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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稚离不禁冷笑,怪只怪自己没本事还想法太多,你只不过是她手中棋局的一子,你却妄图跳出棋局做个不一样的人,她待你已然很好,予你屋檐床榻,纵容你任性妄为,还要如何?
  “睡吧…”稚离抽回被握住的袖摆,将被衾拢在温舒辰肩上细致的掖好,轻轻推上窗,只是漆黑的夜里,再看不见稚离的脸上有一丝温情。
  这一夜想也知道,两个人都睡得不怎么安稳。稚离更是几乎没合过眼,不知为何,预感就越发的不好起来,温舒辰的性格向来如此,能够开口说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真正困扰的事情,却是从来都放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
  天才蒙蒙亮起,温舒辰也无心再睡,轻轻翻身坐起。
  一旁的稚离本就是整夜没合过眼,听到温舒辰起了身,忙坐起身搀扶。
  “天还早,你再睡会吧。”温舒辰屏息将长发拢在胸前,胸口还是很疼,动作稍微大些,便牵连着胸口一阵锐痛。
  稚离伸手拿起床头叠放的发带,替温舒辰端正束好。又拽了叠在床头的外袍披在温舒辰肩上:“早寒,你还是要多穿点。”说完,便要起身下榻。
  “再睡会…”温舒辰拽了稚离的袖不让她下榻,“你脸色很不好看。”
  “我想先去主堂看看才能放心。”稚离望了望温舒辰,却又不忍抽开袖,不知为何,心中总是忐忑不安,也不知温舒辰会面临什么状况。
  “你又在忧心忡忡了…”温舒辰无奈笑了笑,这个稚离,明明说过她很多次不要为不相干的事担忧,可说也不听,老是这也不放心,那也不放心,真是个纠结的姑娘。“过来躺下。”经过了一夜的调整,温舒辰又恢复了往日从容自若的模样。
  稚离望着温舒辰不知该如何拒绝,似乎对于温舒辰的要求,她都不曾反抗过,只要她说的,自己从来都是服从,所以也从不知该要怎样去拒绝温舒辰的要求。
  “我不放心…”稚离皱眉正要拒绝,可话还没说完,眼看着温舒辰倔强伸手施舍力来拉,牵动了胸口处的伤,此时更捂了胸口,有些难以掩饰的痛楚。
  “小心些!”稚离一把扶住温舒辰,责备道:“你怎么总要胡乱用些气力!”心中恼火,望着温舒辰扶着胸口表情痛苦的模样,又不忍担心起来。“是不是伤到了?”
  “噗嗤!”不想温舒辰扶着胸口笑了起来。“你看你!老是胡乱担心些什么!”
  稚离涨红着脸正欲发作,温舒辰却自顾自将稚离推倒在榻上,“你脸色真的很不好看,这些天你都没好好休息过。”
  “我之后再休息就好。”稚离紧紧盯着温舒辰。
  “不行。”温舒辰笑了笑。“你要好好休息才行。”微不可查的,手微微抖了一下,便去抚稚离。
  “舒辰…”稚离握了温舒辰伸来的手,拉到两人之间说:“别再支开我,我不放心你。”说完,将温舒辰掩在掌中的一枚银针取下,无奈的瞥开目光,叹息一声。
  “咚!咚咚!”怜儿敲了敲门,“小姐…”
  又是一段不了了之的对话。
  “起了,少等。”温舒辰从稚离身旁退开,整理好衣衫。
  稚离也起了身,套好罩袍,整理着头发。
  温舒辰已走到门前正要拉开门栓。
  “舒辰。”稚离走上前来,认真的望着温舒辰嘱咐道:“小心些。”
  “嗯…”温舒辰不以为然的笑了笑。
  “有危险便喊我。”稚离不放心的叮嘱。
  温舒辰苦笑着摇摇头,拉开门栓,走了出去。
  “小姐,下人们都在主堂侯着了。”怜儿福了福身,继续说:“今早去主堂梳洗收拾就可。”
  “嗯,走吧…”温舒辰点了点头。
  “怜儿!”稚离也走了出来。
  “阿离姑娘?”怜儿回头望了望,不知稚离叫她做什么。
  “主堂我去不得,舒辰她…你要多留心…”稚离握着拳,立在门旁,眼下浓重的一团黑,让整个人看起来不大精神。此刻,除了嘱托怜儿,稚离再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怜儿只是皱了眉头,却没了回答的下话。稚离才来不久,当然不知道这御赐演的是什么戏码。怜儿却不同,自小陪着小姐一起长大,温府里发生的所有事都不曾逃过她的眼,而今日小姐要去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
  多留心,留心什么?皇上要的,岂是留心仔细有什么用的?
  “阿离姑娘才是,今日府上耳目众多,鱼龙混杂,莫要给小姐节外生枝才是。”怜儿说完便引着温舒辰离开了小院。
  直至再也望不见那熟悉的身影,稚离颓然的坐在门槛上,脚边一只迷了路的小蚂蚁正用两只触角胡乱的探着,稚离抬起脚,烦闷之中望了一眼蚂蚁,正欲碾下,却也意识到,在皇上的眼里,众生也不过是蝼蚁一般的存在吧,而蚍蜉撼树,简直不自量力。
  可一想到温舒辰,心里便是一阵悸痛,收回脚,目送着蚂蚁离开。不管将来如何,稚离都想要守在她身边,以温舒辰那不会哭闹的性格,免不了要吃些苦头,她又如何能置身事外?
  站起身,回屋收拾洗漱,她不会这样闲坐着,更不会听从温舒辰的要求没心没肺的睡上一天,舒辰不说的事,她必须去自己查,只有知道这中间所有的秘密,才有能力替温舒辰分担一些事情。
  今天稚离要去见两个人,便是前些时,半夜里行刺又被放走的阮氏二人。她是早有心要去再会会那二人,可无奈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便也再没顾得上那两人。
  而现在,温舒辰不在身旁正好行动。那两个人身份特殊,定是知道不少的真相才对,如此,借着这个机会,稚离带了匕首,便又去寻温舒辰遇刺的那条僻静小道,那尤记起那日,温舒辰受惊打翻了手中的食盒,稚离才知道她一定是去看望了那阮氏兄弟二人,若是顺着那条路去寻,不出意外是可以找到那两人歇脚之处的。
  不出所料,在那条小径附近寻了不久,便找到了一间毫不起眼的客房,而在那客房门前的,不是阮氏二人还能是谁?
  眼看着稚离走了过来,阮氏二人如临大敌,虽是心知肚明打不过稚离,却还是死死的盯着稚离。
  “我今日不想打架。”稚离选择无视掉那二人凶狠的目光,自顾自进了茅草小棚,拖了条矮凳,不管不顾的坐下。
作者有话要说:  稚离【杵在墙角画圈圈】:舒辰···好康还香香,还想康康···
温舒辰:咳咳咳!
墙角里有奇怪的粉色小心心飘来飘去
稚离【捂脸】:我看书里讲那种看过都要以身相许,我!我彩礼还没准备好!!!
温舒辰【扶额】:那个墙角它不干净了。
    
    ☆、前尘往事
 
  稚离抬眼望着那心怀戒心的二人,言语间施压道:“要么你们坐下陪我吃茶,要么我打断你们的腿,跪下陪我吃。”
  见那二人面面相觑,还是选择了坐下,稚离斟了茶水,有一口没有一口的喝了起来。“阮…阮什么?”
  “阮大!”唤作阮大的男子赶忙接过话头,随即又指了指身旁的男子,“我弟弟,阮小。”
  “我来不是为了别的,我要知道温舒辰所有的事。”稚离敲了敲桌子,“我虽然答应舒辰不会弄死你们,可是没说过不能弄残。”
  随即望着两人比茄子还黑的脸色,稚离又强调了一声:“所·有·的。”
  “要死便死!要残便残!不是小姐搭救我们早就死了!不过是晚几天而已,你休想让我们兄弟二人出卖小姐!”阮小虽然打不过稚离,却也心知小姐有恩,尚不知面前这女子是何用意,岂能妄承了小姐的恩情。
  阮大此时更是面色铁青,心知弟弟这等言语狠绝若是再火上浇油,怕是当真会活不过今日,恨铁不成钢,举手狠狠打了阮小一耳光,倘若面前这女子当真不可靠,温舒辰又怎么会一力保她,嘱托于他兄弟二人?只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温小姐信的人,是否值得?
  念及此阮大便义正言辞开口道:“我二人已誓死效忠小姐,就如你不信我们一般,我们也不敢轻信于你,人心不可测,若要我等死,便欣然以赴,只是我们断不会出卖小姐,意图苟且。但求姑娘今日莫要为难我们,重务在身,我们即刻便要去报,倘若朝廷见不到人,终不过是害了小姐。”
  “我要带舒辰离开这里。以我死去的爹娘起誓,我定要救出舒辰,若有苟且所图,不得好死!”稚离肃然危坐,字字句句,清清楚楚。
  阮大深深望了面前这女子一眼,不忍叹息一声,还是开了口:
  你可听过“娶妻不过良辰”?
  在先皇庆明帝时,温连台曾带着两位千金一起参加过皇宫里的吟春诗会,温舒良和温舒辰,虽然才刚刚十余岁年纪,却均是初长成便显露出倾城倾国的姿色,聪慧过人,尽显大家风范。在斗诗会上,可谓是才华尽显,深得明帝喜爱。所以明帝许下承诺,良辰姐妹,日后定有一位可成大统妻。也就是后来被世人所流传的那句话,“娶妻不过良辰”。
  可世人鲜少知道,在皇子间还流传着后半句话叫:“得良辰者得天下”。因有先皇立言在堂,良辰必出大统妻,也即是说,谁若是娶了良辰姐妹,便极有可能成为下一任天子。
  要说这温家,本是跟随□□一起打下江山的肱骨世家,世代重臣忠良,可无奈家丁逐年衰败,当到了温连台这一代,膝下也仅有良辰二姐妹健康长成,而夫人因为两次丧子之痛备受打击,年纪轻轻就郁郁而终了。
  然而,天公不作美,当良辰姐妹初长成时,庆明帝还未来得及指配良缘,便意外死于坠马。留下年幼懦弱的嫡皇子与各怀心思的皇子六人。
  不出两年,异军突起的大皇子庆启,也就是当今圣上,便打着幼帝为皇后傀儡的幌子,成功逼宫。不光杀死了自己的亲弟弟,还杀死了当时的皇太后,一举夺得大统。与此同时,同样被人追捧的二皇子庆睿则提前接到风声,在庆启登基下令清除掉剩下五名皇子之前。庆睿先一步已带领旧部,一路北上,逃过追杀,并割据北地,建立起自己的王朝,称为北庆。
  阮大继续说道:那一年,温舒良十七岁,温舒辰十六岁。庆启登基同年,便迎娶了姐姐温舒良作为皇后大统。可时隔两年,夫妻不和,温舒良被打入冷宫,父亲温连台也因为不堪庆启的当众羞辱,而选择辞官。谁知,庆启却准备迎娶温舒辰作为第二任皇后大统。此时,温舒辰年十八,父亲温连台因当众反对,惹得皇帝大怒,被赐死于家中。
  温舒辰悲痛欲绝,以守孝三年,和换姐姐出宫为条件,同意了嫁与当今圣上庆启,三年孝满,即刻嫁入皇宫。明年开春,便是温舒辰嫁入深宫之时,届时妹妹洞房花烛夜,姐姐便要被羁押出宫直入佛堂,至此只得一心礼佛,祈求大庆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阮大说完时,三人面色凝重,再无心吃茶。“我兄弟二人也并非无礼之辈,实在是皇命难违,若是出了岔子,我二人性命难保倒无妨,可怜那家中老小也要一并被处死。”说着阮大已是愁容满面。
  “你可知小姐身上,绑着多少人命?如若不然,哪个不想小姐逃的。”阮小手中的茶盏应声被捏的粉碎。
  这番对话,让稚离一时间难以接受,好一个“娶妻不过良辰”,就连市井上抓着长生辫的开裆裤小儿,都听说过这句话,她也曾听别人茶余饭后说起,却没曾想那良辰说的竟是温舒辰和她的姐姐。
  突然之间,三人正在小屋里说着话,便听得街外开道的锣声喧天。
  阮大变了变脸色说:“赐药的仪仗到了!”
  “赐药?什么药?!”稚离只匆忙听了一句,还不大好确定,重复问了遍。
  “小姐,我二人有职在身,现在该是换了朝服侯着才对…”阮小说着,忙去一旁行囊包裹里翻找朝服。
  “小姐…”阮大为难的挠挠头,男子更衣,定是不能再留人了,却也知道稚离的厉害,不知该如何委婉开口。
  “如此,我也该出去看看了。”稚离站起身,临走到门前,望着那二人复又说道:“正所谓不打不相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们自己方量着,倘若让我知道你们在舒辰背后耍手段,休怪我们相识一场翻脸不认人!”
  说罢,稚离丢下那阮氏兄弟出了门,径直翻出温府,向那锣声喧天的街道奔去。
  原本宽敞的街道此时挤满了围观的人群,远远望着徐徐而来的仪仗队伍。看样子,约有数百人之多,走在最前列的是敲锣开道的小吏,之后是举着皇旗导行的人马。接着,看到一位衣着华贵的官员,骑着高头大马,背后背着诏匣,是队伍中最显眼的一人。那人之后,小吏们挑着龙担缓步行进着,那龙担四面高高插起龙旗,彰显着皇族的威严气势,剩余的便是护送仪仗的骑兵步兵。
  稚离此刻正挤在人群中围观着,不多时仪仗已停在了温府门前。而温府早在七天前便得了消息,上下打理,此时门前拉起五色绢缎,高大的门庭上搭彩悬花,仿佛是莫大的荣耀一般。
  怜儿此时携了府上管事齐刷刷跪在府门前迎驾,见那背着诏匣的官员男子下了马,忙贴地俯身相迎。
  那男子打眼瞧了一下,冷哼一声:“你家小主好不规矩!皇上诏书到来,何不亲自来接!甚是欺君!”
  怜儿忙请罪道:“奴婢见过张办干!回大人,小主本是该亲自恭迎大驾才是,只是近日府上有人闯来,携刀重伤了小主,尚不能亲自恭迎,还请张办干开恩,莫要追究。”
  “哼!没规矩的东西!”那张办干嘴上骂骂咧咧,却也当真没有再计较,只是领了龙担往府里走去。
  怜儿忙跟着张办干一并往府上主堂迎送,剩下两名管事,为余下的官兵接风洗尘,在偏堂里设下酒宴,好不忙碌热闹。
  稚离悄悄翻入府中,暗中一路跟随,躲在隐秘处偷偷观察着主堂的情况。
  在主堂处,温舒辰早早的便已侯在了那里。待那张办干引了龙担入得主堂,温舒辰便在丫鬟的搀扶之下拜身行礼,一副病殃娇弱姿态。
  “舒辰见过张办干。臣女有伤在身,未能亲迎,接待不及,万望恕罪。”温舒辰微微伏了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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