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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黑化之后(GL百合)——长夜白兮

时间:2020-11-22 10:02:59  作者:长夜白兮
  温舒辰敛眉笑了笑,“此次魏初远募集了多少和尚?”
  “魏大人都已经准备妥当了,真真假假,掺杂了三百余名和尚,任哪家寺庙也不可能达到这等规模了。”医女甚是自豪。
  “该准备的行头,腰牌也准备妥了?”温舒辰又问了声。
  “放心吧,到时乱糟糟一片,只要太妃娘娘不开口,一定能蒙混过去的。”医女应了声。
  “好。”温舒辰目光飘向窗外,忍不住轻轻叹息一声。心中不住的思考起来,倘若自己救下了淑太妃,而导致了北庆突袭,真有那一天,庆启死在庆睿王的刀下,那她算不算是给温家报仇雪恨了呢?
  忍不住皱皱眉头,只怕,这一次,庆启再不会饶恕过自己了吧…温舒辰望着这偌大的凤栖宫,不禁有些凄凉,她便常常一人在深宫之中,写写画画,却从未有下人知道皇后究竟写了些什么。
  七月十五,中元节当日。一座高耸的巨型佛像被立于皇宫宫门之前,正是清晨大早,诵经的僧人,已是层层叠叠围坐了佛像四围诵经祈福。
  宫中,各殿的妃嫔一大早,便吵吵嚷嚷聚在皇宫娘娘的凤栖宫请安。女眷们争执不休,不外乎都是想在皇后娘娘这里讨个高僧诵经祈福的机会。
  却说在庆启这处,也是好不到哪里,一些稍微得宠的妃子,跑到庆启面前哭哭啼啼,诉说些闹鬼的见闻,想求取个高僧登门的好机会。
  庆启烦不胜烦,干脆去了温舒辰的凤栖宫,想要让她来协理这些烦人的琐事,不想在凤栖宫也聚集了大量的女眷宫人。
  “这样吧,稍迟些,等高僧为皇上祈福过后,本宫安排一场游诵,请高僧们沿途祈福超度,这样,在皇宫各处都走一遭,诸妹妹们也可均享福泽,而皇宫中也能最大限度的镇压邪气。”温舒辰正说着。
  庆启已是闯了进来,“皇后说的对!朕今日繁忙,顾不得后宫琐事,这些事,就交由皇后亲自处理,你们,若是还有说的,去与皇后求请,不准再吵到朕!”
  众嫔妃吵嚷更胜,生怕漏了自己的宫殿,越争越烈,似要将凤栖宫的屋顶掀翻一般,温舒辰却依旧不吵不闹,从始至终望着众人冷笑。
  待记录下各宫名册之后,凤栖宫已叫了散。却说此时一群宫人手中端着漆红的托盘,顺着宫道,正依次进出沿途的寝宫。
  “皇后娘娘求请的佛珠,以镇邪气,赐予各宫,速来跪迎——”一殿接一殿送去,此时却有另一行宫人,举着红封的托盘悄然去往了一座人迹罕至,荒凉残破的宫殿。
  “太妃娘娘…”其余宫人已是把守在门外,却独有一人叩见了华发花白,面容苍老憔悴的淑太妃。“皇后娘娘已是安排好了一些,只等宫中大乱,自有人前来营救娘娘,这身衣服您收好,玉佩要随身戴着!下午高僧游诵,最后一段路程,便会经过此处,您千万把握机会,莫要迟疑耽搁了时辰!”言罢,已将那漆红的红盖托盘奉于淑太妃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两个人见面会不会吵架?
    
    ☆、逃出生天
 
  游诵的僧人浩浩荡荡,这一年里的中元节,不光有慕名而来的高僧祈福,就连附近几个城镇寺庙的僧人被羁押到了皇宫之中以壮声势,诵咏佛经之声震耳发聩,数千人的队伍声势浩大,一路从庆启的宫殿缓缓而出。
  领行的宫人手举宝莲一路开道指引,见三十二名僧人高抬两座法台,法台上各有一高僧高声引诵,再望向那法台,一座放着木鱼,另一座放着金钵,皆是硕大无比,如僧人身影一般大小。
  沿途,各殿的妃嫔与宫人迎候,所到之处,便是祈福诵咏,超度亡魂。
  这一天,庆启只觉自己满身佛气,那些邪魅再不能困扰于他,于是坐在殿中,望着满目斋菜,甚是开怀得意,就连眉宇间的阴鸷似乎也淡去了许多。
  “阿弥陀佛!”庆启学着僧人的模样叹道,甚觉有趣,又反反复复一人诵吟着。“朕今日不吃肉,以示虔诚之心,杜绝杀戮!”却是举起酒盏豪饮而起。
  “皇…皇上!”那管事太监见了,忙又阻了声,却又吞吞吐吐,不知该要如何劝说,才能不冒犯到这位喜怒无常的帝王,“酒…酒……”
  “怎么!”庆启望了望酒盏,又贪婪饮了几口,“朕又不杀生,喝酒亦不算杀生!怎么就喝不得了!”言罢,又猛灌了几口,殿中众人已是无人敢劝。
  却说这高僧的游吟,一日都未停歇,各宫各院行去,仍是虔诚的祈诵,直至落了夜,劳苦的僧人们仍旧未敢停歇,沿途的宫人高举灯笼奉迎,各宫的妃嫔斋戒沐浴,在祈福过后,早早便听着这颂诵之声入了安眠。
  最后一程,竟是一直走到了冷宫废殿,因为宫人都说这些地方才是阴邪,皇后便由着祈福的僧人们超度了此地。
  浩浩荡荡的队伍,一路缓缓而行,直至出了最后一处院落,淑太妃的废殿,疲惫不堪的僧人在苦熬了一天过后,终于离开了皇宫。
  宫闱之中皆是女眷,自然不可能留下僧人在此过夜,因而今日特例,直至皓月当空都还未下钥,只等着僧人们全部出了皇宫,才封闭了城门。
  夜深人静,皇宫又恢复往日的沉寂,庆启得以安眠,此时抱了满怀的香柔酣然入梦,却不想一路有宫人急匆而来。
  “皇上!皇上!!!”那宫人一路飞驰,手脚并用爬上殿阶,尖细的嗓音划破寂静,搅扰了庆启难得的安眠。
  “谁人吵嚷!”庆启骂骂咧咧,将身旁的香柔踹开,一双眼生着绿幽的寒光,就冲下了龙榻。
  “皇…皇上!淑贵妃不见了!”那小太监瑟瑟发抖伏在殿外。
  庆启闻声,已是暴怒而出,顾不得穿衣,忙喝了左右侍卫统帅相随。
  “该死!定是随着那帮秃驴一并出了皇宫!”庆启骂骂咧咧忙命令黑骑军将刚出宫不久的僧人们堵截缉拿了,便扯了龙袍乘坐龙辇一路朝淑太妃废宫而去。
  推门而入,此时已是层层重兵把守,庆启一路进了主殿,却见那破旧的宫殿里,落了满地花白的发丝,再往榻上瞧去,果不其然破旧的霓裳散落满榻,人已不见了踪影。
  “抓捕全城的秃驴!务必要将那老东西给朕抓回来!”庆启匆匆而出,已是召集了众朝臣议事。
  这一夜,身披重甲的皇军满城冲撞,将四散的僧人全部抓捕扣押,不论身份,但见光头削发之人也要一并收押,于是,有些僧人,不分青红皂白,满城逃窜,惹得皇城乱上加乱。黎明时,天还是蒙黑,东南西北各个城门,已有皇骑军追捕而去。
  却说此时,一路皇骑军出了北门,一直行到了天明,行在最后方的零星几人,却是悄然上了岔路。
  直至远离人烟,却见僻静处,正有一马车奉侯。而马车旁那男子,春风笑意,手中徐徐摇着一把白玉扇,正是闲情雅致望着日出。
  “魏大人!”为首的骑军匆忙下马,已是跪身拜于魏初远面前。
  而此时身后两名骑军搀扶着另一名骑军下马,那人惊魂未定,一双眼迷茫的打量着魏初远。
  “太妃娘娘!”那魏初远上前几步,已毕恭毕敬行了礼数:“在下,魏初远,是庆睿王命我等恭候此处,这一回,再不用受庆启钳制,娘娘,您出宫了!”
  “我…我出宫了?”那淑妃娘娘抚了抚额前碎发,狼狈不堪,腿脚发软,却才是反应过来。
  下午,皇后命人送来一份礼,待四下无人时,揭开,却见,是一身黑骑铠甲与一捆头发。
  自有信言,命游僧来访之后,便要换上这身黑骑袍,头戴黑盔,将那捆与自己相似发色的头发散在地上,只等着黑骑军上门,自有人相助太妃混入其间。
  于是乎,当东窗事发,那名不惹眼的小太监,已是谎称淑太妃不见踪迹,闹得满城风雨,庆启盛怒之下冲来废宫查看,当以为淑太妃削发混入和尚之中出了皇宫时,其实淑太妃正站在黑骑军当中,望着他慌张失措,下令抓捕全城和尚,这才随着黑骑军一句畅通无阻出了皇城。
  “那…那皇后呢?”直至现在,淑太妃仍是双腿打颤,面色惶恐,若不是有人搀扶,只怕此时她已是脱力摔在了地上。
  “太妃娘娘只管先行,人各有命,皇后娘娘与臣等已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保全了您的安全。”魏初远的话语诚恳,一脸沉痛,却仍是不忘与太妃娘娘邀功。
  直至那马车一路北上,遥不可望时。魏初远的脸上才露出了欢畅的笑容,“温舒辰确实是个张王牌,未有一次令我失望!”魏初远心情大好,转回身,悠然而行,“真是可惜,这样的女子,只怕天下再不会有如她这般的女子了,可惜啊可惜!”
  皇宫之中,此时已乱了套。
  “朕就知道!”庆启手执长剑疯狂冲几案一通乱砍,歇斯底里道:“朕就知道一切都是那贱人谋划!”
  甩脱了手中的长剑,庆启已怒气冲冲向凤栖宫而来。
  “你这个贱人!”庆启怒骂着,冲进寝殿,却见温舒辰正摇着腰直起身来,淡定自若转回头,稍稍移了半步,用纤弱的身影挡住脚下的青砖。
  “温舒辰!是你!是你放了那个老东西!”庆启红着眼,已经失去了理智。
  未待防备,那人冲至身前,已一耳光扇了下来。温舒辰皱眉蹭去唇角血渍,转回头,也奋起一耳光扇了回去。
  “啪!”庆启被扇了个趔趄,不敢置信,捂了脸颊,忘记了自己正要脱口而出的谩骂。
  “庆启,你完了!”温舒辰面上的神情逐渐狠厉,她也再顾不得什么得体,笑的酣畅淋漓,笑的绝望苦楚,“温家大仇得报,庆启?你还能嚣张几天?”
  “贱人!贱人!!!”庆启嘶吼着,便去掐温舒辰的脖子。
  而从始至终,温舒辰都未再皱过一下眉头,只是由着他发泄怒火,也由着自己最后一丝生机消散,可她却是笑着的,似乎是享受着这个过程,冷眼望着庆启,看他咆哮抓狂,脸上的笑意更甚。
  却不想庆启突然松了手,一脚将她踹翻在地。“你想死个痛快?温舒辰,没那么容易!来人!先打她四十大鞭!”
  于是,未出三日,声讨皇后通敌卖国的诏文飞的满天,庆启自然是不会轻饶了温舒辰。
  三日之后,伤痕累累的温舒辰被吊在了皇宫的城墙之外,供众人围观唾骂。
  “真可惜了,那副娇弱的身体如何挨得住啊?我看,肯定活不过一天的。”城墙之下,皇城里的百姓涌上街头,却是比新皇后入宫时的阵仗旗鼓相当。“也不知她是良辰姐妹中的哪个,真是可惜了那副好皮囊…”
  皇城的钟楼敲响了午钟,行刑的大汉又将温舒辰吊了起来。“贱妇温舒辰!通敌卖国!形同猪狗!以刑示众!”言罢,午时正刻,温舒辰在城楼之外在众目睽睽之下,受了十二鞭,鲜血顺着她残破濡湿的衣衫渗透,将城墙的灰砖染的殷红。
  就这样,温舒辰被挂在城楼之上,每日刑十二下刺骨铁鞭,奄奄一息,却仍是没有断气。
  “诶!动了动了!”城墙下的百姓,指着那鲜血淋漓的女子叹了声,众人又抬起头去望。
  “第三天了,要我说肯定出不了今日了。”一男子信誓旦旦开口道。
  “她呀!不能死的这么轻松,怎么也要再受两天鞭刑才活该!”人群之中,有一女子嗤笑道。
  “真是世风日下!”一旁,男人们冷眼望着那女子,女人们也瞪着她。
  “就该把你也挂上去才是!”一个妇人看不惯她冷言冷语,指着那女子骂了句,众人也愤懑不平,指责起来。
  “嗤…”那女子轻笑一声,往前挤去,“不与你们瞎争,我呀,我可要往前些,看得仔细些才解恨!”
  “疯病吧!”在众人的斥骂之下,那女子已是挤到了最前排。
  正午的钟声幽幽想起,再一次,温舒辰被吊了起来。
  “温舒辰?”庆启站在城楼之上,心满意足望了望那神智不很清晰的女子笑道:“朕与众臣打赌,赌你是今天死还是明天死,你给个准儿呗?”
  温舒辰已是没有多余的气力回话,便由着他侮辱一番,又到了行刑的时刻。
  温舒辰抬眼去望,见今日,那悬空的脚下又是黑压压以前的人群,不禁凄凉,目光模糊了一瞬,温舒辰却见城楼之下,有一人笑的灿烂,正望着自己。
  那笑,再是熟悉不过,那人就如同梦中见过的那般,神采奕奕,而她的目光之中,有说不尽的畅快与喜悦。
  耳边仍是震耳欲聋的鞭声响起,望着那人,冰坚的心不禁融化,迎着稚离神采奕奕的目光,温舒辰耗尽全力扯了扯唇角。
  “疼么?”稚离吼着嗓子,正笑盈盈问她。
  “不疼。”温舒辰回了句,不管那人听见听不见她的答复,仍是望着她笑。
  “那可不行!”稚离洋洋得意,笑的开怀,“温舒辰,你该要死的更痛苦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爱慕变憎恶,温舒辰苦苦挣扎一场,最终不过是白白虚耗。
稚离还不懂温舒辰的良苦用心,这到底是谁的错?
    
    ☆、物是人非
 
  心口一窒,温舒辰面上的笑意消散,却犯不上话来。
  稚离竭力而笑,可她的额上,正有青筋暴起,袖里那只手,甲已嵌入了掌心之中,却仍是强迫着自己笑意灿烂。她不明白,明明自己那么恨她,恨她恨到要死,此刻为何还会心疼?不愿多做思考,在温舒辰仅剩的时间里,她只是想强迫温舒辰与她说说话。因为她太了解那个人,哪怕是最后一眼,温舒辰也绝不会再让她陷入危险之中。生怕温舒辰会再次弃她于不顾,可真真正正见到那人惨状时,稚离只是恨,恨她将自己折腾至此。
  “温舒辰,这就是你心心念念的后位?”稚离强压着喉中哽咽咬牙切齿,眼中无边泪意烧灼。“你料到会是今天这个结局么?”
  城墙之上,却另有一人因为这两人的对话惊诧,不可置信,庆启反复揉了揉眼睛。“不可能!那个稚离怎么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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