉得这少年眼熟,这是子楷大人送给您的人。”
  “您的人”三个字一出口,本来自清儿刚一出现就神色不对的师子楷警觉的挺起了脊背。
  雪照垂着双眸,没有表示。
  济麟笑着看了眼师子楷,“这男孩被□□的不错,不如……”
  师子楷没等他说完,猛的站起身,带的桌椅哐当乱响。
  他大步走到雪照面前,道:“侄儿有件事想向皇叔禀告!”
  雪照淡淡地道:“何事。”
  师子楷一张巧舌失了分寸,道:“侄儿看皇叔不是很中意这清儿,想请皇叔将他赏给侄儿。”
  “哦……”雪照应了一声,没说给,也没说不给。
  济麟在一旁添柴:“子楷大人怎么这样理直气壮要东西,今日是云光军的庆功宴,即便殿下不喜欢,也要论功行赏……”
  “我已经占了他身子!”师子楷自暴自弃般崩溃道。
  济麟闭了嘴,清儿是礼品,主人即使不喜欢,别人也不能乱拆封。
  雪照却终于抬起眼看他二人。
  清儿早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师子楷也满面懊恼,他道:“皇叔,这个人我很喜欢,我又……我该对人负责才行。”
  济麟心里好笑,悄悄去看雪照,揣测他是否要动怒。
  雪照却被他这句话击了一下似的,半晌,才喃喃道:“你既中意这人,又占了人家身体,自然该负起责任。”
  师子楷大喜过望,磕头致谢。
  雪照却捏着抽疼的太阳穴,咬咬牙,低声道:“你得了他,便要对他好。”
  师子楷自然忙不迭地答应。
  雪照再也支撑不住,提前撤了席。
  师子楷终于觉得不对劲,和清儿两人高兴之余,扯着郭爷问道:“皇叔这两日到底是怎么了,我从没见他这样……崩溃过。”
  郭爷摇摇头,没人能给他答案。旁边的济麟听了,思来想去,越猜测越觉不是滋味,也提前离席,独自喝酒去了。
  此时,留城小街的破庙前,钟天青数了数兜里的铜板,从自己的独占的要饭“铺位”上起身,进庙和脸上盖着帽子白日黑夜昏睡的师子章打了招呼,说自己要治胃病,去看看大夫。
  师子章自进了破庙整个人越发半死不活,钟天青给他饭吃他才吃,与他说话他才说,若没人给他吃喝说话,他便能一直自己在角落昏睡下去。此刻,只是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声。
  钟天青的女子衣衫被要饭事业搓磨的差不多,原本的男子衣衫越露越多,他带了斗笠遮脸,揣着钱,一路走小巷子,向自己刚来时看过病的小医馆走去。
  他这两日翻来覆去,在惊恐担忧中忽生一计:他着实不知男人该如何生子,这也太过可怕,但他可以打胎啊!
  今日是云光军庆功之日,他听说了,一早寻常巷陌的百姓说话声都带了喜气,云光军得胜,南北境终于宁静,人人欢喜。
  陌生巷子里阴沉宁静,钟天青觉得自己是刚出地狱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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