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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在想什么?”温舒辰侧目望着稚离发问,刚才稚离的表情似乎是在纠结着什么。
  稚离摇了摇头,她脑子很乱,不想再说些什么。宁静的午后,连庭院里的飞鸟秋蝉都安静的享受着秋日里最后的温暖。稚离觉得两人之间,有很多话想说,可是真正要说时,她也明白,舒辰什么都不会告诉她的。
  “下午去找怜儿一趟吧。”温舒辰对稚离说。
  “找怜儿?”稚离有些疑惑。
  “嗯,去吧,有事拜托你。”温舒辰笑了笑。
  稚离皱眉望着温舒辰,不知道又要发生什么事,只得无奈叹息一声。
  晌午过后。
  “阿离姑娘,你就不能走快些么!”怜儿回身催促着稚离。
  “急什么?”稚离扭头望着温舒辰的小院,今天她是不大乐意出来的,温舒辰还是病殃殃的样子,这样离开,稚离放心不下。
  “那早些办妥了事,早些回来看小姐不是更好?”怜儿也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小姐的话,你需听着!”
  稚离想起昨夜里发生的事,不禁愁闷起来,可怜儿说的也是,早去早回这样才好安心些,说罢,便又走的飞快。
  “诶!你这人!说风就是雨的,你且等等我啊!”怜儿提了裙快步追着稚离,气也不是恼也不是。
  转眼便走到了中庭,温府的后院是少有人去的,因着温舒辰不喜喧闹,所以大多数下人们都是中庭侍奉,今天的中庭分外热闹,似乎这温府里的下人都到齐了一般。平常不知,表面上清冷的温府,竟然有这么多下人,稚离远远的便张望起来。
  “且随我过去。”望着人群,怜儿整了整衣衫,似乎有了点管事的威严,“唤你早些的,非不听,在小姐那磨蹭许久,你看,现下聚了这么多人。”
  周围的下人,见府中的大丫鬟走来,忙躬身行礼,“怜儿姐姐安。”
  霎时间,原本安静的午后又纷扰了起来,一些面生的下人小声议论着,“怜儿姐姐身旁跟着的姑娘是谁?那模样怎么有些眼熟,不知何处见过…”一个小丁望着稚离小声议论,接着便有几人也小声附和着。
  怜儿拖了稚离来到人群的最前端,只见小院正中,放着一张摆放着账本算盘的八仙桌,桌子后坐着一位两鬓斑白的老先生,身后立着几名彪形大汉。
  “先生,帮我查一人。”怜儿客气的行了行礼。
  那老先生抬头,见来人是府上的主事大丫鬟,赶忙起身行了礼,顺带也冲身旁的稚离行了礼。
  稚离急忙跟着回了礼,却是一头雾水,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这般热闹。
  “敢问小姐名讳?”老先生毕恭毕敬的发问。
  稚离犹豫着没有开口,她不知道能不能将真实的名字说出来,也不知道是否会引起骚乱。
  “稚姑娘。”怜儿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却是在院子里引发了一阵骚乱。
  “稚姑娘?莫缉拿榜上那个稚离?!”此时不知是哪个没脑的点了一句,周围下人已是一片哗然,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着。
  “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小丫鬟附和着。
  “都闭上嘴巴!主子的事何时轮到你们议论?”年长一点的掌事,私底下都见过这位稚姑娘,便厉声制止了下人们的议论。
  果不其然院子里便安静可以下来。下人们统统闭了嘴安静的候着。
  “稚姑娘。”账房老先生再次提高音调。
  “唔?”正走神的稚离一脸迷茫的回过头,望见老先生双手捧着个信封,正等待稚离接过。
  “发什么呆!接啊!”怜儿推了推还在发呆的稚离。
  “额…有劳老先生。”稚离再次行礼,接过了老先生手中的信封。顺势拆开看了看,眉头却皱的老高,捏了信封,冷着脸便转身离开。
  “诶!你倒是等一等我啊!”怜儿赶忙追过去,这稚离总是喜怒无常,又不受控制,让怜儿好一通头痛。
作者有话要说:  稚离:娘子娘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稚离哼哼唧唧,急得团团转,像是只委屈受尽的小狗。
温舒辰:傻么?总也胡思乱想。
稚离:可是!可是!
温舒辰在稚离唇边落下一吻:可是什么?
稚离:!!!!!
庆祝高考结束,今天也加更~
    
    ☆、关系缓和
 
  临走时忽然想起小姐吩咐,要肃清掉府中多嘴的下人,怜儿回头意味深长的望着账房先生身后的几名彪形大汉,那几人忙颔了颔首,怜儿背着身后的众下人们,对着几名壮汉,悄悄用指尖点了点嘴唇,才跑着追向稚离。
  “事还没办完!你去哪啊!”怜儿真是对这人头痛不已。
  稚离回头望了望怜儿,冷笑着举起手中的信封:“就是这事?温府真是阔绰!”说着将手中的信封塞进怜儿怀里,便自顾自走开。
  “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怜儿涨红了脸,又气又恼,自家小姐什么都预料到了,也预料到稚离领了账房下的月钱,定会恼羞成怒,却偏生把这种苦差丢给自己。
  这下稚离倒是安静了下来,蕴着怒气转过身静静的望着怜儿,等她发话。
  “你身上可有余钱?”怜儿上前拉住稚离,将信封塞回给稚离说:“若是遇到事,需要用钱了,该当如何?去偷去抢?还是再把匕首典当了等小姐给你赎?”
  这一连串的发问,却是难倒了稚离。“我留在温府可不是为了这钱银!”
  “你怎么这般死心眼呢!”怜儿气的直跺脚。“这府里人人有月钱是规矩,又不是只你一人特殊。再说了,这钱你收了,谁管你怎么用!你乐意花就花,乐意攒就攒,为的是备个不时之需!”
  果真,照着小姐说辞,稚离安静了下来,皱眉沉思着,似乎是在衡量些什么。
  “可这么多,却是折煞我了…”稚离打开信封,摸出一沓银票。
  “这,这么多啊…”就连怜儿也傻了眼,这也确实太多了吧…
  两个人对视着,说不上话。
  “小姐这么做,自然是有道理的。”怜儿敛了眉,认真的回答道:“这钱你该好好收着,温府不会一直这么繁荣下去…”
  怜儿看起来似乎很担忧的样子,对稚离说:“小姐也不会一直在温府,将来,若是有事需要打典官差,贿赂讨好,样样都要用钱。”这话却不是温舒辰教的,是怜儿心底的担忧。
  “所以,温舒辰到底得罪了什么人?”稚离追问。
  “小姐不说,我们做下人的,便不能多嘴。”怜儿低着头,有些丧气。
  稚离轻轻叹息一声,将信封敛入袖中,怜儿的话说的再明白不过,她又怎么可能听不出。这钱先放在自己身边也好,万一温舒辰遇到了突发状况,也好备个不时之需。
  看到稚离收了钱,怜儿也舒了一口气,今天最难的事已经完成了,剩下的就是出门采购。
  “阿离姑娘,钱你仔细收好,一会子出门可当心些,莫弄丢了去。”怜儿松了一口气。
  “出门,出什么门?要出你自己去,我放心不下舒辰。”稚离皱眉抚了抚袖口,正要转身离开。
  “阿离姑娘!”怜儿忙拉住稚离的手腕急语道:“阿离姑娘,你今天需跟着我一起去采购才行,这是小姐特意嘱咐过我的。”
  “采购你一个人去就行了,我要回去看看舒辰。”说着稚离便往回走。
  “小姐特意嘱咐过我的!”怜儿强调了一遍。“特意!”
  “特意?”稚离转回身挑眉望了望怜儿。
  “特意!”怜儿虎视眈眈盯着稚离,喊她出来一趟真够不容易的,一刻也待不住,就想往小姐院子里钻,真是让人头疼。
  “那你且去大门等我好了,我身上带这么多钱,不放心,要回去放些。”说着稚离头也不回的跑了远。
  “喂!你这家伙!”怜儿气的直跳脚。
  温舒辰此刻正在趴在亭子里的石桌上小憩,今日阳光正好,暖风习习,是深秋里少有的暖和天气。因着木匠师傅正在修窗,温舒辰便也不能回房午休,百无聊赖,坐在小亭里丢盹。
  稚离一路飞奔而来,回了小屋并未找到温舒辰,总觉得舒辰是在刻意支开自己,待兜兜转转,跑到了平时温舒辰看书的小亭时,远远的便望见亭里小憩的女子。走到跟前,理顺气息,放轻了步子,才稍稍安心些。
  原想着,舒辰是不是又瞒了什么事,才支开自己,现下看那人趴在石桌上犯着瞌睡,放下心来。脱了长袍,盖在温舒辰身上,捡了身旁的座位安静坐下。
  趴在石桌上的少女,摸了摸披在肩上的长袍,迷迷糊糊的起身。“不是托你陪怜儿去采购了么,怎么跑回来偷懒?”
  “谁偷懒?正要去而已。”稚离翻起小盏,为自己斟了茶水。
  “那还不去?”温舒辰揉了揉眼,努力驱散着瞌睡。
  “你莫要在这里睡,当心着了凉。”稚离的语气一向冰冰冷冷,可眼却是一瞬都不曾离开身旁的少女。
  温舒辰笑了笑,“不睡了,这不醒了么?”
  “下午你还有旁的事?”稚离握着茶盏在掌中婆娑,假似漫不经心的问。
  “没有别的事。”温舒辰笑着抚平被压皱的书页。
  稚离不易察觉的弯了弯嘴角说:“嗯,那你莫要贪凉,我会早些回来。”
  温舒辰今天倒是安分的很,乖巧的点点头,又提了茶水替稚离续盏。
  “可有什么想要的?我帮你带。”稚离端起茶盏一饮而尽。
  温舒辰敛眉沉思了一下,“没有…”
  “没有?”稚离望着温舒辰,“胭脂,钗珠,点心,绸缎,书籍,什么都可以带。”
  温舒辰垂下眸子认真的想了想,微风将她柔顺的发丝轻轻卷起撩在唇上,她便抬起青葱纤指将散落的发丝挽在耳后,舒开眉头,翘了翘唇角继续说:“似乎当真没有。”
  有些无奈,稚离抿了抿唇,眼神中带着融融暖意道:“不管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帮你带回的。”
  温舒辰轻轻笑笑,抬起眼来,平静的望望稚离,反问道:“你呢,可有想买的物什?”
  稚离不着痕迹的敛敛眉,曾经,她也贪吃贪玩,最是喜不过市井上的狗儿兔儿,铺子前好看的坠玉钗珠也要尽数收入囊中,玩的累了渴了,也一定去那点心干果铺子里,好一通享用,才能算是尽兴的一天。而现在,物是人非,她已不再是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望着面前那静谧似水,目光幽深的少女,稚离苦笑着摇摇头,“我也没有。”
  “一时兴起,看到什么喜爱之物,只管去买,你要学会让自己张弛有度。”温舒辰笑着站起身,将盖在身上的长袍取下,又徒自烦恼的摇摇头说:“你定是把怜儿丢在不知什么地方,自己跑回来的。”
  稚离耸了耸肩,被温舒辰猜了正中。
  温舒辰将长袍替稚离穿好,低头挽着襟前的带子,“出门还是要小心些,莫要和不认识的人纠缠。”
  “嗯。”稚离垂目静静的望着弯腰替自己整理长袍的温舒辰,难得的没有冰着脸。“舒辰,和我们一同去吧。”
  温舒辰整理前襟的指尖顿了顿,忙轻轻抚平衣领,摇了摇头,说道:“你们去吧,我不喜欢喧闹…”
  果然如此…稚离皱了皱眉头,温舒辰拒绝自己的原因只怕并不是她不喜喧闹,而是她被禁足于此处吧。
  不管怎么说,看到温舒辰安分待在院子里,稚离放下心来,安顿了几句,便不情不愿地被温舒辰送出了小院。
  “阿——离——姑娘!”怜儿恶狠狠的从牙缝挤出四个字,此时怜儿被气的面色通红,柳眉倒竖。
  稚离目光转向远方,心虚的拉了拉袖口。“我口渴了,顺便喝了几口茶水…”
  “几——口——”怜儿压抑着怒火。
  “咳…就几杯…”稚离退开两步,此刻的怜儿杏目圆睁,怒气冲冲的盯着稚离。
  望着怜儿生气跳脚的模样,稚离还是认了怂。“好吧,我错了。”此时装模作样的躬身作揖说道:“咳…稚离深表愧疚,唯有请怜儿姑娘吃些稀罕点心,以表心中的歉意。”
  怜儿也被稚离假模假样的道歉逗的不那么生气了,“哼!不跟你闹了!快些走吧!”怜儿丢下稚离,仰着头走开。“我要吃最贵的!”
  “是是是~怜儿说吃哪个就买哪个,阿离绝不二话。”稚离松了口气,还好怜儿气消的比较快。
  放下手中的书卷,温舒辰揉了揉眉头。稚离来了多日,这院里不觉间也喧闹了不少,如今像这般安静下来,竟有些死气沉沉。
  约摸着时辰,此时阿离她们该是到了集市上,也不知怜儿那馋嘴的小丫头,要缠了稚离讨多少好处来。想到这里,温舒辰笑着摇摇头,自己也该动身了。
  漫步出了小院,此时早已有个小丫鬟提了朱红的漆盒等候在院子外。看着小姐信步而来,那名小丫鬟,忙躬身行了礼。“春棠给小姐请安。”
  “辛苦你了。”温舒辰笑笑,完全没有主子的威严,“可是等了好久?”
  “回小姐…”丫鬟春棠看起来才十五六的年纪,此刻略微有些紧张。“未曾久等,汤药还热着。”平日里都是和怜儿姐姐一起侍奉在小姐身边,这回是第一次独自伺候小姐,不免有些惶恐。
  “嗯…”温舒辰笑着撕去漆盒的纸封,这是温府历来的习惯,凡是小姐相关的药食均有张妈打好的纸封,其他人不得多手。温舒辰打开漆盒,里边盛放着一壶汤药,两个小碗,一盘糕点,还有一个信封,均是中午温舒辰安顿张妈备下的。
  合好盖子,温舒辰笑盈盈伸手接过漆盒说:“这糕点定是还有余的,你去问张妈讨些吃,就说小姐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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